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夜半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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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茵對我這個問題的回答讓我一陣無語,特么她居然告訴我要對付小鬼王的話基本上沒什么太好的辦法,要么我就一直呆在泰國的正宗大廟里,要不然就是干脆請一個龍婆僧天天和我同吃同住。
我無奈道:“阿贊茵,你說的這兩個辦法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既不會天天住在廟里,也不會請一個龍婆僧天天跟著我,這都是很不現(xiàn)實的好么?”阿贊茵在電話那頭道:“那就麻煩了,一般龍婆僧和白衣阿贊都不愿意招惹小鬼王的,要么您還是先會港島吧,我試試幫你驅(qū)除小鬼王。”
我微微一怔:“幫我驅(qū)除小鬼王?阿贊茵,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要去找鬼王派剩下的降頭師收拾他們所以才問你怎么對付這些東西,你怎么提到幫我驅(qū)除上去了?”
阿贊茵在電話那頭道:“陳先生,你不會以為你殺了阿贊貢以后他豢養(yǎng)的小鬼王會放過你吧?你已經(jīng)和它接觸過,它會纏著你的!”
我艸!說實話老子的膽子已經(jīng)夠大,但是遇到這種難以解釋的事情還是會心里發(fā)毛,我得承認聽到阿贊茵說那小鬼王會纏著我我確實有點緊張,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俗話說鬼也怕惡人,我特么手上的人命也不知道有多少了,難道還怕一個小鬼么?
再說這件事老子我問心無愧,我想了想對阿贊茵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倒也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小鬼王纏著我。”
說完以后我掛了電話,一路開車來到了城里回到賓館住下,晚上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情饒是我體力超越常人那么多也需要休息,其實最主要的是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精神上有些接受不能,需要定神休息而已。
我進了房間以后把門反鎖上就開始沐浴更衣,在洗澡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脖子上掛著的崇笛佛牌,這玩意似乎真的有些作用,想到聽說佛牌在洗澡的時候是要取下來的,當下我就把這塊崇笛佛牌給取了下來放在了洗手臺上。
我打開淋浴開始洗澡,這個月份泰國的天氣是比較悶熱的,我住的房間當然是開了中央空調(diào),不過也只是把房間的溫度控制在了一個比較合適的程度,并不會特別的寒冷。
但就在我洗澡的時候卻是居然感覺有些寒冷,而這寒冷的感覺還有些不同,是那種陰冷陰冷的感覺。
這樣一來我就有點悚然變色了,特么難道是那小鬼王追來了么?
有人說疑心生暗鬼,很多事情不怕別的就怕你去想到這些東西,我這樣一想不由就覺得房間里寒冷的感覺更加厲害,我關(guān)上了淋浴拿過浴巾開始擦身,但就在我拉過浴巾的時候,卻是突然看到了浴巾后面的墻上竟是有一張人臉!
這張人臉雖然血肉模糊但看來卻十分熟悉,正是被我剛剛干掉的那個黑衣阿贊阿贊貢,特么我看著這張人臉心中狂跳,雖然我很確定這應該是幻覺,但這幻覺卻是十分真實!
每個人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總是會有些恐懼的,我現(xiàn)在就是如此,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單獨面對這世上任何人也不可能有畏懼之心,但此時我看到在那浴室墻上的一張人臉,心里居然是涌出了畏懼的心思。
而就在我心頭畏懼之心升起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一雙冰冷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下意識的看一眼鏡子,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脖子后面露出了半個小小的頭顱,那分明是一個嬰兒的頭,但那嬰兒的頭上嘴巴張開,卻是露出了鋸齒一樣的牙齒!
這種情形若是普通人遇到,此時恐怕要么被嚇昏要么就被嚇瘋,但我卻只是一開始的時候驚了一下,隨后卻是嘴角露出了冷笑,不但沒有后退或者是驚慌失措,反而往前走了兩步湊近了鏡子,仔細打量了起來。
我這么一來,那鏡子里的在我脖子后面的嬰兒頭顱雖然還在,但卻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我哼了一聲就這么赤條條的走出了衛(wèi)生間,直接坐在了床上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直到現(xiàn)在,我仍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這種東西存在,我現(xiàn)在所遇到的事情雖然詭異但在我心中卻是覺得那必是某種能夠影響我大腦意識的方法,可能我一進入那阿贊貢的房子就已經(jīng)著了道兒,但若是以為這樣就會讓我驚慌失措,那可就是找錯了人了。
我雖然閉上了眼睛但這房間里的一切卻都不可能逃脫我的感知,武功修行到了我這樣的境界五感比普通人強了十倍百倍,在我定心打坐的時候不夸張的說就是一只螞蟻在天花板上爬我也能感覺的到。
果然在我定神打坐的時候那股陰冷的感覺頓時就消失不見了,我嘿嘿冷笑一聲睜開了眼睛,我猜得果然不錯,所謂的降頭術(shù)中那些藥降蟲降自然是實在存在的,但這所謂的鬼降,其實就是影響人的精神的方法而已,和催眠術(shù)大同小異,不過卻是陰險毒辣得太多,其中恐怕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法門,讓人能夠看到那些陰森恐怖的場景并且深信不疑。
所以我們?nèi)A夏的儒家說六合之外存而不論,真正古代修身養(yǎng)性的大儒沒有一個相信鬼神的,就算是那些學佛修道的高人修來修去也不過是修了三個字,信自己罷了!
我站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里對著鏡子一看,脖子上哪里有什么小手印了?
破除了這所謂的鬼降之后,我心里的一點疑惑總算是消失了,這一晚我休息的不錯,但就在凌晨天還未亮的時候,我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我睡眠比一般人深沉得多,但是外界若有什么風吹草動也比一般人警醒的多,我放在床頭的手機剛響了兩聲我就拿了起來,拿起手機以后我看了一眼屏幕,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我那個朋友的電話號碼。
我有點疑惑的接通了電話,結(jié)果從話筒里傳出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