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滿足
第一百一十七章滿足
(小爆萬字完畢,滿地打滾求訂閱,鬼哭狼嚎求月票)
舉國上下獨一無二謂之國士無雙。起初是蕭何向劉邦舉薦韓信時的稱贊,不過到了后來,逐漸演變成了對士人的最高尊稱,像后來寂寞豪華皆有意的曹操、三顧頻煩天下計的孔明、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李靖以及萬峰回一凄然的張居正,都可稱得上是國士無雙。
當(dāng)然,至于在絡(luò)的那一邊,那個正準(zhǔn)備與夏言對戰(zhàn)的倒霉哥們,估計只是在聽了上海棋院副院長華思明對夏言十段國手的評價以后,想在名上示威,殺一殺夏言的銳氣罷了。對此,夏言只能無奈的搖頭一笑,至于搖晃著小屁股,硬要擠著和夏言同坐一張椅子上的趙雅丹,則是高高撅起小嘴,對這個充滿了臭屁的名字很是不爽。
第一局,對方執(zhí)黑夏言執(zhí)白,雙方都是很平常的固守待攻,這點倒是很符合和珅官場如棋的理論,都是以守為攻,先用滴水不漏防守鎖死對方的猛攻,再在對方的猛攻尋找破綻一擊即。
趙雅丹那位閨蜜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高手布局很穩(wěn),不過寥寥幾步以后,就基本確定了本局的基調(diào)。在夏言的指示下,和珅也沒有用以前最經(jīng)常的彪悍打法,而是很常見的水滴石穿軟刀割肉,不過雖說如此,但這卻絲毫不影響趙雅丹對夏言的崇拜,趙雅丹懂棋,也許她并不能完全看明白夏言的每一步深思熟慮,但是她卻能敏銳的感覺到棋盤上的殺氣縱橫。
左上角,是夏言和對方此刻爭奪的焦點,對方鐵索連舟,顯然是想困死夏言的白子,不過隨著夏言幾個妙手連連甩出,就用一種蠻橫到近乎無賴的方式,生生將對方眼看就要成形的長蛇陣腰斬。
“噢,好棒”
趙雅丹興奮的揮舞著粉拳歡呼出聲,夏言聞聲回頭,同時摟著趙雅丹蜂腰的手輕輕在她挺翹的屁股上示威的拍了拍,趙雅丹頓時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看著如此有童趣的趙雅丹,夏言作勢要親,不過趙雅丹卻只讓夏言在自己潤澤的粉唇上淺啄了一下,然后便推開夏言,柔聲道:“趕緊下棋,你贏了還不是想怎么樣就隨你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夏言當(dāng)即就有了反應(yīng),而趙雅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鉆進(jìn)了夏言的懷里,不過好在夏言定力夠強,這才眼觀鼻鼻觀心的沒有犯錯誤。
目光再回到棋盤,夏言這手腰斬不僅斬斷了對方的陣型,甚至還直接斬斷了對方對于左上角爭奪的信心。
在此之后,對方就主動放棄了對于左上角的爭奪,轉(zhuǎn)而把視線挪動到了棋盤上的其他地方。接下來,雙方少了你來我往的肉搏貼殺,更多的是比拼一種對局勢的掌握,對此,棋力不深的趙雅丹顯然就有些腦細(xì)胞不夠用了,夏言轉(zhuǎn)頭,就見她擰著秀眉,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緊盯著電腦屏幕,小臉上滿滿全是不服輸?shù)谋砬椋胍獜氐卓赐钙寰帧?br/>
夏言笑了笑:“看懂沒?”
趙雅丹倔強的點了點頭,夏言接著問道:“那依你看,我下一步應(yīng)該下在哪里?”
“這里。”
趙雅丹隨手指了一個自己比較看好的位置,本以為夏言只是隨意的一問,可卻沒有想到,夏言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以后,根本沒有考慮,移動著鼠標(biāo)就把白子落在了趙雅丹剛才指著的地方。
趙雅丹一臉震驚的看著夏言,實在不明白夏言為什么要走這一步,夏言看著趙雅丹道:“其實你這一步還是很不錯的,因為此步一落,這一局就基本結(jié)束了。”
聽到這話,趙雅丹不由興奮得眼睛泛光:“真的嗎?”
“當(dāng)然,”夏言說,“此步一下,我們就是必敗之局。”
對于夏言這句話,趙雅丹反應(yīng)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一臉不解的看著夏言,至于夏言,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很不著邊際的話:“我是一個很執(zhí)拗的人,在我這里沒有隨便,也不要想隨便。”
當(dāng)然,對夏言這一步?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的還有絡(luò)對面的那個高手。對局進(jìn)行到此,大家對對方的棋力都有了一個心知肚明的了解,因此對于夏言那一步昏招的下法,對方的第一反應(yīng)必然以為是陷阱。不過,在左思右想現(xiàn)夏言這一步的確是爛棋以后,仍然同樣的不可理解,以至于對方在這一步本身就是趙雅丹指出的一步爛棋上長考了近二十分鐘,最終才小心翼翼的下在了他應(yīng)該下在的位置上。
于此,夏言哈哈大笑,開導(dǎo)身邊因為壞了一局好棋而郁悶的趙雅丹道:“看看,你把對方嚇住了。”
趙雅丹沒有理會,而是反問道:“還有挽回嗎?”
夏言搖搖頭,棋局繼續(xù),不過接下來的步調(diào)基本上沒有什么懸念可言,一步之差,夏言已經(jīng)失去了全盤優(yōu)勢,只能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之下苦苦支撐。終于,在局勢進(jìn)行到趙雅丹也能看明白的地步以后,她蠻橫的一把搶過鼠標(biāo),直接投子認(rèn)輸。
夏言看著趙雅丹那紅紅的眼睛,知道這個有神經(jīng)質(zhì)的娘們肯定是把輸棋的責(zé)任全部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輕撫著她柔順的絲道:“干什么,不就輸了一盤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你說在你這里沒有隨便,下棋也不是隨便”趙雅丹堅持道。
夏言平靜道:“是不是隨便,你等著看老爺我是怎么殺得他片甲不留好了。”
聽到這話,趙雅丹主動攀上了夏言的脖子,在夏言的嘴唇上淺啄一下,看著夏言的眼睛柔聲道:“老爺,一定替我要好好教訓(xùn)對面那個囂張的倒霉孩子。”
“放心吧,他的水平我心里有數(shù),你就看老爺我是怎么教他年輕人的彪悍圍棋的。”
夏言如是說道,隨后開棋再戰(zhàn),對方依然按照上一局的打法低調(diào)開局,夏言開始也低調(diào)應(yīng)對,可當(dāng)棋進(jìn)行到第五手的時候,夏言突然棋風(fēng)大變,一記掛角一記截殺,兩子白棋就像是兩個沖入敵陣的騎士一般,英勇無畏,視百萬敵眾如無物。除此之外,這兩子白棋還心有靈犀的遙相呼應(yīng),對此,敏感的趙雅丹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么,將自己本已貼在夏言身上的身體,抱得更緊了。
對方不是弱者,僅僅兩子白棋還不能決定什么,但隨著夏言如疾風(fēng)驟雨般的步步殺機,對方尚未成型的的陣列頓時宣告崩潰。
在這個情勢下,對方果斷的放棄了角落的爭奪,轉(zhuǎn)而將目光盯在了其他幾個邊上,然而讓對方?jīng)]有想到的是,夏言并不準(zhǔn)備打掃戰(zhàn)場,將勝利果實收入囊,而是再次吹響沖鋒號,對對方其他幾個邊角動了全線進(jìn)攻。對方猝不及防,招架不住,很快投子認(rèn)輸。
想來趙雅丹的閨蜜也應(yīng)該是個美女,對方被夏言從前到后的蹂躪了整整一局,顯然是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于是很快擺好架勢要與夏言再決雌雄。對此,夏言沒有含糊的接受戰(zhàn)書,這一次夏言的棋風(fēng)依然彪悍,步步貼身肉搏,因此對方雖有長策卻無處施展,最終只能在夏言的多方面圍攻之下,再次灰溜溜的投子認(rèn)輸。
三局兩勝,也許比分并不拉風(fēng),但是其實際棋力卻是連趙雅丹這種業(yè)余選手都能明確界定的了。
也正因為如此,對方?jīng)]有繼續(xù)糾纏下去,直接下線了,想來是找個墻角郁悶的畫圈圈去了。至于見證了夏言彪悍勝利的趙雅丹,則是興奮得手舞足蹈,胸前那對豐滿的寶貝隨著上下起伏,看得夏言口干舌燥。
興奮完畢,趙雅丹果斷的撥通了她那位閨蜜的電話:“怎么樣,我找的帥哥厲害吧?”
“厲害厲害,”那邊說,“不過他真的二十多歲?怎么在我的印象我們安徽沒有什么年輕高手呀,不會丹丹你找了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吧?要知道我請的這個可是國棋院的有數(shù)高手呢”
“去我才不會請七老八十的老頭呢”趙雅丹說,“倒是你,我可是記得你以前好像說過,有一個國棋院的帥哥在追求你,不會就是這位下棋的倒霉孩子吧?”
“啊哈,被你猜了,就是他,他可是八段的職業(yè)高手呢”那邊說。
聽到這話,趙雅丹立即秀眉倒豎,一手打著電話,一手插著小蠻腰的興師問罪道:“好哇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上我這里玩借刀殺人啦?”
“什么借刀殺人,丹丹你說得真難聽,只不過就是那哥們老纏著我怪煩的,這才想到拜托丹丹你啦”那邊如是說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不過說起這個,丹丹,第一局的那個昏招是怎么回事?”
面對閨蜜的這個問題,趙雅丹支支吾吾了許久才在對方的質(zhì)問下回答道:“是我讓他那么下的。”
趙雅丹話音才落,那邊就立即傳來了一聲尖叫:“天哪”
不過比起這個,對方隨之而來的問題才更令趙雅丹難以招架:“丹丹你和那個高手在一起?他居然為了丹丹你放棄了那么好那么經(jīng)典的一局?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他二十多歲,丹丹你老牛吃嫩草啊?丹丹你這個婬婦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呢,居然和這么厲害的圍棋帥哥有一腿都不告訴我,你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呀不行,我要回安徽看看,不能放任你在罪惡的深淵里越陷越深……”
對于閨蜜的炮語連珠,趙雅丹嗯嗯呀呀了半天,然后迅的掛掉了電話,對方繼續(xù)打來,趙雅丹索性直接關(guān)機。
然而趙雅丹雖然把手機關(guān)了,但是回想著剛才一向在自己面前倨傲的閨蜜終于低頭了一次,趙雅丹心里小小的滿足溢于言表。然后整個水蛇般的嬌軀也由于激動和興奮,在夏言身上蹭啊蹭,摩擦呀摩擦,扭動哦扭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