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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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王神從死者的腦子里出來以后它會在尸體上產(chǎn)卵,產(chǎn)卵過后青王神就會死去。
所以如果我能把青王神從我身體里逼出來的話,因為它還沒有成熟是無法產(chǎn)卵,尼瑪別問我這玩意是公的還是母的,你們難道不知道有很多昆蟲是雌雄同體的么?
我繼續(xù)逼毒,終于在草藥還剩下四天分量的時候我突然腹痛,這對我來說本來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知道這就是青王神在作怪。
最后,我眼睜睜的看著從我的肚臍眼位置鉆出了一個青色的小蟲,特么這還是已經(jīng)長大了許多的青王神,就已經(jīng)小到我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程度,要知道我的眼力比一般人應該是強得多了,而且不是強了一點點而已。
就是這么小的一個玩意居然這么歹毒,我看著委頓在地上動都不動的青王神,不禁感嘆蠱毒的神奇,而這個世界上還不知道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坐在那無聊就一直盯著青王神看,這個時候我隨手從那尊石像身上抓了一小把碎石在手里,我就把一小塊碎石靠近動也不動的青王神,結果這只青王神居然在碎石頭靠過去的時候開始不停的仿佛眉頭蒼蠅一樣的亂竄,看到這個情形我眼睛不禁微微一瞇,特么我大概明白了一點什么,這個什么青王神害怕的根本不是什么蠱神,而是制作蠱神石像的這種石料!
特么的,這種石料可能含有一種礦物或者是什么放射性元素可以讓蠱蟲覺得害怕,而古代的蠱婆不明白,就覺的這是蠱神顯靈了。
等到雷素兒的祖母來的時候我沒有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她,雖然這位老太太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但是我相信她絕對不會認為苗家人這么多年來這么多代人的信仰被顛覆會是一件好事情。
實際上我一直覺得當一件事或者一個人已經(jīng)變成了信仰的話,那么真相是什么其實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有的人認為真相很重要,有的人認為自己應該有得知一切的權力,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么,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上很多人天天認為國家瞞著什么一樣,他也不想想國家倒是很想把什么都告訴你,但是你有那個承受能力么?
多年以前,我曾經(jīng)和志剛哥執(zhí)行過一個任務,這個任務說起來很是讓人無語,我們接受的這個任務是為一個母親尋找她的兒子,而這個母親曾經(jīng)是一個職業(yè)不太光彩的人,她因為某種原因把自己兒子交給了一對條件不錯的夫婦撫養(yǎng),而在這個母親彌留之際,她希望能夠見到自己的兒子。
我和志剛哥幫她找到了她的兒子,但是最后她卻請求我們不要把她的兒子帶到她的病床前來,那段時間我每次看到她都能看到她對兒子的思念,但最后她卻放棄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見到兒子的機會。
她放棄的原因是因為她曾經(jīng)不光彩的職業(yè),她的兒子已經(jīng)功成名就,算是一個比較成功的人士,她擔心因為自己的過去讓兒子蒙羞。
我當時很想把真相告訴她的兒子,她的葬禮甚至只有我和志剛哥還有巴特爾和乃仁臺參加,她的積蓄都拿來付了我們的酬勞,最后時刻雖然她反悔了,但是錢我們已經(jīng)收過了。
志剛哥把那筆酬勞全部拿出來給這位母親辦了葬禮,甚至我們還虧本了,這也是我們這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唯一一次虧本的任務。
但是我和巴特爾還有乃仁臺都沒有一個責怪志剛哥的,相反的是我們都認為他做得對。
如果我告訴雷素兒的祖母,一個當了一輩子蠱婆的女人她信奉的蠱神是子虛烏有的存在,你覺得會是什么樣的結果呢?
離開了這個小小的山谷,我一身輕松的回到了苗寨,當阿贊茵看到我的時候這個在人前害羞的緊的女降頭師再也顧不得矜持,撲到我懷里任憑我痛吻她的紅唇。
我和阿贊茵繼續(xù)在苗寨住了一段時間,臨走的時候我給了雷素兒一筆錢,這小丫頭死活不要,我告訴她那是苗藥的成本,那么神奇的苗藥,我給的這點錢其實是我賺到了這小丫頭才把錢留下,最后她問我等她畢業(yè)了以后能不能去港島找我和阿贊茵玩,我和阿贊茵當然同意了。
我和阿贊茵一起回到港島以后沒過幾天阿贊茵就在港島開了一家店,我這個時候才知道我的小女降頭師居然是一個小富婆,她很有錢呢。
佛牌生意在港島是火的不要不要的,阿贊茵在港島中環(huán)開了這家店我倒是知道她其實賺錢是次要的,只是想我去找她方便而已。
美人恩重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不過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的關系其實蠻奇怪,說她是我女朋友吧,但是我們都知道不會結婚,說她是我情人炮友吧,我和她的關系并不是僅僅只有性而已,說她是我的情婦吧,問題是我現(xiàn)在連老婆都沒有,而且你見過情婦不找情人要錢的么?
我們的關系就這樣秘密保持著,表面上我們是不錯的朋友,曾經(jīng)有過客戶關系,私底下我們保持著曖昧香艷的關系。
平靜的生活一天天過去,但我這個人似乎是注定了不會一直這么平靜的過日子,不久之后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讓我的生活再次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印度尼西亞雅加達,南洋華青總部會議室。
整個南洋華青的中層干部幾乎都到場了,每個人都血灌瞳仁兩眼發(fā)紅的看著在關公神像前的一張長桌上的那個黑皮箱。
在那個黑皮箱里面,是一共六顆人頭。
六顆人頭六條命,這六顆人頭就在三天前,還是南洋華青的中堅力量,這六個人每一個人都曾經(jīng)為南洋華青出生入死,每一個人都是華青幫的生死兄弟。
整個會議室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六顆人頭,其中有一顆,三天前還是南洋華青的分堂主,是我曾經(jīng)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好兄弟林永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