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有什么直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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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木香下了馬車之后,是立于楊氏身邊,石家父子站在前頭,她則是攙著楊氏,踏入原家的那一刻,鐘木香便覺得原老爺?shù)乃拦媸亲尯芏嗳硕家馔獾模乔皝淼跹涞母髀啡笋R都快將原家的門檻擠沒了。
靈堂上,原家夫人哭成了淚人,由原貞懿淚汪汪扶著,而原家父子,則是立于另一邊,跪著對前來吊唁的人叩首。這也是鐘木香第一次看到原夫人跟原書宸,袁夫人看著很柔弱,身子也是瘦小。而那原書宸,這個金科狀元,面容跟原書云是有幾分相似的,但是更為柔和,他完全是一個書生模樣,但許是出自自世代書香之家,雖披麻戴孝,也可見其氣度不同,與石文瑞的書呆子氣質(zhì)不同。
石家?guī)兹松先ソo原老爺上了香,繼而便是向原家兄弟跟原家夫人小姐表示了慰問之情,繼而管家便將石家人帶到了一邊休息的地方。鐘木香在人前都是一副溫順模樣,此刻心里甚是不安。若是要找景黛,其實今日是最好的機會,畢竟原家辦喪事,人都聚在前頭,可是自己又從何得知景黛真的在原家呢?另外原家如此的大,自己從何找起?
“唉,這原家是遭什么罪了,怎么會發(fā)生這等事情,原老爺?shù)膬蓚€兒子都回來了,這是多大的喜事啊!”這休息的地方是有好幾家的人在的,私下了大家便有些竊竊私語。
“我聽說啊,是這大少爺邪門,都不見了十五年,誰知道這回來的是不是呢……”有人低語說著。
“我也聽說這大少爺有古怪,但原老爺難道連自己兒子都不認得嗎?”
“難說啊,這十五年,能變成什么樣,原家家大業(yè)大,難免有人圖謀的!”
“可是大夫說原老爺暴斃有因,你們也別亂說了,讓原家人聽到不好!……
這些閑言碎語聽到鐘木香耳中,倒不覺得什么,原本樹大就招風,原家這等大家族,自然會流傳很多傳言。但是聽在石逸梵的耳中,顯然是讓他很不喜的,此刻石逸梵的臉色也是鐵青,只不過無人注意罷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噗通一聲,靈堂上頓時傳來慌亂的喚聲。
“貞兒,來人,快把小姐扶回房去!”是原夫人的聲音。
很快的,便見丫鬟將暈倒的原貞懿扶著回房,鐘木香只覺得這真是天助她也,便是對石逸梵道:“相公,貞兒妹妹看來不怎么舒服,我去陪陪她吧!”
石逸梵點了點頭,不覺得有什么不對,開口說道:“嗯,好好勸勸她!”
鐘木香便是對石老爺跟楊氏都請示了一番,繼而便往原貞懿消失的方向趕去。
“她什么時候跟原家小姐這般熟絡(luò)了?”楊氏有些不解問道。
“是孩兒的關(guān)系讓她們相識的,原小姐跟香兒甚是投緣,如今原家出事,想來她心里不好受,讓香兒去陪陪她也好!”石逸梵解釋道。
楊氏聽了便也不說什么了。
鐘木香進了后院之后,便是放緩了腳步,故意掉隊,待原貞懿跟攙扶的丫鬟都不見了之后,她便往其他方向走去。此刻原家的后院,幾乎是沒有人的,諸多丫鬟下人都在前面守靈。若是景黛被困在原家某處,自然不會是主院。原書云是新進回來的,那住的院子鐵定人氣比較少的,只怕草地樹木都是新修剪的。鐘木香細細想著,便是有些張望,她這樣無疑是大海掏針一樣瞎摸,但若不試試,又怎么知道?
走著走著,鐘木香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有沒有對,這原家同石家一家,院落一間又一間,長廊一道又一道,甚是寬廣。突然,有人拽住了她的手,便是往一邊拖去。鐘木香是本能的便是出手,另一支手搭上對方的手臂,再轉(zhuǎn)身,想將對方的手扼住,只這一回轉(zhuǎn)身便是發(fā)現(xiàn)原本該在靈堂守靈的原書云就是這偷襲者。
“弟妹好身手啊!”原書云開口說道,這每一次都能讓他發(fā)現(xiàn)新驚喜啊!
“放開!”鐘木香冷著臉道。
原書云依言放手,說道:“不知弟妹在我原家尋覓什么!”
“我身邊的丫鬟不見了,我懷疑在你原家!”鐘木香直言說道,有些事情是很奇怪的,她在石逸梵面前只能拼命裝,但在原書云面前,是很自然地露出她的本性!
“弟妹身邊的丫鬟怎么會來我原家呢?弟妹是不是搞錯了!”原書云故作訝異道。
“原書云,景黛是我讓他來查你的,我想,也只有你能扣住她。”鐘木香不掩飾,直接說道,“如果你扣住了她,我希望你能把她還給我!”
原書云今天的臉色也沒有平日的那種自信的笑容,家中喪父,是極悲痛的一件事情。只他對父親已很陌生,所以雖傷心,但不至于太過悲痛。聽鐘木香已經(jīng)說的這么直白,原書云也道:“不錯,她是在我手里,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樣有個飛燕門的弟子當丫鬟的?”
“你不是派人去查我的事情了嗎?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查啊!”鐘木香很不客氣道。
“弟妹這是在報復(fù)嗎?”原書云覺得鐘木香這般的性子在石家做大少奶奶真的太不合適了,“因為當日我派人查了你,所以今日你派人查我?”原書云嘴角些許上揚,似笑非笑,“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何不直接來問我呢?”
鐘木香對于原書云的這等態(tài)度很是不喜,她面色清冷,看著原書云道:“石逸梵是真心當你是兄弟,令尊過世,他也相當難過,你如此對他妻子說話,不覺心愧嗎?”
“你又可是真心待他?”對此,原書云很不客氣地戳穿了鐘木香,“在他面前,你隱藏真正的自己,你敢說你真把他當丈夫了?鐘木香,其實我們很相似,我知道,終有一天你會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對于我們這樣的人,若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是一定會用盡一切去得到的!”
鐘木香很不客氣地用嗤笑回應(yīng)原書云的話語,這人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樣說她!“景黛在哪里!”
“跟我來吧!”對此原書云也不多說什么,便是帶鐘木香去見景黛。
看到被五花大綁的景黛,鐘木香是立馬上前解開的繩子,將屋里的其他兩個人是直接的忽視,一邊解繩子一邊道:“幾個大男人把一個姑娘家如此捆綁,真是太過分了!”
“你總算來了,我都快被逼瘋了!”景黛也很不客氣直接說道,眼神是直接投向莊容謙的。
“這次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下次,你不要再讓人來查我的事情,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很樂意你親自來問我!”原書云站在門口,直白說道。
在場的人都能聽出原書云話語里的曖昧,那莊容謙跟莫風鑒都是不由多看了鐘木香幾眼。但鐘木香置若未聞一般,解開景黛繩子之后說道:“你先回石家吧!”
景黛是又累又餓,這得了自由,也不想多說什么,便是利落地走了!鐘木香則是掃了一圈在內(nèi)的人,再看著原書云道:“貞妹妹的閨房在哪,她不舒服,我去看看她!”神色已經(jīng)轉(zhuǎn)為正常,話語柔柔,像是一切沒有發(fā)生一樣。
原書云見狀,也不多說其他,做了個請勢道:“隨我來!”
那被無視的莊容謙跟莫風鑒相互看了看,莊容謙有些好奇道:“公子對這姑娘不一樣啊!”
“你沒看她梳的是婦人頭嗎?她好像是石家的大少奶奶!”莫風鑒跟鐘木香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此刻也是回想起來。
“原來公子喜歡有夫之婦啊!”莊容謙很是恍然大悟地說道,接著是不住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