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不會讓他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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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惠娘最近在想,東東是該有個父親了,那位多年不見,依舊是風(fēng)采不減,對自己也是不錯,對東東看著也很疼愛。他是沒有兒子的,想來,心里一定是想的吧,是他家里的那位生不了兒子嗎?聽說他家里的那位很是彪悍的,唉,這樣自己怕也是癡心妄想了吧,自己畢竟是個寡婦啊!
“惠娘,這是想什么呢,唉聲嘆氣的樣子?”張媽覺得時辰差不多了,卻看到謝惠娘還沒有出門去接孩子。
謝惠娘飄遠(yuǎn)的思緒被拉回,也是驚覺道時辰差不多了,便有些慌張道:“瞧我這糊涂樣,張媽,不多說了,我去接?xùn)|東下學(xué)堂!”說完,她是有些急切地走了。
謝惠娘到達(dá)翠柏書院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東東在門口張望了,她忙是上前拉起東東的手道:“東東,可是等很久了?”
“不久,娘親,今天能見到爹爹嗎?”東東眨著大眼問道。
謝惠娘覺得好笑,東東也不知咋的,便是喚城主大人為爹爹,自己都勸過好幾次了,這孩子也不聽。不過,城主大人也不見不喜神色,是否他也是有心呢?“說了那不是爹爹,你要叫他鐘伯伯!”謝惠娘還是糾正道,至少,她不想讓人以為是她有心攀高枝。“城主大人公務(wù)繁忙,又哪是天天能見到的,走吧,我們回家!”拉起東東的手,謝惠娘便是準(zhǔn)備回去。
東東四下望了望,便有些喪氣模樣,卻也不多說,隨著謝惠娘一起回去。這學(xué)堂門前人事多的,拐過一個拐角之后。謝惠娘牽著東東走進(jìn)一個巷子,卻看到兩個男人堵住了去路,她心里一緊,拉緊了東東便是準(zhǔn)備回頭,身后卻是一個婦人趁著臉堵住了去路。
“你是謝惠娘?”那婦人開口問道。
謝惠娘護(hù)著東東,一臉提防,質(zhì)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婦人看謝惠娘的神色很是冷漠,開口道:“我家夫人請你到府上去坐坐!”
“你家夫人是誰?”心里是有不好的預(yù)感,謝惠娘開口道。只前后路都被堵了,她根本就無處可逃,還有孩子,她不能丟下孩子!
“你去了就知道!”那婦人對身后兩男人使了使眼色,是要那兩人動手了。
“惠娘,這是怎么回事?”突然的,婦人身后走出一個人來,用驚訝的口氣問道。不是鐘木香又是誰?
“公子!”謝惠娘是看到救星一樣,但隨即又擔(dān)心起來,公子身形嬌小,對方有兩個大男人,她不想連累公子啊!
那婦人見來了旁人,冷哼道:“我們是城主府的人。閣下要是識相的話,就別管閑事!”
鐘木香卻是上前直接推來那婦人,護(hù)在謝家母子面前道:“這是我衛(wèi)家的人,還能讓人欺負(fù)了不成?”
那婦人面色一沉。對那兩漢子道:“還不動手?”
這兩漢子是鐘家的護(hù)院,長的也是孔武有力。本以為這“衛(wèi)子逍”看著瘦弱,定是不堪一擊的。但是真的動手了,卻是被“衛(wèi)子逍”三兩下便是打趴在地了。
“這是我衛(wèi)家的人,想動手也該問問我同不同意!”鐘木香故作嚴(yán)肅道。
“衛(wèi)掌柜,是我家夫人想請這母子到鐘家一聚!”這婦人開口道,想來也是認(rèn)得“衛(wèi)子逍”的。
“這是請人的姿態(tài)嗎,我看是綁人吧!惠娘,我們走!”鐘木香冷哼一聲,便是不理睬鐘家的人,率先大步離開。
謝惠娘見狀,半點不敢遲疑,摟著東東快速跟上,留那婦人一臉陰沉。
等到身后沒有人尾隨了,謝惠娘才舒了口氣道:“公子,這一次多虧了你!”
鐘木香面露擔(dān)憂神色,開口道:“素聞城主夫人強(qiáng)勢好妒,這突然要找你們母子,怕不是好事,你是怎么惹上這人的?”
“惠娘亦不明白!”謝惠娘先是納悶,繼而也是心中明了,這市井傳言她也聽到過,那位一定是聽到了這個事情,所以才要為難他們母子吧!
鐘木香也不去點破,只憂心道:“這個城主夫人,一向都不是好惹的,方才那架勢,也是明擺著要綁人,今天是湊巧我路過,下次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總該有人出面去調(diào)解調(diào)解啊!”
謝惠娘心里也擔(dān)憂上了,她也是稍稍打聽過那位,知道那位是一點都不好處的,好像這也是這么多年來,城主大人不納妾的原因。只聽些流言蜚語就要將他們母子強(qiáng)綁了去,這可怎么得了。“惠娘心中有數(shù),以后會小心些的!”看來,也唯有下次遇上撐住時提及此事。
鐘木香也不多說什么了,那人如此,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所以自己必須訂好這兩位,否則一個差池,就能鬧出人命來。她雖然是有心利用,但是真不想誰出事的,而且,謝惠娘母子,是無辜的。
很快也便回到了家,杜遠(yuǎn)便是告知她夫人回來了!鐘木香一聽,便也顧不上謝家母子了,這有好些天沒見到靜蓮了,不知道現(xiàn)在怎樣。她便是往靜蓮的屋子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景黛的聲音,似乎還有些激動。
輕輕敲了敲門,鐘木香便是推門進(jìn)去,看了里面氣勢洶洶的景黛,這還是男子裝扮,便有些納悶道:“這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
靜蓮有些愁苦模樣,哭笑般道:“景黛是在訓(xùn)斥我呢!”
“我哪敢訓(xùn)斥大師姐啊!”景黛有些氣呼呼道,“真不是我要多管閑事,而是大師姐,那八王爺曾經(jīng)那么對你,你怎么就心軟了呢,他不過就是病了,身邊又不是沒人照顧,你非要這般湊上前,這還怎么了斷啊!”
靜蓮卻也不反駁,她是知道景黛是為自己好,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又怎么能說放下就放下的呢?她是以為自己可以,青燈古佛那么多年也過去了,可是這一回,看他病倒,聽他睡夢中還喊著自己的名字,這心也忍不住就軟了!眼下那人身子好了些,她便是回來看看,便被景黛逮住訓(xùn)斥了一頓。
鐘木香看了看靜蓮的神色,這些天,她看著憔悴了些,是因為八王爺是真的病不輕嗎?“師父,你當(dāng)真要原諒他了嗎?”她們都不是當(dāng)事人,無法去體會靜蓮的心情,但是她也清楚,感情不是說沒就能沒有的。
靜蓮看著兩人,有些尷尬,她好歹也是比她們年長了些,居然還要小輩來為她擔(dān)心。便見她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是擔(dān)心我,但這個事情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我累了,想歇會兒呢!”
景黛氣結(jié),她怎么都無法理解靜蓮會為八王爺那個負(fù)心漢再次動心,但看靜蓮一副說了也沒用的模樣,她更是氣得不知道該怎樣勸了。恨恨地一跺腳,景黛道:“我,我就不管了!”說完,她便是怒氣匆匆地跑了。
鐘木香沒有跟出去,而是留了下來,開口道:“師父,景黛是太關(guān)心你這個大師姐了!”
“我知道,所以她說什么,我都不會怪的!香兒,聽說你把集廣堂交給景黛了,這是為什么?”這些日子靜蓮不在,一回來就得知這個消息,也甚是納悶。
鐘木香便將石逸梵也得知衛(wèi)子逍就是鐘木香的事情也說了,自己怕以后多事,所以就交給了景黛。“看景黛興致勃勃的模樣,我想這么做也是對的!”
“這般也好,按你手頭上現(xiàn)在有的錢財,買房置田都可以,生活是無憂的!”靜蓮也不多說什么。
“嗯,那師父你先好生休息吧!”鐘木香看靜蓮臉上的倦怠,便是說道,至于她眼下所做的事情,就先不說了吧!
“嗯,那你也去忙吧!”靜蓮是有些累的。
離開了靜蓮這邊,鐘木香便要回屋,卻看到景黛并沒有走遠(yuǎn),而是在院門前,看到鐘木香出來,她也就上前道:“最近城中的流言可是你所為?”她雖一心撲在集廣堂的生意上,但耳目也多,自然知道這事。
鐘木香不否認(rèn),點了點頭道:“是我!”
“你就不怕那女人對惠娘母子動手嗎?”景黛覺得這事太冒險了,想想鐘木香娘親柳氏的遭遇,鐘木香便該知道那女人有多心狠手辣。
鐘木香知道這個事情很冒險,但是她已經(jīng)做了,便回不了頭了。“我知道,所以,我也一直盯著!”
“你……”景黛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這事,她知道鐘木香一心報仇,但是難道可以連累無辜嗎?“你會后悔的!”景黛愣了愣之后,說道,她也知道鐘木香本性不是心狠之人,若是真讓誰無辜受了牽累,鐘木香一定會后悔的。
鐘木香有些堅決道:“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景黛見她如此,也有些無力,她感覺這一個個都像是鉆進(jìn)了死胡同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而她,根本就沒辦法去說服什么。景黛嘆了口氣,沉默了。
翌日午后,謝惠娘是專程去了府衙,至少這個時候,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她們孤兒寡母,經(jīng)不起太多的折騰,也想看看,鐘大哥究竟有沒有那般的心思,若是沒有,那她會帶著孩子避開,若是有了,那么為了孩子的以后,她也要拼一拼!
上一章傳的太匆忙,連標(biāo)題都忘記了,等發(fā)現(xiàn)也來不及了,唉,真是糊涂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