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心中有道
,道統(tǒng)傳承系統(tǒng) !
隨后白羽與燕赤霞兩人便回到了蘭若寺里,這時候蘭若寺當(dāng)中依然平靜,就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白羽朝著寧采臣所居住的地方望了望,隨即便發(fā)現(xiàn),這寧采臣房間里依然亮著燈。看來還沒有遇到聶小倩。
等到兩人來到了房間里,燕赤霞首先來到了一處角落,盤腿坐了下來。他對著白羽道:“道友我看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你還是早點歇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那老妖今天受的傷可不輕,我想耽誤這一晚老妖也不會有什么好轉(zhuǎn)的。”
白羽點頭笑了笑道:“說的也對,那好今晚我就先歇息一晚。”隨即他也盤膝坐了下來,但是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白羽又向著燕赤霞問道:“對了道兄,我們也認識了一天了,我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你是何門派。”
燕赤霞聞言一愣,隨后呵呵一笑道:“學(xué)道的時候,我是跟一個有名的高人學(xué)的,說起來那人倒也神奇。是一個瞎子,但是劍術(shù)高超,道法也是達到了全真境界。不過我入了江湖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人了。而這身佛法,我并未拜任何人為師,而是在一本金剛經(jīng)上面學(xué)的。”一邊說著,燕赤霞卻是一邊自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本經(jīng)書來。
這本經(jīng)書賣相并不好,不說已經(jīng)松散,而且在封面上還有被人長期翻閱、攜帶而出現(xiàn)的油脂。
燕赤霞將經(jīng)書捧在了手上。對著白羽笑呵呵道:“說實話,這本經(jīng)書是我偶然所得,但是年代看起來已經(jīng)十分久遠。而且還是一件了不得的佛門寶物。不過我卻對上面的文字一點不同。一直以來我并不明白這上面所說的些什么。”
白羽聽到了燕赤霞的解說,在心里卻是開始思索了起來。其實他知道,這經(jīng)書是由梵文寫成,很有可能是佛教的哪位已經(jīng)成佛的高人所寫的。有驚人的驅(qū)邪能力,在原著當(dāng)中最后還是因為這件東西,這才令燕赤霞等人將黑山老妖給殺死。不過可惜的是,這本經(jīng)書也在那時全都毀壞了。
而燕赤霞完全不懂這本經(jīng)書中寫的什么。但是卻是驚人的可以從中悟通了佛理,可見這燕赤霞的悟性之驚人。
白羽可是還記得。燕赤霞曾經(jīng)說過的那一句:“心中有佛。”
現(xiàn)在白羽有些搞不明白,燕赤霞到底是道教多一點,還是佛教多一點。
白羽對這燕赤霞笑道:“道兄,這本經(jīng)書能否借與我看看?”
燕赤霞倒是大度。直接將金剛經(jīng)遞到了白羽的手中,道:“盡管看,這上面都是由梵文書寫,就是令人看得有點頭疼。希望你能看得懂。”
白羽自然是不懂梵文,不過白羽卻是完全不看這上面的文字,而是想要看看這上面到底有何奇特之處。結(jié)果了經(jīng)書,拿在手中翻閱了起來。
這經(jīng)書已經(jīng)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上面的紙張已經(jīng)大都開始腐朽。基本上白羽拿在手里都不敢用力,生怕將這些紙張給弄碎了。
在白羽的法眼之下。可以看得清楚。這本經(jīng)書在他的法眼之下閃爍著絲絲的金光,陽剛之氣深重,令人不敢直視。白羽可以肯定這本經(jīng)書應(yīng)該是件法寶。或者說是佛寶。
這佛寶的形成其實并不像法寶一般,法寶一般是靠道人自己制作的,而佛寶卻是經(jīng)過熏陶才會變成的。比如說這本金剛經(jīng),可能在長久的歲月當(dāng)中,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人翻閱誦讀過。而且抄寫的人也不在其數(shù),在這樣這么多人的一年熏陶下。便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寶物。
白羽正準備將這《金剛經(jīng)》還給燕赤霞,忽然眉頭一皺。想這燕赤霞詢問道:“道兄,不知道在你看不懂上面內(nèi)容的情況下,又是怎么樣理解上面的意思的呢?”
燕赤霞聞言哈哈一笑道:“一般來說,不是理解了意思就能悟懂其中的道理的。首先,你要先明白這本書上面所要表達些什么。只要你有了大致的理解后,那么只要意念堅定,那么書自然是可有可無。”
這意思也就是說,心中有佛。
白羽主要是修道的,他自然不會心中有佛,而且對于佛法的興趣也不大。他之所以這么問起來,主要原因卻是因為,他想到了以前抽獎的時候抽取的那本《道德經(jīng)》!《道德經(jīng)》上面的小字,白羽也是一竅不通,但是不明白其意老是放著也是他心里的一個疙瘩。
雖然說在現(xiàn)實世界當(dāng)中有著能看懂的道德經(jīng),但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歲月的傳頌,肯定會跟原本有著很大的出入。往往一本經(jīng)書,它所表達的意思,只能是一個,而且在其中也有著一個總結(jié)的一個。
《道德經(jīng)》上面能夠總結(jié)全書的是什么?不用問,肯定是那一句人人都會,但是卻很少有人理解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不過雖然這樣,但是想要讓白羽一下子就理解還是不可能的。這些道理一般來說,只能意會而不可言傳,能夠用語言來形容的東西,都是假的。
白羽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隨后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經(jīng)書遞給了燕赤霞。又道:“道兄,真是謝謝你了,有了你的指點,我倒是明白了一點東西。”
燕赤霞哈哈一笑,道:“無妨,我們都是同道中人,我的話若是對你有些幫助。我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大可不必言謝。”
雖然燕赤霞這樣說,白羽還是沒有將剛才的話給收回來。
緊接著兩人就再沒有過多的談話,他們盤坐在那里便開始邊調(diào)息邊修煉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逐漸大亮,白羽兩人齊齊的睜開了雙眼。
白羽站起了身來,對著燕赤霞道:“道兄可要隨我到一下城里?我現(xiàn)在腹中可是有些空虛了。”
燕赤霞卻是連連的搖頭道:“吃飯倒是不必了,我已修成了辟谷之術(shù),一般來說一年左右不進粒米也是沒有影響的。”
白羽聞言一愣,隨后點了點頭,卻是又回到了座位上面。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辟谷之術(shù),倒是還有著不小的作用。接下來他倒是想要修煉一翻。
所謂辟谷之術(shù)的練法,就是挨餓。當(dāng)然這是起初剛開始習(xí)練的時候。起初在不進粒米的同時,還要吸納山川靈氣與云霧之氣。這就是所說的吞云吐霧。
一般來說達到了白羽的這個境界,完全的可以數(shù)天不吃一點飯的。只不過因為從小到大的習(xí)慣,所以白羽很難改過來。
所以就會一到飯點感到餓,不過依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而言,要是吃飯的話。可能不管吃多少,他的肚子都能夠裝得下去。
于是當(dāng)下白羽便開始吸納山川靈氣起來。不得不說,雖然這個時代靈氣依然在逐漸的減少著。不過靈氣的數(shù)量卻完全不是白羽那個時代可以比的。更何況白羽所在的這個蘭若寺,還是在五臺山這個諸名的名山大川。
一上午下來雖然白羽腹中依然感到有些空虛,不過卻是還能夠受得了。
白羽出得門外,這時候卻見到寧采臣正巧想出去,他的手中拿著一個本子一臉興沖沖的模樣。
白羽呵呵一笑,向這寧采臣喊道:“書生,等一下。”
寧采臣身形一定,回過了身來看到了是白羽后,詢問道:“有什么事情?”
白羽來到了他的身前,笑著道:“認識了這么久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我是一個道士,號輕羽。不知道小兄弟貴姓?”
其實寧采臣對白羽還是有著不少好感的,畢竟昨天他也能看得出來,那是白羽為他說話,這才讓燕赤霞將他留下來的。于是連忙躬身使了一禮道:“輕羽道長,我叫寧采臣。”
白羽點了點頭,眼珠一轉(zhuǎn)問道:“哦,寧采臣,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見沒見到什么人啊?”白羽不知道他將那樹妖給打傷了,這寧采臣還有沒有機會遇到聶小倩。
寧采臣聞言看了白羽一眼,忽然湊近了白羽道:“道長,其實住了這一天晚上,我卻是發(fā)現(xiàn)除了你之外,這里的人都很奇怪。”
白羽愣了一下,問道:“有什么奇怪的?”
“就說那個大胡子,整天就黑著一張臉,我都沒見他笑過。而且昨天我還見到了一位姑娘,那姑娘一開始還對我有說有笑的,但是不一會兒突然就好像生我的氣了,氣沖沖的就走了。”寧才臣現(xiàn)在臉上盡是疑惑不解。
“哦?你見到了一位姑娘?他對你說什么了?”白羽這是立刻就想到了聶小倩。
寧采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聽那姑娘彈琴彈得好,所以就上前搭訕,本來那姑娘還有說有笑的。但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卻是忽然將我一把推到了河里,自己跑了。”說到了這里他一臉的苦相,道:“那一下讓我的衣服全都濕透了,害得我一晚都沒有睡好。”
白羽思索了片刻,他想到了緣由,可能是那時候聶小倩還并不知道白羽兩人打傷了老妖的消息。(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