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東施效鼙
    ,侯門風(fēng)月 !
    家宴過后,褚紀(jì)攜妻兒離開,席間夫妻二人毫無交集。
    步入四房所在了西院,喬若云讓奶娘抱著蕊姐兒去她屋里睡,這就明擺著表明不愿意和褚紀(jì)同房了。
    褚紀(jì)剛邁出的步子一滯,陰著臉轉(zhuǎn)身去了魏姨娘的別院。
    奶娘勸道:“四奶奶,您這又是何必?四爺就算心里再怎么有您,他也是個男子,您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不是正好把四爺送到旁人屋里去了?”
    喬若云無心理會,徑直走進(jìn)屋內(nèi),上了榻早早就哄了蕊姐兒睡下了。
    褚辰未成親之前,在侯府不怎么露面,喬若云也便就沒太大的心思了,可自從娶了若素過門,她與褚辰便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如此一看,難免有了比較,相對而言,褚紀(jì)就各方面皆遜色了不少。
    喬若云是被當(dāng)做世子夫人養(yǎng)大了,心高氣傲,這等性子絕非幾年功夫就能被磨滅。
    褚紀(jì)踏入魏姨娘的小院時,就看見魏茗香臉色凍的發(fā)紅,站在寒風(fēng)中等著他,一見他來了,就歡喜的迎了上來:“四爺,妾身給您備了姜湯,聽聞您近日傷了風(fēng)寒,可好些了沒?”聲音嬌柔媚
    骨。
    妾室不能堂而皇之的親自去詢問夫主的事,褚紀(jì)這些日子沒來,魏茗香也只能干等著,偶爾打聽一下小道消息。
    褚紀(jì)一把將人橫抱著往里屋走,摁在榻上就解了她的衣裳,也不顧及她是否會冷,他自己卻穿著嚴(yán)謹(jǐn),當(dāng)場就要了一次。
    魏茗香已經(jīng)習(xí)慣了褚紀(jì)這種不太理智的索取,斷湯藥一事,她也花了銀子從東院的丫鬟那里打聽到了,眼下極力配合,就盼著早日生下子嗣。
    這是她能否翻身的大好機會,就算不能成為平妻,貴妾也好比現(xiàn)在低聲下氣來的體面。
    褚紀(jì)趴在她身上半晌未動,魏茗香微胖,他把玩著她胸前的點紅,失神的問:“你可喜歡爺?”
    魏茗香有些冷了,寒顫了一下道:“妾身自然喜歡四爺,在喬家時,妾身就喜歡四爺了,否則又豈會在男未婚女未嫁之時,同四爺做出那種事來,要不是那日,妾身也不會.....”也不會受盡
    白眼。
    魏茗香說著就小聲哭了起來,她不敢大聲哭鬧,怕會惹惱了褚紀(jì),這話說的也是違心,當(dāng)初是為了不想給年過五十的喬大爺當(dāng)妾,才從外面買了媚粉灑在身上,故意勾/引了褚紀(jì)。
    她也知道褚紀(jì)并非真的看上她的容貌,又或者是真心喜歡她,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褚紀(jì)在家宴上喝了幾杯悶酒,有些微醉,也就把這話當(dāng)真了:“難得你真心喜歡爺,放心,爺今后會寵著你。”
    他解了衣裳,又把魏姨娘翻了過來,用盡法子求/歡,到了后來,情況有些失控,魏茗香暈厥過去之后,他才止住。
    可心里的怒火還是沒能消除!
    竟有種奪妻之恨在心頭縈繞,久久不散!
    為什么兄長從小到大,一切都比他優(yōu)秀,就連他打小就喜歡的表妹也愛慕他,那人都嫁給自己了,怎么還惦記著他!
    褚紀(jì)從榻上起身,連夜寫信寄了出去......
    這廂,褚辰和若素在東院留至很晚。
    褚蘭生育一事,也由褚辰出面說清一二:“三妹身子并無大礙,怕是妹夫.....不能有子嗣。”
    這話一出,侯夫人面露驚色,忙看向了褚蘭:“你自己竟毫無察覺?”
    這事褚蘭怎么能說得清,夫妻之事尚且正常呀,她揉了揉帕子,向二姐求救。褚純嫁過人,也生過孩子,對這種事倒也能接受,便道:“要不就先讓三妹回去,再找個丫鬟去試試?若真是三妹
    夫的問題,他方家也就怪不得三妹了!”
    侯夫人點頭稱是。
    可褚蘭犯難了,哪有硬塞丫鬟給自己夫君的?
    她忙道:“就沒有其他法子?大嫂,你.....你就不能也給他治治?”
    褚辰眸光一凜,若素注意到了,立馬擋在他前面道:“這個我也為難,三妹夫到底是個男子,我總不能.....要不我寫信給甄氏長老說一聲,到時候讓族里派個大夫親自登門拜訪,你看如此可
    好?”
    也只能這么辦了,眾人思量一番,就此各自回房。
    從東院去往褚辰的小閣有一段路要走,外頭嚴(yán)寒,又起了西北方,褚辰見小妻子冷的緊,就彎下腰抱著她回院。
    他單獨一人走時,速度特別快,不一會就到了寢房。
    “同我一道去洗漱。”褚辰拉著小妻子,不容分說就往凈室走,忍了半個月了,他不打算再忍了。
    二人從凈房出來,一息之間就上了榻,褚辰耐著性子,想撩撥若素,可就在這時,外頭響起了王璞的聲音:“主子,有人要見您。”
    感覺到兩腿之間的灼燙抵觸,若素推了推他:“你快去吧。”
    不知何時,她里頭的小衣竟散了,那兩根艷紅的細(xì)帶滑了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褚辰眸光沉了沉,咽了咽喉,半晌終于道:“我知道了,這就來。”
    他起身穿衣,回頭見小妻子已經(jīng)縮進(jìn)了被褥了,那春風(fēng)被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便復(fù)而壓了上去,挑釁道:“明天晚上一定要等我回來再睡。”
    褚辰的意思是今晚又不回來了。
    若素松了口氣,想起那兩次暴風(fēng)雨一般的夜,她牙關(guān)發(f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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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辰果然徹夜未歸,若素第二日醒來時,東院的花嬤嬤就親自送了吃食過來:“大奶奶,夫人一早就吩咐老奴來請您呢,您用了早膳就同老奴一道去影壁吧。”
    若素對侯府的吃食很是滿意,樣樣精細(xì),和寶月樓的糕點師傅的手藝不相上下:“嬤嬤,你可知今日要去哪兒?”
    “怎么?大公子沒同您說過么?”花嬤嬤吃驚,心道這大奶奶怎滴就像養(yǎng)在溫室里的花骨朵兒,大公子至今都沒將庶務(wù)交給她打理,也是真心疼惜了。
    若素?fù)u了搖頭。
    花嬤嬤笑道:“今日啊,夫人要去普陀寺上香,順道施粥,每年這個時辰都該貢香油錢了。”
    原來還有這樣一回事。
    若素細(xì)一想,發(fā)現(xiàn)褚辰從未和她說過任何有關(guān)侯府的事,心里騰出古怪的感覺。
    小年過后的第二日,普陀寺猶為熱鬧,鎮(zhèn)北侯府的馬車由專門的護院圍著,若素等人下了馬車,就看見成群結(jié)隊的香客,還有游人,大抵都是貴家婦人和小姐,一般窮苦人家這個時候都在家中
    親手準(zhǔn)備過年的年糕,餡餅和小酒了。
    若素發(fā)現(xiàn)這些婦人的發(fā)髻竟和她的一模一樣,就連她時常會穿的白色狐貍皮毛的披風(fēng)也是風(fēng)靡一時。
    花嬤嬤道:“大奶奶,您有所不知,現(xiàn)在全京城貴婦的裝扮都跟著您學(xué)呢!”
    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