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經(jīng)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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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齡家里在港島的這棟別墅說實話我并不是十分的熟悉,實際上我只不過是來過這里一次而已。
我來這里的那一次,也就是我送阿贊茵和我的兩個徒弟姜松齡和陳櫻來的這一次。
姜家的這棟別墅年代已經(jīng)不小,至少在我看來恐怕已經(jīng)有五六十年的歷史,這樣的別墅和現(xiàn)代別墅相比起來有一個很突出的特點(diǎn),那就是這樣的別墅多半都是十分堅固,而港島這個年代的別墅則多半都是英式的。
這或許和港島曾經(jīng)是英國的殖民地有關(guān),姜松齡家的這棟別墅正是那種典型的英式古宅,在晚上很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沒有走樓梯,而是直接一縱身從一樓大廳躍起,伸手一扳欄桿然后直接翻身就到了走廊上,走廊上也是空無一人,但我一眼卻看到了在走廊的盡頭也就是書房的位置,那扇門是開著的。
我如同一條大蛇一般貼著地板直接竄了過去,正是蛇撥草的身法,這種身法最大的好處不是速度快,而是滑行無聲,最是一種隱蔽的偷襲身法。
我以蛇撥草的身法沖進(jìn)了書房之中,原本已是準(zhǔn)備了幾種一擊必殺的招數(shù),但我一沖進(jìn)書房之后卻是全身放松了下來,原本緊張的心情也隨之放松。
書房之中倒是倒斃著兩具尸體,但那兩具尸體都是男子,而且全都是一看就不是華人的東南亞面孔,再看那兩人的服飾,不是阿贊蓬和阿贊輝還有誰?
而就在書房一角,陳櫻正被我那大徒弟姜松齡擁在懷里看樣子是在安慰她,而在我這兩個徒弟面前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正看著我,這白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通過孟勇重金聘請來的阿贊茵。
阿贊茵的臉上原本是充滿了戒備的神色,當(dāng)我沖進(jìn)書房時她的手也揚(yáng)了起來,待到她看清楚是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來,而此時我兩個徒弟都叫了起來:“師傅!”
我答應(yīng)一聲正要問她們是怎么回事,阿贊茵低聲叫了一聲:“陳先生……”身子一軟就往地上坐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她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我一看之下頓時吃了一驚,阿贊茵吐出的這口鮮血竟然在鮮紅中還夾雜著絲絲的慘碧色!
我駭然問道:“阿贊茵,你這是怎么了?”阿贊茵無力的看著我,陳櫻卻是已經(jīng)哭了出來,姜松齡比陳櫻鎮(zhèn)靜的多:“師傅,阿贊茵都是為了保護(hù)我們……”
我一邊聽姜松齡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一邊伸手按在阿贊茵的背心,運(yùn)起暗勁鼓蕩阿贊茵體內(nèi)氣血,讓她的精神健旺一點(diǎn)。
阿贊茵得到我用暗勁幫她鼓蕩氣血精神果然好了許多,卻是低聲道:“陳先生,我是中了鬼王派的暗算,沒想到他們手里居然有青王神,是我大意了。”
我不知道那青王神是什么東西,降頭術(shù)中各種稀奇古怪的名頭太多,這時姜松齡見阿贊茵說話便停了口,我問阿贊茵道:“這青王神是什么降頭術(shù)?你自己能不能破解?”
阿贊茵苦笑道:“青王神不是降頭,是蠱毒!我自己蠱術(shù)沒練得到家,解不了!”
我吃驚道:“解不了會怎么樣?”阿贊茵低聲道:“我用全部的能力能維持兩個月,兩個月以后青王神會鉆進(jìn)我的腦子里,然后我就會變成一個瘋子……”
姜松齡和陳櫻聽到阿贊茵的話都嚇得臉色煞白,我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你放心,你是我請來保護(hù)我兩個徒弟的,現(xiàn)在我兩個徒弟沒事你卻中了這么惡毒的蠱毒,我不會不管的。”
阿贊茵道:“青王神蠱毒無藥可解,陳先生,你不用費(fèi)心……”我冷笑道:“用它的人手里或許有解毒的方法,那兩個人雖然已經(jīng)死了不過菲律賓鬼王還活著,你好好保重,明天我就菲律賓找鬼王要解藥!”
阿贊茵還想說什么,但和我的目光一接觸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那兩個降頭師的尸體被阿贊茵處理掉了,陳櫻看來是嚇得不輕,不過姜松齡卻要好得多,我把陳櫻用催眠術(shù)弄睡著,姜松齡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對我說了一遍。
原來我離開港島去泰國以后這幾天原本風(fēng)平浪靜,但就在今天傍晚的時候阿贊茵忽然覺得不對,至于是哪里不對她也沒說出來,我想大概是降頭師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
阿贊茵感覺不對以后就警惕起來,同時也告訴了陳櫻和姜松齡,三個女孩子晚上都沒去臥室,而是一起呆在了書房。
事實證明了阿贊茵的預(yù)感是正確的,晚上一開始也沒什么情況,但隨著夜色漸濃,忽然花園里的幾條紐伯頓犬就吼叫了起來,而且這些紐伯頓犬都對著別墅的鐵門外面狂吠。
阿贊茵就意識到了有敵人來了,姜松齡膽子比較大還想下去看看紐伯頓犬狂叫是怎么回事,但卻被阿贊茵給阻止了。
“阿贊茵,我要下去看看!”姜松齡對阿贊茵道,阿贊茵搖了搖頭:“不行,鬼王派的降頭術(shù)最擅長通過尸體來傳播,那些狗已經(jīng)完了,你要是下去一定會被暗算的。”
姜松齡心有不甘的和陳櫻一起跟著阿贊茵在書房里呆著,過了一會兒果然花園里沒了紐伯頓犬的吼叫聲,姜松齡知道那些紐伯頓犬恐怕是完了。
偌大的老宅,花園里凄慘的狗叫聲突然戛然而止,這氣氛怎么看都是恐怖片的節(jié)奏,姜松齡膽子雖然比陳櫻大得多卻也心里面暗暗發(fā)毛,而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走廊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姜松齡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化勁的層次,饒是如此也是嚇得面青唇白,而此時阿贊茵卻是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她擋在姜松齡和陳櫻面前,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那書房的厚重木門。
厚重的書房木門在突然間開了,姜松齡嚇了一跳,不過我這個女徒弟反應(yīng)挺快,立刻就是一拳砸過去,陳櫻則當(dāng)時動也沒動,而門開處的兩個人剛剛那個走進(jìn)來,阿贊茵已經(jīng)突然施展了降頭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