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錯遇的美男(一)
    冷靜,深呼吸,冷靜,別發(fā)火克制住將手機(jī)摔入荷花池的沖動。
    仰天長嘆,嘴角掛起苦笑,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對面買醉的人被她的大喊大叫驚動了,抬頭看向這邊。
    晃晃悠悠地向那美人走去,在她身邊坐下,“喂,美女,失戀了嗎?”
    美人微微錯鄂,只是一瞬便又恢復(fù)了原有的冷漠,幽眸不屑地掃過眼前這個未名其秒的女人,不感興趣地微微一閉,仿佛對打擾他的獨(dú)處有些不耐煩,“我是男人。”美人發(fā)出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一絲庸懶。
    “男人?”既然愚人節(jié)不是中國的節(jié)日,為什么要給自己開這么多玩笑?轉(zhuǎn)頭重新打量眼前的美人。真美做為整容科醫(yī)師的她,見過那么多的人造美女美男,就沒完過這么完美的人。
    水光反射泛著淡淡幽光的黑發(fā),在微風(fēng)中飛揚(yáng);英俊絕倫的容顏如魔鬼般迷人。包裹在長袍下的修長壯碩的魅人身體,散發(fā)著迫人的氣勢。
    伸手拂上他的長發(fā),如瀑般的黑發(fā)在她指間迅速滑落。
    就連她這長期泡在整容臺邊,一直追求完美的人也為之跑神。這個人的美竟是她心目中的完美無可攀比的。
    而他天然自成的霸氣無聲的向別人宣告,只要他愿意,他可輕易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玫果回憶到這兒,長嘆了口氣,她記得當(dāng)時看到他時,有多震驚,他給她留下了無法抹滅的印象,可是偏偏現(xiàn)在完全不記得他的模樣。
    他并沒有因玫果觸弄他地頭發(fā)而改變姿勢。仿佛身邊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
    在他地喉嚨處卻真真實(shí)實(shí)地有一個突起地喉節(jié)。詫異自己剛才居然把他看成女人。
    “這四月一號還真是神奇。”不知這是到了哪個朝代。
    “四月一號?”美男側(cè)目打量著這個不知從哪兒鉆出來地奇怪女人。
    “愚人節(jié)。不知道嗎?”好象古代人是不知道愚人節(jié)這回事。
    “不知。”干脆利落。
    “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這兒喝酒?”厚著臉皮搭訕,為的只是有個人說說話,沖散心里的悵惘。
    “想喝。”又調(diào)開頭,看天。
    “一起喝?”向他揚(yáng)揚(yáng)手中的酒瓶。
    “好!”舉酒回敬。
    二人不再說話,各自調(diào)開頭,喝著自己手中的酒。
    側(cè)頭看著那張好看得讓人暈眩的臉,伸臂搭上他的肩膀,“喂,你這張臉是原裝的,還是后天加工的?”如不是他寒著的一張臉,玫果可能就伸手去捏他的面額親自檢驗(yàn)了。
    他微微側(cè)身,可能是因?yàn)閮蓚€人靠得太近,沒躲開她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醉眼朦朧的女人,“何為原裝?何為后天加工?”
    這問題都不懂,看來是原裝的了,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冷冽的面孔在她手下變得極為豐富,“呵呵你真可愛!”手感真好,滑滑的細(xì)細(xì)的,彈性十足。
    對方美得讓人暈眩的臉很快在她手下石化了,這個女人居然敢.
    “你會彈琴?”她睨向他身邊的古琴。
    “會點(diǎn)。”
    玫果將琴捧起來,遞給他,“彈彈?”
    他睨視了眼前的女人半晌,居然接過了琴。
    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輕撫,幾個音符就把玫果吸了進(jìn)去,滿腹的愁緒融入了琴聲中,或笑或泣,多年來再怎么打拼都不曾流過的淚如破洪般涌出。
    哭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琴聲早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止,琴的主人正好奇的睨視著她,臉上一紅,收去沒受控制的情緒,迎向他的凝視。
    也不知他上一代是什么基因,能把他生成這般模樣。看著他略為僵硬的神態(tài),不禁起了捉狹之心,加上襲上來的酒意,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他臂膀上,“喂,我們?nèi)ラ_房吧?反正姐姐我今天失戀,又是自由身了。”
    “開房?失戀?自由身?”他滿臉迷惑,這都是些什么古怪的詞語?這古怪的女人將他惆悵的心情吹得無影無蹤。
    連開房都不知道,難道這樣的天賜良品還會是童子雞?玫果露出邪惡的笑意,賊溜的視線在他身上亂轉(zhuǎn),“你該不會連女人都沒碰過吧?”
    他還不算笨,一鄂之后,臉上飛起紅霞,“呃,你是哪個院里的姑娘?”
    “美容院,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美容院”他果然陷入了沉思,“我只聽說過,怡春院,百花樓,香草閣從未聽說過美容院。”
    玫果翻著白眼,這家伙當(dāng)她是妓院出來的了,“你經(jīng)常去那些地方?”低頭看自己趴伏在人家肩膀上的樣子,也真有點(diǎn)那么回事尷尬地干咳兩聲
    “我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你不知道我是誰?”美男瞥了眼,肩膀上的醉貓,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三個字。
    這人好沒幽默感,好沒意思,不如四處走走,看到底到了一個什么樣的朝代,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我才來,哪知道你是誰啊。不去開房算了,我可要走了。”
    頭好暈,腳好軟。明明知道前面是荷花池,卻歪歪斜斜地栽了過去。嘆了口氣,這落湯雞是當(dāng)定了。
    眼前白影一閃,被圈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臉上,“你醉了。”
    剛才還在買醉的人,這時卻抱著她健步如飛。
    “去哪兒?”幾個小時前才被人甩,現(xiàn)在被卻被另一個可以讓所有女人癡狂的帥哥抱在懷里,不知是不是老天對她那五年的戀情的諷刺,還是對她辛苦了五年的補(bǔ)償。
    “去開房。”
    玫果啞然失笑,原來這身好看皮囊下并非木頭草包。
    “房錢可得你出,我可是沒錢的。”這可真是實(shí)話,就這么被傳來了,都不知明天的飯?jiān)谀膬撼浴_@小子衣服質(zhì)地好象很好,應(yīng)該是有點(diǎn)身家的,要不先賴上,暫時解決飯票問題?
    “哈哈”那窄長的眸子里,沒有了絲毫醉意,細(xì)細(xì)地打量著懷中的醉美人,這女子果然有些意思。不知是誰放她進(jìn)的這院子,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驅(qū)走了他的煩惱,“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真迷人,真真是個迷死人不賠命的家伙,“春花。”該死,只顧著看帥哥,竟把原始真名報出來了。
    “春花。”帥哥微笑著輕搖了搖頭,這名字果然走到哪兒也上不得臺面。“妓名?”
    “真名。”玫果板起了臉,這名字土是土了點(diǎn),但也容不得他來嘰嘰歪歪。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時了的春花?”眼里的笑意加深。
    換成她鄂然了,老娘給她起的這天下最土的名字,到他嘴里卻這么有詩意了。
    有點(diǎn)郁悶,昨天和編編聊了會兒天,都沒接到通知上架,但剛才出現(xiàn)了v章,不過這章果子還是發(fā)在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