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我有什么錯
    www..la
    鐘韻嫻是被衛(wèi)玄歌的護衛(wèi)挾持著待會了鐘家別院,連同她的丫鬟錦翠。衛(wèi)玄歌是膽大妄為的,他的侍衛(wèi)更是目無法紀(jì),不管她怎么抵抗,都阻止不了這些人。而被帶回鐘家別院后,是直接被關(guān)進了一個屋子里,任她拍打窗門,都是無人理睬。她鐘韻嫻何曾受過這等輕視,她可是城主千金,難道這些人就一點也不顧忌嗎?鐘韻嫻是破口大罵了起來,可是依舊是無人來理睬她。
    “二小姐,你先別急,老爺一定會來救我們的!”錦翠安慰道,她們被這群人帶走,廣寒寺里很多人都是看到的,相信很快這事便會傳到老爺耳中的。而這畢竟是鐘家的姑爺,難道還真敢對二小姐做什么嗎?
    鐘韻嫻是在氣頭上的,為什么鐘韻嫻只是受傷不是死,為什么衛(wèi)玄歌會將鐘木香捧在手心上。聽的錦翠的話語,她便是一個耳光閃了過去,她犧牲了清白,為什么還不能將鐘木香置于死地!“你給我閉嘴!”鐘韻嫻胸口起伏,是極度地壓抑著心里的不平,惡狠狠地瞪了錦翠。
    錦翠是被鐘韻嫻的臉色驚倒了,捂著臉不敢出聲。
    此刻的鐘木香是被衛(wèi)玄歌直接送到了醫(yī)館,看她斷了骨的肩頭,衛(wèi)玄歌便是攥緊了拳頭,心疼萬分,他那般的小心了還是讓她受了傷,心中是極為的自責(zé)的。
    鐘木香完好的那一只手便是握住衛(wèi)玄歌道:“玄歌,沒事的,你千萬別自責(zé)!”一邊是大夫在為她接上斷骨,那疼痛是讓她額頭上都是沁出汗來。
    衛(wèi)玄歌也是緊緊握著鐘木香的手,若是可以,這些痛他都愿意為她承擔(dān)。看著鐘木香強忍著不出聲的神情,他更是連呼吸都屏住了。
    等到大夫接上斷骨,為鐘木香包扎好,衛(wèi)玄歌是極為小心地將鐘木香擁在懷里。不敢大幅度的動作,怕牽扯到她的傷口。
    連帶著手臂都是不能動彈了,鐘木香感受到衛(wèi)玄歌的小心翼翼,便是安慰道:“過些日子就會好的。(www..la)玄歌,真的!”
    “木香,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總讓你受傷!”衛(wèi)玄歌擁著鐘木香說道,他深深的自責(zé)。
    “別這么說,你還是救了我!”鐘木香說道,“我們回去吧。我的好妹妹該是等急了!”鐘木香眼神冷了些,雖不知道鐘韻嫻是怎么請到了殺手,但是是鐘韻嫻逼巧兒勸她到廣寒寺,然后遭遇殺手,然后鐘韻嫻還出現(xiàn)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好,我們回去!”衛(wèi)玄歌也是冷了臉來,那個女人三番五次傷害鐘木香。他也不能客氣了!
    這廣寒寺發(fā)生的一切很快就傳到了鐘家,這鐘家二小姐被帶走的事情也是變得繪聲繪色,而其姐受傷。姐夫一氣之下下人擄走小姨子,這也是讓人猜想紛紛的。
    鐘家現(xiàn)在是謝惠娘當(dāng)家,當(dāng)管家將這個事情傳回來的時候,她也是一驚,忙是讓人去告知鐘鳴。繼而她便是想到了還半死不活的玉琳,便是叫來下人,口述一番,將此事有些夸大般讓人傳給玉琳。
    玉琳是一日不如一日,神色枯萎,每日都有些昏睡迷糊了。恍惚間是聽的院門口有人在大聲求見。“趙嬤嬤,是哪個不長眼的,你去看看!”這家里雖然已經(jīng)不是她做主的,但是她的院子,誰敢喧嘩。
    趙嬤嬤應(yīng)聲出去了,半響后是有些急促地回來。稟報玉琳道:“夫人,不好了,二小姐被衛(wèi)玄歌抓了!”
    “什么?”玉琳大驚道,便要坐起身子來。
    趙嬤嬤忙是上前扶住玉琳,繼續(xù)道:“有人刺殺鐘木香,鐘木香受了重傷,衛(wèi)玄歌一氣之下將在場的二小姐給抓了過去。夫人,這事情不妙啊!”
    “他憑什么抓韻兒,憑什么……”玉琳氣惱說道,這一下子便是情緒波動,只見她身子一挺,張了嘴,卻突然癱了下去,雙目圓睜,張著嘴卻沒了氣。
    “夫人!”趙嬤嬤大吼一聲,這怎么也沒想到夫人居然一口氣提不上來就去了……
    鐘鳴是猛的趕回來,聽謝惠娘說了鐘韻嫻的事情,便是皺起眉頭來,不解道:“姑爺抓了二小姐做什么,難道還是二小姐派人殺的人嗎?”
    “老爺,老爺不好了,夫人去了……”這時候,玉琳身邊的人便也是急急地前來稟報鐘鳴。
    鐘鳴又是一驚,謝惠娘卻是驚喜,莫不是她讓人傳的話刺激到了,她本也是想著讓玉琳心里更堵,病加重些,沒想到一下子就去了,這是不是老天爺也在幫她啊!
    “什么?”鐘鳴驚道,只神色倒并沒有太過詫異,似乎這也是遲早的事情一樣,“怎么會這么突然,帶我去看看!”
    “老爺,那二小姐……”謝惠娘在身后喚道。
    “那是姑爺,能對二小姐做什么?”鐘鳴拋下一句話便是疾奔向玉琳院子了。
    謝惠娘想了想,便是喚來心腹道:“老爺脫不出身來,你便去別院看看,這夫人突然去了,也該讓二小姐趕緊回來啊!”
    回到別院,侍衛(wèi)便是告訴衛(wèi)玄歌跟鐘木香鐘韻嫻所在,此刻的鐘木香是半邊手臂不能動彈的,大夫用木板布條將她的肩膀連帶這手臂固定,她覺得自己就跟打了石膏一樣。“玄歌,讓我去見見她吧!”
    “小心些,她像個瘋子!”衛(wèi)玄歌很不客氣說道,若不是瘋子,怎么會不懂何時收手?
    鐘木香嗤笑了下,便是前往光著鐘韻嫻房間。“打開!”她看那上著的鎖,便是對一旁侍衛(wèi)道。
    鐘韻嫻是喊的累的,是坐著喘息的,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便是站了起來,便也看到那走入的鐘木香。
    “錦翠,我要與你家小姐說說話,你先出去吧!”鐘木香掃了一眼半邊臉頰上還有五指印的錦翠道。
    錦翠本就心里害怕了,怕面對著鐘韻嫻,聽鐘木香這般說了,便忙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鐘木香便是單手將門關(guān)上了,看著鐘韻嫻道:“見我沒大礙,是不是很失望啊。我的好妹妹!”
    鐘韻嫻的神色是陰狠的,死死盯著鐘木香,秋爺死了,鐘木香卻只是傷了肩膀。只是臉上少了血色,可是秋爺卻死了,而她用清白換來的卻是一無所得!“你不會得意太久的!”鐘韻嫻搖曳切齒說道。
    “是嗎?可是你還能對我做什么呢?”鐘木香反問道,面上帶著譏諷的笑,瞧瞧鐘韻嫻這模樣,哪還有半點以前的風(fēng)韻。
    “鐘木香,你這個毒婦。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安寧!”鐘韻嫻惡狠狠說著。
    “你這又何必了,你我都已經(jīng)是分道揚鑣了,等我走了之后,或許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了,又何必讓你自己賠上一輩子!”鐘木香的話語里是帶著憐憫了,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你閉嘴!”鐘韻嫻卻是指著鐘木香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害的我娘生不如死,害我名節(jié)不保,我這輩子不殺了你。我怎么甘心!”
    “鐘韻嫻,是誰自己不想嫁人要我替嫁的,是誰害死了我娘親,又是誰誣陷我通奸,讓人在街上捅了我一刀。”鐘木香冷笑道,“若不是你們母女先對不起我跟我娘親,我會對付你們母女嗎?”
    “如果不是我讓你替嫁,就憑你,可能認(rèn)識石逸梵嗎?”鐘韻嫻陰冷道,“你娘親的死是因為她不識好歹。鐘家只能有一個夫人。如果不是你想為你娘親報仇,我母親也不會對你下手,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但是我卻活得好好的!”鐘木香也是冷了臉道,“我只是將你們加注在我跟我娘親身上的統(tǒng)統(tǒng)還給了你們!”
    “是老天爺不長眼睛,讓你這般惡毒的女人得逞!”鐘韻嫻覺得一切都是老天爺瞎了眼,她什么都沒有做。卻遭受了那么多的苦,她賠上了一輩子,卻是一無所有,她不甘心!
    “鐘韻嫻,你還是省省心吧,不管你再怎么做,都傷不了我了,你還是收了這條心好好過你的日子!”鐘木香見鐘韻嫻面上有些癲狂的模樣,覺得甚是無語,難道一切都是她狠毒嗎,若不是鐘韻嫻母女對她跟娘親下手在先,她至于這么做嗎?
    “我的日子,哼,鐘木香,你不要假好心了,你已經(jīng)毀了我一生,你若不死,我怎么甘心!”鐘韻嫻咬牙說道。
    “誰也沒有毀掉你的一生,就算我們壞了你的名節(jié),但是從沒有人壞你的清白,你若安心過日子,依你的聲容樣貌,再許一個殷實人家不成問題。你母親已經(jīng)是風(fēng)中殘燭,你還瞎折騰什么呢?”鐘木香說道,其實鐘韻嫻才十七啊,若是她能好好收心,以后也會好日子的,不要再想著害人,不要想著非豪門大戶不嫁,她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哈哈哈!”鐘韻嫻不由失態(tài)大笑起來,她什么都沒有了!清白,也沒有了!
    突然,這門是被推開了,卻是衛(wèi)玄歌走了進來,只聽他話語清冷道:“鐘家傳來的小心,玉琳夫人,死了!”
    “不!”鐘韻嫻聽了,步下便是一個踉蹌,扶著桌子才沒有倒下,“不可能的,母親不可能死的,不……”她哭喊著,整個人便是摔倒了在地。
    鐘木香見她這樣子,也不想多說什么了,走到衛(wèi)玄歌身邊道:“讓人送她回鐘家吧!”
    “鐘木香,都是你害的!”突然間,鐘韻嫻像是有了無窮力氣一樣,竟是猛的站起來,撲向鐘木香。
    衛(wèi)玄歌豈容鐘木香再受傷,當(dāng)下便是護住鐘木香,將撲上來的鐘韻嫻一掌拍開,有些嫌惡般道:“要死,也該死在鐘家。來人,把這女人送回去!”
    “鐘木香,我恨你,我恨死你!”被人拖下去的鐘韻嫻還是死死盯著鐘木香,詛咒般地念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