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收服良戕
(第一章,蝦米真的撐不住了,有些家里的事,我不該在這里呱噪,只是真的很壓抑,我的四叔公得了癌癥,肺癌晚期,他是教師,小學(xué)的時候,我的祖爺爺臥病在床,我爺爺他們四兄弟輪流照顧,輪到四叔公照顧的時候,我當(dāng)時就都會跟四叔公講話,讓他教我提前課程,所以在小學(xué)的時候,我成績簡直優(yōu)越到了極點,人家不會的,我都提前會了,附加題什么的,別人做不出來我都輕松拿下,雖然我生性有些涼薄,但是這些自小能夠存于內(nèi)心的溫暖,還是能夠觸動我,現(xiàn)在全家人都騙他是腦血栓,我不敢去看,怕我去看了,以四叔公的聰明就會明白,平時都不去看他的我,怎么會突然去了,怕他會懷疑,所以很痛苦,覺得很無力,在猶豫,該不該去看看,不過這不能成為我可以怠慢你們的理由,我會盡快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情。)
第四百一十一章收服良戕
五劫武仙,至陽拳靈,實力驚人。
若是同樣動用神通的話,蘇若邪若是沒有發(fā)動《刑天巫訣》的話,定然無法贏得這般輕松,須知道,《艮山法》之中還有一些臨時加強自身防御的手段,想要攻破也是頗為不易的。
更何況,蘇若邪想要贏的是人心,如果一味的都用武力攻打,鎮(zhèn)壓的話,那么就失去了蘇若邪最初的本意了。
九大世家,除了茍延殘喘的申家與呂家,其他七大世家,家族子弟加起來起碼有數(shù)千萬人,蘇若邪能將這數(shù)千萬人屠殺得干干凈凈嗎?
不能!
如果將他們屠殺得干干凈凈,那就是一個虛偽的圣賢,草菅人命的圣賢。
每個人近乎呆若木雞地看著搖搖欲墜,已經(jīng)雙眼發(fā)黑的良戕,被蘇若邪一手扶助,蘇若邪臉色也有些蒼白,不過臉上依然洋溢豪氣的笑容道:
“服不服?”
良戕耷拉著眼皮子,朝著蘇若邪豎起了大拇指,咳出了幾口血痰,狠狠地吐了出去,叫罵了一句:
“見過變態(tài)的,沒見過你這么變態(tài)了,三劫武仙打我五劫武仙,還能打到這等地步,老子不服都不行了,咳……”
“哈哈哈,好,服就行,今天朕打累了,明日繼續(xù)。”蘇若邪仰天大笑,登時胸骨一痛,又吐出了一口血,帶著良戕回到了申城城上。
這時,七大世家的人這才回過神來,良碧眸子里閃過一道冷意,在良家陣營冷笑道:
“這等愚鈍兒日后怎么能當(dāng)?shù)闷鹞伊技壹抑鞔笕危楷F(xiàn)在我接任良家家主的位置,大哥應(yīng)該沒意義了吧?諸位長老你們說呢?”
在一旁,良家家主良鉞派出來的一名六劫武仙長老一張臉頓時變得黑漆漆的,良戕已經(jīng)發(fā)下了重誓,今生今世都要給蘇若邪為奴為仆了,就算他們強行將良戕給救回來,也于事無補了,所以這一名六劫武仙長老選擇沉默。
蘇若邪的肉身強度委實將在場的所有仙級強者給震驚了一把,看來這個蘇若邪不僅煉道神通了得,就連煉武神通也十分的驚人。
辰星靜靜地看著蘇若邪一行人消失在城頭上,原本一張英俊的臉逐漸變得猙獰,仿佛最心愛的東西被人加給搶了一樣,心中怒道:
“為什么,居然有人能得到比我更加優(yōu)秀的傳承?這些應(yīng)該都是我的才對,這些都要是我的,蘇若邪,你必須死,你絕對要死,我是天之驕子,我是中千世界的未來之主,這些都要屬于我的,所有的一切。”
乾歷則是心頭狂跳,看著已經(jīng)離開的蘇若邪,他仿佛感覺蘇若邪猶在他的眼前一樣,怎么可能有這么恐怖的人,居然能以三劫武仙硬撼五劫武仙,還能將其擊敗,就算沒有動用神通的話,一名五劫武仙的力量,尤其還是想良戕那種以修煉肉身為主的強者,一拳絕對足以將一名三劫武仙的肉身打成重傷。
不錯,蘇若邪是重傷了,但是良戕卻比他傷得更嚴重,乾歷心有余悸,自己對于蘇若邪的惡意,一直都沒有真正的表現(xiàn)出來,只是暗藏在心里而已,如今細細想來給自己樹立這么一個敵人,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蘇若邪一定要死,但是不能自己動手,乾歷此時內(nèi)心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要七大世家的大軍攻打申城了。
但是辰星是這一次的大元帥,他沒有下令誰也都沒辦法,辰星從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看出了蘇若邪實力的強弱了,既然五劫武仙強者打不過他,那么就六劫高手,要知道,想這種光明正大,兩軍對陣,雙方將領(lǐng)單打獨斗的機會并不多,而且他也要在不折損本家實力的前提下,讓其他世家的高手去試水,打定了這個主意,辰星便鳴金收兵了。
********************************
當(dāng)良戕被蘇若邪帶回到申城城墻上的時候,良戕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如今既然良戕已經(jīng)對天發(fā)下效忠蘇若邪的重誓,蘇若邪自然也不會吝惜一些仙丹靈藥,便從劍靈鐲中,當(dāng)初雪卿兒在蘇州清掃九大世家是所留下來的兩顆三品仙丹,名為‘療骨復(fù)原丹’,給良戕喂了下去。
自己也服下了一顆,不愧是三品仙丹,一服下去,蘇若邪就感覺到一股溫暖如春的氣流在胸口凝聚,這一顆仙丹擁有極強的靈智,沒有受傷的骨骼部位雖然同樣受到了溫養(yǎng),但是更大的藥力則是在胸口出翻滾,胸口處骨骼劇烈的翻滾起來,疼得蘇若邪直咧嘴。
這良戕下手不可謂不狠啊,每一拳都在打蘇若邪的心肝脾腎肺上,肋骨足足被打斷了十七根,胸骨更是已經(jīng)凹陷得不成樣了,音萌看得心疼得緊,一雙杏眼朦朧,就差眼淚沒掉下來了。
只是那良戕卻是比蘇若邪慘得多了,‘療骨復(fù)原丹’藥力極為狂暴,蘇若邪修煉《刑天巫訣》,這種疼痛對他來講倒也沒有什么,良戕自小就受到了良家傾力培養(yǎng),身經(jīng)百戰(zhàn),渡過五次雷劫對他來講,每一次都是肉身到達了一定的臨界點之后,才去渡雷劫,就像蘇若邪這樣,渡起雷劫自然是相當(dāng)輕松的。
所以‘療骨復(fù)元丹’給他所帶來的疼痛,讓良戕痛得仿佛想殺豬一樣的發(fā)叫了起來,震得四面八放地皮也都抖了幾抖,在地上滾了好一陣,良戕這才好了許多,驚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申城之內(nèi),身邊正有四人看著他,自然就是蘇若邪、樂志、音萌、羅天了。
這時,良戕這才回過神來,眸子里閃過一絲屈辱,不過對著蘇若邪還是跪拜了下去:
“良戕見過主人!”
蘇若邪大袖一甩,扶起了良戕,輕笑道:
“何必行此大禮?我看良家中人,對你遭難,并沒有太多的關(guān)心,看來你在良家過得并不太如意啊。”
良戕愣了一愣,自嘲地苦笑道:
“我乃良家家主之子,自小周身阿諛奉承之輩,數(shù)不勝數(shù),視我如眼中釘之人,更加不計其數(shù),所以在良家,我與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有我父母是真正的疼我,所以我才會發(fā)下那個誓言。”
蘇若邪嘆息了一聲,果然在中千世界,比起小千世界還要過火,從良戕這一人的遭遇就可以看出,就算身在大世家之中,其地位之中也不一定能過得比常人好,人情冷暖,明槍暗箭,莫不過如此了。
“現(xiàn)在,他們都巴不得我死,比如良碧,這一次良家大軍的代表,他就最想我死的,他是我父親的弟弟,家主之位,向來都傳子,我爹就我一人獨子,我若身死,迫不得已,就要由我叔叔繼承家主之位了。”
良戕說著說著,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和蘇若邪這一個剛才還是敵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主人,說了這么多。
“放心,該是你的,還是你的,我大蘇皇朝所過之處,盡皆革鼎,我蘇若邪不是那一種別人發(fā)重誓誓死效忠,就會視其命賤如草之人,如今你已經(jīng)是我大蘇皇朝中人,我就封你為我的貼身護衛(wèi),你也不要叫我主人了,喚我姓名即可。”蘇若邪重重地拍了拍良戕的肩膀,鄭重道。
原本良戕以為,蘇若邪成為他的主人,必然會對他進行百般**,朝著良家問自己父母逼要好處等等,可是蘇若邪非但沒有,反而讓他當(dāng)蘇若邪的貼身護衛(wèi),要知道貼身護衛(wèi)的含義,以蘇若邪如今三劫武道雙修的實力,貼身護衛(wèi)以他這樣的實力,突然下殺手蘇若邪定然有死無生,可是蘇若邪就是讓他當(dāng)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了,讓良戕十分驚訝。
“良戕不敢,謝陛下。”良戕心眼很直,沒有太多的歪腦筋,癡迷煉武,是屬于那種超級倔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自小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像蘇若邪這般親和之人,漸漸的,蘇若邪這一位大蘇皇帝讓他心中有了一絲敬意。
蘇若邪微微一笑,道:
“隨你了,打道回府。”
蘇若邪大袖一甩,穿起了風(fēng)靈羽衣,看著這風(fēng)靈羽衣,目光一黯,這可是曾經(jīng)自己與慕容憶在一起的回憶,如今只要等這接二連三的大事一解決,憑著諸葛文風(fēng)、諸葛雨璇、雪卿兒、月兔王這些人的實力,推動起整個大蘇皇朝不成問題,到時候就能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云桑桑跟慕容憶了。
良戕看著申城四方,空空如也,原本以為申城里肯定藏著重兵把手,高手無數(shù),如今一掃,竟然真的連一個人都沒有,不由得心頭大驚,失聲道:
“申城是一座空城?”
蘇若邪聞言哈哈一笑,坦然道:
“正是,黎民百姓皆被我遷移到了土城,只要大軍一破,他們就會朝著諸葛州的方向進行避難,我怎么可能會讓整個申城的百姓跟著一起遭殃呢,只是此番兇險萬分,若是申城一破,也只能讓他們顛沛流離一陣,前往諸葛州了。”
讀好書,請記住網(wǎng)唯一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