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找小三底牌(7)
眼看小優(yōu)和那個小白臉往古城墻那邊走,李輝干脆把車直接開到城墻下面,然后在那里等小優(yōu)和那個人上了古城墻,李輝再和左日谷緊隨其后。
李輝注意到那個叫做王文的小白臉,似乎很開心,有美女要投懷送抱,實在男人的人生大喜,怎么能不歡欣鼓舞呢?
況且小優(yōu)本來是陪唱出身,很懂得討男人喜歡,講電話的時候就嗲聲嗲氣的,小優(yōu)也挺行的嘛,那個王文沒有絲毫察覺出這個陌生女孩子的異樣。
小優(yōu)那俊俏模樣和討喜的性格李闖應(yīng)該是很了解,才會喊她過來幫手的。根據(jù)李輝的直覺,這個小優(yōu)美女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李闖享受過了,唉,不知道感覺如何。李輝忽然感嘆自己沒有弟弟李闖那破釜沉舟的勇氣。
而且一想到自己女神級別的妻子,對于小優(yōu)的喜歡就開始減退了。
等了十多分鐘,總算看見小優(yōu)和那王文慢慢走過來了,換成不知道的人,一定認(rèn)為他們是情侶關(guān)系,瞧瞧他們笑得多開心?
俊男靚女,讓李輝想起詩經(jīng)里面的句子,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可惜那個小帥哥的心境馬上就要被自己身邊這個新疆硬漢給破壞了。
眼看不遠(yuǎn)處的小優(yōu)和王文從古城墻樓下的門口進(jìn)去了,左日谷轉(zhuǎn)頭過看李輝,說:“走吧,輝哥。”
李輝點點頭,和左日谷一起下車,兩個人照常買票,門票二十元一張,李輝付了錢。然后就像很普通的外地游客一樣,也從那個城門下的一個售票廳旁邊進(jìn)去。
售票廳在地面,進(jìn)去之后先是關(guān)二爺?shù)纳駨R,話說關(guān)云長曾經(jīng)駐守這里,打過勝仗。神廟周圍的墻壁上有古代美人壁畫,成語壁畫,四下綠樹如蔭傍著假山景觀,還有不少好看的根雕,李輝一直不懂,為什么枝城老人們都喜歡搞什么根雕,李輝并不覺得風(fēng)雅。
這里面已經(jīng)修建的比過去好很多了,不過地方不大,跟大城市的收費景點相比仍是十分簡陋。
再往高處是一段很陡的樓梯,通向古城墻上方
李輝第一次來這里玩,是初中,門票才兩塊錢,到現(xiàn)在李輝三十多歲了,門票價格翻了十倍。
正是中午十二點多,這個時間城墻上面空無一人,走上前去,只見小優(yōu)和小白臉已經(jīng)共撐一把傘了。
明明上城墻之前,兩個人還走的很開。
這時候李輝和左日谷也上了城墻,李輝給小優(yōu)打了一個電話,一打就掛,這是暗號,示意她想辦法和那男人面對面站著,然后讓左日谷從背后用刀子比著他。
李輝和左日谷一步一步往階梯上走,一開始看不見城墻上面的人,再往上走幾步能看見小優(yōu)的頭,再往上走幾步就上了古城墻。
這時候小優(yōu)本來和小白臉在前面走,是背對著李輝和左日谷的。她忽然轉(zhuǎn)過身,倒著走到那個小白臉面前站定,笑著和他說著什么。
這是小優(yōu)給在制造機會了。
那個小白臉剛開始還左顧右盼,往后面看了李輝和左日谷一眼,李輝穿著t恤和五分褲,長相白凈斯文,看起來很像普通游客,左日谷身穿黑色粗布長衣長褲,因為是維族人,五官很像外國人,加上常年學(xué)習(xí)武術(shù),體格健壯,長相英俊。
這兩個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窮途末路的壞家伙。
小優(yōu)撐著傘倒退著走了幾步,李輝安定不動,讓左日谷快快下手。
左日谷穿著布鞋,走路無聲,他動作敏捷就像一只安靜的豹子,先快走幾步,和王文保持十步距離,進(jìn)而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短刀,一下子就用到扣住了那小白臉的喉嚨,引起小白臉一聲低沉的驚呼。
李輝也三步并作兩步跟了上去。
那小白臉已經(jīng)嚇得面色慘白,他感覺到那把刀子頂著他的喉嚨,身材瘦削的他能感覺到左日谷壯碩的肌肉。
小白臉驚恐地問:“你們干什么?你……你們不要動她!”
這時候小優(yōu)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看向別處,似乎感覺自己做了違心的事。
李輝:“你叫王文對吧?”
小白臉:“怎么?你們都是一伙的?小優(yōu)!你騙我?你們……你們是什么人?”他問也沒人回答,臉上有種難以置信的絕望表情。
李輝笑笑,“王文,你不要驚慌,也不要大喊大叫,刀子比著,弄不好就割了喉嚨,我不是來找你的麻煩的,我想要找你幫幫忙,小左把刀子收一收。”
左日谷依然用刀子比著小白臉的脖子,說:“把錢包、手機、鑰匙都拿出來。”
王文:“干什么?”
左日谷不耐煩地說:“快點拿出來!”
王文只好把荷包里的手機和錢包丟出來,然后褲帶上掛著的鑰匙也甩在地上。
李輝把這些東西撿起來,看了看,這錢包里有幾張一百元的鈔票,還有身份證、銀行卡、還幾張其他優(yōu)惠卡之類。只要有身份證在,就相對可以了。李輝說:“現(xiàn)在可以放手了。”
王文一臉的驚恐,問:“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我是哪里得罪了誰嗎?你們是誰啊!”他看了旁邊的左日谷一眼,不敢輕舉妄動。
李輝:“沒有,你沒得罪我,你別著急,聽我說。你認(rèn)識那個誰,胡夢嬌吧?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王文:“沒什么關(guān)系,我追過她,談了一個月分了,算不上情侶,問這干嘛?”
李輝:“胡夢嬌是我們枝城一個大官的情婦,你知道嗎?”
王文露出匪夷所思的樣子,“什么?誰的情婦?我靠!難怪她那么有錢!”
李輝點點頭,笑著說:“她不僅和你有曖昧關(guān)系,還和另外一個男同事關(guān)系不一般,好像也是床上關(guān)系。”
王文有些不快,“唉……說這些干什么?你想要我干嘛,直說吧!不要跟我兜圈子。”
李輝笑笑,“呵呵,看不出,你還挺直爽的。胡夢嬌是枝城市委副書記陳寶國的情婦,現(xiàn)在陳寶國貪污受賄,害到我頭上來了,現(xiàn)在我要舉報他,所以要得到證據(jù),我要你去給我找到胡夢嬌和陳寶國的裸身合照。”
王文眼睛睜的老大,問:“這我怎么找的到,萬一沒有呢?”
李輝:“不可能沒有,小三要是連這個都沒有,她以后如果被無情拋棄的話,就什么都撈不到了。”
王文點點頭,心里稍微穩(wěn)了一點,“可能會有,不過這種東西怎么偷的到?她肯定藏得很深啊!”
李輝:“容易拿到手,我們不用費這么大心思找你啦,這樣你幫我偷,如果今天晚上你能搞到手,我就給你一千元作為報酬!以后也請你不要說出去,別人問你這回事,你也要裝作不知道,不然我天涯海角也能殺人滅口。你看怎么樣?”
王文似乎被嚇傻了,身體有些微微顫抖點頭。
李輝拍拍他肩膀,“小伙子,你的錢包、鑰匙,我?guī)湍阆缺9埽謾C我可以還給你,事成之后我會給你銀行卡打錢過去,如果事情不成,你實在找不到,那就請你把她的手機和電腦偷出來而且你要摸清楚她的密碼。”說著李輝把手機遞給了王文。
他顫抖著接著自己的手機,四個人就這樣往下走,李輝又把王文的錢包和鑰匙給了左日谷保管,小優(yōu)走在三個男人后面。
王文:“錢包能不能給我,我接近胡夢嬌需要錢。”
左日谷打開王文的錢包,一看,里面也只有五百塊錢,他全部拿出來,遞給了王文。
王文接過錢,放在自己牛仔褲口袋里,他雖然有點驚魂未定,但也知道是禍躲不過。
李輝看王文神情恢復(fù)正常,說:“我只不過和你做個交易,對你沒有什么壞處對吧,如果你能幫我偷到,我直接給錢,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拿到之后,也不會讓任何知道這是你做的,來,王文,我們握著手,共同對付黑心的貪官。”
王文不置可否,和李輝握手,表情復(fù)雜,他對李輝半信半疑,但他沒有選擇。
李輝放了手,“呵呵,七月份了,小學(xué)不是已經(jīng)放假了嗎,你怎么還在學(xué)校呢?”
王文:“有這幾天我們老師還在改卷子,期末考試的卷子,改完了發(fā)了成績單給學(xué)生,我們才能放假。”
李輝點點頭,才想起來他是教數(shù)學(xué)的,不像妻子,教美術(shù)的,妻子不用改卷子。又問:“你現(xiàn)在不怕了吧,你什么時候能夠行動?”
王文:“這要等夢嬌下班之后吧,不然我怎么去她家里?”
李輝:“如果我能夠把她家里的門打開,你能下午就給我找到嗎?”
王文:“我不確定,她的電腦之前也設(shè)置了密碼的,還不告訴我密碼,每次自己輸入的,以前就不喜歡我動她的電腦。”
李輝:“是嗎?”
想來這個胡夢嬌的電腦上肯定有鬼,不然為什么不準(zhǔn)碰呢?那個胡夢嬌又沒有什么很高的文化,如果藏東西應(yīng)該藏得也不深,肯定就在電腦的某個文件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