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等著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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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玄歌很容易就說服了鐘鳴,他回來的時候,巧兒還在屋里伺候,他便也是不顧及地開口道:“木香,岳父大人已經(jīng)同意,明日我們就搬出去!”
“鐺!”一聲脆響,是巧兒失手將桌上的杯子摔落在了地上。
“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的!”巧兒是慌忙跪倒在地,惶恐著請罪道。
不就打破一個杯子,至于這般慌張嗎?鐘木香便是開口道:“巧兒,只是小事,你這么慌張做什么!快起來吧!”
巧兒白天才被鐘韻嫻威脅,晚上卻聽到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要走了,她怎能不心慌?便見她神色慌張的起身,但又很快蹲下身去將碎杯子撿起來,然后低著頭道:“奴婢告退!”
鐘木香便也是準了,待巧兒走了之后,才問衛(wèi)玄歌:“父親同意了,他可有說什么嗎?”
“并沒有多說什么了,我只隨意找了借口說要與你搬出去,他便是同意了。木香,我記得你手上應(yīng)該還有鐘家別院吧!”衛(wèi)玄歌開口問道。
“怎么問起這個來了,我已經(jīng)房契給了張媽,她伺候了我娘親一輩子,那房子也是她應(yīng)得的。”鐘木香不解問道。
“那我們搬那邊去,就當像張媽借住幾天也可吧!”衛(wèi)玄歌似乎在圖謀著什么。
鐘木香上下打量了衛(wèi)玄歌,他一定是有事情沒有告訴她。便見鐘木香是走到了衛(wèi)玄歌跟前,伸手抱住他的腰,然后微抬著頭,有些撒嬌般道:“玄歌,告訴我,你究竟在算計什么?”
對于鐘木香這般用軟軟的口氣,柔柔說話,衛(wèi)玄歌是沒有抵抗力的,這個時候的鐘木香就像個小貓一樣。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誘惑著他的。衛(wèi)玄歌有些無奈般地在鐘木香額上輕輕落下一吻,開口道:“看來是什么也瞞不了你啊!”
“你果然是有事瞞著我!”鐘木香故意露出不悅神色道。
衛(wèi)玄歌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多變的。只這般柔柔地樣子,比起解釋來,讓他更愿意做其他的事情。“木香,這個事情,不如我們到床上慢慢討論吧!”說著他便是抱起鐘木香來。
鐘木香也便順勢環(huán)住衛(wèi)玄歌的脖子,她也是不介意慢慢談的。兩人已經(jīng)是極為的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很快便是進入的激烈酣戰(zhàn)。那融為一體般的交纏是此刻最浪漫的事。直至彼此深深的融化,這場旖旎纏綿才告一個段落。紅帳之內(nèi),鐘木香便是靠著衛(wèi)玄歌的胸膛,兩條光裸的手臂露出,其余都是用被子遮掩著的。
“說吧,為什么要搬到別院去?”鐘木香問道,那歡愛過后的聲音也是倍加的慵懶。
衛(wèi)玄歌是愛極了鐘木香柔軟的身子,那絲被下為著寸縷的身子也是緊緊相依。他是貪戀著她的溫存,她的柔軟的。“秋風閣的余孽在石原城!”這也是今日他的護衛(wèi)告訴他的。
鐘木香眼中露出驚訝神色,開口道:“難道是一直沖著我來嗎?”
“是不是不知道。不過,這秋風閣損失慘重,那老大定也是不甘心的,我們?nèi)粢恢痹阽娂遥匀皇菦]有機會動手的!”衛(wèi)玄歌是知道秋風閣的秋爺在石原城,所以在鐘木香說要搬出去的時候是正中下懷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搬去別院,然后給予秋風閣的人下手的機會?”鐘木香明白了!
“不愧是我的木香!”衛(wèi)玄歌動了身子,便是覆上了鐘木香,細細的吻紛紛落下。“別院四周都是清凈,是解決問題的好地方!而且……”他說著,身子也是下移,又是故意挑逗般的,含住了鐘木香胸前的紅蕊!
“啊!”鐘木香動情的呻吟響起,只這般才停下來難道又要開始了嗎?
“而且。我們可以隨時做愛做的事情!”衛(wèi)玄歌抬起頭來,看著鐘木香那動情的神色,有些壞壞般道。
鐘木香的粉拳落在衛(wèi)玄歌的身上,只軟綿綿的哪有半點的力道,心里有些恨恨,只她的身子卻是在他的撩撥下越發(fā)的敏感了!
這邊屋內(nèi)是春意盎然,而此刻鐘韻嫻屋里,卻是冷的要結(jié)冰一般。巧兒是顧不得了,便是趁夜跑了出來,她是立馬將聽到的告訴了鐘韻嫻。“二小姐,不是奴婢不聽你的,而是明日大小姐跟姑爺就要走了,奴婢沒有辦法啊!”
“是不是你透露了什么,好端端,怎么突然就要走了!”鐘韻嫻很是懷疑。
“奴婢不知,姑爺回來便是說已經(jīng)跟老爺說好要走了!奴婢不敢延誤二小姐的計劃,便是即刻趕來告知了!”巧兒如實說道。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走,為什么?”鐘韻嫻剛想出來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亂,是很不甘心。“你可聽他們說了去哪?”
“姑爺說是搬出去,二小姐,奴婢是鐘家的下人,大小姐若走,奴婢沒法子跟隨啊!”巧兒在驚慌之余,卻也是慶幸的。若是大小姐走了,那二小姐就害不到了,而她也不用做那違心的事情。
“沒辦法?”鐘韻嫻有些咬牙切齒道,“沒辦法你也給我想出法子來,只要她一日在石原城,你就一日盯著她,否則,你就只能跟你爹娘到地底團聚了!”鐘韻嫻說著也是很憤憤地一手將桌上的器具掃落在地。她好不容易得到這么一個機會,怎么能就這樣放棄。
巧兒一驚,這又是出乎她的意料了,但是同樣也讓她心焦,這又如何是好。“二小姐,若是奴婢執(zhí)意跟隨,只怕會引起大小姐的懷疑啊!”
“這是你的事,好了,你可以給我滾了,好好盯著!”鐘韻嫻很不耐煩地說道,鐘木香搬離了鐘家,那是不是很快也要離開石原城了,這不行,她不能就這么放棄了!她煩躁之下,是不斷地扭著衣袖,臉上的神情也是糾結(jié)萬分。
巧兒根本就沒辦法說什么,只能退下了,心里頭也是掙扎不斷,怎么辦,自己怎么跟大小姐說要跟著走,若是大小姐懷疑了怎么辦?可是不聽二小姐的,那自己的爹娘怎么辦?她能向是誰求助,像老爺嗎,但是若是讓二小姐恨上了,爹娘還是會遭殃。巧兒的心頭是亂成了一片,惶恐不安的很。
走著走著,巧兒就走回了葵香閣,但看到鐘木香的臥房燈已經(jīng)滅了,她便是愁苦著眉頭,卻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這一夜對于鐘韻嫻,巧兒來說,都是無眠之夜,而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卻是睡的格外的香甜。第二日起來都是日上三竿了,這起來了,用過早飯后,便是準備著整理東西離開。
巧兒是等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起來后就開始服侍的,見鐘木香整理東西,她是欲言又止,怎么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提出跟鐘木香一起走。
衛(wèi)玄歌是去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一旁甫軒便是迎上,兩人去了一旁,似乎說了什么。
鐘木香的東西很少,很快便是整理好了,一旁的巧兒這個時候就是硬著頭皮也要開口了。“大小姐,你帶上巧兒吧,讓奴婢在你身邊好好伺候你!”
鐘木香聽了不由奇怪,開口道:“巧兒,這我已經(jīng)不算是鐘家的人了,此次也是借住在娘家而已,這遲早都是要走的啊!”巧兒畢竟是鐘家的丫鬟,她不可能還帶走鐘家的人啊。
巧兒便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扯著鐘木香的裙角道:“大小姐,夫人在的時候,巧兒沒能好好照顧,就讓巧兒好好服侍大小姐吧。巧兒不是一直要跟著大小姐,但大小姐在石原城,身邊又沒個奴婢照顧,巧兒只求大小姐在石原城之際,能侍奉在大小姐身邊。”
對巧兒,鐘木香便沒有太深厚的感情,她相信巧兒對自己,也是一樣,那為什么非要跟自己一起呢?她提到了娘親,這讓鐘木香心里一軟的。
“木香,難得有這般貼心的丫頭,你便讓她跟著吧,我們也會在石原城多待些時日的!”衛(wèi)玄歌這便是一邊走近一邊道。
聽衛(wèi)玄歌這般說了,鐘木香就覺得有問題,否則,衛(wèi)玄歌是不會管一個丫頭的事情的。抬頭望向衛(wèi)玄歌,看到他的眼神,那種彼此的默契讓鐘木香心領(lǐng)神會,便聽鐘木香開口道:“巧兒,難得你有這份心,我身邊的確是少個人伺候,那在石原城期間,你便跟在我身邊吧!”
巧兒也有些不信,這般就成功了,她抬頭望著鐘木香,只見鐘木香是笑盈盈看著她的。只鐘木香答應(yīng)了,巧兒又有些自責了,大小姐是相信她的,但是她卻不得不出賣大小姐,這讓她越發(fā)的心里難受。
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離開的鐘家的時候,謝惠娘是來相送的,鐘鳴是公務(wù)在身,便是不曾出現(xiàn)。謝惠娘是有些遺憾的,本還打著若鐘木香跟玉琳不死不休,她還能從中得利,但鐘木香他們住了兩天就走,看來是不想趟這渾水了。
離開鐘家,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先是回了衛(wèi)宅,靜蓮已經(jīng)出去了,應(yīng)該是去香雪海了。鐘木香便是跟張媽說了借住別院的事情,張媽自然是二話不說答應(yīng)了。只她也是要求跟著去,說是別院那邊冷清,這燒火做飯也是要人的。圓兒跟環(huán)兒便也要求跟隨,鐘木香不想人特多,便是要圓兒環(huán)兒在衛(wèi)宅伺候靜蓮,至于張媽,她便是答應(yīng)了。這先行部隊,卻是張媽跟衛(wèi)玄歌的一眾侍衛(wèi),而鐘木香跟衛(wèi)玄歌是不急不慢,直到傍晚才到別院那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