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玉玉超棒的!
阮甜甜在姥姥姥爺家過到大年初二,初三的時候走了幾家親戚便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臨城陪阮老爺子過元宵。??Qúbu.net
阮老爺子哪里需要他們陪伴,幾個小老頭結(jié)伴到日本泡溫泉去了。
阮甜甜一家三口撲了個空,轉(zhuǎn)個彎去了賀老爺子家拜年。
賀良玉一開門看見了小臉通紅的阮甜甜,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你怎么還在這呀?”阮甜甜嫌棄道。
賀良玉氣得差點沒把門給關(guān)上:“我奶奶家我怎么就不能在了?!”
兩人不對付,湊一起就叭叭個沒完。
賀家老太太和兒子媳婦兒正在準(zhǔn)備晚飯,見有客人來便臨時多準(zhǔn)備了幾盤菜。
“賀爺爺!”阮甜甜眉眼彎彎,跑到老人家面前,“過年好呀!”
賀老爺子開心得不行,大手在阮甜甜頭上揉了幾揉:“乖乖,還是閨女貼心。”
一旁的賀良玉看著自己爺爺和別家小輩其樂融融,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吃誰的醋。
“孫子不貼心嗎?”賀良玉別扭道,“我跟您說新年快樂的時候也沒見您這么開心啊?”
“誰說你爺爺不開心了。”賀奶奶從廚房端出一盤菜出來,笑著打趣道,“不開心能給你紅包嗎?”
話音剛落,賀老爺子就從兜里的掏出一個紅包來:“來來來,甜甜也有紅包。”
每逢過年胖三斤,賀奶奶做飯?zhí)贸裕钐鹛疬B打了幾個飽嗝。
“喂。”賀良玉用橘子皮砸她,狀似隨意地問道,“院子里有煙花,去放嗎?”
阮甜甜本來是很樂意去放煙花的,但是礙于前車之鑒,她怕賀良玉會拿著沖天炮對著她沖。
“不去。”阮甜甜撿起掉落在沙發(fā)上的橘子皮,砸回去。
“愛去不去!”賀良玉“唰”得起身,悶著火氣自己放去了。
煙火有很多,大的小的一大堆。
近幾年臨城禁煙,放煙花只能在允許的廣場上才行。
阮甜甜不去,賀良玉其實也懶得去。
但是少年性子別扭,不愿意被一個小丫頭左右。
于是他一個人哼哧哧抱了個最大的,走到廣場摸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沒帶打火機。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小區(qū)里的路燈發(fā)出昏黃的燈光,各家各戶吃完晚飯出來溜達,隱約能看見興奮奔跑的孩子,以及三三兩兩湊一起談話的成人。
總之還挺熱鬧的。
賀良玉左右看了看,準(zhǔn)備找個人借火,哪知這一看卻把阮甜甜從人群里給看了出來。
阮甜甜似乎也剛看到賀良玉,小跑至他的身邊。
小姑娘手上拎著個塑料袋,低頭掏了掏,翻出一個打火機:“賀爺爺讓我送來的。”
賀良玉拿過打火機,扭頭冷哼一聲:“不送來我也能點燃。”
阮甜甜懶得跟他計較,又從塑料袋里拿出幾盒煙火束。
賀良玉蹲身店點著了那個巨大的煙花座,卡上帽子往回跑。
“好傻啊你。”阮甜甜看著賀良玉,“為什么要戴帽子?”
賀良玉一抬手,想給阮甜甜也帶上,可是手摸上姑娘的背,才發(fā)現(xiàn)阮甜甜衣服沒有帽子。
“煙花會有土掉下來的。”賀良玉說,“你遮著點腦袋,不然被砸。”
阮甜甜:“……杞人憂天。”
她拿出一根煙花束,伸到賀良玉面前:“幫我點一下。”
“叫哥。”賀良玉道。
阮甜甜一拳打他胳膊上:“你怎么這么煩人?”
一束火光清吟著沖上天際,阮甜甜抬頭,看著黑夜中那一點亮光升到最高處,猛地炸開。
像花朵盛開的一瞬間,千絲萬縷的花瓣兒拖著尾巴,又好似流星閃爍,轉(zhuǎn)瞬消失在了夜幕中去。
“哇”
她和周圍群眾一起,發(fā)出一聲驚呼。
緊接著,第二朵,第三朵相繼綻放。
阮甜甜微微仰著頭,瓷白的側(cè)臉就算是在燈光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下依然白到發(fā)光。
五顏六色的煙花絢爛奪目,彩光薄薄地鋪在臉上,美好的不太真實。
賀良玉見身邊姑娘看呆,默無聲息地后退半步,悄悄抬手遮在了她的頭頂。
可千萬別被砸了。
阮甜甜沒察覺到賀良玉的動作,等煙花放完了,便轉(zhuǎn)身找他去點手上的煙花束。
慌忙收手的賀良玉有些心虛,老老實實幫她點著了。
兩人沒玩多久,等到阮甜甜手上的煙花束燃到第四根,她就要回去了。
“好幾盒呢,不放完嗎?”賀良玉問。
阮甜甜意興闌珊地搖搖頭,起初看煙花時的興奮和開心已經(jīng)逐漸褪去。
“真不放?”賀良玉拿著煙花束跟上去,“要不路上放?我給你點一根?”
阮甜甜接過賀良玉遞到她面前的煙花束,在空中劃了幾個圈。
“賀良玉。”阮甜甜看著空中火光劃出的弧線,突然道,“你帶我去零夜看看好不好?”
賀良玉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他不僅不答應(yīng),他還氣得把手上的煙花全扔了。
“你要找自己找去,別拉著我。”賀良玉收起臉上的笑,冷冷拋下這么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阮甜甜不明白賀良玉為什么突然生這么大的氣,不答應(yīng)就不答應(yīng)唄,那么多煙花還沒放就扔了,多可惜啊。
“你喜歡他哪啊?”賀良玉沒走幾步,又重新轉(zhuǎn)過身來,“他一個小混混,身上背著人命,爹還是個王八蛋。”
阮甜甜站在垃圾桶旁邊,垂下了頭:“他也不想的,而且他爸爸也原諒他了…”
“那只是一個!”賀良玉近乎粗暴地打斷了阮甜甜的話,“他媽那條命就當(dāng)他手滑,那我換個問題,你知道那姓齊的為什么這么重用他嗎?”
阮甜甜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等著賀良玉的話。
“當(dāng)年姓齊的野心大,手伸得太長,惹著了不該惹的人。陸執(zhí)那年十四,用鋼管把四五個成年人掄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賀良玉情緒逐平靜下來,像是在給阮甜甜說一個故事。
“其中三個沒搶救過來,他自己也在醫(yī)院躺了近一年。齊叔動用了所有人脈和財力去壓這件事情,硬是把陸執(zhí)保了下來。”
阮甜甜腿有些發(fā)軟,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這事蓋的嚴(yán)實,賀良玉也是廢了不少的勁才查清楚。
他上前一步,托住阮甜甜的胳膊:“他現(xiàn)在可能沒有事情,但是只要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警察就能把他的底查得清清楚楚。”
阮甜甜搖頭:“不會有風(fēng)吹草動的…”
“他沒有,但是他爸呢?”賀良玉一針見血。
阮甜甜打了個哆嗦。
“他爸進出警局不少次,犯了抓,抓了放,放了又犯。”賀良玉厲聲道,“這種人就是個定時炸彈,阮爺爺可能不怕他,可是叔叔阿姨呢?他們不涉商,以后能對付這樣的親家嗎?”
想到那天陰暗的樓道里那只油滑的手,阮甜甜只覺得脊背發(fā)冷,站都站不穩(wěn)了。
“還有很多。”賀良玉把阮甜甜拉進懷里,“子女從政看三代,陸執(zhí)的檔案有問題,以后也會有影響。”
阮甜甜從未想過的問題,在賀良玉的口中一個一個全蹦了出來。
這些問題像是一座座不可攀越的高山,橫在她和陸執(zhí)面前。
賀良玉的手扣在阮甜甜的后腦,女孩子的頭發(fā)柔軟纖細。
“你們所處的社會層次不一樣,價值觀人生觀消費觀也不會一樣,在一起之后這些問題只會巨大化。”
賀良玉的手臂縮緊,阮甜甜抬頭,仿佛看著另一個人。
“別把我當(dāng)傻子。”賀良玉低頭,將唇輕輕貼在阮甜甜額上,“男人只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裝傻。”
阮甜甜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賀良玉。
這廝貌似在說了一堆大道理之后占了她的便宜。
而且阮甜甜緩過勁來之后還生不起氣來。
因為他說的話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你就是想讓我喜歡你。”阮甜甜一語道破天機,“可我真的不喜歡你。”
賀良玉:“……”
“我和陸執(zhí)以后結(jié)婚的了。”阮甜甜掰著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語,“真的結(jié)婚了的…”
他們甚至已經(jīng)有了個可愛的小寶寶,現(xiàn)在算起來都快一個多月了。
想到這,阮甜甜突然信心大增。
“我喜歡他為什么要想這么多?”阮甜甜疑問,“你是不是在對比之后,覺得我比較適合跟你談戀愛啊?”
賀良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反駁回去。
“你丫戀愛腦啊?”賀良玉不敢置信,“你被他下蠱了吧?我之前說了那么一大通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
“也沒有。”阮甜甜揉揉自己的鼻子,“可是我就是喜歡他怎么辦?”
“行,你喜歡去吧。”賀良玉轉(zhuǎn)身就走,“去找你的陸執(zhí)吧,別來我家!”
阮甜甜跟上去:“我去的是賀爺爺家,又不是你家。”
“我爺爺家就是我家!”賀良玉個高腿長,步子邁得極大,“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看著上火。”
“你這是強人所難。”阮甜甜小跑才能跟上賀良玉的腳步,“你讓我不去喜歡陸執(zhí),那我讓你不喜歡我,你答應(yīng)嗎?”
賀良玉腳步一頓:“我喜歡你還委屈你了是吧?”
阮甜甜抿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做了什么孽才會喜歡你?”賀良玉感覺自己都快被阮甜甜氣哭了,“行,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得不能再答應(yīng)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喜歡你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我不管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賀良玉一直都是搞笑擔(dān)當(dāng),但是別忘了他也是賀家的獨苗公子哥,什么事都不懂是不可能的。
最初設(shè)定這個人物的時候我就很喜歡,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了,想在番外給他一個好結(jié)局。
另外,文中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純屬是我瞎編,我感覺傷那么重進醫(yī)院應(yīng)該會記錄在案,但是不管了,我說齊叔壓下來了,他就是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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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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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