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做我男朋友
葉霜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真的,自己對這方面完全不懂,也不好瞎說什么,正好這時胡春蘭進(jìn)了房間,嚇得她立馬關(guān)了電腦,搞得自己跟做賊一樣。
“今天的小伙子怎么樣啊?”胡春蘭進(jìn)來就問葉霜相親的事。
葉霜擦了擦額頭的汗:“就這樣唄!”
“你啊!給我上點心!”胡春蘭哪能不知道葉霜動什么心思,她這女兒雖說沒戀愛經(jīng)歷,可是專一的很,從不喜新厭舊,想必心里還惦記著那個許鳴昊的。
“知道了啦!”
“早點睡覺吧!”
許鳴昊等葉霜的回復(fù)等了半宿都沒等到,迷迷糊糊在電腦前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一片黑暗,可有一面鏡子,獨自發(fā)著光,他走到鏡子面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竟然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這把他直接給嚇醒了。
等他醒來才發(fā)現(xiàn)天都亮了。他草草地洗漱完畢出了門。
“滴滴!”一輛紫色寶馬跑車看到他下了樓立馬摁響了喇叭。他打著哈欠回頭一看,乖乖,差點嚇得屁滾尿流。蕭樂來了!
“上車!”蕭樂再次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許鳴昊見四周有人在看著自己,這里大都是鄰居,若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怪異恐怕也不好,于是他極不情愿地上了車。
“你來干嘛!”剛上車他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蕭樂不僅沒生氣,反而拿出一份早餐遞了上來:“給!吃吧!”
“你這是做什么?”許鳴昊非常不解,俗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我想談戀愛!”蕭樂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許鳴昊。
許鳴昊正好餓的咕咕叫,也不管里面有沒有毒藥了,拿起來就吃,聽到她說這話,他一副關(guān)我屁事的樣子:“那你去談唄!”
“那你同意做我男朋友了?”
“咳咳!”許鳴昊聽到這被一口豆?jié){給嗆到了:“你在胡說什么呢?”
蕭樂卻很認(rèn)真地說道:“昨天我想了半天了,像我這樣的也找不到別人談戀愛了。你好像挺會撩人的,跟你談戀愛應(yīng)該很不錯。”
“滾蛋!”許鳴昊還在想呢,怎么這么好還給我早飯吃呢,原來打的這個主意。
蕭樂有些委屈地低下了頭,許鳴昊竟然從中看到了少女心,他趕緊收緊心神,可不能被這女人給迷惑了,她可是想要我命的人!
“我知道,你肯定很怨恨我!可我覺得我們還挺配的!”蕭樂這話差點讓許鳴昊驚掉了下巴,我?guī)讜r和你配了!
“昨天你。。。你對我做的事。。。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你說要對我負(fù)責(zé)的!”
“啥!”許鳴昊傻眼了,自己幾時說過這樣的話!
“姑娘!你沒事吧!昨天我是為了自保,如果我不那樣做的話,丟了小命的是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怨恨你!我都想通了!”蕭樂說完居然抓住許鳴昊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許鳴昊嚇得趕緊抽回了手:“你干嘛!”
“這是我的誠意,這回你信了不?”
我信你個鬼!許鳴昊看了眼時間:“我去,跟你墨跡了這么一會,我都要遲到了!”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就此下車的時候,蕭樂發(fā)動了車子,一聲雷鳴車子嗖地一聲飛了出去。許鳴昊嚇得趕緊拉好扶手,驚恐地說道:“妹子。你別想不開啊,這么開法可要出事的。”
“你不是要遲到了么?”蕭樂不解地說道:“我開車你放心。保證不會讓你遲到!”
“拉倒吧!啊。。。。”說話間又是一個急剎,許鳴昊胃里翻江倒海,剛吃的東西都差點給吐了出來。他強(qiáng)行摁住了胃:“大姐!你悠著點,昨天才撞了人,你別跟我說你忘了!”尋書吧
“有嗎?”蕭樂一臉疑惑的看著許鳴昊。
“看路看路!我去,當(dāng)心!”許鳴昊坐在副駕那是心驚膽戰(zhàn),這會兒見她竟然不看路地開車,更是魂都飛沒了。
“放心!”蕭樂這一路施展了訓(xùn)練已久的駕駛技術(shù)。到了帝南,她得意地說道:“怎么樣!安全到達(dá)。還早了十分鐘!”
許鳴昊此時眼冒金星,看什么都是暈乎乎的,他打開車門,腳剛一著地,整個人就差點摔出去,還好有人扶住了他。
岳橙正好下了班車,剛和同事看到一輛騷氣非常的紫色跑車在他們身邊呼嘯而過,他們還討論著誰這么高調(diào)呢,沒想到竟是新晉副總許鳴昊。而岳橙瞧見許鳴昊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他身邊扶住了他。
“你怎么了?”
“頭暈!”許鳴昊聽到岳橙的聲音,像得了救星一般,緊緊抓著她的胳膊不放。
蕭樂此時也下了車,岳橙見她有些眼熟,然后又下意識地看了下車子,這不是昨天那個撞車的女人么,看來許鳴昊果然跟她有一腿。
蕭樂見許鳴昊虛弱地靠在岳橙身上,竟有幾分醋意:“親愛的,晚上我來接你哦!記得準(zhǔn)時下班喲!”
許鳴昊聽到這個臉都綠了,待他回頭想大罵一通的時候,蕭樂已經(jīng)一溜煙地跑了。
岳橙一把推開許鳴昊,什么也沒說地走開了。許鳴昊趕緊追了上去,圍著岳橙便是一通瞎解釋:“橙子,你可別聽她胡扯。我跟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她就一神經(jīng)病。”
岳橙冷冷地說道:“干我屁事!”
許鳴昊還是頭一回見到岳橙這樣,心里一驚地停下了腳步,看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陷入了沉默。不遠(yuǎn)處的徐琳看到了這一切,這時她的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
“進(jìn)展如何!”
“一切都在計劃中。”
“好!小心再小心。”
徐琳掛了電話,眼神幽怨地看向許鳴昊的方向,心里默念道,對不起了。
許鳴昊前腳剛到辦公室,就被尤國平給招了過去。
“小許啊!”尤國平心懷感激的說道:“夢文的事辛苦你了。”
“您這說的什么話。”許鳴昊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鄭朗坤這人怎么樣?”
尤國平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不過他馬上恢復(fù)了平靜,他的眼神避開了許鳴昊,頭一回地看著窗外說道:“看來他提早來跟你們對接了。”
說完,他突然站了起來,從身后的書柜里取出一本書,書里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他將照片遞給了許鳴昊。
許鳴昊接過照片,上面總共四個人,他只認(rèn)識年輕時的尤國平,其他幾個人他完全不認(rèn)識。
“這是二十幾年前我、鄭朗坤以及。。。徐琳父母的照面片。”
“徐琳父母?”許鳴昊只知道徐琳是孤兒,卻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和尤國平他們是老相識。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張燈結(jié)彩的公司門口,門口豎著的牌匾依稀可以瞧見江南軸承廠的字樣。這不是帝南的前身么!
尤國平的思緒回到了二十幾年前,那時候江南軸承廠掛牌成立,已經(jīng)在這個行當(dāng)摸爬滾打多年的尤國平總算如愿當(dāng)上了廠長,而鄭朗坤是他的徒弟,也是他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徐琳的父母那時候還是軸承廠的技術(shù)骨干,負(fù)責(zé)研發(fā)工作。那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很好,每個禮拜得了空閑都會坐下來小聚一下。矛盾首先發(fā)生在鄭朗坤和徐父這。徐母年輕漂亮,要比徐父小上好幾歲,和鄭朗坤年齡相仿,那段時間,徐父整日泡在研究所,干的是不見天日,為的是研發(fā)出一款萬能軸承。鄭朗坤在工作之余,時刻關(guān)心著徐母,久而久之兩人暗生情愫,竟然按捺不住,偷偷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本來兩人隱藏地天衣無縫,沒想到有一日竟然被尤國平給撞見了。他當(dāng)即怒斥了兩人,兩人嚇得都跪了下來不停地求饒,尤國平一時心軟,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這兩人更加肆無忌憚了,基本上每天都廝混在一塊。事情終于還是敗露了,徐父怒發(fā)沖冠,當(dāng)即要宰了這對奸夫淫婦,幸好尤國平及時趕到制止了。徐父心灰意冷,沒過幾天竟投江自殺了。徐母聽到這個噩耗,念著往日夫妻情分也終日郁郁寡歡,不久也隨丈夫而去,只留下才沒幾歲的女兒。尤國平和鄭朗坤出于愧疚之心,一直暗中照顧著徐琳。
當(dāng)然這些尤國平不會跟許鳴昊說,他只是說道:“鄭朗坤是我徒弟,做事很有我的風(fēng)格。徐琳父母和我們都是故交,因病早逝了。”
這是一個相當(dāng)有用的信息,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看來這件事沒有想象中的簡單,許鳴昊又接著問道:”他們生什么病了。“
尤國平愣了一會,然后搖了搖頭:“這么多年了,我都不記得了。”
這么敷衍的回答,加上他閃爍其詞的表現(xiàn),讓許鳴昊意識到徐琳父母的死定然和這兩人有關(guān)。難道這次的事情都是徐琳搞出來的?她先是控制了吳堅和張斌,搞出這一系列的事,為的就是讓尤國平下臺?然后如她所愿的是總公司派鄭朗坤來接手帝南,她便有機(jī)會對鄭朗坤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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