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深挖
,官場新秀 !
或許是因為自己邪惡念頭而愧疚,或許是因為對于兩女對自己幫助的感激,或許是因為孟潔這個哥們兒的存在,也或許是因為凌笑雪的的原因,柳罡對于三人的武術(shù)修煉,倒是盡心了幾分,吃完飯,就認真的指導(dǎo)起了三人的修煉,三人都是進入特種部隊才開始修煉的,修煉的功法,也是同一種比較簡單的功法,屬于專門為女子打造的功法,那功法博采眾長,經(jīng)過特種部隊一代代精煉,也是一部比較成熟的功法,算是女子特種部隊機密,不能外傳,當(dāng)然,對于柳罡這個教官,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這功法的好處,也就是簡單,容易上手,適合大眾修煉,不過,也正因為簡單,他也就失去了不少功法的精髓,簡單的功法利于速成,卻有些揠苗助長,后期的發(fā)力,卻是差了許多,靠著這樣的功法,能夠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特種兵,可是,要成為一個頂尖的特種兵,卻是頗為的困難了。
作為一個已經(jīng)突破了的內(nèi)氣修煉者,柳罡對于功法的修煉,自然是有著比較深刻的理解,而且,在部隊的時候,也接觸了不少的功法,他所在部隊的功法,卻又比孟潔他們的功法要好上不少,雖然那些功法也不能外傳,不過,卻并不妨礙他借鑒那些功法。他根據(jù)每個人修煉的具體情況和進展,一一的指點著三人的修煉,甚至,對三人修煉的功法,也做了一些簡單的修改,讓三人修煉起來,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
只是,作為刑警隊的隊長,此時又有著幾個大案子擺在那里,即使是周末,他也并沒有更多的時間,只能是每天晚上才能騰出時間,指點三人的修煉。即使這樣,也讓三人獲益匪淺,廢寢忘食的投入了修煉之中,就算是比較貪玩的凌笑笑,也沒有浪費一點時間,進度大大加快。
回到刑警隊的當(dāng)天下午,柳罡再次的提審了孫來澤,只是,這一次,孫來澤卻是三緘其口,什么也沒有再透露,這讓柳罡的深挖工作,幾乎的陷入了停頓,不過,血液的檢驗結(jié)果,卻是驗證了柳罡的推測,朱富國被殺現(xiàn)場留下的血液,就是孫來澤的,也就是說,孫來澤就是當(dāng)時殺死朱富國的兇手。然而,農(nóng)海胤給柳罡的血樣,并非是官方留存的血樣,而僅僅是他自己取的血樣,盡管柳罡信任農(nóng)海胤,可是,他卻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來證明這一點。、
還有一個重要的證據(jù)手槍,柳罡也根本無法證明,那就是當(dāng)初朱富國的手槍,關(guān)于那支手槍的資料,都在陶縣,沒有任何的直接或者是間接的證據(jù)證明,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調(diào)取當(dāng)時案子資料,或許,關(guān)系沒有搞僵的話,那還能通融一二,不過,也僅僅是或許可能通融,他查的可是別人要拼命掩蓋的案子,即使關(guān)系沒有搞僵,通融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第二天上午,拿著檢驗的結(jié)果,柳罡再次提審了孫來澤,然而,看著那結(jié)果,孫來澤依舊的不為所動,甚至淡淡的有些不屑,而那些的證據(jù),尤其是那本賬簿似的記錄本,柳罡讓刑警隊擅長經(jīng)偵的刑警仔細的研究了一遍,也沒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是能確定,那是一本賬本,一本用密語記錄的賬本,至于其他的東西,更是絲毫不知道有什么用處。
孫來澤為什么不愿意開口呢?或許,他還存有一絲僥幸的活命心思?柳罡思索起了孫來澤不開口的原因,此時的孫來澤,已經(jīng)承認了槍殺劉元平的罪名,不過,報復(fù)殺人和搶劫殺人,那性質(zhì)也有些不同,憑著柳罡的經(jīng)驗判斷,判處死刑立即執(zhí)行,也完全夠條件,當(dāng)然,不立即執(zhí)行,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報復(fù)殺人在殺人之前,他是一個受害者,被騙了十多萬,盡管持槍殺人性質(zhì)惡劣,可終究也有著受害者自身詐騙的原因。如果再有著人打點打點,那判處死緩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幾分,而對方能夠掩蓋一個殺警案件的真兇,要做到這一點,那應(yīng)該是并不難。而如果孫來澤承認了殺死朱富國一案,那么他也就必死無疑了。
也或許,孫來澤還有著什么親人或者其他什么的把柄掌握在對方手里,有什么把柄的可能性不大,對于一個可能判死刑的人來說,還能有什么把柄,那剩下的也就是有著什么親人,比如說他妹妹鄭瑜,或者還有其他什么親人,雖然明面上他沒有親人了,可是,也不排除他還有著兒子或者其他什么人的。
**案……會不會和這個**案有關(guān)?忽然的,一個疑問涌上了柳罡的腦海,陶縣刑警隊,就是以**案逮捕孫來澤的,顯然的,這不可能是新近的**案,他可不信,這事情那么巧合,剛好自己去抓孫來澤,他就犯了**案。而且,也不太可能完全是無中生有,即使是無中生有,那也需要有人來配合,這個女人,會不會和孫來澤有著什么關(guān)系呢?
越想,柳罡越覺著這個人很可能和孫來澤有著什么關(guān)系,這畢竟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不愿意來背這個被**的名聲,也不太可能隨便的找一個人,這畢竟?fàn)可娴狡渌h的刑警隊,那案子,需要給別人一個交代。
是孫來澤壓根就沒有干過,刑警隊那幫人胡亂捏造的罪名,還是孫來澤很久之前干下的事情,現(xiàn)在才被公安局的人翻了出來?刑警隊那幫人胡亂捏造罪名,雖然感覺著可能不大,可是也絕非不可能,連刑警蒙面襲擊的事情都能干的出來,捏造一個罪名,似乎也并不難,至于找一個自愿被**的女人,盡管不是很容易,可刑警隊真要找,也不至于辦不到。如果說是孫來澤之前犯下的**罪,可孫來澤交代了不少自己的犯罪事實,諸如敲詐勒索,入室盜竊,尋釁滋事,甚至將人重傷等比**罪名更嚴重的案子,卻獨獨的沒有交代**的犯罪事實,而且,根據(jù)孫紅的供述,孫來澤雖然好勇斗狠,卻似乎并不怎么好女人,除了孫紅,并沒有其他的女人,黃石鎮(zhèn)派出所的辦案組組長李兵,也隱約的提了一些孫來澤的劣跡,同樣也沒有提到關(guān)于女人方面的錯誤,再說了,這幾年孫來澤經(jīng)濟狀況也比較好,要找女人也并不難,完全沒有必要去**,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柳罡感覺著孫來澤也算是一個人物,而且有些驕傲,這樣的人,通常也不會去**。
孫來澤怎么會不交代**罪?難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罪?同時的,又一個疑問浮現(xiàn)在了柳罡的腦海,謝紹軍沒有搶走孫來澤,作為一個公安局長,他自然應(yīng)該想到,自己會去查**罪的事情,為此,他又怎么能不和孫來澤通氣,否則,那一旦自己去查問,豈不就露餡了?就算謝紹軍作為一個鄰縣公安局的局長,無法傳遞消息,可是,馬有權(quán)作為市局的副局長,想傳個消息,那應(yīng)該還是有可能的,馬有權(quán)既然強出頭搶人,那想來做一些傳遞消息的事情,也是干的出來的。可柳罡已經(jīng)反復(fù)的讓孫來澤交代著自己的余罪,并沒有牽涉到**的罪名。
是拋出陶縣警方逮捕孫來澤的罪名,讓孫來澤主動坦白,還是進一步的挖掘,爭取挖出孫來澤更多的事情?柳罡再次的陷入了猶豫,如果拋出陶縣警方的罪名,那么,孫來澤應(yīng)該會配合,可是,那樣一來,孫來澤很可能就不會再吐露其他的案件,他有著一種感覺,孫來澤之所以爽快的招供自己的余罪,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孫來澤不知道陶縣警方具體的是以什么罪名逮捕的自己,一旦知道了這一點,孫來澤很可能就會住口。
再次的審訊了一會孫來澤,柳罡依舊沒有下定決心是否拋出陶縣警方逮捕孫來澤的罪名,他依舊是反復(fù)的詢問,讓孫來澤交代,倒是又問出了不少案子,不過,都是一些逞強斗狠、尋釁滋事之類的案子,即使有著一些案子牽涉到爭風(fēng)吃醋,其爭風(fēng)吃醋的主角,也并不是孫來澤自己。柳罡又不愿意拋出最后的底牌,只能是無奈的結(jié)束了當(dāng)天的審訊。
坐著車出了刑警隊,剛剛的走了不過一公里的模樣,忽然的,前方的一棵大樹下,走出了一個人,對著警車猛招起了手,看見那人,柳罡卻是微微的一愣,那人,赫然是黃澤海。
“柳大……”李駿并不認識黃澤海,只是微微的踩了一下剎車,減緩了車速,征詢著柳罡的意見。
“停車”盡管不明白黃澤海為什么要攔自己的車,可是,柳罡還是瞬間的做出了決定,黃澤海明知道自己對他不感冒,依舊的攔自己的車,而且還是在離開看守所不遠的地方攔自己的車,那應(yīng)該是有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柳大在車上嗎?”黃澤海顯得有些緊張。
“有什么事情?”柳罡搖下了車窗。
“柳大,有件事情,我想單獨向你反映”黃澤海似乎明顯的遲疑了一下,才做出了決定。
“你們打車回去吧這事情,就你們兩人知道。”柳罡略微的一遲疑,對李駿兩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