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她為什么從來沒有戴過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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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她為什么從來沒有戴過婚戒?
霍靜染洗完澡剛出來,就見著夜洛寒也已經(jīng)洗完了澡,推門過來。
她揉著頭發(fā)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后轉(zhuǎn)開了眼睛,放下毛巾,坐到了床上。
淡粉色的燈光落到她靜美的面孔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柔光。此刻,公主床上的她,就好像當(dāng)初二十歲時候的少女模樣。
夜洛寒心緒被牽動,他的眸子落在霍靜染濕漉漉的頭發(fā)上,微微蹙眉。
他大步去了洗手間,拿了一張干毛巾,扔過去:“頭發(fā)還淌著水,想誘.惑誰呢?擦了吹干!”
霍靜染拿了毛巾,也不說話,便去了洗手間擦頭發(fā)。
她剛將多余的水分擦掉,夜洛寒就走了進來,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吹風(fēng)機,打開了開關(guān)。
熱風(fēng)落在頭發(fā)上,霍靜染本能地要躲開。
可是,夜洛寒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腰,繼續(xù)給她吹頭。
她覺得極為不自在,可是,卻無法逃脫他的禁錮。
甚至,她一抬眼,就看到了他從身后抱著她,垂眸給她吹頭的模樣。
和他同在一個畫面里,這樣的情景讓她本能覺得很不安全,心底涌起濃濃的排斥。
甚至連他放開她的腰、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的時候,都覺得觸感清晰地好似有毒蛇纏上她的喉嚨。
所以,在夜洛寒看到霍靜染臉頰上沾著一根長發(fā)的時候,他很自然地伸手去理,可是,她卻仿佛受驚了一般,猛地將他一推。
而他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她的手指碰在了吹風(fēng)機熱風(fēng)出口的地方,頓時,驚呼了一聲。
霍靜染將手收回來,看到指尖被燙紅了一塊。
“怎么了?”她正要用嘴吹,夜洛寒卻一把將她的手拉過去,看到她被燙紅了一小片的時候,馬上扯著她到了水龍頭處。
他調(diào)到冷水那頭,將她的手拿過去沖。
她也任由著他沖水,不說話也不動。
直到?jīng)]那么紅了,夜洛寒才直接放開她,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霍靜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覺得剛才被夜洛寒的手碰過的頭發(fā)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蹙眉,拿起吹風(fēng)機,重新將頭發(fā)吹了一遍,將那樣的感覺消除。
而還沒放下吹風(fēng)機,夜洛寒就來了。
他一把將她手里的吹風(fēng)機奪下來,然后把手里的燙傷藥膏遞過去:“趕緊擦了,該做正事了!”
霍靜染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不用了,謝謝。”
他卻不聽她的,粗暴地將她的手腕拉到他胸口的位置,然后擠出藥膏,輕柔地涂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細(xì)膩的觸感刺激著他的感官。此刻,指尖上晶瑩的膏體折射出瑩亮的光澤,顯得她的手指更是白皙中透著粉紅,漂亮得不染纖塵。
夜洛寒的眼睛瞇了瞇,他將膏體直接放在了一旁的洗手臺上,一把扣住霍靜染的腰,低頭吻了下去。
她后退,他前進,直到她被抵在了滿是花紋的墻面上,退無可退。
他的手撐在她兩側(cè),和墻面一起,將她的所有退路全部鎖住。
夜洛寒瞇著眼睛,目光凝著霍靜染:“既然送上門,又何必給自己立貞潔牌坊?!”
他的話仿佛一道響亮的巴掌,狠狠落在霍靜染的臉上,她的手死死背在身后,用力扣著墻面上凹凸不平的裝飾,指甲幾乎斷裂。
可是,夜洛寒卻沒有察覺霍靜染異樣的情緒,他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承受她的吻。
他覺得,她就好似罌粟一般,讓他明知道有毒,卻還是上了癮一般想要靠近。
他越吻越深,無法抑制地沉.淪其中,連靈魂都愉悅得顫.抖。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打圈,一點一點褪盡她身上所有的遮擋,直到彼此坦誠相對。
霍靜染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因為不斷逃避,她緊貼著墻面,肌膚被上面的紋飾硌得有些生疼。
可是,她依舊用盡力氣想要逃離。
而夜洛寒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逃避,他的眸色沉了沉,驀然加大了吻的力度。
直到,他的手游.走到她的腰,猛地用力,將她托起——
身體驟然被堅.硬填滿,霍靜染的手,緊握成拳。
斷裂的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有尖銳的疼痛傳來,她的身子不由發(fā)緊,額頭彌漫起汗珠。
緊致包圍的感覺,瘋狂地刺激著夜洛寒,他動得更加快了,每一下,都直直抵入她最深的地方。
可是,他看她的汗珠越來越多,原本以為她被帶得情動,心頭正涌起愉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似乎,在竭力隱忍著什么。
他驀然停下來,發(fā)現(xiàn)霍靜染的身子因為他的放松,而順著墻面稍微下滑時,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雖然弧度很小,可是,他和她緊密結(jié)合,所以哪怕只有一點兒動靜,都格外明晰。
夜洛寒正困惑,就看到了墻面上凹凸的花紋,頓時,心頭一驚。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大步往外面的臥室走。
他將她放在了粉色的床上,這才從她的身子里出來,將她翻了個個兒。
頓時,她后背上幾乎擦傷的印痕,在白皙無暇的肌膚上,清晰可見。
他的眸子好似被刺痛了一般,心頭卻涌起一陣惱怒。
她是笨蛋么?疼了、受傷了怎么不說?!
他俯身去輕吻了一下霍靜染后背擦傷的地方,她身子微微一縮,手指抓緊床單,頓了頓,這才慢慢松開。
他正要去拿藥,卻發(fā)現(xiàn),她剛剛抓過的床單位置有血!
他一把捉住霍靜染的手,這才看到,她的掌心被斷裂的指甲扎破,滲出了絲絲鮮紅。
他胸口起伏,說不出來心里是什么情緒,只覺得,他恨極了這樣的她。
是有多想不和他在一起,才會將指甲都弄斷,死死隱忍著,寧可用痛來轉(zhuǎn)移對他的恨?!
“不想我睡你是嗎?”夜洛寒的聲音仿佛淬著極冷的冰:“可惜,你卻只能讓我睡!”
說著,他扣住她的腰,直接從后面挺了進去。
他在她身體里沖撞,直到她因為無力而放松,這才放緩了節(jié)拍,尋找她之前那個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的動作弄得越發(fā)無力,可是,身體本能的卻有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升起,那種帶著愉悅和痛的感覺,讓霍靜染覺得恥辱,卻無法控制。
夜洛寒似乎故意,這次的時間比之前幾次加起來都要長,以至于結(jié)束的時候,霍靜染真的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她無力地趴在床上,雙.腿軟得無法下地,只能任由著夜洛寒拿毛巾給她擦身體。
后來的觸感,霍靜染就更加迷糊了,她根本不知道他發(fā)泄完欲.望后是留在房間還是走了。
她只覺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意識混沌,逐漸睡了過去。
而房間里,夜洛寒卻根本沒走。他聽到她的呼吸聲變得均勻綿長,于是,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輕輕抬起霍靜染的手,眸子觸及她的掌心傷口時,微微縮了縮。
他從房間出去,回來時候,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藥箱。
他打開藥箱,從里面取出傷藥,擠在了棉簽上,然后給霍靜染手心的傷口慢慢涂抹上去。
做完了這些,他半跪在床邊,繼續(xù)給她的后背上藥。
等藥都擦好,他給她將被子蓋上,拿了指甲剪,把她斷裂的指甲全都剪了干凈。
此刻,夜色已經(jīng)很濃了,他剛剛雖然消耗了體力,可是,想到她和他親密時候痛苦的表情,就覺得一時間睡意全無。
夜洛寒關(guān)了燈,從霍靜染的房間里走了出去,來到樓下,打開了電視。
他其實并不想看電視的,只是突然覺得夜晚太靜,靜得可怕,所以,想要家里多些聲音。
家?
當(dāng)這個詞從腦海里跳出來的時候,夜洛寒微微怔了怔。
過去,他以為霍家就是他的家,可是,一朝夢醒,這才知道,這么多年,認(rèn)賊作父!
所以他從霍家離開,可是,卻無法拒絕他從小就喜歡的霍靜染。
而且,看到她因為他,決定離開霍家和他隱姓埋名永遠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狠狠震撼著,也決定娶她為妻,一生一世都對她好。
畢竟,很多東西都是上一代人的恩怨,與她無關(guān)。
他愛她,從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融入骨血,無法割舍了。
可是,他的傾心以待,卻換來當(dāng)初那個撕心裂肺的場景,至此,所有的愛,都化為了恨,即使過了十年,他依舊在很多個深夜里,悚然驚醒、汗?jié)裰匾拢?br/>
而就在這時,電視機里有聲音飄入耳畔,打破了夜洛寒的思緒:“喬氏娛樂最近真的是大手筆,先是高價買下人氣作家西華的影視版權(quán),然后,就是重金聘親上屆影帝倪浩凱擔(dān)任該片男主……”
夜洛寒對于這些娛樂圈的事并不感興趣,正要換臺,便聽到主持人又道:“喬氏太子爺喬南之對其未婚妻簡安安可謂大手筆,日前有記者拍到,他們共同前往賽爾珠寶挑選婚戒……”
婚戒?
夜洛寒突然想起,霍靜染的手指上,似乎從來沒有戴過婚戒!
心頭涌起一個念想,他連忙拿起手機,搜索之前霍靜染在染印記剪彩那天的圖片和視頻,卻都沒有看到婚戒!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