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那白山茶一樣的姑娘
巴哈爾一愣,到底是過來人馬上明白了女兒的意思,“哈哈,女大不中留啊。”羞得阿白頭彎的更低了,還好草原女子最是豪邁敢愛敢恨,阿白耳濡目染下也很是開放。
“阿白,那陳小兄弟就麻煩你來招待了。”巴哈爾將陳麟交給阿白便扶著薩滿巫師離開了。留下屋里尷尬的兩人。
“陳大哥,你是從中原過來的嗎?你可以給我說說中原的故事嗎?”阿白率先打開了話題。
陳麟也不想一直尷尬下去,只是他因為失憶所知道的并不多。“嗯我就和你講講我認識的朋友吧。”
“有個朋友他年幼的時候為了溫飽做了一些扒竊的勾當,誰知有一天他偷到了一個老手身上。那個老行家看他骨骼驚奇便開始教他練武。這一練,當時的少年已經成了名聲遠揚的風神,老頭子也被時間帶走了只是留下遺言讓他練好武功。那個人朋友很少但對朋友很很不錯……”陳麟不知怎么的和阿白說起了風神的故事,說到最后已經讓阿白聽得目眩神迷。
“那后來他殺了青云派的人了么?”阿白聽到后面便開始了追問。“沒有,他死了。青云派是上古大派有很多后手。他死的不冤。”
“好可惜。”阿白嘆道,她已經把自己帶入了陳麟說的故事里。
“是啊,好可惜。”陳麟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就是段郴,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亦師亦友只是好可惜,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果然阿媽說的對,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險那。”阿白嘆道。
世間又有哪里是安全的?陳麟一路走來都是危險重重,以極為冷靜的大腦應付敵人。但也不得不感嘆事是之艱唯如履薄冰。
“不過我還是想去看看阿媽曾經生活的地方,小橋流水,柳下佳人。陳大哥你可能不知道,我阿媽一直都很思念她的家鄉(xiāng)。聽說說那里世界上最美的地方。繁花似錦,可熱鬧了。”
“是的,哪里的城鎮(zhèn)卻是很熱鬧有很多人還有酒館客棧供人消遣。”陳麟說道。
接著阿白卻不說話了,她開始開心的整理床鋪,在地上鋪了一張床道,“陳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晚上…晚上可以睡在這里。”
陳麟連忙搖頭拒絕,雖然他對阿白很有好感但其實并沒有愛意。“不用了,我咋外面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阿白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開玩笑的啦,夢瑤妹妹要在床上睡,我當然要打地鋪的啦。”還好陳麟沒問阿白怎么不和王夢瑤擠擠。
接著阿白又開始說到,“可是阿媽死的早,到死了也沒能回道家鄉(xiāng)去看一眼。畢竟太遠了啊。”阿白將眼睛投向窗外,窗戶外牛羊嘶鳴。
阿白嘆了一口去接著道,“陳大哥,我后來才知道阿媽一直想著江南,還念著故鄉(xiāng)是因為那里有她愛的人,她雖然嫁給了阿爹但她的心卻不在這里。所以她一直念念不忘,直到死。”
阿白的話徹底驚動樂陳陳麟,真的有人愛一個人可以抵擋得住時間的流失抵擋得住自己已經嫁人了的事情嗎?
“我阿爹本來對我阿媽很好的,但后來知道阿媽的心不在這里便漸漸不怎么在乎阿媽了,甚至阿媽死的時候,阿爹都沒有看過。”阿白繼續(xù)說道,這一句話也讓陳麟看到了巴哈爾看似老實的另一面。
“陳大哥,謝謝你給我說那些外面的事情,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去看看母親的家鄉(xiāng)也去看看那句小橋流水,柳下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阿白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陳麟也放松了下來。“小橋流水,柳下有佳人肯定是真的。”
“陳大哥,天色不晚了,我還是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吧,不然阿爹又要罵我了。”阿白道。“真的不用了,我晚上還要修煉的,在哪里里打坐都一樣。”陳麟宛然拒絕道。
接著陳麟在阿白的帳篷附近打坐修煉起來,體內的丹田古井無波,就算陳麟每天打坐但是每次進入的靈氣十分有限,在陳麟看來丹田就像是一個寬廣的大湖,每一次修煉而來的靈氣就像是一滴水雖然有用但分量顯得太過單薄。
一絲絲靈氣被度入那平靜的湖泊中,接著胡波開始蕩漾起一點點的波紋接著越來越遠緩緩歸于平靜,接著又是一滴靈氣的進入或許這一滴滴的靈氣不太顯眼卻是陳麟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修煉方法了。
當朝陽緩緩升起的時候,新的一天又來臨了,草原部落的人們早早就在開始在草原部落的操場上集合了。然后一群人在哪里操練著,氣氛十分的緊張。有的人臉上有些恐懼但大部分人都十分的興奮躍躍欲試。
“登登登”一個草原民族的哨兵跑了過來趕到了人群前面的巴哈爾面前。“族長,他們過來了。狼牙部落全都殺過來了!”哨兵下馬后一邊跑一邊喊道聲音里吐露著迫切的緊張局勢。
“嗯,我知道了。”巴哈爾凝重的點了點頭,隨后他轉過了身體對身后整裝待發(fā)的草原士兵沒說到,“勇士們,那些狼牙雜碎馬上就要來了,一會兒上了戰(zhàn)場都給我狠狠地打,草原部落只有戰(zhàn)死的部落英雄沒有茍且偷生地雜種!”巴哈爾大嗓門再一次發(fā)揮了威力,一番講話也算是穩(wěn)定住了軍心,只是絲毫不提自己昨天逃跑的樣子。
“是!組長!”部落勇士高聲吶喊著,一窩蜂的沖了出來看的陳麟眉頭直跳。這一群的草原部落戰(zhàn)術素養(yǎng)太差了,連原始森林里的蠻族都比不上。
雖然陣型混亂,但草原部落的優(yōu)勢在于每個人都彪悍英勇,看上去倒也算氣勢洶洶。和這里的熱鬧不同,前方的狼牙部落一個個秉著氣息一眼不發(fā),一個穿著獸皮大衣的男子站在最中間。接著他拿出了一個長長的狼牙,閃著金色的光華,吹奏了起來。“嗷”隨后狼鳴四起,一條條岣嶁著的惡狼從旁邊的叢林里漏了出來,一個個的血盆大口大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