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好死不死這當口
高露和李正仁只好把斜著往下看的眼光收回來,李英俊翻開那頁赫然是大樂和四樂。
其實什么也沒露出來,只不過兩個人穿的都是白色的浴袍,大樂將四樂攬在懷里,四樂仰頭看著大樂。兩個人的曖昧姿勢和溫柔又帶著些期許的眼光自然能引起人無窮無盡的遐思。
李英俊氣的直抖,“這、這是誰想出來的!”
李正仁立刻就把高露出賣了。
高露急忙躲到沙發(fā)背后:“大叔,這沒有什么不妥啊,很純潔很純潔的。”
“誰說的,你當時不是說越讓人胡思亂想越好嗎?”
“小仁,你要死啦!我今天做了鬼也不放過你!”高露雖然聲音大,可是人還是躲在沙發(fā)后面不出啦。
李英俊嘆了口氣:“高露,你出來,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讀者怎么想都是小事了目前,他最關(guān)心的是,大樂有沒有在拍照、化妝、造型的時候被余白上下其手。
“高露,你說實話,拍攝的時候那個”李英俊覺得有點不好啟齒,一咬牙還是得問啊,要是問當事人大樂,還不得被一拳鎚回來?
“余白有沒有”
高露松了一口氣,立刻恢復常態(tài),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fā)上:“早說你關(guān)心大樂不就行了?沒有啦,大樂換衣服啊做造型啊都是我親自監(jiān)督的,弄好了才讓余白進來拍照的。”
“被你看光還不是一樣”李英俊繼續(xù)嘆氣。
“行了行了,要不下次只要涉及大樂換衣服的地方,都大叔自己去?”
“還是不要了。”
“喂,大叔,憑心而論,你不要扯那些啦,到底這個**行不行呢?”
李英俊犯難了。
他是真不想讓人看到大樂這個樣子啊。可是確實,翻到最后一頁,也是中規(guī)中距,沒有拍好了硬是不用的道理。
李英俊翻啊翻啊,翻到一頁停住了。
大樂頭上披著一個浴巾,側(cè)過臉來,伸出手拈起額前的一縷濕漉漉的頭發(fā),睫毛上亮閃閃的,仍然掛著水滴,嘴唇微微露出微笑。
粉粉的,粉粉的。
高露大喊一聲:“小仁你發(fā)什么呆!衛(wèi)生紙衛(wèi)生紙!滴到樣本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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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單曲價格二十八,《計算》黃金加長版,兩碟一共三十八,**集四十八,如果成套買以上三樣是一百零八元,而且贈送限量版a3尺寸海報以及a4大小的貼圖一張。這樣定價可以嗎?”
李英俊正沉浸在自我厭惡中。
“爸,你怎么了?”大樂推了推李英俊:“高露姐問你價格呢!”
“可以。”李英俊抬頭說了一句,然后繼續(xù)低頭,渾身繼續(xù)散發(fā)著郁悶的氣息。
“我爸怎么了?”大樂問。
“爸爸周圍好像有黑氣。”二樂揉了揉眼睛:“又沒了。”
三樂點頭。
四樂說:“跟屁蟲,我就沒看到。”
五樂跑到大樂那里:“抱抱,在爸爸身邊好冷。”
余白窩在椅子里,兩個大黑眼圈,對著李英俊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高露突然向他張開**集的最后一頁,說:“色狼少這么關(guān)心大叔,惡靈退散!”
余白“啊”的一聲擋住眼睛:“姐,救命。偶要失血過多而死了。”
余青神色冷淡嚴肅:“除了發(fā)行會,還配有其他的宣傳么?”
“大叔,你再這樣半死不活的,我要把你那天的事說給大樂聽。”
大樂很感興趣:“什么什么?”
李英俊瞬間來了精神:“別說別說。”
“哇,威脅大叔的感覺真爽!”高露笑瞇瞇的:“那你快點回答余姐的問題。作為飛娛的經(jīng)紀人,我必須要督促你們的宣傳策略。”
“還有必要拿那個炒作么?”余青看了一眼五個孩子,說的比較隱晦。
“上一張單曲的成功發(fā)行,驗證了fe組合的實力還有他們的人氣,如果可以,這次不需要爆出什么新聞了。說實話上次的事情我一直很疑惑,明明毫不設防的給記者采訪,卻沒有什么對我們有幫助的。”
余青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對手在暗處,不過這個對我們來說也無所謂了,他們想什么時候爆就什么時候爆吧。”
“話不是這樣”李英俊兩手握在一起拄在下巴上:“現(xiàn)在爆就不合適了,之前是為了在比賽之后和出單曲之間那段空擋維系fe組合的被關(guān)注程度,現(xiàn)在單曲成功,又做了校園巡回演出,再被爆出來對fe組合來說多少會有些毀損。”
“那也沒有辦法。”余青聳肩:“只能靜觀其變。”
大樂說:“什么事?爆什么?”
李英俊對著大樂微笑:“沒事,大樂,都有我呢。”
然而事情永遠讓人無法預料。你想讓它出來的時候它不出來,你不想讓它出來的時候它偏偏出來了。
事隔上一次開會不到三天,委員紛紛氣急敗壞的聚集在李英俊面前。
高露把一堆報紙放在李英俊面前,還有一厚摞打印的文件。
余白說:“咦?你們也買了?我也買了。”
劉海說:“我們也是,跑了好幾個報攤。”
李正仁著急了:“這是怎么回事?明天就要開專輯發(fā)布會了!怎么偏偏在這個當口?”
“先別急,我姐還沒來,她在托人打聽到底怎么回事,過會兒就來了。”
李英俊忙著看報紙。
標題一個賽一個的驚悚:
“這是不是丑聞?知名組合背后的秘密”。
“從fe組合看中國人的劣根性”。
“貧窮內(nèi)幕fe組合以何博取世間同情”。
“fe!你撈了多少?”
“**裸的欺騙”。
還有對余青叫號的:
“三問白菜”。
“神秘的白菜同謀還是受害者”。
高露正在接熱線,電話都打爆了。
“對不起,無可奉告。”
“我們看重的是他們的才華和天賦。”
“不好意思,不能透露。”
高露回頭,捂著話筒噓聲說話:“喂,有人問明天是不是還如期召開發(fā)布會啊。”
李英俊皺著眉頭,堅毅的說:“你就跟他們說,如期召開,有什么疑問請明天問。”
高露如此這般回復,余白著急了:“你們這是推一天算一天,到了明天要怎么應付記者啊?”
“我來了!”余青熱汗淋漓的出現(xiàn)在門口,臉色不太好看。
“姐,打聽出來了嗎?是誰幕后搞鬼啊?”
“很奇怪。”余青皺眉頭:“所有的媒體我都找同行打聽了,據(jù)說都是前幾天有個人打電話透露的,說和fe組合成員的爸爸很熟,就連大樂他們幾個還有你的名字都知道,信誓旦旦的說和你一起做過工地臨時工,也一起撿過垃圾。你有印象么?”
李英俊想啊想啊。
“算了,別想了,想出來也沒用,已經(jīng)報導出來了,還是想辦法應付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吧。”余青喝了一大口水:“明天是場硬仗。”
李英俊沒什么變化,還是一個坐姿,手指敲啊敲:“明天我來想辦法,高露,你就像平常一樣準備就行了。”
梅子比較關(guān)心大樂他們,焦急的問:“大樂他們知道嗎?”
李英俊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哎。”
劉海安慰李英俊:“他們一般不怎么關(guān)心這種新聞,又是在學校住宿,應該不會知道。實在不行,明天我提前去學校接他們到別的地方,先不要讓他們參加記者招待會。”
“不過總要面對。”李英俊站起來:“哎,算了,暫時按海子說的辦吧。你讓梅子去接,你要出席發(fā)布會,盡量多談些音樂創(chuàng)作。”
“大叔呢?”
“我?”李英俊苦笑了一下:“我如果要出現(xiàn)在臺前,早就出現(xiàn)了,還會用你們幫我跑各種事情跑到現(xiàn)在嗎?這個時候我更不能露面,這一陣子一定要挺過去。從今天起我也不會和你們多做接觸,還是要保持一個神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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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夢侶休閑。”
“張經(jīng)理么?”
“我是。”
“我以前照顧過你們夢侶的生意,現(xiàn)在又有個事情想委托你們,能不能安排個時間出來談一談?”
“您是”
“老客戶了,見面了就知道了。”
“好的。時間一品樓?好的,我一定準時去。”
一品樓里,張挺衣冠楚楚,由于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又不想錯失一樁生意,他特意挑選了一套比較莊重的服飾。
“黃山閣定的雅間是這個名字沒錯”張挺推開門。
“沒人啊。”就在張挺看著一張空茶桌納悶的時候,門從后面關(guān)上了,還聽見了“卡啦”一聲鎖門的聲音。
一只手拍到了張挺的肩膀上。
“張挺,我沒什么地方對不起你吧?”
“英英英英俊哥”張挺臉都白了:“原原原原來是你。”
李英俊把張挺按在椅子上,很體貼的倒了杯滾燙的茶水,手里拿著茶壺不放下,在張挺慘白的臉旁邊晃來晃去,給他帶來陣陣“暖意”。
張挺瞬間就崩潰了。
“哥,我是我不是我是被她逼的”張挺一把鼻涕一把淚:“她非問我,我不說就要找人做了我哥,你相信我,我就跟她說了,我也沒想到她把事兒捅報紙上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