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后遺癥?
“哈哈哈哈!”蕭樂在沉默了數(shù)秒鐘后終于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不過她笑得極為小聲,她嬌媚地捧著許鳴昊的臉說道:“你就糊弄我吧。就你,還第二人格,看多了吧。”
“額。。。”這回輪到許鳴昊一臉的尷尬:“我剛才沒有什么不一樣么?”
“當然有啊。”蕭樂依舊面帶微笑,讓許鳴昊覺得她根本沒把自己認真說的話當回事。
“你剛剛可用力了。”蕭樂突然害羞了一下:“真討厭,難道瞧上人家很久了?剛才終于按奈不住了?”
什么鬼!許鳴昊心里罵了一句,這臭丫頭片子哪來的自信。他轉(zhuǎn)過身去,看了眼拉著窗簾的窗戶,回想著剛才的黑影,渾身一哆嗦,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
蕭樂見他不再理會自己,也收起了笑容:“我真的只是想保護你。”
許鳴昊聽在耳里,心里的憤怒卻絲毫沒有減少,他悠悠地說道:“我謝謝你啊!”
第二天,蕭樂起了個大早陪李皓月買菜去了。許樹揉著惺忪的睡眼對許鳴昊說道:“你們昨天在房間里弄啥呢,這么大動靜。要不是你媽攔著,我早沖進來了。”
“得!幸虧你沒沖進來。”許鳴昊冷汗直流,你沖進來只怕鼻血都要噴光了。
“房里進了只大蚊子,我們半夜殺蚊呢。”
許樹突然神神叨叨、面帶異樣微笑地說道:“你們昨天干啥了呀?”
”捉蚊子啊!”許鳴昊沒想到老爸也被老媽給帶八卦了。他揉了揉頭疼的腦袋無意地說道:“腦殼疼!”
這話立刻引起了許樹的重視,他雙手扶著許鳴昊的手臂,關(guān)切地問道:“兒子,沒事吧。頭怎么疼了?”
“沒事,都疼了好多天了,怕你們擔心,沒跟你們說。”許鳴昊剛剛說完就后悔了,這不是讓老人瞎操心么。
許樹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心里非常擔心,難道是小時候的那件事造成的后遺癥?到現(xiàn)在才發(fā)起來?等他老媽回來得好好跟她說說這事。
許鳴昊沒等蕭樂和李皓月,直接去了醫(yī)院,今天是周末,他可以暫時輕松一下。到了醫(yī)院,劉昊凱已經(jīng)醒了過來,還好只是皮外傷。劉警官在一旁不停地打著哈欠,看來昨天在這陪了一夜,已經(jīng)累壞了。
“劉警官,你就先回家休息吧,我來陪小劉警官吧。”
劉昊凱也非常心疼他爸,連忙說道:“對啊,你回去睡一覺吧。”
劉警官揉了揉紅紅的眼睛,起身拍了拍許鳴昊說道:“辛苦你了,我先回去了。”
“你慢點啊,注意安全。”許鳴昊心里愧疚得很,這對父子兩次受傷都和自己有關(guān),還都是被同一個人給傷到了,偏偏自己還認識那個人。
劉昊凱喝了口許鳴昊遞過來地水,虛弱地說了聲謝謝,便閉目養(yǎng)神了。
“你。。。感覺怎么樣?”
劉昊凱咧著嘴,眼里帶著怒氣地說道:“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被個女人給刺傷了。”
許鳴昊緊張地問道:“你確定是個女人?”
“廢話。。。嘶。”他一激動就牽扯到了傷口,疼的他直皺眉。
“那個可惡的女人還一身的酒氣。”
“額。。。”許鳴昊腳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絞盡腦汁地編起了大話:“會不會是哪里的瘋女人喝多了誤闖帝南,恰好和你撞上了。”
“那她為啥要刺我。”
“你想啊,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肯定生活上或者感情上受到了挫折,也許她正準備自我了結(jié),哪知被你嚇了一跳,不小心刺中了你,然后害怕地逃走了。”許鳴昊說完連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來,這都能胡扯。
“那也不對啊。。。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劉昊凱顯然不會這么輕易地相信他的胡編亂造。
許鳴昊撓了撓頭:“也許她想爬到至高點跳樓?可能拿刀刺自己,會比較痛?”
“咦,我怎么覺得你在胡扯啊!”
“哈哈哈哈,我這不是為了寬慰受傷的你么!”許鳴昊用幾聲干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這小子不好糊弄啊。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劉昊凱轉(zhuǎn)換了一下心情,不再糾結(jié)昨天行兇的人,反正還有他同事會跟進的:“要不是你,我估計昨晚就涼涼了。”比比電子書
“那昨晚的事,你可得擔待點啊!”許鳴昊趕緊趁機讓他忘了昨晚自己擅闖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事。
劉昊凱狡黠地一笑:“昨晚什么事?不是我們約好一起去的么?”
許鳴昊感激地沖他點了點頭。他在醫(yī)院直到中午劉警官來才離開。他剛下樓,就看到了扎眼的紫色寶馬跑車。蕭樂倚在車上,正抬頭看著天空發(fā)呆,一身碎花長裙的她看著青春無比,讓無數(shù)人駐足停留。
許鳴昊趕緊停下了腳步,像螃蟹一樣橫著往一旁挪動,試圖繞過蕭樂。哪知蕭樂在他下來時就看到了他,她揚了揚手里拿著的照片,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好像是某人辦公室的照片哦。”
許鳴昊聽到照片,耳朵抖動了一下,立馬跑到蕭樂跟前,伸手就要拿她手里的照片。蕭樂把照片放到了身后,挺胸抬頭地說道:“某人要不要為昨晚的無禮行為道歉呢。”
許鳴昊現(xiàn)在哪還顧得上這個,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這才拿到了照片,沒錯,這正是尤國平辦公室里消失的那張照片。原來這里的細節(jié)是徐母的眼神看向錢副總消失的方向。這樣的話,錢副總和徐母難道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為什么那人單獨拿走了這張照片。
“等等,你哪里搞來的?”許鳴昊回頭問著蕭樂。
蕭樂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求求我呀!”
“求求你!”許鳴昊想也不想地就說出了口。
“。。。”蕭樂直接無語了,這家伙也太現(xiàn)實了吧:“好吧,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其實昨天我跟在你后面跟了一會就知道你要去帝南了。然后我超過了你提前到帝南確保你的安全。”
“到車里說!”許鳴昊看了下這里人多眼雜,說不定他們的對話會被有心人給聽了去。
兩人坐回車里,許鳴昊放心了許多,問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帝南哪里?”
“嘿嘿,這就是我這個職業(yè)小保鏢的本事咯。”蕭樂得意地笑了一笑走接著說道:“誰知道我剛到尤國平辦公室門口就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我在門口等了會你就來了,我趕緊躲起來。你別說,里面那人也謹慎的很,應該聽到你的動靜,他匆匆退了出來。”
“為什么不是聽到你的動靜呢?”許鳴昊不滿地說道:“明明你在那蹲守了這么久,很難不發(fā)出聲音吧!”
“哼!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你的聲音!他出來后,我跟著他走了沒一會就把他打暈了。簡直太輕松了。然后被我搜到了他身上的照片。”
“你確定是打暈?不是直接宰了么?”許鳴昊想到劉昊凱,心有余悸,這臭丫頭連警察都敢刺傷,膽肥的很。
“我又不是嗜殺成性的女魔頭!”
“我看像!”
蕭樂懶得和他計較,繼續(xù)說道:“等我回來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被那小警察給纏上了,本來我在門口聽聽動靜的,哪知道之前被打暈的人醒了,跑的時候還發(fā)出老大的動靜,我就站起來想追過去看看情況。好巧不巧,小警察正好出來,特么我拿著的刀正好就扎到了他。”
許鳴昊見她都爆了粗口,可見情緒很激動,只是她說的話,許鳴昊不敢盡信。
許樹在家坐立不安,一直在等李皓月回來。當李皓月和蕭樂有說有笑地回來時,許樹趕緊把李皓月拉到一旁,似乎有重要的話要說。蕭樂見狀,自然識趣地離開了。
“鳴昊說他最近一直頭疼。哎。”許樹的皺紋似乎又多了些,頭上也漸漸披滿了白霜。
李皓月趕緊問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頭疼了?”
“是不是小時候那次的后遺癥?”許樹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李皓月本來高興的心情一下子都沒了,這也是極有可能的,她的師兄之前就說過,若想一生平安,必須生活在安逸的環(huán)境下,可不能受什么刺激了。這些年他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他。誰承想這次的葉霜綁架案讓他陷入了危險中,難道是在這段時間受了刺激?
“幾時我來問問我?guī)熜郑F(xiàn)在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我們要一直瞞著他嗎?”許樹始終對自己作為父親的失職耿耿于懷。
李皓月也嘆了口氣:“能瞞一時是一時吧。家里好像沒醬油了,我去買個醬油。”
她一出門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一下自己難受的心情。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北京的電話,這個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
“喂?哪位?”
“師兄。。。我。。。李皓月。。。”李皓月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喪。
“皓月。好久不見。你的聲音聽著不對啊,出什么事了嘛?”
“我兒子鳴昊,你還記得嗎?他最近老說自己頭疼,我和老許猜測會不會是。。。是。。。小時候那次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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