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高手馬三有病
望著滿臉狂喜的村民們,蘇杰再次扔出一句話。
“一家只有一個名額,誰要應(yīng)聘的過來吧!”
上百村民全都涌了過去,都想爭取到一個名額。
“小杰,我是你三鐵叔,名額得有我一個!”
“小杰,我們兩家?guī)资甑泥従樱憧刹荒懿粠臀遥 ?br/>
“小杰,你小時候在我家吃過飯,不會忘了吧?”
……
形勢瞬間反轉(zhuǎn),一百多村民全都站在了蘇杰身旁。
就連治保隊里面,也有兩個人跑過去應(yīng)聘。
一天八十塊啊,治保隊一天才四十,誰不想多賺點錢啊?
張大富氣的破口大罵:“狗日的,老子還沒死了,你們別想再回治保隊!”
手下都靠不住了,還怎么進李子園?
他無奈地望向趙春秋,輕輕搖了搖頭。
今天是進不去了,還是換個時間吧!
趙春秋那個氣啊,恨不得給張大富一耳光。
廢物,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怎么做大事?
要是征收果園時也這樣,還怎么搞山寨影視基地?
不就是一個破果園,老子今天一定要進去!
趙春秋黑著臉一揮手,手下保鏢上前分開人群,隔離出了一條路。
那氣勢就像大領(lǐng)導(dǎo)走訪,鎮(zhèn)住了沒見過世面的村民。
乖乖,這么大的陣仗,不愧是城里大老板!
惹了這樣的大老板,蘇杰的果園還能開下去嗎?
八十一天的高工資,還能拿到手嗎?
……
來到蘇杰面前,趙春秋滿臉霸氣地開口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趙春秋,宏遠(yuǎn)集團趙春秋!”
說完之后,他得意地點上一根煙,瀟灑地吐出一個煙圈。
知道老子的名號了吧?
還不乖乖讓路!
宏遠(yuǎn)集團資產(chǎn)三十多億,涉足餐飲,旅游和農(nóng)產(chǎn)品批發(fā)多個領(lǐng)域。
只要是海城人,沒有不知道宏遠(yuǎn)集團的名聲。
蘇杰自然也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
“那你也記住了,我叫蘇杰,蘇杰的蘇,蘇杰的杰!”
用不了多久,海城人說起蘇和杰兩個字,那就一定是蘇杰的蘇,蘇杰的杰。
區(qū)區(qū)宏遠(yuǎn)集團算個屁!
兩個人同時瞪著對方,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退讓。
空氣仿佛都在升溫,爆發(fā)出了劈哩叭啦的爆裂聲。
村民們心驚膽戰(zhàn)地望著這一切,很想上去拉開蘇杰。
他怎么敢和人家叫板的?
他就是一個混不下去回村的大學(xué)生。
人家可是身價幾十億的大老板!
他這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嘛?
……
剛剛收到消息的柳依依,氣喘吁吁地跑上山來。
看到兩個人針尖對麥芒的架勢,她趕緊提醒起了趙春秋:“趙老板,千萬要冷靜,那幾個人還在醫(yī)院躺著了!”
柳依依好心提醒趙春秋,讓他不要沖動。
火牛癱瘓的事情,讓她對蘇杰有了新的認(rèn)識。
這要是動起手來,趙老板被打殘廢了,那可是扶貧領(lǐng)域第一大丑聞!
以后哪個老板還敢下鄉(xiāng)扶貧?
可是這些話聽在趙春秋耳朵里,變成了諷刺他沒本事,連個小農(nóng)民都擺不平!
草,擺不平這個小農(nóng)民,老子還怎么在太平村投資?
“馬三,你去開門,誰敢阻攔的,打!”
咚!咚!咚!……
虎背熊腰,兩百多斤的馬三走了出來,一步地面一顫,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坦克。
張大富笑的渾身傷口都疼,那叫一個痛并快樂著。
“看到了吧,他就是馬三,振威武館高徒,江北省散打冠軍。”
“一身鐵布衫硬氣功,鐵棍砸都沒事,更不要說什么破鋤頭。”
“對付蘇杰這樣的刁民,馬三可以一個打十個!”
……
聽到這些信息,村民們更是對趙春秋畏懼萬分。
城里來的大老板,不能招惹啊!
唉,蘇家小子這下要倒霉了!
馬三氣勢洶洶地走到蘇杰面前,怒吼一聲:“滾開!”
那聲音就像炸雷一樣,嚇的附近村民連退好幾步。
高手,果然是高手啊!
蘇杰沒有被嚇住,輕飄飄扔出一句話:“你有病!”
馬三氣的笑了起來:“小子,想和我玩心理戰(zhàn)術(shù)?看看我這身體,像是有病的樣子嗎?嘿哈!”
馬三一發(fā)力,渾身肌肉暴起,瞬間撐爆了襯衫。
那鋼鐵一般的肌肉,看的村民們倒吸一口冷氣。
臂上能跑馬,拳頭能站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病啊?
但是蘇杰使勁點點頭:“沒錯,你有病,而且病的不輕,我一指頭就能戳倒你!”
“哈哈哈……”
馬三笑的前擁后仰:“你不會戳眼睛吧?不是?戳胸口隨便,要是一指頭戳倒我,我就跪下喊你爸爸!”
知道蘇杰有點蠻力,馬三害怕被陰了,深吸一口氣發(fā)動了硬氣功。
整個人眼看著大了一圈,渾身肌肉繃緊如鋼鐵般堅硬。
“來吧!”
這家伙不會練武練傻了吧?
蘇杰很是無語地?fù)u了搖頭,伸出一根食指:“唉,誰讓我心善,愿意幫你治病呢?”
蘇杰一指頭下去,戳在馬三胸口檀中穴。
噗通!
馬三兩腿一軟跪倒在地上,臉上滿滿的都是痛苦。
蘇杰趕緊朝著旁邊躲了兩步:“別,千萬別,我還沒結(jié)婚,沒你這么大的兒子,千萬不要喊我爸爸!”
“你,噗……”
馬三一張嘴,噴出一大口血,暈倒在地上。
栽了,這一次他栽了!
對方哪里是什么小農(nóng)民,分明就是一個內(nèi)家高手!
一直堅信馬三能贏的趙春秋,笑容僵在了臉上。
狗日的馬三,病成這個樣子也不說。
老子差他那點看病錢嘛?
廢物,全踏馬的廢物!
桃園大門近在咫尺,卻又遠(yuǎn)在天涯。
趙春秋心里那個憋屈,恨不得下令手下一起沖進去。
再不行,他從城里調(diào)人來,不相信進不去這道門!
……
看出了趙春秋的不甘心,蘇杰實在沒有精神和他糾纏下去。
他走到趙春秋面前,伸手拍了拍趙春秋的肩膀:“趙老板,我們鄉(xiāng)下人狠起來,可不管你是什么老板,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趙春秋渾身一僵,驚恐地朝后退了好幾步。
沒錯,這小子要是拼命的話,先倒霉的可是自己。
瓷器怎么能和瓦片碰呢?
“你給我等著,三天之后,老子來接收青龍山!”
趙春秋扔下一句狠話,氣急敗壞地走了。
石教授很是不甘心地望了一眼果園,跟著趙春秋一起走了。
他可是一天都不想等!
回去就出個文件,證明太平村土壤退化,不適合繼續(xù)開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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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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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