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抱歉,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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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一聲令下后,所有的兄弟都沖了上去,其中有個人說道,“鋒爺,鋒爺,我們是豬頭三的人,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們幫主!”
說話之間,那人掏出電話,竟然真的準備打電話給豬頭三了,我直接把手中的砍刀甩向了他,砍刀兇狠的刺入到他的胸膛,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的雙眼充滿了震驚。
我不可能給他們機會打電話的,只有在我裝作不知道的情況下殺了他們,豬頭三才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隨著第一個人被我砍死后,其他的人也很快就被兄弟群毆而亡,本來就不是對等戰(zhàn)斗,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敵人,我深吸了一口氣。
有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變得很殘忍,這十幾個人的生命如同螻蟻一般,就被我們給殺了,這都是被社會逼的,混黑的社會,如果你對對手留一絲的仁慈,死掉的就是我和我的兄弟,我別無選擇,只能殺掉阻礙我的敵人。
這個時候,血泊中的手機里面?zhèn)鱽碡i頭三的聲音,我朝著大家揮了揮手,大家立刻安靜下來了,我輕輕的走到了手機面前,打開免提,就聽到豬頭三粗獷的聲音,“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人搶回來了嗎?”
我冰冷的說了一句,“抱歉豬大哥,沒有,讓你失望了!”
說完之后,我拿起手機猛烈的朝地面上砸去,整個手機瞬間碎裂開來了,肥羊就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殺過去嗎?”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留下幾個兄弟打掃戰(zhàn)場,其他的回去休息吧!”說著,幾個兄弟押解著洪經(jīng)理,洪經(jīng)理早就嚇得尿褲子了,驚慌失色,整個臉色慘白起來了,就連言語都說不清楚了,肥羊就問我,“這女人還留著嗎?”
我努努嘴說,“算了,她不過是顧家的一條狗,我也不在乎那幾百萬的事情,放了她!”洪經(jīng)理估計已經(jīng)被嚇出神經(jīng)病了,留在這里,也沒有多少價值,就算顧家拿錢來贖人的話,那又如何?
難道我們之間的矛盾就能解決嗎?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是一個陌生人的,我下意識的接通電話,電話中就傳來豬頭三的冰冷的聲音,“王老弟,我?guī)讉€兄弟在你手上嗎?”
我心中一陣冷笑,這豬頭三真自以為是,竟然打電話給我要人,不過我當然不會說了,我呵呵的笑了起來說,“是豬大哥啊,我的地盤沖進來一伙人,殺了我的兄弟還搶走了洪經(jīng)理,被我給攔住了,我就問他們是誰的手下,只要他們說出來,我讓他們一條生路,誰知道,他們寧死不屈啊,媽蛋,我很少敬佩人的,這幾個兄弟都有種,寧愿被砍死,也不愿給自己老大召來麻煩,我最后只能成全他們了!”
我說完這一番話后,可以猜想豬頭三的表情了,估計他能氣的吐血,而這個時候,豬頭三也不好直說那些人是他派來的,只能含糊其辭的就掛斷電話了,我心中一陣冷笑,真把我當傻子了。
砍刀幫崛起的時間不短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手下的兄弟估計也在三四百人,起初我并不打算得罪豬頭三的,只是豬頭三欺人太甚,現(xiàn)在他的人被我砍死了,估計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把他們的人放了,豬頭三也不會感激我的,他可能認為我王鋒是個軟蛋,我掏出一根煙點了起來,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竟然是楊雪汝打來的。
我稍微皺了皺眉,就接通了電話,電話中楊雪汝低聲的問,“你們四胡同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我笑了笑說,“沒有,剛才豬頭三的人來了,殺了我?guī)讉€兄弟,想把洪經(jīng)理搶走,被我給截殺了!”
楊雪汝沉靜了片刻就說,“把洪經(jīng)理放了吧,留在你那里也沒有多少價值,豬頭三你暫時不要跟他正面沖突,想辦法尋求他的仇家,跟他們合作,這樣才能吃掉豬頭三,至于橋幫的人,我會讓人干預(yù)的,他們應(yīng)該不會出手幫助豬頭三的。”
楊雪汝簡直給我?guī)硖齑蟮南ⅲ译S即想到了南宮赤影之前就是龍隱會的人,她跟楊雪汝的關(guān)系比較密切,只要橋幫真的跟龍隱會有瓜葛的話,那么想辦到這一條倒也不困難。
想到這里,我就說,“行,我明白了。”楊雪汝繼續(xù)說,“對了,還有一件事,顧家最大的產(chǎn)業(yè)就是制藥產(chǎn)業(yè),是他們十幾年前收購的,我通過調(diào)查,好像那家是姓方,不過其中有什么貓膩,具體事情太過久遠了,不太好調(diào)查,我設(shè)法幫你找找這方家,看看有什么轉(zhuǎn)機!”
我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有貓膩的話,說不定真的能絆倒顧家,我立刻興奮起來了說,“楊姐,那就麻煩你了。”
楊雪汝掛斷電話后,我整個人陷入了亢奮之中,如果真的是如楊雪汝所說,有什么黑幕的話,那么顧家可就不保了,畢竟顧家還不像我們,他們是企業(yè),企業(yè)最重要的是名聲。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把砍刀幫的十幾個兄弟也一起下葬了,生前我們是敵人,這是宿命,但是都是出來混的,誰知道將來誰給自己收尸,我把死去的幾個兄弟安葬在羅五爺?shù)纳磉叄氲竭@段日子,我有些感慨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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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羊拍了拍我說,“或許,這對五爺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混黑這一條道,走上了,就不能在回頭了,我回來的路上,突然就接到了葉辛兒的電話,我心咯噔了一下,葉辛兒該不會也出事了吧?
媽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神經(jīng)質(zhì)了,急忙接通電話,電話中葉辛兒聲音極度悲傷,抽泣的說,“鋒哥,鋒哥……”
我急忙說,“你怎么了?”
葉辛兒就說,“我父母離婚了!”
臥槽,不過想到那次我跟葉辛兒在他們家碰到了她爸奸情的事情,也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種結(jié)果,只是想到歸想到,現(xiàn)在最傷心的就是葉辛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