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和表姐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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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給表姐打電話告訴她趕快回來,我心煩意亂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趣。最后實(shí)在是沒忍住,正準(zhǔn)備給表姐打電話,有人敲我的房間門,表姐的聲音傳進(jìn)來,我高興得差點(diǎn)跳起來,趕緊跑過去開門。
表姐站在我的門口,臉龐紅紅的,就像做了那種事后的情況一樣,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很痛,很痛!
表姐走進(jìn)我的房間,坐在我床上,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我越想就越不舒服,我問表姐,“今天玩得開心嗎?”表姐笑了笑說,“開心啊。你臉上怎么回事?挨打了?”
我臉上還沒完全消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爸都沒怎么過問,我媽給我擦了些藥酒。聽到表姐說玩得開心,我特么就很想說,老子不開心!我冷冷的說,“沒事,不用你管。”我心里煩躁得要死,憋著股氣沒地兒撒。
表姐說,“你吃錯(cuò)藥了?說話這么沖干嘛?”我說,“是啊!我就是吃錯(cuò)藥了,我要睡覺了!”
表姐站起來皺了皺眉頭說,“你咋回事,老紙招惹你了?你沖我吼什么吼!活膩歪了么?”我暗自握緊了拳頭,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表姐本來男朋友多,和別人上床我根本管不著。
好半響,我才把火氣給壓下去說,“沒事。你不是要那玩意兒嗎?我現(xiàn)在給你弄?”
但表姐的一句話,卻讓我如遭雷擊,瞬間陷入了冰窖一樣。表姐說,“我就是來給你說一下,我臉上的痘痘好像好了,不用那玩意兒了。”
我一聽了這話,當(dāng)時(shí)那種心情,簡直是沒辦法形容,有震驚,有失落,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明的痛。表姐的痘痘好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她祛火了呀。我想我當(dāng)時(shí)我臉色肯定是非常非常難看,表姐說,“你咋了?臉色怎么難看?哪里不舒服嗎?”
我想說,我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我怒極反笑的說,“原來你祛火了啊?我說你今天這么晚才回來,是和別的男人開房了吧?我真幼稚,老早就跑回來等你。我就是一傻叉!”
表姐似乎沒看出來我心里已經(jīng)怒火熊熊,反而一巴掌拍在我的腦袋上,用平時(shí)那種語氣說,“滾你丫的蛋!誰告訴你老紙去開房了!”
我的理智已經(jīng)被怒火給淹沒了,一巴掌把表姐的手拍開低沉著聲音說,“你開不開房是你的事,你愿意和哪個(gè)男人也是你的事。你一開始就是在玩我,我就說嘛,你這么多男朋友,別說一點(diǎn),就是要一瓶兒也不缺,找我干啥?”
表姐挑了挑眉毛,也收起了笑容說,“王鋒,你啥意思?”
我冷笑說,“沒啥意思!對(duì)不起,我要睡覺了,請(qǐng)你出去好嗎?”表姐罵了我一句不可理喻,便準(zhǔn)備走。我一時(shí)沒忍住,又頂嘴說,“我是不可理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咋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對(duì)方不行,幾下就完事了?”
我當(dāng)時(shí)真是被氣昏了頭才敢說那些話,總覺得不說來,會(huì)把我活生生憋死。表姐轉(zhuǎn)過身來瞪著我說,“你再說一句話試試?”
我呵呵冷笑兩聲說,“被我猜中了?一個(gè)男的不行,你再換個(gè)男的就是了嘛,反正弄過你的人也不少。”我剛說完,表姐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那一下打得可重了,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表姐橫眉豎眼的瞪著我,可能是因?yàn)閼嵟桑龤獾眯乜趧×移鸱?br/>
表姐罵道:“王鋒,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發(fā)作了?老紙今天招惹你了?”
我捂著臉針鋒相對(duì)的說,“果然是男人比表弟重要啊!為了你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徐妙涵,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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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說,“你活該!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個(gè)婊子,是個(gè)人盡可夫的騷貨?”
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表姐氣壞了,又想揮手打我,不過手停在半空中,又忍住了。表姐說,“我愛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你管得著嗎?”
我怒吼道:“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嗎?你和誰上床,關(guān)我屁事,我只覺得臟,覺得惡心而已!”
這時(shí),我媽在外面敲門問我們姐弟兩在干啥。表姐說了句,王鋒,你這個(gè)王八蛋!說完后轉(zhuǎn)身就打開房間門走了。我媽叫了她兩聲,她也沒理會(huì)。
我媽又走進(jìn)來問我和表姐吵什么,我心煩意亂的說沒啥。我媽說了我兩句也就走了,我自己一個(gè)人躺在床上,心里依然是各種不舒服。我很想問問表姐,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我索性也不睡覺了,給高萬騰打電話問他在干啥,他說在家里正沒事干呢。我問他能出來不,咱們?nèi)ズ染啤8呷f騰說行。我又給羅吉亞打電話,他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
我換了身衣服,悄悄溜出房間,我爸媽都在房間里,表姐的房間門也關(guān)著,看到她的房間,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家。
我們約定在廣場(chǎng)碰頭,結(jié)果他們倆比我先到。高萬騰問我去哪里喝酒?我說隨便,我就是想喝酒,想大醉一場(chǎng),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泄心里的怒火。
羅吉亞那貨賊聰明,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肯定心情不好,問我遇到啥事了,我說沒什么,就心情不好,想喝酒。
羅吉亞淫蕩的笑了起來說,火氣大,喝什么酒啊,不如我們?nèi)フ覀€(gè)地方瀉瀉火唄。高萬騰問去哪里瀉火?羅吉亞說,“夜店。我沒記錯(cuò)的話,鋒哥和小蛋你倆都還是處男吧?不如我今晚帶你們?nèi)フ籼幠忻弊影伞!?br/>
羅吉亞這貨別人都叫他羅幾把,他的確挺開放的,初中就破了,偶爾跑去夜店玩,之前就說過帶我們倆去玩,每次都被我拒絕了。高萬騰一聽就來勁兒了,問我想不想去。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huì)去的。那地方我覺得不太干凈,怕弄出點(diǎn)病來,那丟臉就丟到姥姥家了。但我一想到表姐被別的男人玩了,我氣得不行,心想著,既然她都搞,我也能。
我心里想去,但沒好意思開口,高萬騰立即說,“你不說就是默認(rèn)了。雞哥,帶路,咱們?yōu)t灑去。”
就這樣,我被他們倆拉著去了夜店,我們都不是有錢人,錢不多,搞定的地方玩不起,羅吉亞說,不要小瞧那些街邊的夜店,有時(shí)候草窩里面也會(huì)出金鳳凰。我們倆去了野雞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