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衛(wèi)氏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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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子逍回石原城的消息傳開后,請柬也是如雪花般飄過來。[www..la超多好看小說]這集廣堂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對各類物種的需求量也極大。之前幾家合作的商家都是簽下了一年的供貨條約,這集廣堂出貨量這么大,對供求雙方來說都是有賺頭的。所以,當(dāng)初看不上集廣堂,不肯把價錢壓低的商家,這個時候也是向集廣堂伸出了橄欖枝,有意在示好。
鐘木香才沒心情去一一理會,對于集廣堂的生意,她便沒有太大的野心,只求穩(wěn)步發(fā)展就好。借著舟車勞動,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便讓景黛假扮的戴仲應(yīng)付去了。而她也是將靜蓮?fù)盏幕罱酉铝耍咳湛促~本也讓她頭暈。但想著那幾乎每日都來的八王爺,鐘木香咬牙忍了,頂了靜蓮的活,每日在集廣堂轉(zhuǎn)悠,讓靜蓮避開了八王爺。
八王爺幾日都沒看到靜蓮,心里也就清楚明白了,再看衛(wèi)子逍,怎么都有些挑剔的神色。靜蓮什么時候有個侄子他怎么不知道?只他的身份,對靜蓮是公開的,但不至于到哪都囔囔自己是當(dāng)今王爺,所以也沒有資格去苛責(zé)盤問衛(wèi)子逍跟靜蓮的關(guān)系。但這俊朗年輕的少年郎看著總覺得刺眼啊!
這日,八王爺假裝買東西一樣在集廣堂轉(zhuǎn)悠了一大圈,又沒看到靜蓮,臉色便是相當(dāng)?shù)碾y看,即使他有萬般情意,若靜蓮見都不想見他,又有什么用呢?正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衛(wèi)子逍”,八王爺是忍著莫大的不快,按捺自己不滿的心情,開口問道:“衛(wèi)掌柜。不知靜蓮掌柜這幾日怎沒有來呢?”
鐘木香怎么會不知道八王爺?shù)男乃迹o蓮師父不想跟八王爺就那打了死結(jié)一樣的孽緣糾纏,所以一直避而不見。“這位客官不知找靜姨可有事?”鐘木香故意奇怪問道。
“我與靜蓮掌柜是舊識,不知靜蓮掌柜什么時候會過來?”八王爺不是不知道靜蓮住哪個院子,但是左鄰右舍都是人,靜蓮又不讓他進(jìn)門,所以,他也不敢太過丟人。
“這個啊……”鐘木香故意拉長了語氣,頓了頓道,“靜姨操勞這么久。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短期內(nèi),怕是不會過來了!”
八王爺?shù)哪樕质且蛔儯伎烨H技窮了,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讓靜蓮原諒他,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這位客官,恕衛(wèi)某無力相助,還請這位客官見諒!”鐘木香對八王爺作揖道。這終究是八王爺,所以,還是客氣點(diǎn)好。“衛(wèi)某還有事要忙,告辭!”說完,她便是走開,也不理會呆站著的八王爺。
集廣堂的員工對八王爺?shù)纳矸菀捕际呛缟畹摹V肋@個是得罪不起的貴人,但也知道自家靜蓮掌柜不待見此人,所以也沒有人去趕他,任由他來去。
這傍晚收工的時候。鐘木香是跟景黛一同步行回家的,石原城平日里沒有夜市。到了時間就會宵禁,所以她的集廣堂到了日落也便關(guān)門了。所有店員也都各自回家。行走在大街上,景黛挨近鐘木香身邊,低聲道:“有人在跟蹤我們!”
鐘木香一聽,也沒有回頭張望,問道:“你確定?”
“嗯,白日里我看這人在集廣堂附近轉(zhuǎn)悠了,現(xiàn)在又跟著我們,你說怎么辦?”景黛說道,自然是不能引人去他們住的地方的。
“找個偏僻的巷子,把人堵了!”鐘木香說道,正好問清楚。
兩人達(dá)成一致,便是越走越偏,天本就暗了,這偏一點(diǎn)的巷子,幾乎是沒有人的。不知何時,兩人分開了,鐘木香能感覺到身后的人一直跟著自己,她嘴角浮出一抹輕笑,便是當(dāng)做不知道一般繼續(xù)前行,約莫著差不多了,便猛地回頭,大聲喝道:“閣下是什么人,一路尾隨有何意圖?”
那跟蹤的人見狀立馬回頭,是想跑開。
“想走,可沒那么容易!”景黛出現(xiàn),堵住了后路。
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但看身形應(yīng)該是一個男人!這人見走不掉了,便是停下腳步,對鐘木香道:“衛(wèi)掌柜,我家公子想請你過去一敘!”
“你家公子是什么人,憑什么你一句話,我就要過去?”鐘木香以為這又是哪家鋪?zhàn)拥睦习逑胝埶跉獗阌行┐蟆?br/>
“衛(wèi)掌柜,我家公子誠心相請,若是見著了,便知道了!”這人口氣不慌不忙,倒沒有被圍堵了的緊張。
“那我要不去呢?”鐘木香可不會別人幾句就過去了,誰知道是龍?zhí)哆€是虎穴呢?
“若是衛(wèi)掌柜不去,那也讓小的回去復(fù)命,改日再登門拜訪如何?”這人語氣倒也和善,半點(diǎn)不見緊張。
“不妨我們拿下你,再通知你家公子好了!”景黛說道,她可不是吃素的,這被人跟蹤,怎么都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兩位,有話好好說,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我也不想一時失手傷了兩位!”孰料這人說話的口氣倒是極大。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景黛一聽,便是要動手。
突然這本是昏暗無光的深巷,投進(jìn)了一道光來。是馬車的聲音出現(xiàn)在巷口,然后,便是一個兩個火把亮了起來,倒是將站在巷口的景黛照了個亮堂。
“公子!”這被圍堵的人大聲喊了起來。
鐘木香覺得這是不尋常,若是石原城中那個商戶,應(yīng)該不會這個樣子。那人往巷口走去,鐘木香也便跟了過去,景黛見對方來了人,也便讓出道來,跟鐘木香會合,讓那人奔向了馬車邊。
“衛(wèi)掌柜,是本公子想與你見上一面,沒想到你這般難請啊!”伴著一聲嘆息,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一個白衣男子走了出來。
火把將這白衣男子照的清楚,鐘木香跟景黛都是一愣,好一個俊美的男人!這是兩人共同的心聲。只見來人身材高挑偉岸,面容生的極好,甚難用什么詞來形容,最讓鐘木香跟景黛詫異的是他的裝扮,他頭戴一頂紫冠,兩邊發(fā)絲一絲不亂地自然垂順,渾身透著一股貴氣,這才是石原城不多見的!除了貴氣,在這男人身上,鐘木香跟景黛也明顯感覺到他的冷峻,是眼神的冷,望著她們兩人的眼神中帶著不屑。
這算什么,自己連公主,王爺也見過,誰向這人這樣看不起人啊!鐘木香便是微微抬起頭,直視著這白衣人,開口道:“敢問閣下是誰,若是有意相請,為何派人一路尾隨?”雖然不知道這人怎么會找到他們在這里,但是鐘木香也知道這人定然不好惹的。
“本公子只是想看看假冒衛(wèi)氏族弟的究竟是何方宵小罷了!”白衣人開口道,這一開口就讓鐘木香跟景黛心里一沉。
“什么意思,是我們的身份被人識破了?”低聲的,鐘木香對景黛說道。
“不清楚,這人看起來很有來頭啊!”景黛也不好說,他們的身份可是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的,除非是至親才能知道是假的。而是碧水城離石原城遠(yuǎn)著呢,這消息也傳不了那么遠(yuǎn)啊!
“兩位,現(xiàn)在是想本公子走一趟了嗎?”白衣人開口了,有些不容拒絕。
“去看看吧!”鐘木香說道,既然人家沒有當(dāng)中揭穿,說不定是有什么內(nèi)情。
景黛也是忐忑,這要是能拆穿衛(wèi)子逍身份,那一定是衛(wèi)氏族人,衛(wèi)氏啊,這可是惹不起的,碧水城那么遠(yuǎn),衛(wèi)氏的人應(yīng)該不會跑石原城來吧。可惜,自己對于衛(wèi)氏的人也不怎么了解,只知道那是一個極大的家族,旁枝末節(jié)都很多。
鐘木香跟景黛來到了白衣人的跟前,這走到人跟前更發(fā)現(xiàn),此男的容貌當(dāng)真是極為出色的,而如此俊美卻不帶陰柔,當(dāng)真是極品啊!“你是誰?”鐘木香便是直接問道,至少該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我,衛(wèi)氏玄歌!”白衣人說著,便是直接上了馬車。
“衛(wèi)玄歌!”景黛咋呼道,“你是……你是……”她眼神中的驚詫,也是驚到了鐘木香。
這人很有名嗎?鐘木香有些迷糊了,但是所能確定就是,自己這個衛(wèi)子逍的身份要保不住了。不過,是不是還有私下協(xié)商的可能呢?
馬車啟動了,顯然,衛(wèi)玄歌也沒有讓兩人上馬車的意圖。這個時候,先前被圍堵在巷子里的男子也能看清了,也是一個眉目清秀的俊俏男子。
“兩位,走吧!”這人開口道。
景黛還有些震驚,若不是鐘木香拉了她一把,景黛都不知道走動。就這樣,兩人隨著這衛(wèi)玄歌到了一家宅院前。
這一路跟隨,鐘木香就覺得這個衛(wèi)玄歌排場真大,一家馬車,趕車的是兩年輕小哥,另外,還有兩侍從跟隨,就是先前拿著火把的人,然后還有一個人斷后,就是被圍堵在巷子的那人。若是有什么共同點(diǎn),就是這些個男的長的都比較好看。
鐘木香用手肘捅了捅景黛,低聲道:“這人究竟什么來歷,讓你吃驚成這個樣子!”
景黛還沒有從震驚中回應(yīng)過來,這個時候被鐘木香推了推,略略回神,卻是有些哭喪著臉道:“完蛋了,被他抓到,我們的身份鐵定瞞不過了!”
衛(wèi)玄歌已經(jīng)下了馬車,便是走在前頭,仿佛是聽到了景黛說的話,便是回頭一看,但也只是一眼就繼續(xù)前行了。
這一直跟著進(jìn)了一間屋子,那些個護(hù)衛(wèi)便是各自站開,鐘木香有一種被三堂會審的感覺,心下不喜,便是直接看著那衛(wèi)玄歌,既然已經(jīng)篤定他們的身份是假的,那這個人為什么不拆穿呢?
衛(wèi)玄歌也是直接與鐘木香對視,兩人便是比耐力一樣,誰也沒有開口,就那樣四目相對。(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