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茅山有枝花
“怎么說的呢?”向缺問道。</br>
“茅山弟子在外界行走的如今是一百二十三人,但真正能打著正宗茅山旗號的可沒有幾個,只有我一個大師哥和師姐可以以正宗茅山傳人接事做,而且他們兩個一旦出了紕漏,可以有茅山做后盾,但其他人就不行了,在沒得到門派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透露自己出自茅山的,而我這次回去后,掌門直接賜予了我跟他們同樣的地位,是如今第三位茅山入世弟子”</br>
曹清道唏噓感慨的說道:“這個名外人看來感覺沒啥,但對茅山弟子來說,這就叫做正統(tǒng)”</br>
向缺樂了,這事對于他來說根本不存在,一是他下山老道直接告訴他不許透露古井觀三個字,二是他們古井觀就兩人入世了,一個他,還有個大師兄在外。</br>
一想到大師兄,向缺頓時沉默了,幾年未見也不知道他咋樣了。</br>
自入終南山以來,向缺入道的領(lǐng)路人其實就是大師兄,足足教了他幾年,后來不知為何師兄突然離山,之后才由老道和師叔接手,大師兄說是師兄其實完全相當(dāng)于向缺半個師傅了。</br>
“哎,我問你個人看你知道不知道”向缺突然扒拉下曹清道,問道:“你聽說過風(fēng)水陰陽界中,有個人叫祁長青的人么”</br>
向缺眼巴巴的看著曹清道,極其希望能從對方嘴里聽到祁長青這三個字,大師兄對于他來說是亦師亦友的角色,絕對屬于他命中極其重要的一位。</br>
可大師兄失蹤這幾年音訊全無,仿佛就從向缺命中消失了一半,他問老道和師叔,兩人屁都不放一個,只說日后自然會有再相見之時。</br>
曹清道想了想后,茫然搖頭道:“耳生,應(yīng)該不是啥出名的人物”</br>
向缺撇嘴道:“孤陋寡聞!他要是想揚名立萬,這世間必有他一席之地,滿天神佛都攔不住”</br>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把牛比當(dāng)家常便飯來吹的這個性格,你說這人如何霸氣那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你要說世間出名的人里有沒有他,那我絕對能和你掰扯一下,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絕!對!沒!有!”曹清道篤定的白了他一眼。</br>
向缺不甘心的追問著:“真沒有?你聽清楚點,叫祁長青,如此英明神武的名字,你在回憶的時候能不能帶著一種膜拜的心思去回憶?”</br>
“哎呀大哥,我真服了,我跟你講我這腦袋都趕上電腦了,內(nèi)存杠杠的,過目不忘過耳不漏,你說這人我真不知道”</br>
向缺吶吶的哼了哼,說不可能啊,大師兄既然出山這么多年沒有歸來,不可能籍籍無名啊,他在古井觀的命魂燈燒的那么旺,人肯定沒死,咋就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br>
向缺斜了著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那你跟我說說,這風(fēng)水陰陽界有啥牛的人物么?嗯······就是那種一出場就自帶背景音樂的牛比人物”</br>
“有名有號的確實不少,但出場就自帶背景音樂的可真沒幾個”曹清道掰著手指頭算道:“茅山就我?guī)煾绾蛶熃憧隙ǖ盟阋惶柫耍埢⑸接袀€李秋子,天師教的是個女的,武當(dāng)和全真也都是正統(tǒng)傳人,還有幾個世家傳人也都是有名號的,絕對沒你說的那個,大哥你別墨跡了,真沒有啊”</br>
向缺哦一聲,有些落寞的點了根煙,心神不寧的嘀咕道:“反正是活著呢,無所謂了”</br>
曹清道忽然又炸了起來,說道:“哎,過兩天上海有個聚會,聽說會有不少人過去,你也跟著去看看唄,沒準(zhǔn)能知道點啥消息呢”</br>
“啊?就是那個什么婊子和嫖客相聚的日子么?”</br>
“啥意思?”</br>
“我覺得這世上吧,那些有錢人就是嫖客,花錢把風(fēng)水陰陽界里的人給包了,然后那些大師上桿子給他們服務(wù),其實說白了就是買賣關(guān)系唄”</br>
“你可真損,這話要是說出去一幫天師級人物都得拿雷劈你”曹清道壞笑著后又愣了:“不對啊,你這不把我也給罵進來了么?咦,你不也是同道中人么,裝什么清高啊”</br>
“我屬于高處不勝寒那種的,我既不賣身也不賣藝,這種涉及到銅臭的勾當(dāng)肯定扯不上我”向缺枕著胳膊,舔著嘴唇笑道:“不過呢,這并不妨礙我去過過眼癮”</br>
“我是必須得去,到時我?guī)熜趾蛶熃憧隙ㄒ矔サ模医o你介紹介紹”</br>
“類師姐系靚女嗎?”</br>
曹清道迷茫的眨著小眼睛說道:“你舌頭抽瘋了?不能愉快的說話么”</br>
“你師姐,漂亮不?”</br>
“杠杠的,茅山一枝花”曹清道警惕的看著向缺說道:“我勸你別打她主意,師姐是我?guī)煾绲慕L,誰想一親芳澤就是跟我們茅山九百二十名弟子結(jié)仇,會被群起而攻之的”</br>
向缺懵懂的說道:“她不是你師哥的禁臠么,咋還扯上你們茅山九百二十多名弟子了呢?你師姐跟這九百二十人都有一腿啊······哎我去,還茅山一枝花呢,她是茅山牌公共汽車吧,誰愿意誰上么?”</br>
曹清道怒火中燒翻身就把向缺給壓住了,吼道:“拔刀吧,咱倆必須硬磕一把,不見血都不行,我們茅山弟子奉師兄為群龍之首對他唯命是從,你敢褻瀆我?guī)熃悖繋煾缫宦曁柫睿憔统晌覀兠┥焦珨沉恕?lt;/br>
向缺一腳把他給踹在了地上:“你有點遠近行不行?你師姐是你師哥的女人,你這輩子都碰不上,但你現(xiàn)在睡我床上呢,你跟誰拔刀啊?還要見血?分不清里外呢”</br>
“啊,這到是這么回事”曹清道爬起來,又躺了回去。</br>
向缺說道:“那天我也去看看”</br>
曹清道嗯了一聲,然后好像明白點啥了,狐疑的說道:“我躺在你床上?咋有點不對勁呢?”</br>
“行了,睡吧睡吧,補個回籠覺,醒了我?guī)愠燥埲ァ毕蛉壁s緊閉上眼睛,立馬進入昏睡狀態(tài)。</br>
“哎不對,不對,有點亂”曹清道腦袋嗡嗡的,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把我家里的東西賣了,然后湊的路費來上海,你租的房子買的床,不都是賣我家里東西的錢買的啊?合著這房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姓曹啊,你咋好意思說話這么義正言辭呢······湊不要臉的”(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