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柔情似水
許鳴昊看著岳橙的反應(yīng),很真實,不像作偽,看來葉霜也沒和她說過綁架的事,而且瞧她的樣子應(yīng)該很久之前就知道葉霜是富家子弟了,岳辣椒看來是個值得信任的人。隨后他沖她揮了揮手:“葉霜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現(xiàn)在小日子過得不錯,你好好擔(dān)心一下我們的處境吧。”
岳橙不明所以地問道:“我們什么處境?”
“你既然知道了尤總遭人陷害,那就不能獨善其身了,跟我一起把他們揪出來。”
“。。。他們是誰?”
“我也不知道。。。得抓緊時間查來著。”
岳橙心虛地四下看了看,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跟個作賊的一樣。
“快回去休息吧!”許鳴昊看了下時間,還早。他現(xiàn)在回去的話還能做幾單生意。
“你妹!”岳橙突然爆了一句粗口:“本來完全沒感覺,被你這么一說總覺得后背涼嗖嗖的。”
“哈哈哈,你可是一棵會噴火的辣椒,天不怕地不怕的。”
“走,這里說話不方便,我還有許多疑問。”岳橙不由許鳴昊分說,便拉著他往家里跑去。
兩人到了岳橙家,許鳴昊四下打量了一下:“可以啊,收拾得挺干凈,跟你大大咧咧的性格不符啊!”
“哼,你知道什么!”岳橙打開冰箱,看了一下問道:“要喝點什么?”
“可樂吧!”
“可樂對男人那個不好!”岳橙的話直接把許鳴昊給嗆住了:“喝啤酒吧!酒壯慫人膽!”
“說吧,你還想知道什么?”許鳴昊喝了口冰啤酒,冰涼爽快,淡淡的麥香配合著啤酒的淡淡的苦味,喝著比可樂還爽。
岳橙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邊,小口喝著啤酒,不知道在想什么,時而攢眉,時而抿嘴,眼神呆呆的看著茶幾。
“喂!”許鳴昊大喊了一聲把她給嚇了一跳。
“要死啊!叫這么大聲。”岳橙的酒杯差點給打翻了,她看著半躺在沙發(fā)上的許鳴昊,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不是懷疑徐總?”
許鳴昊仰頭看著白白的天花板,想到自己兩次頭疼的事,第一次自己竟然沒了意識長達(dá)三小時之久,這也太不合理了。就算發(fā)生了空間位移的變化,自己沒有察覺也就罷了,可做了男女間的那種事,自己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他沒有看岳橙,悠悠說道:“徐琳前幾天說我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是在我頭疼失去意識之后發(fā)生的,可問題的關(guān)鍵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說奇不奇怪。”
岳橙先是哦地一聲把嘴張得老大,眼睛也不可思議地瞪得圓圓的:“你說這話,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許鳴昊見她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立馬擺了擺手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岳橙也止住了笑,只不過心里還在鄙視著他,占了便宜還賣乖,真不愧是許鳴昊。她捋了捋掉下來的秀發(fā),臉色恢復(fù)如常地說道:“那我來捋一下這個事情。你懷疑徐琳用了什么手段讓你昏迷了過去,騙你說你們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于是你就懷疑她身上散發(fā)出的神秘中藥便是讓你頭疼失去意識的源頭。而更有甚者,徐琳便是策劃陷害尤總的人。”
“可以啊。岳橙,看不出來啊。”許鳴昊見她這波分析頭頭是道,不禁目瞪口呆。
“可這里還有問題。”岳橙現(xiàn)在儼然變成了一個偵探:“為什么別人對她身上的中藥味沒有反應(yīng),只有你會有反應(yīng),像我們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個問題,她陷害尤總圖什么呢?”
“這就是我們要查的呀。”許鳴昊現(xiàn)在對岳橙已經(jīng)完全信任了:“我們時間比較緊,要趕在鄭朗坤上線前把事情弄清楚。”
岳橙對信息的捕捉能力確實強悍:“鄭朗坤是誰?新老總?”
“嗯,他已經(jīng)找我聊過了,我從中還知道,他是最后一個找的我。”
“你說會不會這鄭朗坤也有問題。帝南的體量這么大,尤總在位這么多年,一直說一不二,想必觸動了許多人的利益。”100文學(xué)
聽到這,許鳴昊拍手稱贊道:“這不就是原因所在么。你想,光吳堅弄的這點錢就已經(jīng)夠多了。而且財務(wù)報告上一點都沒體現(xiàn)出問題,這才是最可怕的。”
“你是說。。。那個。。。張平死老頭有問題!”岳橙這稱呼不禁讓許鳴昊笑出了聲。
“為什么叫張平是死老頭?”張平是帝南的財務(wù)總監(jiān),在公司也是老員工了。
“那個死老頭,每次看我都色瞇瞇的,讓人特別不舒服。”岳橙說著還不住地擦著手,仿佛手上有什么臟東西一般。
“誰讓你長這么好看呢。”許鳴昊這句無意識的話,倒讓岳橙盯著他看了許久。
“我真的好看么?”岳橙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格外酥軟,讓人聽了意亂情迷。
許鳴昊聽到的時候以為自己聽錯了,然后抬眼一看,岳橙低著頭,臉色紅紅的,稱著她雪白的膚色,別提多好看了。許鳴昊趕緊收住眼睛,心里不斷念道,不能看不能看。
他繼續(xù)說著之前的話題:“張平很有可能成了那伙人,我們就稱呼那伙人叫。。。叫什么好呢?”
“陰暗家,怎么樣?”岳橙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地說道。
“不錯不錯。你的文化水平不像你的外表這么低呢。”許鳴昊的話讓岳橙直接暴怒,隨手抄起一只枕頭就扔向了許鳴昊。許鳴昊趕緊接過枕頭,還一臉賤賤地笑道:“打不到!打不到!”
哪知岳橙來了火氣,一個兔子蹦躍,直接從沙發(fā)的另一頭跳到了這一頭,直接壓在了許鳴昊身上。許鳴昊被這一下整的措手不及,什么反抗動作都沒做出,就被岳橙拿起枕頭一陣狂毆。
“住手啊!”許鳴昊沒有求饒,反而威脅起岳橙來了:“再不住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岳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求饒地說道:“我。。。我今天。。。大姨媽來了。”
許鳴昊一愣,立馬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這一聲清脆無比,很快他的臉就紅了半邊:“對不起,剛腦袋不受控制了。”
岳橙摸著他紅紅的臉,笑著說道:“傻瓜。”
“時間不早了。”許鳴昊眼睛瞥向一邊,站起了身,就往門口走去。岳橙沒有阻攔,依舊低頭不語。許鳴昊回頭看了眼她曼妙的背影,咽了咽口水,然后說道:“記住,保守秘密,保護(hù)自己。”說完他好像逃荒一般,快速跑出了岳橙家。
第二天,兩人神色如常地在公司見了面。徐琳今天請了病假,沒有來上班。尤國平今天特地來找許鳴昊,兩人躲在辦公室神神秘秘的。
“小許啊。”尤國平嘆了口氣道:“之前跟你說過的把夢文調(diào)到物流部的事,現(xiàn)在可以著手辦起來了。”
“尤總你放心,這事我肯定辦好。”許鳴昊一直想問他到底是受誰威脅了,可是話都到喉嚨口了就是說不出來。
“嗯,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尤國平今天說話沒了以往的氣勢,更像是一個板著臉的老頭。
許鳴昊不禁感慨起來,那年初見尤國平的時候,還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中年男人,現(xiàn)在竟然干癟到這副模樣,看來這些年沒少為帝南操碎心啊。
尤國平走了之后,岳橙走了進(jìn)來,她關(guān)上了門,兩人說起了悄悄話:“你說你只不過是個最不重要的副總,為什么徐琳和尤總都要向你示好呢?”
“你也發(fā)現(xiàn)了?”
“我又不蠢!”岳橙對許鳴昊那副偷著笑的樣子極為不滿,她說完還故意踩了踩許鳴昊的腳。
這把許鳴昊疼得直咧嘴,這丫頭可不比徐琳葉霜,她實在太暴力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我在某一方面對他們都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哪一方面?”
“我還不知道。”
兩人毫無頭緒地在辦公室里討論了半天,什么也沒討論出來。這時孫長光來到了許鳴昊辦公室,不知是來者不善呢還是貴客臨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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