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隔壁的聲音驚天動地, 哭嚎聲十分慘烈。
尤加被嚇得不輕, 一開始還覺得臊得慌, 再聽一會兒,好像不太對, 就忍不住想要報警了。
他說什么沒想到陸漸行放著自己不理, 非要去潛規(guī)則自己的下屬。
可是那個陳彩不樂意的吧?吃飯的時候他就看出陳彩刻意躲著那兩兄弟,剛剛一路上來的時候, 后者也是滿臉為難。
尤加又一想, 肯定是了,要不然人家能把酒店定在隔壁嗎?
他想起中午時自己差點犯錯,還多虧陳彩提醒。今晚能見到陳彩,尤加心里高興之余,還想著要留個電話以后常聯(lián)系的, 誰知道會碰上這種事。
隔壁啪啪啪之后又哐哐哐, 尤加面紅耳赤,一會兒為陸漸行不理自己的暗示而懊惱,一會兒又為陳彩遭受暴行的時候,自己不能施以援手而自責。
他在屋里坐立難安, 最后實在忍不住, 給前臺打了電話。
陸漸行正跟陳彩對峙著,他雖然憋久了,今晚本來就想來兩發(fā),可是尤加在隔壁,他再怎么奔放也沒有讓人聽活春|宮的打算。更何況另一邊也住了人。
陳彩的巴掌拍的啪啪直響, 叫起來又慘又騷,陸漸行忍不住著急,指著他小聲威脅道:“你給我下來!”
陳彩沖他吐舌頭,吐完繼續(xù)嗯嗯|啊啊地瞎表演。陸漸行過去抓他腳,他倒是身形矯健,跟猴兒似的嗖地一下跳到了床的另一邊。
陸漸行又好氣又好笑,邁了兩步到這邊來抓,陳彩又從床上一滾,翻去對面,順道溜進了洗手間,關門落鎖。
陸漸行:“……”
床鋪跟洗手間之間是玻璃隔斷,里側有電動窗簾可以放下。
陳彩大概喊了這么久喊會兒累了,巴掌也拍的疼了,把窗簾升起來,坐在馬桶上跟他大眼瞪小眼地對峙,還呼哧呼哧直喘。
陸漸行簡直哭笑不得,推門推不開,又繞回來道玻璃隔斷這,喊道:“你給我出來。”
陳彩搖頭:“不,我還沒啪啪完呢。”
“……你出來,我跟你啪啪啪,”陸漸行好笑道,“你自己唱什么獨角戲啊,我又不是不配合。”
“那不一樣,”陳彩道,“你啪啪啪的不夠響,我怕他聽不到。”
他歇了會兒大概緩過來了,繼續(xù)使喚,把浴室盥洗臺上的東西弄的叮當亂想,又抬著頭喊道:“不,不行——陸總,不要在這——”
陸漸行:“……”
“啊|嗯,太深了——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陳彩拍了兩下臺面,繼續(xù)假哭。
“……”陸漸行剛剛聽著特別假,這會兒聽他多喊兩聲,竟然真的來感覺了。
他臉色漲紅,正琢磨怎么把人給哄出來,就聽門鈴響了一聲,隨后門縫下面被人塞進來一張紙條。
陸漸行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急中生智,忙開門喊住了外面的服務人員。
那服務員本來也很尷尬,隔壁08的住客投訴不停,非讓他們上來看看。可是這種事酒店也不好管,提出給08換一間,后者又不同意。這樣三兩次,直到剛剛對方反應,說懷疑隔壁的動靜不太對。
服務員左右為難,最后只得寫了張字條塞進來,希望客人看到后能稍微體諒他們。
這會兒06的房門突然打開,服務員驚訝之余也有些害怕,還以為客人要鬧呢。結果定睛一看,對方明明穿戴的整整齊齊。
陸漸行等人走到近前了,這才道:“不好意思,我這邊洗手間的門好像壞了,朋友在里面出不來。”
服務員愣住,忙道:“那我給您看看。”
他走進來,見門鎖沒有毀壞的跡象,詫異地敲了敲,示意陳彩:“您好先生,現(xiàn)在房門是打不開的,是嗎?”
陳彩:“……”
陸漸行跑到玻璃墻那邊,幼稚地偷偷沖他比了個耶。
“是的,”陳彩輕咳了一聲,只得道,“我這邊一直往右擰,但就是擰不開。”
“……”服務員道,“那您往左邊試試呢?可能我們的門鎖方向跟您的使用習慣不一樣。”
陳彩尷尬死了,哦了一聲,只得假裝換方向。
“咔咔”兩聲,洗手間的門開了。
陳彩心里罵人,臉上卻夸張道:“天啊,竟然是這樣哎!”
服務員:“……”
陸漸行忙過來給他挽尊,說:“嚇我一跳,今天你工作是累了點,也不至于累糊涂了吧。”
陳彩嘆了口氣:“這不是應酬還喝酒了嗎,腦子想的是一回事,手就不好使了。”
服務員笑了笑,他倒是沒有嘲笑人的意思,只是心里仍不放心,見這邊只有一張大床,便給陳彩暗示道:“先生,您這還有其他方面需要我?guī)椭膯幔俊?br/>
陳彩看他沖自己眨眼,沒明白過來。
服務員示意:“我們這邊還有空房,是否需要為您另開一間?”
“哦哦,不需要了,謝謝你。”陳彩這才反應過來,指了指陸漸行,羞澀道,“這是我哥,我們倆睡一張床就行。”
陸漸行跟他一塊再次給人道謝,等把服務員送走合上門。陳彩剛舒一口氣,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陸漸行一路打橫抱著,扔到床上,這才壓了上去,二話不說開始扒衣服。
陳彩想起剛剛的窘樣忽然想笑,一邊往下蹬褲子一邊把臉埋被子里,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就你鬼主意多,”陸漸行也被他逗的笑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褲子丟一邊,這才湊上去親了他的腦門一口,又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但是不疼。
陳彩立刻抬眼瞪他,他也瞪著陳彩。
“今晚跟誰來吃飯了?”陸漸行勾著他的襯衣領問,“打扮這么騷,扣子還開著,給誰看?”
陳彩哼了一聲,沒好氣道:“我哪兒騷了,正兒八經(jīng)上班的衣服,跟你家巨星沒法比呢。”
尤加的襯衣是重磅真絲的斜領,垂墜感好,也顯膚色,乍一看更像是舞臺服。但是并不夸張,看上去特別好看。
陸漸行這才后知后覺,看出陳彩在吃醋。他低低笑了兩聲,去解這人的扣子:“我沒看他穿的什么,我只看你了。”
陳彩扭頭:“你騙人。”
“沒騙你,”陸漸行道,“騙你是小狗。”
“他都住你隔壁了,今晚我要是不來,你們是不是就得重溫舊夢了?”
“你怎么這么不相信我?”陸漸行覺得奇怪,“我平時都沒聯(lián)系過他,醋勁兒怎么這么大呢?”
陳彩就是吃醋,撇開臉不說話。
陸漸行問:“我這出差頭一天碰上,還有漸遠一塊呢,能做什么事?倒是你,天天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電話也少打,在家里要是會個什么野男人我也不知道。”
陳彩先給自己澄清:“我每天都在努力工作,沒有會野男人。”
“那誰知道呢,”陸漸行笑了笑,“我不信,我得自己檢查一下。”
他把人雙手按住,以唇封口,舌頭大肆掃蕩,攻城略地,陳彩幾乎要被憋死過去,頭暈目眩之際,又感到他的手掌撫上了自己的后腰,所到之處像是被熱風烤過。
“你剛剛跟服務員說什么?”陸漸行低頭啃咬他的耳后,聲音低沉,誘哄道,“我是你的什么人?”
陳彩只笑不說,被人使勁折騰了幾下,才小聲服軟:“哥哥。”
他說完羞恥感爆棚,又覺得刺激,心想管他那邊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呢,自己先爽了再說。
陸漸行伏身在他身上,眼底的欲|望熾熱又直接。
“陸哥哥,”陳彩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巴,干脆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害羞道:“使勁疼疼我……”
——
尤加這晚上是真遭罪了。
他聽到服務員去按隔壁的門鈴之后,心里的愧疚感終于減輕了一些,甚至隱隱替陳彩著急,希望他可以趁機脫身。可是誰想那邊似乎交談許久,就在自己以為陳彩安全了之后,隔壁又響起了隱隱的啜泣聲。
然而這次的啜泣和輕呼沒了之前的慘烈感,雖然極力壓制,但是傻子也能聽出那里面隱含的欲|望和歡|愉。
尤加有些懵了,想不明白明明是被潛規(guī)則,這難道潛著潛著,還潛爽了??
他心里茫然,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插手更多了。再一想今天自己的行事,又隱隱后悔。
當初他對陸漸行提出交往的時候,內(nèi)心便有些搖擺不定,因為后者的總裁只是掛名,并無實權。他怕這個男友的飯碗不能長久,跟他吃過幾次飯,又聽這人凈說些狼煙大話,像是吹噓,因此很快失了興趣,不到一個月就分了手。
這幾年他的發(fā)展還算順利,中間也認識過幾個男人,個個人帥錢多,但是跟陸漸行相比,又都少那么一點點氣質(zhì)。尤加承認自己想吃后悔藥,這次提出跟天頤合作,其實也有一半是沖著陸漸行來,但他沒想到陸漸行竟然已經(jīng)脫單了。
更沒想到,脫單的陸漸行竟然寧愿對下屬做那種事情,也不來找自己。
尤加越想越沮喪,又聽隔壁聲音刺耳,干脆開了電視,聲音開大,百無聊賴的換著臺。然而開著電視他睡不著,幾次把電視關上,隔壁又始終不得消停。
就這樣翻來覆去,一夜沒能安睡。
第二天一早,陳彩被人拽了起來去吃早餐。
陸漸行是真憋狠了,昨天在浴室里上|他,又去床上,等把被子弄的一團糟,又讓他下來扶著書桌,后來跪在貴妃榻上。
折騰到半夜倆人摟著睡過去,迷迷糊糊,陳彩又在夢里被人摸索醒,看了眼時間,半夜兩點,又是一輪。
陸漸行的氣色倒是挺好,看不出一晚沒睡,人還精神了不少。
陳彩在一旁埋怨,一會兒說自己這里疼,一會兒說那里破皮了。
他嘀嘀咕咕沒完,陸漸行也不生氣,給他套衣服提褲子,又拿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陳彩這才醒了一些,刷牙的時候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叼著牙刷跑出來問:“尤加要來咱這?”
陸漸行點了點頭。
陳彩匆匆洗漱完,跑出來就翻手機。
陸漸行在后面喊他:“你刷牙刷夠三分鐘了嗎?”
“沒有,晚上再補上。”陳彩往旁邊盤腿一坐,找到了昨天問別人的對話框。
那上面已經(jīng)有了對方的回復,也不是很具體,但是大體說了一下,尤加那邊還真是前經(jīng)紀人不厚道。
那經(jīng)紀人說起來跟天頤之前的六一姐還有些關系,后者自立門戶之后,收的第一個助理就是他。后來這人也獨立出去,運氣好,簽了尤加,一路力捧,自己也跟著出了名。
作為頂級流量,尤加平時并不缺各種資源,陳彩他們每天都頭疼怎么請吃飯拉關系,給自己藝人找資源的時候,尤加的經(jīng)紀人每天都要面對大量的誘惑,然后酌情拒絕。
畢竟一個人的時間有限,他再貪心也安排不下。
一來二去,每天面對這么多的商業(yè)機會,那經(jīng)紀人就動了歪心思。比如截流尤加的資源給別人,說是擴展人脈,但實際上自己收取回扣分成。給尤加的定位也越來越模糊,頻繁的給他接各種站臺活動,掙快錢,對于影視劇則是張口要高價,又讓后者失去了很多機會。
陳彩倒是能明白,如果一個代言4000萬,尤加只需要錄制些宣傳物料,偶爾參加下活動即可。但如果片酬4000萬,那不管電視還是電影,至少都要占用幾個月的時間。
尤加這邊又不全是傻子,他姑姑見勢頭不對,跟經(jīng)紀人對峙,后者起初不服,尤加姑姑一怒之下要查賬,兩邊才鬧掰。
當然這種事別人不好評價,尤加是被這人帶起來的,最后這人也帶走了他的不少資源,甚至轉(zhuǎn)頭去了他的競爭對手那。花無百日紅,現(xiàn)在尤加表面仍舊風光,背地里也是危機暗伏。
“尤加現(xiàn)在仍屬于第一梯隊的,五分之一,但是今年曝光度少了很多。”陳彩歪坐在沙發(fā)上,琢磨道,“下面第二梯隊的固定的就有五個,跟他差距不大,這陣子又冒出來不少新人,還處在高度曝光期……他接下來還有什么活動嗎?”
陸漸行不明白他為什么研究這個,搖頭道:“我不知道。”
“演唱會見面會,站臺這些都行,”陳彩問,“或者有沒有要官宣的代言?”
“……我真不知道,跟你說了我不關心他,而且也不管公司的具體事務。”陸漸行在他旁邊坐下,一臉好奇,“你問這個干什么?”
“昨天不是沒談下來嗎?我給你算個脫水數(shù)據(jù),跟他們談判去啊!”
陸漸行道:“這個是漸遠在管。”
“那不也是你的公司嗎,”陳彩看他一眼,琢磨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了一點,“說實話,你是不是……”
陸漸行點了點頭:“我不太同意跟他合作。”
陳彩:“……”
“他現(xiàn)在基本有了自己的團隊,核心權利都在他姑姑手中。即便有合作,公司對他的約束也有限。而且公司的經(jīng)紀部本就落伍,尤加龐大的粉絲量,是機會,也是挑戰(zhàn)……”陸漸行沒說完,搖頭嘆了口氣,“不過漸遠很看好,所以這事終究是他拿主意。”
陳彩點了點頭,突發(fā)奇想:“你說,萬一尤加跟公司簽約了,最后讓我?guī)趺礃樱俊?br/>
陸漸行笑了笑:“你之前不還是他粉絲?”
“已經(jīng)脫了,”陳彩搖頭,“脫的光光的。”
雖然還在對方的粉絲群里,有些不厚道。
陸漸行實話實說:“你要帶他的話,應該能掙很多錢,但是估計天天被罵。”
“罵也值得,”陳彩嬉笑道,“經(jīng)紀人就是干這一行的,一人兩面,扛得起罵,干的了活,不過尤加我不太喜歡,怕他在你跟前晃悠。如果換一個流量的話,我還真挺想挑戰(zhàn)的。”
“你帶雪瑩就夠累了,”陸漸行不悅道,“再加一個,以后天天見不著你。”
“再加一個也不夠,我胃口比較大。”陳彩眨巴著想了想,笑道,“我以后要當個大經(jīng)紀人,手里的藝人少也要四五個,最好男女老少,歌手戲骨,全都齊活兒。我要他們個個頂尖,能拿獎的拿獎,能掙錢的掙錢,我是他們的守護者,也是他們夢想的締造者。”
他說完自己美滋滋得不行,小腿翹著一晃一晃的。
陸漸行越看越覺得可愛,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野心還挺大,小東西。”
時間不早,他拉著小東西出門去吃早餐。倆人好巧不巧地出去就碰上了尤加出門。
三人一見面,都愣了下,尷尬地打招呼。
陳彩表現(xiàn)得尤其扭捏,故意站得離陸漸行遠了一些,走路也一瘸一拐起來。
陸漸行微微一怔,倒是看明白了——陳彩昨天故意喊了一出“強制愛”,這會兒竟然還記得,繼續(xù)出演續(xù)集。
他心里覺得好笑,無奈地搖搖頭,在后面跟著不說話。
尤加一夜沒睡好,本來看到陳彩跟陸漸行一塊出來時,心里十分的羨慕嫉妒恨,可是扭頭見陳彩神色驚慌又尷尬,走路也那樣,又隱隱可憐起他來。
三人一塊去餐廳,尤加便主動打破尷尬,跟陳彩說笑道:“昨天我喝的太多了,回來倒頭就昏過去了,本來想去找你加個微信的。”
陳彩看他真情實意地關心自己,忽然有些小小地不好意思,拿出手機道:“現(xiàn)在加也可以。”
倆人都拿著手機掃一掃,加了個好友。
尤加在微信上給他發(fā)了一個小貓咪的“么么噠”,陳彩回了一個洋蔥頭的“一起搖擺”。
倆人對視一眼,又都笑了笑。
尤加問他:“原來你也是經(jīng)紀人啊,現(xiàn)在在帶誰呢?”
陳彩道:“雪瑩。”
尤加怔住,似乎十分意外。看向他的目光也變了變。
一直到三人分開,陸漸行才詫異地問:“雪瑩怎么了?剛剛他怎么那個表情?”
陳彩這才邀功似的把自己最近的事跡說了一遍,順道還提了提夢圓:“原本我打算就炒一下雪瑩和喬修的,沒想到夢圓這么猛,李芫姐打的配合也好。就是喬修要哭死了,當初欺負雪瑩的時候肯定沒想到現(xiàn)在會一拖倆。”
陸漸行當初給他錢不過是怕他為難,沒想到這人還真能整事,笑著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倆人吃完又出去逛街,沒想到這邊跟尤加的合作談判突然就崩了。
尤加姑姑也有些意外,原本今天要跟陸漸遠談第二輪,雙方都想好了退讓條件。誰知尤加自己突然改了主意,說什么不跟天頤合作了。
她覺得詫異,追問為什么。
尤加心想,還能是為什么,陸漸行那邊是沒指望了,這人有對象不說,還看上了一個小經(jīng)紀人,而且這個小經(jīng)紀人也不是善茬,喬修一個小流量都能被他捆綁著正炒反炒,一帶倆個十八線,要是自己去了天頤,豈不是要帶他整家?
他怎么算這事都不保險,當然陸漸行那層不能往外說,便只說自己改主意了。
陸老弟收到尤加那邊的信息后,簡直要氣炸了。他聯(lián)系陸漸行,后者卻正在給陳彩送機。
陳彩白花了一晚上的酒店錢,心疼的不得了。陸漸行笑話他:“誰讓你自己小心眼兒,還想捉奸。”
“這叫愛情的代價,”陳彩瞥他,“感情這東西就像手|槍,上了保險,反倒是隨時可能擦槍走火。所以一定要時不時的檢查一下,保持高度警惕。”
“那你怎么時不時檢查?”陸漸行將胳膊搭在他肩上,瞅著問,“路演十四天,是不是?”
“嗯,”陳彩道,“我聽宣傳說了,行程很緊。早上出發(fā),中午抵達,下午采訪和媒體見面會,晚上跟主創(chuàng)跑影院,一天一個地方,會特別累。我以前還沒跟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會的,”陸漸行道:“你這么厲害,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陳彩扭頭看他,發(fā)現(xiàn)陸漸行的神色竟然十分認真。
“那我不能檢查你了怎么辦?”他忽然有些不想走了,看周圍人不多,悄悄抱住了陸漸行的腰,“怎么還沒走就開始想了呢?”
陸漸行笑笑,聽到手機響,拿出來一邊看短信,一邊在陳彩額頭上親了一下:“沒關系,等我處理完這邊就去找你,主動讓你檢查。”</br>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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