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按頭給我親
阮甜甜這純屬被嚇出來的虛熱,在醫(yī)院躺了還沒一天就坐不住了。
下午五點多胡喬要走,阮甜甜差遣賀良玉送去車站。
賀良玉極其不愿地挪動他金貴的屁股,唧唧歪歪出門了。
病房里沒了人,阮甜甜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陸執(zhí)的電話。
這通跨越時間的電話已經(jīng)過了24小時,陸執(zhí)十幾分鐘前還給她打了過來。
說要和她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得知賀良玉和胡喬都在讓甜甜身邊后,他猶豫片刻,又不說了。
陸執(zhí)語氣還挺嚴肅,不知道要跟她說什么重要的事。
“現(xiàn)在病房里就我一個人啦。”阮甜甜道,“你要跟我說什么?”
陸執(zhí)重點抓得好:“你住院了?”
阮甜甜:“……”說漏嘴了。
“感冒了。”阮甜甜緊張兮兮地摳著自己的指甲,“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Qúbu.net
陸執(zhí)似乎長長嘆了口氣。
“真的沒事了。”阮甜甜連忙解釋,“你看我說話聲音多精神啊!”
陸執(zhí):“……我知道嗎?”
阮甜甜輕輕“嗯”了一聲:“我爺爺還兇你了。”
陸執(zh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重重嘆了口氣。
阮甜甜好奇:“怎么了?你到底要說什么事情?再不說賀良玉一會兒就回來了。”
陸執(zhí)緊皺著眉:“寶貝,你之前就遇見過我爸吧?”
“啊…是見過…”阮甜甜心虛道。
她不止遇見過,還遇見過兩次,這兩次還都是不太美好的相遇。
關鍵是,她一次都沒告訴陸執(zhí)。
“你怎么知道的呀?”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如果不是有前車之鑒,阮甜甜這傻丫頭早就笑瞇瞇把門給他開開了。
陸執(zhí)深吸一口氣克制內心的怒火。“他是不是還動你了?”
阮甜甜驚訝地挺直了身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陸執(zhí)反應強烈:“他動你了?!!!”
“沒有沒有。”阮甜甜連忙否定,“第一次我跑了,第二次你趕來了。”
還他媽兩次,陸執(zhí)要瘋。
不過他沒時間跟這小丫頭算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了。
陸執(zhí):“我接下來跟你說的事,你先告訴曹信,讓他去告訴江陣。”
阮甜甜感覺事情嚴重,連忙點頭:“你說。”
“把我看好。”陸執(zhí)的聲音沉沉,“我可能要去殺人。”
陸執(zhí)在事發(fā)第三天換了房子,搬去了一棟獨居公寓里。
他忙活了一早上把東西搬過去,中午正坐在一片凌亂中喝水,曹信就這么帶著阮甜甜破門而入了。
陸執(zhí)把水杯放下,一張臉兇神惡煞:“你帶她來干什么!”
曹信看陸執(zhí)要發(fā)火,整個人就是一抖,背后隱隱作痛。
阮甜甜接過曹信手上打包的飯菜,擋在他的身前:“曹信你走吧,路上小心點。”
曹信連滾帶爬下了樓。
陸執(zhí)牙咬的咯咯響,心里已經(jīng)盤算著怎么把曹信生吞活剝了。
他剛搬家,以為曹信要來幫忙才告訴了地址。
就是沒來得及說上一句“別告訴阮甜甜”,曹信這就忙不迭地把人給他領了過來。
“給你帶的飯。”阮甜甜把打包盒放在桌上,乖巧巧地坐在桌邊的矮凳上。
“你怎么還敢過來?”陸執(zh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有什么不敢的…”阮甜甜見陸執(zhí)沒有動作,于是幫他解開外賣包裝,“你爸又不在這。”
“他不是我爸。”陸執(zhí)輕聲道。
阮甜甜低低地“哦”了一聲,偷偷抬眼去看陸執(zhí)。
完了,爸都不認了,看來真的要出事!
“陸,陸執(zhí)呀…”阮甜甜把竹筷掰開遞過去,說話都有點結巴,“我,我都沒事了,你就別,別…”
她昨天聽老陸說完之后,又被嚇得不輕,跟曹信打完電話后回到家里,一晚上做的夢全是渾身是血的陸執(zhí)被警察抓起來的模樣。
好在燒退了也沒再復發(fā),她在家坐立不安悶了一個上午后,再也呆不下去了。
曹信作為工具人,兩面不討好。
昨天突然接到阮甜甜的電話,說陸執(zhí)可能會殺人。
他沒全信,也沒全不信,半信半疑打給江陣,結果江陣絲毫沒有緊迫感。
“他爸警察局里關著呢,怎么殺?”
曹信想想也是,于是又放下心來。
可是第二天,阮甜甜就又找上門來,非要讓曹信帶她去找陸執(zhí)。
曹信叫苦不迭:“你要再出事,別說陸哥了,賀良玉都能把我剝了。”
可是阮甜甜賊會磨人,纏了他一上午,終于還是把人給說動了。
“最后一次。”曹信伸出一根手指,“求你饒了我吧。”
好在阮甜甜還惦記著這個卑微的小可憐,把話頭引到了他身上。
“你別…別怪曹信,這次我想著你如果不在的話,我就跟他回去,不會一個人呆著的。”
阮甜甜知道自己破事多,又愛捅婁子,于是今天過分乖巧,讓陸執(zhí)都開不了口讓她趕緊走。
“以后別來找我。”陸執(zhí)拿過筷子,也沒吃飯,橫在了包裝盒上,“我也沒什么事,你別擔心。”
說著,陸執(zhí)站起了身:“我送你回去。”
阮甜甜也跟著站起來,搶在陸執(zhí)開門之前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來都來了!”阮甜甜心虛地把陸執(zhí)往后推,“我就來這一次,以后不來了。”
陸執(zhí)被阮甜甜往后推著退了一步,似是不知道要拿她怎么辦一樣,干脆一退到底,破罐子破摔往床邊一坐,盯著地板不說話了。
阮甜甜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陸執(zhí)不搭理她,又挪著步子悄咪咪往他身邊湊:“陸執(zhí)…你生我氣了嗎?”
她是陸執(zhí)的祖宗姑奶奶,陸執(zhí)哪里敢生她的氣。
“沒有。”陸執(zhí)道。
阮甜甜稍微放心了一些,她背著雙手,像干了壞事的小孩,抿著唇站在陸執(zhí)身前。
陸執(zhí)上半身微微后移:“……”
阮甜甜把手搭在陸執(zhí)的肩上,手指動了動,哼唧道:“你就是生我氣了!”
這回不是陸執(zhí)有沒有生阮甜甜的氣的問題,是阮甜甜要開始生陸執(zhí)的氣了。
兩個人一站一坐,氣氛實有點微妙,陸執(zhí)前后左右各個方位的路全部都被堵死,想要拉開距離大概只能仰躺著了。
可是那樣的話……
那就更不行了。
阮甜甜的捧住陸執(zhí)的臉,暖暖的手指劃過他的眼下,那里傷口剛才結痂,不是很疼。
“你又受傷了。”
“嗯…”陸執(zhí)心頭亂成一團,手指也不自在的蜷起。
他的目光移向左下方,隱約可見小姑娘的淺藍裙邊。
阮甜甜的臉湊近了些,手指在深紅色的傷疤旁輕輕擦著。
有些癢。
陸執(zhí)握住姑娘家白嫩的手腕,把阮甜甜的手拿開。
“別看了,丑。”
陸執(zhí)沒用力,阮甜甜的手偏移了一點也沒拿開:“陸執(zhí)最好看。”
小姑娘莫名其妙就帶上了哭腔,像是爭吵過后不講理地耍賴。她雙手捧著陸執(zhí)的臉,突然湊上去嗑在少年唇上。
陸執(zhí)唇上一痛,瞳孔微縮,繼而緊皺起了眉頭。
他偏過臉,稍稍用了些力氣,把阮甜甜的手拿開一些:“別這樣…”
阮甜甜的手勁沒陸執(zhí)的大,掰也掰不過他。
“你弄疼我了!”阮甜甜眼淚不聽使喚的往下落。
陸執(zhí)連忙把手松開。
阮甜甜趁機摟住陸執(zhí)的頸脖。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小姑娘的臉熱乎乎、濕漉漉,貼在陸執(zhí)的頸間,快把他燙死了。
陸執(zhí)喉間泛著哽咽,抓在床沿的雙手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發(fā)抖。
“你不能這樣。”
把世間最美好的事物塞進一個即將行刑的死刑犯的懷中,似乎太過殘忍。
“陸執(zhí),你抱抱我。”阮甜甜雙眼通紅,把唇貼在少年耳下,“你都沒有這么抱過我。”
阮甜甜的聲音軟得像團云,拂過陸執(zhí)的耳垂,再一溜煙鉆進耳朵里。
陸執(zhí)抱過阮甜甜,在無數(shù)個難以入眠的夜里。
阮甜甜就這么歪著腦袋,笑嘻嘻地,不顧阻攔毫無章法地闖進他的夢中。
陸執(zhí)松開床板,發(fā)顫的手擁住阮甜甜。
他突然站起身來,懷里的阮甜甜摟著他的頸脖,微微踮腳。
頸間皮膚細膩光滑,陸執(zhí)閉著眼睛,吻在上面。
他的姑娘配得上世間一切美好,何必偏要吊死在他這棵歪脖子樹上。
不可獲得的事物總更抓人心。
陸執(zhí)心中酸楚不堪,雙臂箍緊了懷中的姑娘。
像無數(shù)場旖旎的夢境,仿佛下一秒桌上鬧鐘就會響起,過了十二點的灰姑娘,一無所有。
阮甜甜被他緊緊摟住,笑著推他:“喘不過氣了。”
她臉上帶淚,眸中含笑,為自己的木頭疙瘩終于開竅而歡喜。
陸執(zhí)雙臂放松了些許,兩人額頭相抵,眼中倒影全是彼此。
“你抱我了。”阮甜甜小臉緋紅,不忘耍賴皮,“你要負責。”
陸執(zhí)手指微動,沙啞著聲音:“好。”
“你還親我脖子。”阮甜甜輕輕踮腳,在陸執(zhí)唇上貼了一下,偷香似的笑,“你親了幾口?”
陸執(zhí)低頭看著阮甜甜,老實回答:“不知道。”
阮甜甜嘟起嘴:“這里也要。”
陸執(zhí)仿佛中了蠱似的,大腦不聽使喚的湊過去親了親。
姑娘家的唇軟得像塊棉花,薄薄兩片,允在嘴里,又甜又滑。
與阮甜甜平日里親一下就撤退的游擊戰(zhàn)不同,陸執(zhí)吻上了,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像在吃一顆葡萄,果皮細膩柔軟,果肉甜美多汁。
陸執(zhí)快渴死了,一口一口吃不夠。
阮甜甜順從地仰著臉,兩條胳膊纏在陸執(zhí)頸后,被吻得雙腿發(fā)軟,不知今夕是何夕。
大掌上移,扣在阮甜甜腦后。
堵住了的小姑娘節(jié)節(jié)敗退的后路,陸執(zhí)幾乎將她拆吞入腹。
下一秒死了也好。
陸執(zhí)想。
讓我死在她的懷里。
小劇場為十年前后兩對cp視頻通話。驚天大bug,大家笑笑就好。
陸執(zhí)看著手機頻幕里的阮甜甜,一時竟呆住了。
長他十歲的阮甜甜臉上畫著淡妝,頭發(fā)剪短了些,松散的披在肩上。
她的下巴尖了不少,好像更瘦了。
當了媽媽的女人散發(fā)著一種沉穩(wěn)知性的美,完全不同于自己身邊這個黃毛丫頭。
“你…瘦了些。”陸執(zhí)磕磕絆絆道。
阮甜甜將耳邊碎發(fā)理在耳后,低著頭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那是褪了嬰兒肥。”老陸突然湊近了鏡頭,一張臉把屏幕霸占的嚴嚴實實,“兔崽子,不要死盯著我老婆看。”
“你什么毛病?”阮甜甜把老陸拽回凳子上,小聲道,“跟自己較什么勁?”
“你也不至于盯著她這么久啊?”陸執(zhí)身邊的小甜甜也有些不開心了起來,“我看我自己,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大的變化啊?”
吃味的不知一邊,也不止一個。
阮甜甜看著十年前的自己鬧著小情緒,不說話了。
老陸笑出一嘴白牙:“甜甜,你看你男朋友,見一個愛一個,是不是討打?”
小甜甜覺得很有道理,氣呼呼地看著陸執(zhí)。
陸執(zhí):“……”
“何必跟自己過不去?”陸執(zhí)輕咳一聲,“再說我也沒看別人。”
“我老婆,對于你就是別人。”老陸強勢宣布主權。
老陸這十年似乎還給活回去了,陸執(zhí)怎么看怎么覺得幼稚。
“你能不能別擋著她?”陸執(zhí)皺眉,語氣不悅,“你是小學生嗎?”
阮甜甜推開老陸:“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追我的時候分明挺正經(jīng)的。”
小甜甜也湊了過去,好奇道:“陸執(zhí)還會追人呀?他是怎么追你的?”
阮甜甜看著十年前自己圓嘟嘟的小臉,又看了看她身邊不茍言笑的少年,思緒仿佛也被帶回了高中。
“我大學輟學后在國外學鋼琴,放假回來正好遇見他和賀良玉談生意,就…這樣追上了。”
老陸在旁邊撐著下巴看自己老婆害羞模樣,打趣道:“到底是追誰啊?”
阮甜甜眼睛一瞪:“當然是你追我!”
老陸在旁邊附和:“嗯嗯,我追的你。”
小甜甜懷疑道:“我不信。”
老陸頓時哈哈大笑:“果然還是自己了解自己。”
原來無論怎么樣,陸執(zhí)永遠都不會是先開口的那個。
小甜甜莫名其妙有些生氣,偷偷掐了一下身邊少年的大腿。
一聲嬰兒清脆的啼哭聲從不遠處傳來。
老陸猶如條件反射一般“噌”的一下彈起來,嘴上喊著“閨女閨女”就跑出了屏幕。
“毛毛要吃奶了。”阮甜甜也站起身。
臨走還不忘和視頻對面的兩個半大孩子解釋一下:“毛毛是個女孩,前幾天剛滿月。”
陸執(zhí)和小甜甜兩個人驚在原地,久久都沒反應過來。
“毛…毛…”陸執(zhí)抖著唇念出這個名字。
“啊…毛毛。”老陸抱著一團粉色的毛絨被子,“剛出生的時候頭上毛太少了,我就順嘴起了個小名兒。”
陸執(zhí)猛地站起身,仿佛這樣就能透過屏幕,看到層層疊疊包裹著的小嬰兒。
“你這也太順嘴了吧。”小甜甜驚訝吐槽,“我竟然答應了?”
“不答應又怎么樣?”阮甜甜把奶瓶遞給老陸,“整天睜開眼就開始毛毛長毛毛短,叫的小孩兒都有反應了。”
陸執(zhí)雙手握拳,緊張地不成樣子。
“哎,你別抱那么嚴實。”阮甜甜扒開老陸的手,“給他看看。”
“不給!”老陸手臂一抬,給陸執(zhí)留下一床印著粉色蝴蝶結的被單,“想看自己生去。”
陸執(zhí)咬牙切齒:“那也是我生的!”
“你生的來搶啊。”老陸笑呵呵道,“毛毛,給爸爸笑一個。”
小嬰兒吧唧吧唧嗦著奶嘴,絲毫不想搭理自己這個幼稚無聊的爸爸。
陸執(zhí)被小甜甜拉著,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他面色可所謂是陰沉至極,得虧是看得見摸不著,不然兩個人說不定還真能打起來。
“行了行了,你去把奶瓶洗了。”阮甜甜抱過老陸手上的孩子,把人趕到一邊。
毛巾被的一角被她輕輕拉下,還泛著紅的嬰兒小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中央。
陸執(zhí)握著小甜甜的手,目不轉睛的盯著。
毛毛吃飽喝足,嘴巴一張一合,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音。
“哎,閨女,爸爸來了!”老陸手上的水都沒擦干凈,直接把閨女搶了過來。
陸執(zhí)差點沒把桌子掀了:“她沒叫你!”
“我閨女叫誰你比我清楚?”老陸拍拍毛巾被,有模有樣的哄她,“給你看一眼不錯了,兔崽子還不知足。”
阮甜甜和小甜甜異口同聲:“你怎么這樣啊!”
說完四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老婆發(fā)話了,快給我看!”陸執(zhí)拍了拍桌子。
老陸氣結:“這時候知道她是我老婆了?”
陸執(zhí):“…也是我老婆。”
老陸:“你他媽想的挺美?”
陸執(zhí):“快給我看!”
老陸:“我就不給。”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停不下來,阮甜甜和小甜甜看看對方,偷偷笑了。
陽光明媚,生活美好,未來路雖遠,但總有到來的一天。
小劇場完
作者有話要說:53章是刪減過的,因為字數(shù)不夠在后面加了一個小劇場。
小劇場和原文內容無關,是個獨立的沙雕劇場,大家看個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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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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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