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差點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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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姜松齡去端三個時辰的大槍那就是六個小時,這對功夫入化的高手來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其實這是有一點懲罰性質(zhì)在里面,原本我是等著我這個徒兒對我說句軟話就給她減掉一部分的,結(jié)果我這個徒兒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就出了書房,那個表情氣得我差點把杯子給砸了!
我站在書房窗口看著露臺上端大槍的姜松齡,已經(jīng)整整一個時辰過去這孩子紋絲不動的端著大槍站在那里,手眼身都是絕對的標準,如果這是日常的練功的話我心里就只有高興,可這丫頭分明是在跟我斗氣啊,這特么的……
陳櫻站在我旁邊怯生生的看著她第一次見面的師姐,我嘆了口氣揮揮手道:“小櫻你去自己房間休息吧。”
陳櫻低著頭跟著菲克去了自己的房間,我站在書房窗口看看外面的天色,天空中烏云密布,看這個天色一會兒可能會有雷雨,不見那烏云中有雷光閃動么?
我有心想叫姜松齡進來,可看到她倔強的側(cè)臉這點憐惜頓時消失不見,這才拜我為師幾天就敢和師傅叫板了,這次不把她的氣焰打下去,以后還不得騎在老子頭上拉屎啊?
我硬了心腸不再去管姜松齡,過了一會兒果然天空中電閃雷鳴,眼看著黃豆大小的雨點就落了下來。
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看外面的雷雨閃電心想姜松齡這丫頭這回總會進來了吧?結(jié)果我站起來走到窗前往露臺上一看,就看到這丫頭還是原先那個樣子端著大槍站在那里,大雨已經(jīng)把這丫頭渾身澆得透濕,她卻還是紋絲不動。
這份倔強讓我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是跟誰斗氣呢!我正要去叫姜松齡進來,心中忽然一動,這丫頭平時古靈精怪的,難道她猜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肯定會叫她回來?
那么如果我真的去叫她回來,那豈不是我的懲罰完全沒有用處了么?我心里這么一想不由得遲疑了一下,但就在我遲疑這么一下的時候我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平時給姜松齡練功用的大槍不是普通的白蠟桿子,而是我特地托港島的一位高手匠人用古法打造的鑌鐵大槍。
這玩意可是全身都是金屬的,在雷雨天氣手里端著這么一桿長達五米多的鑌鐵大槍簡直就好像是在和老天爺叫板:“老天爺我不想活了,你特么的劈死我啊,有種你劈,你快劈!”
我想到了這一點頓時嚇了一跳,直接就用縮地成寸的步法出了書房,眨眼之間就來到了露臺上,我到露臺上后一看姜松齡,這丫頭端著鑌鐵大槍已經(jīng)搖搖欲墜,這丫頭也是死心眼,我讓你端大槍你隨便從練功房里拿一根白蠟桿子的大槍出來就好了么,偏偏還拿的是這桿鑌鐵大槍!
我上前喝道:“松齡,停了,跟我回去!”結(jié)果這丫頭站在那動也不動,我一看這不是這孩子不想聽話,而是端得時間久了人已經(jīng)僵住了,我急忙上前伸手在她左右小臂上輕輕一拍,一股柔和的力道幫她活開氣血這才松了手,但就在她雙手將松未松的時候一道閃電當空劈下,我渾身一顫,電光石火之間飛起一腳正中鑌鐵大槍的槍尾,鑌鐵大槍飛到空中一道閃電劈在了大槍上,頓時整個大槍上電光繚繞,我這時可顧不上這桿花了老子一百多萬港幣的鑌鐵大槍,趕快把老子徒弟給抱回去是正經(jīng)。
對于一個拳師來說一個衣缽傳人那真的是看得如珠似寶比什么都要貴重得多,因為人總有老的時候,一個拳師成名一輩子到了老年的時候名聲就全靠徒弟來維持,比如有人來向某個成名已久的拳師挑戰(zhàn),這時候拳師年紀大了筋骨退化已經(jīng)不太能打,就要靠自己的衣缽傳人來迎戰(zhàn)維護名聲。
我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打破虛空見神不壞的程度,只要我自己時時注意功夫到死都不會退化,倒是不至于有一天需要徒弟給自己維護名聲的程度,但我總有要死的一天,這一身功夫就要靠徒弟給我傳承下去,而姜松齡現(xiàn)在就是我最重要的徒弟,陳櫻剛?cè)腴T還不知道未來如何,但姜松齡可是快要入化了。
二十出頭入化,這就已經(jīng)是真正的天才級數(shù),而且按照姜松齡的悟性再加上我這個師傅的悉心調(diào)教,未來她至少丹道可期。
這樣一個好苗子如果被雷給劈死了那也未免太雷人了點,我這個時候顧不上男女之別,雙手抱著姜松齡腳下點了兩點就從露臺退到了房間里。
進了房間以后我這才松了口氣,其實我剛才一腳把鑌鐵大槍踢飛已經(jīng)沒了引來閃電的媒介,可我心里多少總有點擔心,這個也是人之常情了。
我進了房間以后低頭一看,卻見姜松齡窩在我懷里哪有一點倔強的模樣,大雨淋濕的頭發(fā)貼在臉上,小臉蒼白雙頰卻透著紅暈,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我,但看到我望過來卻是立刻垂下了眼簾。
我不疑有他,直接抱著姜松齡來到平時她睡的客房,一疊聲的讓菲克給我泡來熱可可,我雙手抱著姜松齡只覺得她手腳冰冷但心跳卻快得驚人,難不成這是被大雨一澆就生病了么?
我心里雖然奇怪按照姜松齡的體質(zhì)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生病,不過卻也不能排除生病的可能,按說這時候最應(yīng)該做的就應(yīng)該是給她換上干衣服并且擦干身上的雨水,但我雖然是她的師傅是長輩卻也是個年紀并不老的男子,怎么好給一個妙齡少女脫衣擦身?
無奈之下我讓菲克把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一些,這個時候我也有我的辦法,我雙手戴上了一副手套,氣血運行到雙手之上頓時一雙手掌變得赤紅如血,即便是雙手上戴著手套,也能看出殷紅的色澤,同時我這雙手更是變得比原先大了許多,至少是大了一倍有余。
姜松齡見過我練功,但卻從來沒見過我這一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