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只差一步
宣藝冉并沒有睡著,或者說在夏言抱著宣藝冉進去房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宣藝冉已經(jīng)醒來了,雖然宣藝冉裝得很像,但身體不自然的僵硬,還是出賣了她真實的身體狀態(tài)。至于后來夏言玩弄宣藝冉的小腳,也不過是在揩油的同時,進一步的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罷了。只不過,也不知是宣藝冉的嫩足過于敏感,還是夏言的挑逗過于高明,總之,那種整個嬌軀傳來的陣陣顫抖,只要是個正常人就能夠感覺得到。
夏言不是不知道宣藝冉在勾引自己犯罪,在用一種無聲的手段乞求自己對她的侵犯。
不得不說,宣藝冉做得的確很漂亮,原本被邵博從省花樣游泳隊特招進來的宣藝冉,就很有做職業(yè)花瓶的底子,再加上她今天特意的裝扮,一身修身的白領(lǐng)套裝和黑絲高跟,以及那副黑框眼鏡,無一不是誘惑男人的致命武器。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言的道行顯然比宣藝冉要高得多,他一派正人君子的做派,簡單的把宣藝冉抱上了床,并替她蓋好了被子以后就離開了,絲毫不拖泥帶水。
夏言的做法不是沒有道理,在他看來,宣藝冉今天估計是鐵了心想要和自己生些什么的,那么如果自己裝君子,是不是有人為達目的,就要不惜一切的裝勾搭男人的婬婦了呢?
答案顯然是肯定的,在這個游戲里,夏言完全就是主宰者的身份,在他面前,宣藝冉根本沒有出花招的可能。
最終,夏言才走出門,沒有撈到寵幸的宣藝冉只能使出最后的殺手锏了。于是,她解開襯衫的紐扣,甚至露出大片花白的胸脯,然后鼓足勇氣出門。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夏言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其實夏言出了門以后并沒有走遠,而就是站在臥室的門口,等到宣藝冉終于如自己所愿的打開門時,他很惡作劇的來了一句:“怎么?我的宣姐,你終于鼓起勇氣要色誘我了?”
聽到夏言這話,宣藝冉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低聲尖叫了一聲,然后就飛逃回了床上,然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宣藝冉并沒有把房門帶上。
夏言微笑著推門而入,只見宣藝冉正害羞的趴在床上,俏臉如同鴕鳥一般深埋在枕頭里。夏言走到床邊,毫不客氣的伸手在宣藝冉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宣藝冉叮嚀一聲,隨之抬頭,嘟著嘴,通紅的俏臉上滿是幽怨的看著夏言。
夏言沒有理會宣藝冉的幽怨攻勢,直接躺在了宣藝冉的身邊,轉(zhuǎn)頭看了宣藝冉一眼,然后笑問道:“找我有話說?”
而宣藝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才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趴在夏言寬闊的胸膛上幽幽的敘述起了自己的過去:“我不是廬江本地的,是淮南人,你也知道,安徽淮南出美女,但其實我小時候在我們那里并不怎么出眾,班花校花什么的,從來就沒有我的份,也正因為如此,后來在聽說學習花樣游泳可以塑身,我以為可以變漂亮以后,就強烈要求父母把我送去學習花樣游泳了。”
“呵呵!雖然源自一個很可笑的想法,但我卻真正用心去學了,”宣藝冉說,“后來,也許是老天終于良心現(xiàn)了一次,在我不懈努力的長時間學習以后,我真的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只丑小鴨,搖身一變成了一只漂亮的白天鵝。”
“在看到了最初的成果以后,我更加努力的去學習花樣游泳了,我比隊的任何人都要努力,也因此后來以非常優(yōu)異的成績被選進了省花樣游泳隊。”
說到這里,宣藝冉突然頓了一頓,然后才接著說道:“那時我很幼稚,不懂得體制內(nèi)的規(guī)則,總以為只要自己肯付出肯努力,就一定會有回報。不是我王婆賣瓜,那時我雖然才進省隊,卻已經(jīng)是省隊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花朵了,論基本功,隊里也少有人能夠比得上我,于是,我毫無疑問的被編進了正式隊伍,并代表省隊出賽,并拿到過很多榮譽。”
“都說榮譽會讓人變驕傲,這話一點不假,”宣藝冉嘆息道,“我那時還年輕,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總以為自己是隊里最厲害的,總以為省隊離開了我就轉(zhuǎn)不靈了,卻忘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不可以代替的。”
“最終,”宣藝冉說,“我因為過分的驕傲,很快與隊里的一些元老有了矛盾,最后因為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被開除出了省隊。”
宣藝冉苦笑道:“得到自己被開除出省隊的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當然,我并非是有多么喜愛花樣游泳,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我這么優(yōu)秀,仍然會被無情的開除。后來我有一次無意看見一個和我不對頭的省隊元老,看見她陪著省隊領(lǐng)導去酒店以后,我才明白,原來自己是因為缺少保護傘,是因為自己平時沒有和領(lǐng)導打好關(guān)系,所以到了關(guān)鍵時刻,才沒有人會幫自己一把,替自己說一句話。”
“也正因為如此,”宣藝冉說,“我在到了廬江縣委辦以后,才會第一時間搭上縣委辦主任邵博的線,因為我知道他是整個縣委辦的主宰,只要我想在縣委辦好好待下去,他這關(guān)就是必須要過的,我也知道他就是為了得到我才把我拉進縣委辦的,所以……夏言,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就是這個樣子的,夏言,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夏言搖搖頭道:“當然不會,這個世界每個人所做的不過都是為了生存,我又有什么理由來看不起你呢?”
“不過,”說到這里,夏言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宣姐,雖然你比我大,但從小到大你不是集在體校的花樣游泳隊進行訓練,就是直接被內(nèi)招進了體制,可以說你看到和接觸到的世界并沒有太大。你昨天找邵博今天找我,無非都是想著能一勞永逸,但是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一勞永逸的事情。”
“都說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話一點沒錯,尤其是在從不缺乏斗爭的體制內(nèi),也許今天你的后臺還在臺上威力十足,說一不二,指不定一覺醒來,臺上就又換了別人。所以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認清楚一點,那就是自己才是自己最可靠的后臺。”夏言道。
宣藝冉支起身子,幽幽看著夏言道:“說了這么多,夏言,你還是在嫌棄我,對不對?”
“真的沒有,”夏言說:“其實宣姐我只是想告訴,你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樣子的,世界上優(yōu)秀的男人那么多,溫柔的體貼的愿意跪著給你唱情歌的,一個都不會少,只要你敢邁出你的第一步,只要……”
夏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宣藝冉就摟住了夏言,哽咽道:“不要說了,我不聽,你就是在嫌棄我!”
夏言微嘆口氣,反手也抱住了宣藝冉的玲瓏有致的嬌軀,手掌輕拍著她的后背,平復著她激動的心情。
過了一會,宣藝冉抬起頭,看著夏言道:“我就想跟著你,我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女人,所以我不求什么虛假的名分,我會乖乖聽話,我不驕傲不撒嬌不給你添麻煩,就讓我跟著你,好不好?”
夏言輕撫著宣藝冉圓潤的下巴,然后開口道:“好。”
聽到夏言這么說,宣藝冉欣喜的張開紅唇,將夏言的手指含入小嘴,呢喃道:“夏言,要了我吧。”
女人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如果夏言再沒有什么行動的話,那基本可以歸為小沈陽一類的偽娘系列了。但夏言顯然是一個純爺們,所以他的行動直接且狂野,翻身起來就把宣藝冉壓在了身下,粗暴的吻上了宣藝冉嬌艷欲滴的紅唇,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一顆顆的將宣藝冉身上襯衫的紐扣解開,在脫宣藝冉衣服的過程,宣藝冉完全配合,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了,雖然此前夏言曾對宣藝冉進行過多次的探索,但像這樣剝除了一切阻礙的細致觀賞,這還是第一次,所以,夏言也難免有些激動。他伸手抓住了宣藝冉胸前的圣女峰,張嘴咬上了峰頂那一點殷紅,宣藝冉嬌軀本能的戰(zhàn)栗,顫抖,十指插入夏言的頭,修長的雙腿緊繃,布滿潮紅的俏臉上全是陶醉。
夏言手口并用,順峰而下,抵達一片白皙細嫩的平坦小腹,再下面,就是茵茵芳草地和最私密的禁區(qū)了。
夏言抬起頭,正好對上宣藝冉低下的目光,只是輕輕一碰,宣藝冉便宣告崩潰,她小臉通紅媚眼如絲,顯然默許了夏言即將進行的最后一步。
一步,只差一步,夏言和宣藝冉的關(guān)系就可以再深入一些了,但是,就在這個關(guān)頭,夏言卻放棄了繼續(xù)深入的打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