第197章 太乙神針的恐怖
這一幕出現(xiàn)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有驚愕之色。
“二伯,你這是干什么?”白蛉的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的神色。
“少給我廢話,現(xiàn)在給我跪下!”白阡陌呵斥道。
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有驚愕之色。
他們都不知道這到底什么情況。
祁雪沁等人的臉上也滿是不可思議。
“二伯!”白蛉整個人都愣住了。
“跪下!不然的話,回到家里,我用家法伺候。”白蛉面色冰冷的說道。
臉上帶著一些屈辱,可白蛉的身形還是跪下,他的心都在滴血。
身為白家的少爺他什么時候遭遇過這種罪。
“秦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不要見怪!”白阡陌恭敬的對秦牧說道。
“你倒是聰明!”秦牧冷聲道。
“秦先生,我希望您能夠原諒我外甥剛才對您的無禮!”白阡陌又道。
“剛才他可是要打我女朋友!”秦牧又道。
“我這就收拾他!”白阡陌當(dāng)即上前,一腳狠狠的踹在白蛉的身上。
白蛉被直接踹翻在地,而白阡陌也沒有絲毫留手,對著白蛉就是幾巴掌。
啪啪啪!
白蛉整個人都被打蒙了。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招惹秦先生,我看你是想死吧!”白阡陌呵斥道。
白蛉感覺自己很受傷,可又不敢說些什么,只能捂著臉倒在地上,臉上的屈辱一言難盡。
“給秦先生道歉,如果秦先生不原諒你的話,回到家之后,我將你做的那點破事全部都告訴你父親!”
“到時候你就知道后果了!”
白阡陌眼神冰冷的說道。
白蛉咽了一口唾沫,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二伯,確定對方?jīng)]有和自己開玩笑之后。
他的眼神有一絲驚恐的看著秦牧,直接來到秦牧面前。
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秦牧連連磕頭。
“秦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秦牧看著腦袋都被磕出血的白蛉,冷笑一聲。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在自己面前那么猖狂的白蛉,在他二伯面前就和孫子一樣。
“你不是和我道歉,是和我女朋友道歉,如果她不原諒你的話,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秦牧冷聲道。
聞言,白蛉急忙來到祁雪沁面前,對著祁雪沁連連磕頭,口中更是苦苦哀求。
祁雪沁畢竟是一個女人,看到白蛉已經(jīng)這么慘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算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吧!”
“謝謝,謝謝祁女士,以后我見到您,絕對不敢在您面前有絲毫的放肆!”白蛉急忙道。
祁雪沁沒有說什么,因為她也知道,這種人的底線很低,沒必要太在意他說的話。
“秦先生!”這個時候白阡陌有點惶恐的看著秦牧。
“我可以為你施針,不過有沒有可能將你治好,那就不一定了!”
“你這病是年輕的時候留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入膏肓,如果不是遇見我的話,最多三個月你就會死!”秦牧漠然道。
“明白!”白阡陌點頭。
“這是我公司的地址,明天下午來公司的辦公室找我!”秦牧取出一張名片交給對方。
白阡陌恭敬的接了過來。
秦牧的眼神朝祁雪沁看去。
“你沒事吧!”
“沒事!”??Qúbu.net
“以后,如果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就不要帶她出來,還有就是,你心里面的那點心思收一收,祁雪沁只是看重同學(xué)友誼,給你一個面子,而不是成為你的工具!”秦牧語氣帶著一些冷漠看著聶倩。
他知道,這幾天聶倩一直在糾纏祁雪沁。
祁雪沁也是沒辦法,才答應(yīng)聶倩的。
在加上兩人是同學(xué),直接拒絕確實有點不好。
聶倩低著頭,不敢言語。
“還有你們,不過只是身價百億,就耀武揚威,如果真的感覺自己家族很強大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變成第二個孫家!”
秦牧冷聲道。
說完之后,他帶著祁雪沁直接離開。
在他離開很長時間,那股壓抑的氣氛才稍稍散去。
朱燕等人的臉上充滿了驚恐之色。
“這祁雪沁不是一個賣房子的嘛?怎么有這么大的背景!”
“朱燕,你也太坑了吧!竟然招惹這樣的人,而且還把我們帶上!”
“對啊!如果不是你率先出來排擠她,我們怎么可能會排擠她!你自己想找人麻煩,不要坑我們啊!”
“……”
旁邊的那些富家千金急忙說道。
朱燕也焦頭爛額。
白蛉過了好長時間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臉頰通紅的朱燕,竟然一巴掌扇了過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說完之后,他急忙朝白阡陌走了過去。
跟著白阡陌,兩人身形一路朝旁邊走去。
“二伯,這個秦牧到底什么來頭?”身形有點狼狽,可白蛉還是忍不住問道。
“小蛉,今天的事情你也不要怪二伯,你或許不知道,二伯其實已經(jīng)病入膏肓!”
“這人是太乙神針的傳人,也是唯一可以救二伯的人,不要說我,就算是你父親今天過來了,他也會動手!”
白阡陌深吸一口氣,眼神有些復(fù)雜的說道。
“他真有這么厲害嘛?”白蛉委屈的問道。
“太乙神針的秘密整個神州都沒多少人知道,而且這種針灸之術(shù)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你想一想,神州有多少富商吊著一口氣!”
“今天就算是二伯幫你收拾了秦牧,可以他在魔都的家底,二伯也不可能弄死他!”
“如此一來,你可以想一想!”
“只需要他將自己掌握太乙神針的事情傳出去,神州有多少人愿意結(jié)識這么一位少年神醫(yī)?”
“因為只要和他交好,那就相當(dāng)于多了一條命,誰能夠保證,自己以后不會得病,誰又可以保證,自己的子女不會有一個意外?”
“這樣的人,能夠帶來的影響力太恐怖了!”
“也正是因此,我們根本招惹不起!”
白阡陌負(fù)手而立,認(rèn)真的說道。
白蛉嘴巴張了張,臉上寫滿了驚愕之色。
“所以,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以后無論秦先生有什么要求,我們都要盡力滿足!”
“還有就是,僅僅只是這種年齡就可以擁有這種家底,這樣的人,背后肯定也不簡單!”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和這種人作對!”
“我明白了!”白蛉點了點頭。
……
秦牧和祁雪沁回到車上,秦牧開著車。
祁雪沁坐在旁邊,她的眼神看著秦牧,一時之間美目之中仿佛有愛心的形狀出現(xiàn)。
“你今天不會偷偷跟著我吧!”
“咳!”秦牧咳嗽了一聲,老臉一紅。
“在你和聶倩出門之后,我看到你們后面有車跟著,所以有點擔(dān)心,就跟過來看看!”
“沒想到竟然遇見這種事!”
“有車跟著,你是說白蛉一直都在暗中監(jiān)視聶倩?”祁雪沁有點意外。
“應(yīng)該是這樣,不然怎么會這么湊巧,他剛好也在體育館!”秦牧笑道。
“這男人真惡心!”祁雪沁有點鄙夷。
“富家大少,思路總是和其他人有點不一樣!”秦牧笑道。
祁雪沁聳了聳肩,“不過今天還真得謝謝你,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會被他們收拾的多慘!”
“和我還有什么好謝的,而且以后這種場合少來,你之前在學(xué)校和聶倩確實有一些交集,不過這些年聶倩身上的變化很多!”
“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財富的增長,不一定會讓人變得很快樂,因為周圍的一些人心思會變得復(fù)雜!”秦牧沉默了一下,然后徐徐道。
“我知道了,吃一塹長一智!之前我還以為就是普通的朋友聚會,而且,我其實也有一點小私心!”祁雪沁吐了吐舌頭。
“想要通過聶倩多認(rèn)識一些富家名媛,以后也可以提升自己的見識和實力?”秦牧笑道。
“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沒有辦法瞞過你,我確實是這么想的!”祁雪沁點頭。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接受聶倩的邀請,只是圈子不同,而且她們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后還是多接觸一些正能量的人!”秦牧道。
“我知道了!”祁雪沁點頭。
秦牧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開著車一路朝自己家中駛?cè)ァ?br/>
……
在秦牧這邊帶著祁雪沁回到家中之后。
另外一邊。
從體育場離開的聶倩,眼神之中有幾分思慮。
“這個秦牧,當(dāng)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她的拳頭微微緊握,然后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關(guān)于秦牧的信息,你那邊有調(diào)查到嘛?”
“沒有,秦牧的身份信息很奇怪,他的所有檔案都被特殊處理,另外秦牧大學(xué)之前的經(jīng)歷,我們這邊竟然完全調(diào)查不到!”
“這個人很神秘!”
“而且,他有點詭異!”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一下。
“詭異?”聶倩疑惑。
“沒錯,一些疑似知道秦牧身份信息的人,在我們對對方進行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完全想不起秦牧的身份!”
“這一點,是讓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好像,這家伙有一個很神秘的團隊,專門幫他清理了在社會上的一些痕跡!”
男人的聲音解釋道。
聶倩的臉色有些難堪,思考了一下之后,她又在電話里面問道。
“他的身份信息查不到的話,那太乙神針,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嘛?”
在聶倩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電話那頭明顯沉默了下來。
過去了好一會之后,那邊方才有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的傳來。
“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限權(quán),如果小姐您想知道的話,可以回家問一下老爺,他應(yīng)該能夠告訴你一些事!”
聶倩一愣。
她沒想到,區(qū)區(qū)的一個秦牧,竟然將事情上升到了這種高度。
“我知道了!”聶倩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將手機掛斷,而她的眼神在這個時候變得格外復(fù)雜。
“秦牧,你到底是一個什么人物?”
……
時間轉(zhuǎn)眼間就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秦牧帶著祁雪沁回家之后,就一直宅在家里面,哪里都沒去。
而在另外一邊。
星空企業(yè)那邊。
南陳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堪,因為這些天他除了調(diào)查秦牧的身份以外,還讓人在魔都找尋,適合當(dāng)大學(xué)城開發(fā)的項目。
可他找尋了這么長時間,一點收獲都沒有。
“廢物,你們簡直就是廢物!這么一點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干什么?”南陳將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之色。
“少爺,您也知道,大學(xué)城的建設(shè)環(huán)境本身就有一些苛刻,我們這段時間已經(jīng)找尋了很多地方!”
“可是根本就沒有比那塊地更加合適的地方,因為您也清楚,那個地段是我們財閥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確定的!”
“對于魔都這邊的分析,他們是了解很深的!”
一個中年人對南陳小聲的說道。
砰!
南陳又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臉上寫滿了憤怒之色。
“我讓你們過來,并不是聽你們說這些的,解決方法,我需要的是解決方法,你們清楚嘛?”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
“少爺,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好位置,可是,需要我們將旁邊的一座商貿(mào)城買下來,這花費估計最少一百多個億!”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出來,對著南陳小聲的說道。
“什么位置?”南陳當(dāng)即問道。
“是這里!”這時,那人將一份地圖放在了南陳面前。
南陳看著地圖上的顯示,在那上面很清楚的表明在魔都陳發(fā)區(qū)那一塊有一塊地位置還算是不錯。
不過附近有一處商貿(mào)城,雖然人流不是很大,可如果想要在那里建造商貿(mào)城的話,就必須將這個商貿(mào)城買下來。
花費一百多個億,買下這種商貿(mào)城是絕對吃虧的。
另外還有這塊地本身需要的花銷,以及周邊的一些住戶驅(qū)趕方案,這里面來來回回的開銷,最少在三百個億以上。
到時候就算是大學(xué)城開發(fā)出來,利潤空間也會被壓縮很多。
看到這塊地,南陳的臉色都有一些發(fā)黑。
努力了這么久,竟然就是這個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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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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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