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第 60 章
王胖子看到張母暈倒了有些發(fā)愁,正琢磨著要不要替她叫一輛救護車的時候,工作室的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五六個紋著刺青的大漢走了進來,一邊叼著煙一邊吆喝:“算卦的呢?出來給爺算算!”
王胖子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幾個大漢看見卦室的門半開著就走過去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瞧見了什么,一個跟著一個進了卦室。
王胖子松了一口氣,看著幾個人進了卦室后沒多久就臉色大變,很快他們就互相辱罵起來,罵著罵著就開始掀老底。聽話里的意思街頭打架斗毆在他們這里都是家常便飯了,他們還接了不少打砸的活,收了錢去鬧事砸店,甚至他們這里面還有兩個晚上兼職搶劫,最嚇人的是有一個還是在逃的殺人犯。
王胖子看著他們吵著吵著就從身上拿出雙節(jié)棍、彈/簧/刀之類的東西,有一個人還拽出來一個鐵棍,王胖子都沒看清楚他是藏哪里帶進來的。
張母一個人在這又哭又撞墻的他還能看熱鬧,可是這幾個眼看著就要鬧出人命來,王胖子趕緊打電話報了警,甚至著重提到了這里有一個在逃的殺人犯。
派出所離這里也就五分鐘的路程,王胖子把卦室的牌子摘下來藏到了柜子后面。很快警察來了,王胖子把他們領(lǐng)進來,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我在辦公室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有吵鬧的聲音,我這打開監(jiān)控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我看他們又是拿刀又是拿棍子的,還有個殺人犯趕緊報警了。”
警察們也聽到屋里的動靜,上前就要查看。王胖子趕緊攔住了警察,壓低聲音說道:“我怕他們出來就用控制鎖把門鎖上了,你們等一下。”王胖子說完拿著一個玉石嵌在門上的一個孔洞里,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他心里松了口氣,這聲音代表著屋里的陣法被破壞了。
一個小警察伸脖子瞅了瞅,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這鎖挺奇特啊,和機關(guān)似的。”
王胖子訕笑兩聲:“閑著沒事自己搗鼓著玩的。”
雖然幻境已經(jīng)消失,但是在里面互毆的幾個人壓根就沒有察覺到環(huán)境的變化。他們在幻境里的一切都是源于心里的真情實感,只是平時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現(xiàn)在即便是幻境制造出來的景象消失了,但是他們對彼此的怒火已經(jīng)勾了出來,打的壓根就停不了手。
王胖子推開門,一群警察看到一個人棍子狠狠的打?qū)Ψ降谋常硪粋€則把手里的彈/簧/刀對準(zhǔn)了另一個人的胸膛。他們趕緊抽出搶沖了進去,大聲喝了一聲:“別動,警察!”
六個人被這一聲大喝震回了心神,幾個人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警察,一個個嚇的腿軟了。
將他們手里的東西繳械了下來,六個來打砸的人鼻青臉腫的被拷上手銬帶了下去。警察看到角落里躺著一個女人,指著她轉(zhuǎn)頭問王胖子:“這個是怎么回事?”
王胖子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看到他們打架,壓根就沒注意到她什么時候進來的。”
張母只是嚇暈了而已,但是她夢里也沒得消停,幻境幫她把這些年她做過的缺德事一一回憶了一遍,嚇的張母睡著了還一個勁兒的直哆嗦。
張母在幻境里壓根就脫離不了夢魘,只能被迫回憶她遺忘的過往。直到王胖子把幻城給撤掉了,她的夢被嘈雜的聲音驚擾后變的支離破碎,張母才逐漸醒了過來。
翻身坐起來,張母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總感覺她那病死的爹和跳河死的娘還在她眼前看著她,嚇的她渾身哆嗦。
張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保養(yǎng)的還不錯,看著也不像是和那幾個砸搶的是一伙,警察蹲下去例行詢問了個人信息。
張母神情有些恍惚,語無倫次的說自己當(dāng)年出嫁前把父母的壓箱底的錢都偷走了,為此她父親沒錢買藥病死,母親則一氣之下跳了河,現(xiàn)在老兩口變成鬼回來索命來了;一會又說自己家剛做生意那幾年,賺了些錢買了房子又想買車,可是錢不夠,正好大伯哥出意外死了拿到一筆賠償金,她偽造了借條把那筆錢給騙了過來買了自己第一輛車……
一件件虧心事絮叨出來,有的雖然法理不管但是情理上聽著讓人惡心,有的則觸犯了法律。在她家發(fā)財之前,張母做的惡事主要是針對親戚朋友,發(fā)跡了以后做的壞事就比較惡劣了,其中一部分剛好還在訴訟時效里,警察都用執(zhí)法記錄儀拍的清清楚楚的。
原本沒什么事的張母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警察手里,王胖子主動配合警察拷走了監(jiān)控。不過警察對兩伙人同時在一個屋里發(fā)瘋也感到奇怪,可是查來查去就是一空曠的房間,里面除了一些漂亮的盆栽竹子以外就沒有什么東西了,感覺一切都挺湊巧的。
王胖子倒是知道怎么回事,小大師早就算的明明白白的了。
面對著警察的詢問,王胖子擺出了一副苦相:“這事說來話長,我這個公司是剛注冊沒多久的文化公司,就是指導(dǎo)指導(dǎo)家里的擺設(shè)啊之類的,其實也沒有多少生意,反正是自己的房子當(dāng)個樂子,也不指望掙錢。前幾天有個叫張明杰的人讓我們找大師給他家看風(fēng)水什么的,開價就是上百萬,我不太會這方面的事就給推了。我聽張明杰話里的意思說我不識臺階,讓找人給我好看,還傳出話來說要找人來砸我的店。我一聽就害怕了,一大早就找人安了攝像頭,等忙活完了收拾完衛(wèi)生到房間睡一會,沒想到這些人還真來了。”他朝門口努了努嘴,隱晦地提醒道:“回去您審審,說不定后面那伙人和前面的老太太就是張明杰請來的。”
王胖子知道張母一會被審問肯定什么都往出說,倒不如自己真真假假的把事情說出來,先占個理。
被推到客廳的張母這會逐漸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手腕上被戴了手銬有些嚇壞了,連聲說自己是張安集團的董事長夫人,連聲說要請律師,還要求給自己的兒子張明杰打電話。
警察還要在檢查一下室內(nèi)有沒有可疑的物品,畢竟無論是那些大漢還是張母看著精神都不太正常。
王胖子趁著這個時候在張母旁邊一個勁兒的拱火。他之前在街頭算卦說話都帶著套的,張母的腦子本來就不怎么好使,這些年的好日子又讓她養(yǎng)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罵起王胖子來肆無忌憚的,倒是把自家給王胖子打電話讓他算卦看風(fēng)水被拒的事情給證實了。
警察看著張母的眼神更無語了,覺得這家人真有病,跑到一個文化公司讓人家看風(fēng)水,被拒絕后還上門鬧事,這是覺得自己可以凌駕于法律之上了?怎么這么能耐呢!
檢查完整個辦公室,警察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便將所有人帶回派出所做筆錄。有王胖子的監(jiān)控在,六個大漢身上的案子被他們交代的清清楚楚的,審起來特別輕松。這幾個人連命案和搶劫案都被警察知道了,被張明杰收錢出買砸人家公司的事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全都摞的干干凈凈。
張母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進派出所,并且是以嫌疑人的身份。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對王胖子囂張跋扈的模樣,反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可憐,希望能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
派出所正準(zhǔn)備派人去抓張明杰呢,聽張母要打電話把他叫來,立馬把手機給她了。張明杰自己能來的話最好不過了,省的他們還得專門跑一趟。
被張母叫來接人的張明杰剛進公安局大門出示了證件,手腕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锃亮的手銬帶進了審訊室。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張母和張明杰剛進派出所沒多久,關(guān)于兩人干的事就傳遍了齊城。
張父得到消息后一邊打點撈人一邊還想將自己撇清干凈。
知道這事的人都對張父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很多缺德的事確實是張母做的,但是你身為她的丈夫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人你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啥樣的人?別的不說,當(dāng)初張母拿假借條騙大伯哥的賠償金買車這件事,張父他敢說自己不知情?自己家有沒有錢買車還沒數(shù)嗎!
張家在齊城的口碑本來就一般,再加上劉父對張家坑了自己兒子的事厭惡至極,另外還有很多小大師有錢的客戶在后面推波助瀾,很快這事發(fā)酵的越來越大,甚至有人特別有心的將這事告訴了張家大嫂。
靠著打兩份工將一雙兒女拉扯大的張家大嫂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頓時氣的嚎啕大哭。如果那筆錢不被騙走,她和兩個孩子這些年就不會過的這么苦。
看著母親因為勞累而過于蒼老的臉,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兩個孩子從派出所拿到證據(jù)后將自己的叔叔嬸嬸告上了法庭。
當(dāng)年那筆堪稱巨款的賠償金時至今日來看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甚至還不過現(xiàn)在侄子侄女兩個月的工資,但是他們要為這么多年來含辛茹苦撫養(yǎng)他們的母親討一個公道,除了還錢和利息以外,還要公開道歉。
這樣一個合理合法的要求在張父耳朵里就像是驚天劈雷一樣,讓他難以接受。
張家母子兩個被拘留已經(jīng)讓張父覺得很難堪了,若是再公開在報紙和網(wǎng)絡(luò)媒體上道歉承認自己當(dāng)初騙走了孤兒寡母的賠償金,估計他這輩子也沒什么臉了。到時候別說是普通老百姓了,就是商業(yè)伙伴都會看不起他。
張父無奈之下只能厚著臉皮去找十幾年沒聯(lián)系的侄子侄女,要求他們撤回訴狀,自己會給他們每人五十萬的補償。
五十萬對于一切都得靠自己打拼的年輕人來說確實不算少,可是兩個人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們要的是公開的道歉,面對全社會對他們說對不起。
張父說不動侄子侄女,便想去和嫂子打親情牌,可惜他還沒等開口就直接被他嫂子拿著大笤帚連打帶罵的把他抽了出來。聽到動靜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好面子的張父丟不起這個臉,捂著被笤帚打到的額頭匆匆忙忙的跑了。
這一樁樁的事忙的張父焦頭爛額,甚至因為兒子被拘留的緣故,已經(jīng)退休好幾年的他還得回到公司去處理公事,累的覺得心臟都不怎么好了。可即便是張父忙成了這個樣子,張雅琪也沒說幫著分擔(dān)分擔(dān),整天呆在自己屋里看劇聊天,一點也不關(guān)心家里的事怎么樣了,讓張父又生氣又心寒。
俗話說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張父覺得張家就是這種狀態(tài),他想打點一下派出所讓他們早點把人放出來,誰知他連顆煙都沒送出去,還收獲了不少義正言辭的警告,張父這么多年第一次有挫敗的感覺。
他以為自家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倒霉了,沒想到更讓他驚慌的事情接踵而來。張家即將完工的一個工程項目突然出現(xiàn)了倒塌事故,好在倒塌的時間是晚上,沒有人受傷,但是工程存在重大質(zhì)量問題的事情卻暴露在了公眾面前。
這件事就像一個□□一樣引出張氏企業(yè)的一個又一個問題,同時也被人檢舉不少違法犯罪的事情。
焦頭爛額的張父此時連拘留所里的妻子兒子都顧不上了,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找門路。可以前關(guān)系最好的劉家現(xiàn)在和他結(jié)了死仇,其他有能力的人一部分看不上張家的人品,另一部分則是小大師的忠實粉絲。
張家對小大師大放厥詞的事已經(jīng)被傳了個遍,從小大師那算過卦的都打心眼里信服小大師、喜歡小大師,他們聽說張家的人還殺人犯去砸小大師的卦室,一個個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落井下石,恨不得他家早點破產(chǎn)。幫助什么的,壓根就不可能!
建筑坍塌,資金鏈斷裂,銀行開始瘋狂的催張家還貸,張家的大廈已經(jīng)開始傾塌。房產(chǎn)、豪車開始被查封、凍結(jié),估計撐不了幾個月就得破產(chǎn)了。
王胖子看著張家轉(zhuǎn)眼間從云端掉進了塵埃里,樂的直叫好,不過他依然很不明白,怎么這種品行的人也能發(fā)跡起來,老天爺簡直太不開眼了。
對于這種事,小大師倒是不覺得稀奇:“你看張母的面相,五官緊湊聚在一起,這說明她為人錙銖必較、心胸狹隘,這種就算是富貴中人也是卑鄙貪婪的那種,壓根就沒有長遠的財運。至于張明杰的父親,我雖然沒見過他,但是從張明杰和他母親的面相上也能看出一二,他生性狠毒、行事果斷,這種人能發(fā)橫財,但通常下場也很凄涼。”
王胖子聽了心里特別的舒爽:“等他破產(chǎn)以后,我到他家門口放鞭炮去,就是不知道他們到時候會搬到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去。”
林清音抿嘴一笑:“搬哪兒都不要緊,我到時候可以幫你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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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張家都以不同的倒霉方式開啟新的一天,讓吃瓜群眾王胖子覺得日子過得特別充實。而林清音也沒閑著,她連續(xù)幾天都沒上晚自習(xí)而是被張易開車接到了金達集團給小區(qū)的設(shè)計圖提意見。
事關(guān)自己未來住所,林清音特別上心,第一天先到實地轉(zhuǎn)了一圈,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金達的會議室里指揮設(shè)計師修改圖紙。林清音對于小區(qū)的想法是按照旺運旺財?shù)年嚪▉聿季值模渲幸滓粋€天然的聚靈陣法,和以往常規(guī)的小區(qū)布局完全不一樣。偏偏設(shè)計師還不敢說一個不字,因為張易就在旁邊盯著呢,壓根就不允許他提反對意見。
做好小區(qū)的規(guī)劃以外,戶型的設(shè)計也很重要,好的戶型不但住著舒坦也能旺主人的財運。林清音翻看了一張又一張樓房的圖紙,戶型的圖紙,不好的地方一一去掉,略微差一些的地方幫他們添補上。
林清音設(shè)計好陣法的時候就想好了自己選哪套房子了,又替張易的親生父母選了一套靈氣最足的地方。有靈氣洗刷著身軀,兩位老人身體肯定棒棒的,長命百歲不是問題。
風(fēng)水這么好的小區(q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林清音特意叮囑了張易,品行不好、心思不正的人不能買這個小區(qū),否則白瞎了這么好的風(fēng)水,林清音也不想這種人借自己的光發(fā)財。
張易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賣房子的時候他又不能讓小大師來這里挨個看相,頓時有些為難。林清音笑了笑:“沒事,等你開盤的時候就攏一批讓他們搖號。到時候我設(shè)一個陣法,品行越好的人號碼越在前面,不符合我標(biāo)準(zhǔn)的人,我讓他連買的機會都沒有。”
張易的這個小區(qū)是進駐內(nèi)地北方市場的第一個樓盤,他也想用這個樓盤給把自家企業(yè)的口碑和聲明傳播出去,要不然也不會費這么大的心力和財力。這么好的樓盤他也舍不得住品行低劣的人住進來,到時候看著就不痛快。
至于條件這么高房子能不能賣的出去這個問題,張易從來就沒擔(dān)心過,有小大師的風(fēng)水陣,別說賣出去,只怕都不夠賣的,這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鹱终信疲?br/>
改圖紙不是一天兩天就完事的,為了方便小大師在宿舍接受郵件,張易送給林清音一個最貴的蘋果筆記本,又送給她一個新款的手機,據(jù)說攝像功能堪比單反。
林清音的手機還是用當(dāng)初第一次算卦的時候掙的一千塊錢買的,雖然只用了幾個月,但已經(jīng)卡頓的不行了。但是單純的小大師壓根就沒有換手機的概念,每天特別堅強的刪微信的聊天圖片,要不然手機就會不停的提示內(nèi)存不足。
收到新手機的小大師特別開心的換上手機卡,然后拍了個美美的自拍發(fā)到朋友圈里。能成為小大師微信好友的人,除了爸爸媽媽以外,就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學(xué)老師,還有一些和小大師來往密切的大客戶。大家看到從來沒有發(fā)過朋友圈的小大師居然發(fā)了自拍,紛紛點贊并且奉上好聽的彩虹屁,逗的林清音咯咯直笑。ωωω.ΧしεωēN.CoM
小大師那張相機水印也讓這些腦筋靈活的大客戶領(lǐng)悟到了拍小大師馬屁的新途徑,第二天五花八點電子產(chǎn)品送到了王胖子手里,全都是委托他轉(zhuǎn)交給小大師的。
王胖子看著各種最新款的游戲機、專業(yè)的游戲本、還有一堆五花八門的電子產(chǎn)品頓時覺得有些擔(dān)心,要是小大師玩上癮了還能好好學(xué)習(xí)嗎?
王胖子總覺得小大師的自制能力不太好,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大師的時候請她吃飯,當(dāng)時小大師一臉不情愿的撇嘴說我不愛吃飯。可你瞅瞅現(xiàn)在,食堂的八大菜系都不夠她吃的,還得加個海鮮系,新東方廚藝學(xué)校的食堂都沒那么折騰。
一個簡單的飯都這樣,要是玩游戲上癮了,不會連算卦都嫌浪費時間了吧?
正在王胖子有些發(fā)愁是把這些禮物給小大師送到家去還是送到學(xué)校去的時候,和小大師約好了在卦室見面的劉宇宸和他的父親帶著禮物來了,別的東西王胖子沒注意,他就注意到那幾大箱子的練習(xí)冊了,比當(dāng)初姜維送的還多。
劉父十分得意自己送的禮物,十分顯擺的打開了一個箱子:“這是我讓我辦公室?guī)讉€新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研究生去選的,絕對對學(xué)習(xí)特別有幫助。”他拍了拍劉宇宸的肩膀,十分自豪的說道:“當(dāng)初我兒子上高中的時候我就這樣給他買練習(xí)冊,他高考時候成績可好了。”
劉宇宸一臉無奈的看著劉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要是他爸認死理的事,他是拉都拉不住。
王胖子佩服的朝劉父拱了拱手:“您可真是一位勇士啊!”
林清音下了課打車來到了卦室,看到劉父送的奇葩禮物后小大師差點調(diào)頭就走,不過就在他一轉(zhuǎn)身的時候,他看到了幾大箱堅果,她又硬生生的將身體轉(zhuǎn)回來了。
怪不得現(xiàn)在人都說年輕人腦子活,劉宇宸送的禮物比他爸爸送的貼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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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室的幻陣已經(jīng)撤了,又改回了以前的陣法。
劉宇宸父子兩人跟著林清音走進卦室,看到一眼望不到邊的竹林后暗自驚奇,對林清音的態(tài)度更恭敬了。早就聽說傳說中的數(shù)術(shù)學(xué)里有陣法一類,想必就是這種了。劉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一根竹子,堅硬的質(zhì)感、微涼的溫度、淡淡的竹葉清香無一不表明這竹子是真實存在的,也不知道小大師是怎么辦到的。
燒水煮茶,用的是劉宇宸上次送的茶葉。林清音前世就愛喝茶,只是那時候她是掌門人喝的都是靈茶,現(xiàn)在的茶葉基本上不入她的眼,只有上次劉宇宸送的茶葉勉強還算可以,林清音便拿了一些放到卦室來喝。
看到眼熟的盒子,劉宇宸便猜到了小大師喜歡喝茶,琢磨著改天尋摸一些真正的極品好茶來給小大師嘗嘗鮮。
喝了兩杯茶,劉父覺得心情比剛才放松了不少,他先鄭重的像小大師道謝。要不是小大師那天叫住了劉宇宸,只怕自己一家人現(xiàn)在還一直蒙在鼓里,還會受到張家的牽連。
林清音擺了擺手:“我叫住他也是因為他人品正,讓我看的順眼。這件事過去了就不用再提了,你們這次來還有別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