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零七章 衛(wèi)矯的掙扎
看著喬夢音的臉色漸漸開始紅潤心臟的跳動又是那么的規(guī)則。喬烈那顆久懸不下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不過他并不能就此休息他必須要在自己由于失血過多而昏倒前把喬夢音的傷口進行縫合而且絕對要在她醒過來之前!
相比剛才開刀時的冷靜此刻的喬烈激動的連手術(shù)刀都有點拿不穩(wěn)。固然是由于失血太多的原因但他的心情也是主要的一個因素。他強忍著腦中的睡意一針一針仔仔細細的幫喬夢音的傷口完全縫合起來。他的手法是那么的完美!完美的不管讓任何一個外科醫(yī)生來看都會自嘆不如!盡管開口極大但傷口愈合以后就只會有一條小小的疤痕甚至連看都看不出來。
喬烈顯然很滿意自己的這次水準揮在拿出止血噴霧劑對喬夢音的傷口進行了最后的處理之后。大量的失血使他再也支持不住仰頭倒了下去
不遠處傳來幾聲爆炸那是衛(wèi)矯扔出隨身攜帶的手雷所引起的。在接連幾次的爆炸中那只巨鴿似乎抵敵不力撲騰著翅膀竄出了窗外飛進了大樓的下幾層。看到危機終于解除衛(wèi)矯所擔心的當然是正在做手術(shù)的喬烈和生死不明的喬夢音急忙趕回來查看。現(xiàn)喬烈暈倒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但隨后現(xiàn)喬夢音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紅潤再一探兩人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是存在心下松了一口氣。
那根橡膠管仍然正不斷的從喬烈動脈中抽取血液送往喬夢音體內(nèi)衛(wèi)矯心想長此以往下去可能喬烈反而會率先送命!在確定他的女神的確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之后才急忙手忙腳亂的拔出針管那一張止血貼貼上。
幾聲腳步聲從衛(wèi)矯身后傳來步步有力。顯得腳步聲的主人并沒有想刻意隱瞞自己。衛(wèi)矯一聽立刻抓起手邊的沖鋒槍指向身后!可他的度和腳步聲的主人相比實在是太過緩慢還不等他完全轉(zhuǎn)過頭就覺肩膀一酸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然后就覺一只腳踩在自己的背脊上壓得他完全直不起腰來。
“小子你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我教的。現(xiàn)在反而想用來對付我?哼哼真是笑話。”陳民生輕輕松松扳倒衛(wèi)矯雖然他只得一只手但對付這個二十歲的小毛孩簡直是綽綽有余。
衛(wèi)矯被踩在地上背部仿佛壓了一個千斤重錘一般絲毫都動彈不得!但是對于自己他更擔心躺在眼前的喬式兄妹!如今這兩人全都昏迷對于陳民生的威脅根本是無從還手連閃躲都做不到讓他怎能不急?
“陳民生!你你真的打算殺人嗎?!你可是一個警察!!!”
陳民生哼哼冷笑兩聲說道:“警察?沒錯我是一個警察。可我做警察是為了什么?剛進入警校的時候我是為了弘揚正義保一方平安。可等到這兩個家伙的父親把我全家上上下下一十五口人全都屠殺一盡連我那剛出生還不足兩月的孩子也不放過的時候我才終于知道自己當一名警察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就是為了要把迎魂燈這只惡魔之燈送上刑場而當上了這份職業(yè)!!!在我全家被殺之后我了瘋似的尋找任何與迎魂燈有關(guān)的資料。可正當我快要找到他的行蹤的時候那家伙竟然消失了?!而且這一消失就是近三十年一直到現(xiàn)在!近三十年來我?guī)缀趵萌魏我淮慰梢越咏@頭殺人魔的機會來調(diào)查你又怎能知道我心里到底隱藏了多大的恨意!!!而現(xiàn)在我竟然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多次救了仇人的兒女甚至為了他們失去一條手臂!你告訴我我不該恨他們嗎?我應該大笑一聲就原諒他們嗎?!”
衛(wèi)矯無言以對從小到大他從未真正恨過一個人。對陳民生的問題他當然無法回答。他不知道到底該做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做。但他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喬夢音保護住這個對他來說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一個人
伴隨著一聲狂吼衛(wèi)矯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瞬間爬了起來!陳民生沒想到這個被他踩在腳下的小子忽然間會出那么大的力量措手不及間打了個踉蹌險些跌倒!
衛(wèi)矯奮力掙開背上的千斤重擔立刻拾起腳邊的沖鋒槍指向身后!他要立刻消除陳民生這個最大的隱患再放任下去他最重要的人就一定會就此喪命!
他快非常的快。快的出了以往任何一次抬槍的度但是在槍口瞄準之后浮現(xiàn)在他臉上的并不是開槍前的最后一絲猶豫而是一抹無法言喻的寒意從他背后傳來
“我說過小子。你還太嫩!”
緊接著一種強烈的眩暈感從衛(wèi)矯腦后傳來!他只覺全身突然之間全都失去了力氣雙腳一軟。可還不等完全趴在地上脖項這里又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跪在了喬夢音身邊
一條如游絲般無力的黃色光芒向陳民生的手臂撲來。盡管黃光的主人已經(jīng)豁出了全力但在陳民生看起來這就仿佛是一個最為無聊的慢鏡頭。
隨著一腳踢在手腕上黃光如斷線風箏般飄遙墜入遠處。“噌”的一聲那道曾經(jīng)隱含無數(shù)鮮血的刀鋒落寞的插進旁邊的一張木質(zhì)椅出微微的顫抖來訴說它的無奈
“喬夢音偷襲的手段果然也是從你那個殺手老爸那里學來的嗎?哼不過你還是太嫩迎魂燈的殺人手段還沒學全。否則又怎會被我看出你早就醒了?而且你看來似乎還沒有你父親那么冷血。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嗎?只不過稍稍抓一下脖子就能令你在還沒抓到最佳角度的時候就出手?”
衛(wèi)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如今只能看只能聽。喉部被抓甚至連說話都無法出聲。不過這已經(jīng)絕對能令他欣慰了因為她已經(jīng)醒了而且望著他的眼神中有一份關(guān)懷令他感到全身溫暖的關(guān)懷
“放開他!他他和我們之間的事無關(guān)!”溫暖的眼神只出現(xiàn)了不足一刻喬夢音望著躺在身邊生死不明的喬烈再看著陳民生捏住衛(wèi)矯脖子的那只手憤怒的神色立刻充滿了她的眉宇。
陳民生看著剛剛蘇醒但臉色仍顯蒼白舉手抬足依舊吃力的喬夢音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你哥哥還真是厲害竟然硬是把你從鬼門關(guān)前拉了回來!對了你們的母親是以前是一個醫(yī)生對嗎?還是護士?算了這都沒所謂。看來迎魂燈這二十幾年的隱居生涯還真是做足了功夫。娶一個會治傷的女人這樣就算在殺人過程中受了傷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醫(yī)好吧”
“你給我閉嘴!!我爸爸我爸爸是真心真意的對媽媽好!你別隨便侮辱我爸爸!咳咳咳”對于陳民生的出言侮辱喬夢音當然是不能忍受。但在憤怒之余也給她帶來了憤怒的副作用。原本凝聚在身體里的一絲力氣隨著這一咳全都被傾瀉出來坐起的身子再次癱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