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轉(zhuǎn)運
從廢棄工廠出來,蘇北辰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才找到公交站牌。
回到市里,已經(jīng)是下午了,蘇北辰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本想就近找個小餐館隨便吃點,可是找了好幾家,店里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
蘇北辰現(xiàn)在好歹也是身上有百萬存款的人,總不至于蹲在大街上吃吧,咬了咬牙,他徑直走進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需不需要包廂?”
蘇北辰剛走進餐廳,一位漂亮的服務(wù)員立馬走過來,十分禮貌地問道。
“我一個人,不需要包廂。”蘇北辰淡淡回道。
“先生,請跟我來。”
不一會,蘇北辰來到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這個位置非常不錯,光線明媚,視野又好,非常適合情侶在這里用餐。
蘇北辰心情愉快地打開菜單,可當他看到西餐的價格后,好心情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飯菜太貴了,他只舍得點一份牛排和一瓶紅酒。
這兩樣就花了五六百大洋,平時,五六百塊錢足夠蘇北辰花好長時間了。
“先生,請您稍等。”服務(wù)員收回菜單,快步朝吧臺走去。
“不愧是高檔餐廳,連點菜的服務(wù)員都這么漂亮。”蘇北辰看著服務(wù)員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片刻后,一名男服務(wù)員把牛排和紅酒送了上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醒酒嗎?”服務(wù)員拔掉紅酒的瓶塞,非常禮貌地問道。
這句話把蘇北辰問懵了,他這還沒開始喝酒呢,醒什么酒?
“不需要,謝謝。”
“好的,您慢用。”
服務(wù)員走后,蘇北辰拿起酒瓶直接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紅酒,然后輕輕抿了一口。
“真難喝!”
蘇北辰差點把酒吐出來,可是想到這瓶酒花了他好幾百大洋,只好強忍著咽下去。
他看了看盤子的牛排,又看了看桌上的刀和叉,正想著該怎么下嘴的時候,一個衣著打扮非常華貴的女人,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朝他這邊走過來。
她是這家西餐廳的常客,平時經(jīng)常坐在這個位置吃飯,今天剛巧被蘇北辰占了位子。
平時她肯定會喊經(jīng)理,把這不懂事的家伙趕走。毣趣閱
可今天,當她看到蘇北辰帥氣的臉時,一下子沒了脾氣。
“這位帥哥,請問你是一個人用餐嗎?”
蘇北辰聽見女人的聲音,抬頭看向她。
只見這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出頭,身材保養(yǎng)得非常好,一點都不輸給年輕小姑娘。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比不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我一個人用餐,請問你有什么事?”蘇北辰點頭說道。
女人嫵媚一笑,說:“你好,我叫白清雨,能不能在你對面用餐?”
蘇北辰感覺有些奇怪,這家西餐廳有不少空位子,她為什么偏偏坐在自己對面?
不過,他見這張桌子足夠兩人一起用餐,而且對面還空著一個座位,于是點了點頭。
白清雨把手包放在一旁,動作十分優(yōu)雅地坐在他對面,當她看到蘇北辰的酒杯里倒?jié)M了紅酒時,不禁笑出了聲。
“小兄弟,你這是第一次吃西餐吧?”
白清雨用胳膊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蘇北辰,問道。
“第一次怎么了,你難道沒有第一次嗎?”蘇北辰?jīng)]好氣地反問道。
白清雨咯咯一笑,別有深意地看了蘇北辰一眼,回道:“人家都結(jié)婚好多年了,早就沒有第一次啦,怎么,難道小兄弟還有第一次?”
“當然有!”蘇北辰毫不猶豫地回道。
剛回答完,他的臉就紅了,心想,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大膽,竟然在西餐里說這么露骨的話。
女人又是咯咯一笑,隨即喊來服務(wù)員,同樣點了一份牛排和一瓶紅酒。
“牛排要七分熟,順便醒一下酒,謝謝。”
不一會,服務(wù)員把牛排和紅酒送了過來。
白清雨一邊把紅酒倒進醒酒器,一邊喃喃自語道:“未到成熟期的紅葡萄酒單寧比較重,需要倒進醒酒器醒一下,這樣才能更香醇美味。”
接著,她又往酒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紅酒,繼續(xù)說道:“紅酒是有生命的酒,最好不要直接倒?jié)M酒杯,以三分之一為佳,這樣紅酒才能自然呼吸。”
然后,她右手拿刀,輕輕切下一片牛肉,左手用叉子,把香嫩的牛肉放進嘴中。
最后,白清雨端起紅酒杯飲了一小口,一臉陶醉。
坐在對面的蘇北辰,不由得看呆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吃西餐原來這么講究。
“這個X裝的,有夠圓潤。”
有了白清雨做示范,蘇北辰有樣學樣,竟然也能吃得有滋有味。
只不過,蘇北辰從沒喝過紅酒,一頓飯下來,腦袋有點兒暈乎乎的,等結(jié)完賬從餐廳出來,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
可還沒等他走太遠,一輛寶馬車緩緩跟了上來。
“帥哥,你住哪兒,要不要姐姐送你一程?”
白清雨把車窗降下來,朝蘇北辰嫵媚一笑。
也許是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蘇北辰看見白清雨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心中一動,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才在西餐廳里,蘇北辰本著不浪費的精神,一口氣喝完了整瓶紅酒。
他本以為紅酒度數(shù)低,跟喝啤酒沒啥區(qū)別,可沒想到后勁兒這么大,剛坐進寶馬車里還沒五分鐘,就倚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呵呵,長這么帥,沒想到酒量卻這么小,真是不中用。”
白清雨往蘇北辰那里看了一眼,接著說:“就是不知道,等會到了酒店里,他那里中不中用。”
想到這里,白清雨的臉上泛起一片紅光。
自從嫁給那個男人以來,她很少做過那種事,就算偶爾做一次,也只是幾分鐘就草草了事。
白清雨甚至懷疑,丈夫那方面的能力已經(jīng)不行了,不然也不會整天夜不歸宿,寧肯睡在辦公室,也不回來跟她一起睡覺。
人活著圖個什么,不就圖個逍遙自在嘛。
既然老公那方面已經(jīng)不行了,她又何必跟著他一起活受罪?
反正他平時忙得不可開交,哪里還有精力顧得上她?
白清雨開著寶馬車,在附近找了一家檔次最高的酒店,扶著蘇北辰進了一間豪華套房。
“哎,他怎么睡得跟死豬似的,好沉!”
白清雨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把蘇北辰弄到床上,她在蘇北辰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去了洗澡間。
如果是在平時,白清雨能洗一個多小時的澡,這次她只洗了十幾分鐘。
蘇北辰是她相中的獵物,她可不想讓這只煮熟的鴨子白白飛走,畢竟像蘇北辰這么帥,還保留著第一次的男人,如今比大熊貓還要稀有,如果不好好品嘗一番,豈不是暴殄天物?
白清雨穿著半透明的睡衣,慢慢爬到蘇北辰的身上,她看著那張俊朗的臉龐,臉上微紅,俯身開始去解他的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北辰的酒勁終于消退。
剛才他好像做了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在夢里,一位看不清容貌的仙女當著他的面褪去衣服,然后跟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當蘇北辰醒來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不是夢。
只見一個穿著半透明睡衣的女人,正騎在他的身上,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嘴里還發(fā)出一陣陣粗重的呼吸聲。
蘇北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下面?zhèn)鱽淼氖娣校瑓s在提醒他這不是在做夢!
“這是什么情況,我竟然被女人給強上啦?”
當時,蘇北辰心中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竟然就這么沒了。
“你醒啦,舒不舒服……啊!”
白清雨騎在蘇北辰的身上,見他醒了,本來想問他舒不舒服,可蘇北辰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都說男人在做第一次的時候,很快就會繳械投降,可蘇北辰卻不一樣,他有神醫(yī)傳承,體魄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竟然做了近兩個小時。
等完事的時候,白清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力喘著粗氣。
這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從來沒像今天這么滿足過。
“你真猛,我很滿足,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要是哪天想姐姐了,隨時打我電話,這是你的辛苦費,好好補一下身子。”
白清雨穿好衣服,從名貴手包里掏出名片和十幾張大鈔,往床上一扔,然后朝蘇北辰做了個飛吻,扭著纖細的腰肢,心滿意足地離去。
蘇北辰看著那張名片和那十幾張鈔票,感覺自己就像出來賣的一樣。
不過,他還是把錢收了起來,至于那張名片,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扔進了垃圾筐。
“好歹也辛苦了兩個多小時,不要白不要,不過想花錢買我做苦力還是省省吧,我蘇北辰可不是隨便的人。”
第二天,蘇北辰從酒店出來,感覺一陣神清氣爽,初次品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從來沒覺得生活竟然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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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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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