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松齡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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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些藍鱗人其實并沒有多大研究的價值,言素告訴我這些藍鱗人早就忘記了它們祖先的文明,根本上來說它們和野獸的區(qū)別并不大,非人者組織的專家現(xiàn)在正想辦法從我抓的那個活口身上剝離出它們祖先的遺傳因子,希望能夠通過克隆技術(shù)知道這種史前文明的人類是什么樣子的,和我們現(xiàn)代人有哪些地方不同。
讓我和言素都覺得有些無語的是,我們從這些藍鱗人身上看到了可怕的未來,如果有一天我們這代文明也遭遇到了滅頂之災(zāi),我們?nèi)祟悤粫蚕襁@些藍鱗人一樣,變得好像野獸一樣?
希望我們?nèi)祟惒粫心敲匆惶欤俏液脱运囟贾溃菢拥那闆r可能是難以避免的……歷史長河中曾經(jīng)有那么多文明最終消失,誰能保證我們?nèi)祟惒粫氐父厕H呢?
不過這樣的擔(dān)憂其實有些扯遠了,就算人類最終也會遇到藍鱗人的祖先所遇到的情況,但是那估計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至少我和言素都看不到那一天的,所以我們的想法也有點杞人憂天的嫌疑。
就在快一個星期后,我突然接到了姜松齡父親的電話,說實話,我對姜松齡的父親很有點膽怯的,畢竟當(dāng)初姜松齡戀上了我被他發(fā)現(xiàn),雖然人家沒說什么而且我也沒有做過什么,但總是有些尷尬。
“陳兄弟。”姜松齡的父親在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很焦急:“你在什么地方?”我心里微微一驚:“我在泰國曼谷,怎么了?”
姜松齡的父親聲音里居然有些哽咽的味道:“我立刻派私人飛機去接你,玲玲,玲玲出事了!”我知道姜松齡在家里的小名叫玲玲,王字旁的玲玲而不是年齡的齡,我聽到姜松齡的父親這么一說頓時覺得似乎是自己的預(yù)感應(yīng)驗了一樣,這一刻我也是方寸大亂。
我厲聲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松齡怎么了?”姜松齡的父親低聲道:“受了重傷,陳兄弟,你回來就知道了,醫(yī)生都已經(jīng)束手無策,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也許你能救她!”
電話掛斷,我整個人呆若木雞的坐在那里,受了重傷?受了重傷?是因為什么受了重傷?
從港島坐飛機到泰國的時間不算短,但是姜氏集團的灣流公務(wù)飛機過來的很快,我上飛機的時候阿贊茵和言素也要跟著我過去,我本來是不想帶她們兩個的,不過一想到阿贊茵堪稱神奇的蠱術(shù)和言素的醫(yī)術(shù),也許她們能夠幫得上忙呢?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我還是帶著阿贊茵和言素一起上了姜氏集團的灣流公務(wù)飛機,飛機很快飛到港島,早有姜氏集團的車等著我,姜松齡的大哥親自來接機,我們一路到了姜家大宅,進門以后我顧不上和姜家的人寒暄,立刻就來到姜松齡現(xiàn)在所在的房間。
當(dāng)我看到我這個平生最鐘愛的徒弟的時候,我心中的憤怒可以說是無以言表,陳櫻坐在姜松齡的床邊正在哭,看到我進來,站起來就低聲道:“師傅。”
師傅兩個字說出來這孩子又忍不住大哭起來,而我從印度帶回來的女孩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名字叫陳娜,在一旁也忍不住哭泣起來。
我沒有怪她們哭!雖然我陳麟一向說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姜松齡,我甚至都有流淚的沖動,我可憐的徒兒原本嬌美的臉龐此時根本都認(rèn)不出來她的本來面目了,言素站在我一旁眼中閃著寒光:“顱骨塌陷,臉頰骨折,下手的人存心要毀她的容貌,太殘忍了,這孩子如果不是生機強大的話根本堅持不了還活著。”
我伸出手抓住我徒兒的手,立刻就感覺到了她身體里的情況,全身的骨骼有八成骨折,筋脈幾乎全都斷了,內(nèi)臟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我徒兒還能活著,簡直就是奇跡!
我此時的怒火如果化為實質(zhì)的話,恐怕能夠把整個姜家大宅燒成白地,但我還是強行壓制住心頭的怒火,我松開手把我感覺到的情況告訴言素:“能不能救她?”
言素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我一看到她臉上露出這種表情反而眼前一亮,如果言素一口拒絕的話,那就是真的沒救了,但是她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證明她有辦法,但是這辦法很讓她為難。
姜松齡的母親只是在一旁小聲哭泣,但姜松齡的父親卻是非常精明強干的人,一看言素的表情立刻也明白了可能有希望,立刻就對言素道:“言教授,只要能把我女兒救活,什么代價我都可以出!”
姜松齡的大哥和二哥在一旁一起點了點頭,我看他們一眼,對姜家人的印象卻是更加好了幾分,他們不回不知道這個承諾意味著什么,但顯然這個豪門家族對親情遠比對其他東西更加看重。
言素有點遲疑,不過隨后卻是把我拉到了一邊:“陳麟,我不想騙你,你徒弟這個情況普通方法是沒有可能治療的,但是她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和常人不一樣,在非人者組織里有一種藥劑能刺激她的潛能,最好的效果能達到百倍以上!”
我一震,人體有自我修復(fù)的能力,如果能把姜松齡的潛能激發(fā)出平時的百倍以上,那確實能治好她。
言素道:“你也應(yīng)該猜得出來這種藥劑的珍貴,實話實說這種藥劑在整個非人者組織也只有三管,而且是用一管少一管,因為原料是不可復(fù)制的,如果你想要這種藥劑的話,付出的代價一定很高,高到你甚至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毫不猶豫的道:“不管怎么樣都要試試看,你能幫我聯(lián)系有這藥劑的人么?隨便他們開價,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不會猶豫。”
言素點了點頭,她走到一邊開始打電話,過了一會兒她神色古怪的走過來,把電話遞給我示意我接聽。
我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