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3)
是她魯莽了,她本不該來。
鐘筆反倒不介意,微笑說:"你好。左學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你關(guān)心。"要怪,不能怪到她頭上。冤有頭,債有主,左思是罪魁禍首。同病相憐,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只能屈居情人的位置,她也不見得有多么快樂。
楊芙林很快鎮(zhèn)定下來,"你好。"笑容有些勉強。她非常明白自己此刻尷尬的處境,識相地說:"左學沒事就好,我走了。"沒有跟左思道別,甚至沒有再看他一眼,車子掉了個頭,快速離去。
其實這是欲蓋彌彰。哪有人離開不打招呼的,又不是山野村婦,不懂禮節(jié)。
鐘筆暗暗吁了口氣,再怎么不放在心上,碰見這樣的事,總是不愉快的。牽著昏昏欲睡的左學,往相反的方向走。
左思以為她不高興了,連忙追上去,扯住她手臂,"做什么?"斂眉垂眼的樣子,有幾分低聲下氣。
她淡淡說:"夜深了,當然是睡覺。"左思盯著她看了半晌,方明白過來她沒有回左家的意思,沉吟了一下,才說:"我沒有讓她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鐘筆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解釋,連忙擺手,"不關(guān)她的事,不關(guān)她的事。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何必添亂?你知道我本不想回香港的。"
左思眼睛瞇了起來,那是他發(fā)怒的前兆。
司機把車子開了過來,他示意司機下車,扶住車門,轉(zhuǎn)頭看著鐘筆,冷聲道:"上車!"鐘筆小小吃了一驚,來港后,她幾乎不曾見過他親自開車。但是她還是搖頭,"不必了,我和左學在附近隨便找一家旅館就好了。"
左學冷眼看她,壓抑滿腔怒火說:"旅館難道有家里舒服?你不在乎,也得為左學著想,他病成這樣,感冒還沒好就被你強行帶出醫(yī)院,你還想他住那種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地方?萬一再染上什么病菌呢?"
鐘筆本想反駁,住旅館怎么了,也沒見誰住一晚旅館就翹辮子的!可是見他額角青筋綻出,神情陰郁的可怕,吐出的話立即咽了回去,俗話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好漢不吃眼前虧,懶得跟他計較。走到另一邊,乖乖上車。
一路上,左思一言不發(fā),眼睛盯著前面,車子開得很平穩(wěn),幾乎沒有晃動。左學精神不濟,很快窩在她懷里睡著了。鐘筆不愿吵醒他,只得抱他出來,有幾分吃力。左思拿著她的包包跟在后面,也不管車子,摔門進來。
鐘筆不理他,自顧自上樓,安頓好左學便去洗澡。她跟左思早就分房睡了,臨睡前想跟張說打個電話,告訴他左學沒事,免的他掛心。不想用家里的電話,打開包包找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護照、手機、各種證件全都不翼而飛,而信用卡、現(xiàn)金卻在那里,分文不少。
她驚呆了,隨即明白過來,氣得渾身發(fā)抖,怒不可遏。
她沖下樓去找左思,幾乎是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她沒想到他卑鄙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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