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匪5
小月拿著石子的手不停的掙扎,企圖掰開掐在她脖頸上的手指。
“我錯了我錯了!”小月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像殺豬一樣難聽,楚云溪實在聽不下去了松了手。
不過果然如她所料,這丫頭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還想再行兇,手里抓了把石子灑過來,另一只手只揪楚云溪的頭發(fā)。
這次楚云溪在不會手下留情,她手腕一翻,早已準備好的木棍戳到小月的下巴,毫不手軟的劃出一道口子。
這次如果制服不了這個小月,她一定會被伺機報復(fù)的。
終于見了血,小月立馬哭天搶地的喊著毀容了,雖然她滿眼都是對楚云溪的恨意,卻再不敢妄動半分。
“老爺交待過,要我辦好小姐別露出馬腳,這才派你來服侍。你倒趁機想鳩占鵲巢?不如就送你去連城和小將軍成婚好了。”
知府自然是沒和楚云溪說過這番話的,一切都是她推測而來,這知府自然是想讓自己蒙混過關(guān),以免被小將軍發(fā)現(xiàn)了再來要人。
看小月的臉微微變色,楚云溪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用木棍挑起小月的下巴,不怒自威的問道:“走還是留?”
楚云溪終究沒那么狠辣的心腸,如果把小月丟在這里,或許不是遇上豺狼虎豹就是被山賊再抓走,是生是死就任憑她自己選擇吧。
小月的三角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著那東西還在楚云溪身上,而且如今臉也破相了,還是和她一起走比較劃算。
見小月伏低做小的點頭認錯,楚云溪又訓(xùn)了幾句話,兩人這才磕磕絆絆的出發(fā)。
見識過楚云溪的厲害,小月再不敢隨便欺負她,反倒盡力討好,生怕楚云溪不高興就把自己扔下。
這是這山林遠比楚云溪預(yù)想的更大,兩天兩夜了還在里面打轉(zhuǎn)。
“楚小姐,咱們得去連城。要是月底沒到,咱倆的賣身契都攥在知府手里,會被當(dāng)逃奴通緝的。”小月心急如焚,她的臉破相后自然是做不成姨娘,現(xiàn)在她巴不得趕緊到連城將軍府,起碼不會因為辦事不力被活活打死。
楚云溪沒說話,慢慢走到一棵樹旁,伸出蔥白的手指撫摸著樹干上幾道劃痕。
那是她為防迷路做的標記,而今天已經(jīng)不止第一次遇到過了。
明明是沿著一個方向走,怎么會遇到鬼打墻呢?
楚云溪早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前天她們偶遇了幾個行人想結(jié)伴同行,結(jié)果也是一樣。
仔細想想,楚云溪斷定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只有她按照原主的宿命繼續(xù)去連城將軍府就能打破困局呢?
伸手撥弄了幾下不太旺盛的篝火,楚云溪陷入沉思。
完全陷入思考,楚云溪并沒有留意四下的動靜。
忽然坐在對面的小月顫著牙齒飛速跑過來,抖著快哭出來說道:“小姐,狼,狼!”
小月話音剛落,楚云溪猛然發(fā)現(xiàn)對面樹后一雙幽綠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這邊。
小月身下一濕,竟然嚇尿了。
楚云溪嘴角卻微微勾起,冷哼一聲。
“你就坐在火堆前,千萬不要離開。”她拍拍小月的背,利落的跳起來,提起裙角居然徑直向惡狼的方向走去。
“她一定是瘋了,瘋了!”小月難以置信的邊喊邊哭,又往火堆湊近幾分,鞋子被燒了似乎都沒有察覺。
楚云溪的身影很快淹沒在黑暗中,像被夜色吞噬了一般。
小月設(shè)想的凄厲慘叫聲和生肉的撕咬聲,一切都很平靜,像這月色本該如此溫柔。
淺淺月光下,一朵云半遮半掩的掛到月華與樹林間,楚云溪仿佛踏著云朵款款從樹林深處走來,如同深夜出來玩耍的精靈仙子。
野獸都臣服在她身后,尤其最狡猾桀驁的狼群更是她忠實的護衛(wèi)軍,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左右,溫順的像狗一般。
小月徹底愣住了,隨即一陣后怕。
還好,還好她沒有動手。原本她打算今晚再走不出樹林,就偷了楚云溪那件東西和婚書,自己冒名頂替去連城的。
楚云溪究竟是什么怪物?能馴服狼群的人比狼更可怕,小月狠狠咽了咽口水,嘴唇抖的不像話。
楚云溪似乎很開心,笑著走過來時還順手摸了摸她身邊那只頭狼的頭頂。
狼竟然也會像貓一樣撒嬌的揚起脖子,讓楚云溪再摸摸下巴,模樣著實可愛。
漸漸靠近火堆旁,狼群自然而然停了腳步,遠遠駐足。
楚云溪心情大好的坐到小月旁邊,對她說道:“睡吧,晚上有它們守著不會出事的。”
說完楚云溪便鋪了些樹葉倒頭便睡,連嘴角都是微微翹起的。
記得某一世她是被扔到狼群中的孤女,被群狼守護著長大,漸漸也學(xué)會了狼的語言,見到它們比見到人還要親切。在楚云溪心中,叵測難料的人心哪有動物間最直白坦蕩的交流更能讓身心愉悅呢?
有了狼群的保護,楚云溪一覺睡到天亮才悠悠醒來。???.??Qúbu.net
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最近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好不容易睡了個踏實覺。
可小月卻慘了,她的雙眼熬的通紅,直到現(xiàn)在身子還止不住發(fā)抖。
楚云溪輕聲嘆口氣,也知道是為難這個丫頭了,被狼群盯了整夜不敢合眼,生怕自己成為它們的盤中餐。好不容易狼群離開了,她們又要趕路了。
楚云溪剛站起身,就聽到一陣巨大的“咕嚕”聲。
她轉(zhuǎn)頭看向小月,看到她漲紅的臉,楚云溪也忍俊不禁。
這兩天她們一直用野果充饑,楚云溪自然是習(xí)慣的,可這小月比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還金貴,沒吃過多少苦頭,自然這些野果也難以下咽。
“美人瘦了。”
一個風(fēng)騷的聲音傳入楚云溪耳中,她嚼了口野果不由得皺起眉頭:“怎么比昨天酸這么多?”
“要抓就抓她自己做壓寨夫人吧,不要抓我!”小月一見姬無涯立馬把楚云溪賣了。
姬無涯換了身大紅的衣服,風(fēng)流倜儻的飄飄落下,嘴角含笑的剛要說話,忽然一只死兔子迎面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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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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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