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再遇陸承洲
"我肚子痛,不舒服,給我安排醫(yī)生,快點,給我安排醫(yī)生。"
葉希影被帶到安仁醫(yī)院后,直接便被安排進了VIP病房里,原本,她以為,會馬上有醫(yī)生過來查看她的情況,可是,沒有,一個醫(yī)生護士都沒有。
"葉小姐,你耐心等一等,周總馬上就到了。"阿全守在門口的位置,看著坐在床上,捂著肚子臉色蒼白滿臉痛苦的葉希影,面無表情地開口。
"周亦白會來嗎?"聽到周亦白要來,葉希影的眼底,馬上就有亮光閃過,不過,馬上,又被小腹里傳來的一陣陣不適和痛苦所取代,所以,又叫道,"我肚子里懷的可是周亦白的孩子,周家的孫子,要是有什么問題,你們負的起責任嗎?還不馬上叫醫(yī)生過來。"
阿全站在門口,看著葉希影滿臉痛苦的叫喊,卻再也沒理她,一個字也不說。
"啊.......我肚子痛,真的痛,叫醫(yī)生,快點叫醫(yī)生過來。"捂住肚子。葉希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叩叩......."正當這時,叩門聲響起,阿全去拉開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位女醫(yī)生。
"里面的女人,就是葉希影吧?"女醫(yī)生戴著帽子,穿著手術(shù)服,淡淡瞥一眼病房里的葉希影后,問阿全道。
"是的。"阿全點頭。
"周總吩咐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安排好了,把人帶出來吧!"面無表情的,醫(yī)生留下這句話,直接便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個小護士在門口。
"好的。"阿全答應一聲,立刻便大步走向葉希影。
"什么手術(shù),你們要干什么?"醫(yī)生的話,葉希影自然是聽到了,此刻,看著大步朝自己走過來的阿全,葉希影忽然就無比地緊張害怕起來。
"葉小姐,一切都是周總安排的,我也不清楚,你還是乖乖跟我走吧。"走到葉希影面前,阿全也不動她,只先好言好語地跟她說。
"不,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見周亦白,我要見他!"葉希影搖頭,大吼,人縮在病床上,不愿意動。
看著葉希影,阿全皺了皺眉。但卻還是沒有朝她動手,只是又道,"葉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別為難我。"
"周亦白,你出來,我要見你,你出來!"不理會阿全,葉希影忽然就下了床,拔腿往外沖,一邊沖一邊大叫。
"葉小姐。"看到往外沖去的葉希影,阿全大步便追了過去,就在她跑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一把將扣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抓住了。
"葉小姐,手術(shù)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就別為難大家。跟我走吧。"這次,阿全沒打算再跟葉希影啰嗦,拽著她便打算往人流室的方向走。
"你放開我,放開我,叫周亦白過來,我要見他,我要見.......啊......."就在葉希影掙扎著大叫的聲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忽然,一聲痛苦的尖叫,從她嗓子里沖了出來。
正拽著她往人流室走的阿全聽到那一聲尖叫,回頭一看,便看到葉希影捂著肚子,整個人慢慢的一點點的往地面軟了下去。
"叮咚......."這時,不遠處的電梯傳來一聲輕響,電梯門緩緩打開,周亦白和助理張越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當從電梯里走出來時,一掀眸,周亦白便看到不遠處的病房門口,葉希影無比痛苦的一點點軟到地面上,然后,雙腿間的位置,有鮮血紅的液體,慢慢滑了下來。
今天十五六度的溫度,雖然不算冷,可是葉希影卻穿了一條短裙,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鮮紅的液體和她雪白的大腿相互映襯,實在是有些刺目。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無比痛苦的,葉希影徹底軟到了地上,尖叫道,"叫醫(yī)生.......快叫醫(yī)生.......保住我的孩子.......叫醫(yī)生......."
阿全站在那兒,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有點懵了,拽著葉希影的那手,也趕緊松開,不敢再碰她了。
"周.......周總。"也就在阿全松開葉希影的時候,一抬頭,便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不遠處的周亦白。
--周總。
葉希影一愣,立刻抬頭,搜索周亦白的身影,當一眼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身形頎長挺拔的男人時,葉希影立刻便艱難地站起來,捂著肚子,一點點往周亦白走了過去,她每走一步,就有鮮紅的液體,從她的雙腿間滴了下來.......
"亦白.......亦白......."走到周亦白的面前,葉希影去抓住周亦白的手,哀求道,"亦白.......救救我們的孩子.......救救他......."
周亦白看著她,看著她一路走來時留下的血漬,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了,又慢慢松開,然后,冷冷一笑,開口問道,"葉希影,這次怪誰,江年沒有來,這次你怪誰?"
"亦白......."看著周亦白,葉希影眼里的淚,立刻便嘩啦啦地流了下來,心里的恨,無止境地開始燃燒起來,"亦白.......我只想為你生下一個孩子.......救救他.......救救我們的孩子......."
周亦白看著她,冷冷地笑,吩咐道,"阿全,去叫醫(yī)生過來。"
"是,周總。"阿全反應過來,馬上答應一聲,跑去叫醫(yī)生.......
..............
葉希影的孩子沒保住,周亦白也從來沒打算要保。
但是,一次兩次三次,葉希影都流了產(chǎn),這不得不讓周亦白開始好奇,到底是為什么?
所以,他問醫(yī)生,為什么在沒有任何外因的前提下,葉希影會一直流產(chǎn),懷孕三次,三次都沒有超過三個月,孩子就沒了。
醫(yī)生看了葉希影的情況,又聽周亦白這么一說,立刻便回答道。"葉小姐的這種情況,應該屬于習慣性自然流產(chǎn),但導致流產(chǎn)的具體原因,還有待進一步檢查分析,如果周總想知道,我們會做具體的胚胎組織分析,大概兩天后會有結(jié)果。"
"好,那我等你們的結(jié)果。"
其實,葉希影第一次流產(chǎn)的時候,周亦白就不相信跟江年有關(guān),更不相信,是江年動的手。
因為江年根本不屑,更不會愚蠢到去做這種事,他當時只是懷疑,葉希影故意讓自己流產(chǎn),來嫁禍江年,但當時他并不確定。
其實,葉希影流產(chǎn),他一點兒也不難過,相反,他如釋重負,甚至是在心里暗暗慶幸。
夏祁楓說的對,除了對抗周柏生,除了為了逼走江年,在周柏生的面前和江年的面前他喊著叫著要娶葉希影為妻之外,對任何一個人,他都從來沒有說過要娶葉希影為妻。
葉氏倒閉,葉希影父母自殺,他不是沒有想過,葉希影跟他在一起,可能帶了那么一些仇恨的成份在里面,但是,是在葉氏出問題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確定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后來葉家完蛋,葉希影無依無靠投奔他這個男朋友,他有什么理由,將葉希影拒之門外。
看著葉希影被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送進了普通的VIP病房,周亦白抬腿,跟了過去。
因為麻醉的作用,葉希影并沒有立刻醒來,周亦白就靜靜地坐在病床邊上,等她。
并不是對她還有任何一絲的留戀,只是,他并不打算從今往后,再跟葉希影有任何的糾纏,所以,就趁著今天,跟葉希影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麻藥褪去,葉希影悠悠轉(zhuǎn)醒,慢慢睜開了雙眼。
"孩子,我的孩子......."一醒來,立刻,葉希影就抬手撫上自己的小腹,哭著找孩子。
"沒有了,流掉了。"坐在病床邊,看著兩眼淚水盈盈的葉希影,周亦白的黑眸里,卻再沒有一絲絲的溫柔跟憐惜,有的,只是淡漠,甚至是比對陌生人更淡漠,低低沉沉的嗓音,更是無情。
"亦白......."聽到周亦白那么淡漠無情的聲音,葉希影側(cè)頭看過去,伸手要去抓住他。
可是,在葉希影還沒有碰到他的時候,周亦白就避開了,面無表情地又道,"孩子沒了,我們之間,也可以劃上句號了,說吧,除了天璽一號和水榭春天的兩套公寓,還有天璽一號停車庫里停著的兩輛車之外,你還要什么?"
兩套公寓和兩輛車加起來,價值不低于5000千萬。
"不!"葉希影搖頭,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哭喊著道,"我不,除了嫁給你,我什么都不要......."
周亦白就坐在那兒,看著臉色蒼白。淚流滿面,哭的無比嬌俏動人的葉希影,卻是斜斜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以前的葉希影也是這副樣子呀,那時候,他怎么就信了她,而且愿意把所有都給她呢?甚至是因為她一通哭泣的電話,他開車匆匆趕去,結(jié)果發(fā)生車禍,差點連命都搭上了。
那時的他,可真蠢!
"葉希影,你還是要些實際的東西吧,有了錢,你可以去任何地方,過你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但你要成為了周太太,除了周太太這個頭銜外,其它任何的東西,你都得不到。"勾著唇,再開口,周亦白的嗓音,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冷了下來。
"亦.......亦白,你.......你什么意思?"看著周亦白,葉希影漸漸瞪大了淚盈盈的雙眼,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哭喊道,"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你會娶我的,你說過你一定會兌現(xiàn)你的承諾的,你說過的,你不可以反悔,你不可以食言,你不可以!"
看著撲進自己懷里的葉希影,周亦白英俊的眉頭倏爾擰了起來,下一秒,他"嗖"的一下起身,站了起來,同時將葉希影推回了病床上,居高臨下,低沉的嗓音不帶任何一絲溫度地道,"葉希影,我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想不清楚,那就由我來幫你做決定。"
話落,周亦白轉(zhuǎn)身,徑直大步離開,背影決絕,不帶一絲的溫度與留戀。
"周亦白,周亦白......."葉希影軟在病床上,看著他迅速離開的背影,怒吼,咆哮,"周亦白,你給我記住,你要娶我,你必須娶我,你只能娶我,只能娶我!"
..............
江年離開民政局之后,就直接去了東寧大學。
馬上要畢業(yè)了,她的論文有些想法,還要找王義山教授討論一下。
她出事昏迷,王義山是知道的,周亦白打電話跟王義山說過,將近兩個月后,看到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江年,王義山自然是很高興,和江年一陣列寒暄后。才開始和她討論論文的事情。
江年的論文,總是非常的獨到有見地,能把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條理無比清晰的剖析出來,對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深得王義山的心意。
就江年的論文,兩個人在王義山的辦公室里討論了快兩個小時后,江年才離開。
離開后,她立刻就去圖書館,把剛才和王義山討論的幾個點做更深入的研究和修改。
或許是太過投入,當她把一篇論文改完,抬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夜幕居然已經(jīng)降臨,一看時間,居然是晚上七點多了。
因為太過投入,不僅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江年更加沒有感覺到肚子餓了,現(xiàn)在忙完了,忽然就覺得好餓。
所以,她趕緊收拾了東西,打算離開,去最近的食堂把晚飯問題給解決了。
當她收好了東西,挎上背包正準備走的時候,一抬眸,便看到十幾米開外,一排高大的書架前,和她成對角的位置,夏妍正站在那兒,手里提著個筆記本電腦,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只是,她看著他的那雙干凈的眼眸里,再沒有往日的輕松與快活,被取而代之的,是冷漠,還有憤怒,甚至是痛恨。
"夏......."看著夏妍,江年正欲張嘴叫她,可是,一個"妍"字還沒有出口,夏妍便氣憤地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因為被一排排高大的書架擋住,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江年的視線里,不見了。
唉!
微不可聞的,江年一聲嘆息,挎著背包,也抬腿離開。
等再過段時間,夏妍心境平和些了,對韓瀟也沒有那么在乎了,她再跟她好好說清楚吧。因為她和夏妍,總不能因為韓瀟那樣一個人渣,就從此由最好的朋友變成仇人了呀!
"江年。"
從圖書館出來,江年直接便往食堂的方向走,只不過,她還沒有到食堂,在經(jīng)過科研樓的時候,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傳來。
側(cè)頭,順聲看去,當一眼看到不遠處正朝自己走過來的人時,江年不由錯愕,微微瞪大了雙眼,因為她看到的,不止是她的導師王義山,居然還有走在王義山身側(cè)的陸承洲。
--陸承洲,他怎么會在東寧市,而且還和王義山在一起?
"老師,陸先生。"一瞬的錯愕之后,江年回過神來,趕緊開口叫人,臉上,露出久違的燦爛笑容來。
"江年,你和承洲認識?"看一眼身邊的陸承洲,王義山又看向江年,同樣錯愕地問道。
江年笑,點頭,"嗯,老師,我們認識,在巴黎的時候我給陸先生當過幾天的翻譯。"
"江小姐,最近可好?"站在并不明亮的路燈下,陸承洲黑眸沉沉,就如最上等的黑曜石般,定定地看著江年。無比清亮,勾著性感的唇角,笑容溫和甚至是溫柔地開口。
江年和陸承洲對視幾秒,爾后低頭下去,莞爾,沉沉點頭道,"我很好,謝謝陸先生。"
王義山點頭,笑了起來,"既然你們認識,那就太好了,我還想找機會引薦,讓你們認識認識,交流一下,看來,是我多操心了。"
"江小姐,你大概也還沒有吃晚飯吧,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吧!"看著江年,看著明明死里逃生,今天才離開醫(yī)院的江年,可是,她卻笑的那么明媚又燦爛,告訴自己,她很好的江年,陸承洲笑著,心里,對這個女孩,說不出來的疼惜。
"是呀,江年,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一起吧,免得和我承洲兩個無聊。"王義山也點頭,邀請江年一起。
江年笑,毫不遲疑地便點頭,"好,謝謝老師。"
..............
陸承洲帶江年和王義山去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館,離東寧大學,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
私房菜館坐落在一座別致優(yōu)雅的別墅里,環(huán)境相當?shù)那逵模麄€菜館,都只有他們這三個客人。
一路從東寧大堂到菜館,再到飯桌上,三個都有說有笑,雖然三個人一個五十多歲,一個快四十歲,一個才二十出頭,三個不同年齡階段的人,但是談論起時下中國跟國際的經(jīng)濟形勢和發(fā)展來,卻沒有絲毫的落差,認識分別都在同一個水平上。
晚飯,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三個人都吃的很愉快,晚飯后,陸承洲讓人安排了車,送王義山回家。
"上車吧,我送你。"看著王義山上了車,目送他的車子離開后,陸承洲拉開了黑色邁巴赫的車門,淺淺笑著,對江年開口。
江年搖頭,"我不耽誤陸先生的時間了,我打車就好。"
陸承洲笑,搖頭無奈又寵溺道,"你怎么就知道,我送你是浪費我的時間?來,上車吧!"
江年看著陸承洲。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要是她再拒絕,反而就不好了,于是,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上了車。
看著江年上了車之后,陸承洲替她關(guān)上車門,然后,繞到車的另外一側(cè),上車。
"陸先生,你和我的導師是怎么認識的?"這個問題,江年一直很好奇,但是剛才一直沒問,忍到現(xiàn)在,有了機會,自然要問一下的。
并不十分明亮的車廂燈光下,陸承洲看著江年。黑亮無比清亮,帶著一抹灼熱,勾唇笑道,"難道周亦白以前什么都沒有跟你說過嗎?"
江年低頭,笑,"大概說了一些。"
"他說了什么?"陸承洲追問。
"他說你是J.M集團陸家的私生子,早年被陸家兄妹排擠,從陸家獨立,所以才有了你今天的成就。"抬頭看向陸承洲,江年如實回答。
"嗯。"陸承洲看著她,點頭,"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母親是東寧市人,而且是位舞女,很早就死了。"
江年也點頭,"嗯,他說過。所以你當初在陸家很不被待見。"
看著江年,陸承洲淺淺勾唇一笑,這才正面回答江年的問題道,"是呀,我母親和王義山是表姐弟,王義山是我的表舅,王家當年也很落魄,王義山也是靠著自己多年的努力和打拼,才有了今天受人尊重的身份和地位的。"
"原來如此!"江年恍然,"但我怎么從來沒聽王老師提起過你?"
陸承洲勾唇,看著江年,低低一笑,"我也是這次回來才和王義山有了聯(lián)系,如果不是提起我母親,他也未必就還能認得我。"
江年點頭,又好奇地問道,"那你這次回來。是為了看你母親和其他的親人嗎?"
"嗯。"陸承洲點頭,"一方面。"
江年看著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了,畢竟,很多都是陸承洲的私事,她和陸承洲還不至于熟悉到可以再深入問下去的地步。
"你馬上就要畢業(yè)了,有什么想法嗎?"看江年忽然沉默,陸承洲話峰一轉(zhuǎn),開口問她。
江年抬頭看他,笑,"我大概會去國外吧,巴黎或者倫敦,都可以。"
既然和周亦白已經(jīng)離了婚,也不可能再去沈氏幫沈聽南,而國內(nèi)其它的大企業(yè),和周家以及萬豐集團,不是認識,就是有生意上的往來,她不想再和周家以及周亦白有任何的牽扯,瓜葛,而江家,也沒有什么親情是值得她留戀的,所以,先去國外呆幾年,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
"只有巴黎和倫敦嗎?別的地方不好嗎?"看著江年,陸承洲黑眸清亮,倒映著兩個小小的江年。
江年看著陸承洲,微微有些錯愕地瞪大了雙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江年,跟我去加拿大吧,那里有可以讓你更好的發(fā)展空間和機會。"看著江年,陸承洲態(tài)度無比誠懇又真摯。
江年看著他,有些驚訝,"陸先生,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對,邀請,我以華遠集團老板的名義,最誠摯地邀請你,江年女士,加入華遠集團,職位,薪資任由你來開。"看著江年,定定地看著江年,陸承洲黑眸清亮,無比鄭重又虔誠地點頭道。
江年看著陸承洲,看著那樣鄭重的他,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足足愣了四五秒之后,才有些受寵若驚地道,"陸先生,我對華遠集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你確定,我可以為華遠集團帶來你希望的價值嗎?"
陸承洲看著她,不由揚起唇角,再愉悅不過地笑了起來,笑聲沉穩(wěn),內(nèi)斂,全是一個成熟男人的味道,點頭道,"江年,對你,我有十足的信心。"
江年看著他,仍舊無法徹底緩過神來,但是卻點了點頭道,"好,陸先生,你的邀請,我一定會好好考慮的。"
"嗯,不著急,我會等你。"
江年看著他,揚唇,也笑了,"好,謝謝陸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