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殺戮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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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jìn)了這個房間以后才發(fā)現(xiàn)我從外面看這個房子很大,但實際上這個房子比我看到的更大,而除了大之外,這個房子里的結(jié)構(gòu)相當(dāng)復(fù)雜,我沖進(jìn)這房子里以后外面的服部正南眼睛立刻紅了,一聲虎吼就帶著人追了進(jìn)來。
老子一開始還不明白這老家伙為什么這么激動,隨后才發(fā)現(xiàn)了原因,因為我面前出現(xiàn)了一群手持忍者刀的少年,為什么說是少年,因為這就是一幫十幾歲的孩子。
雖然是一群孩子,但是拿起忍者刀沖過來劈老子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手軟,在這種情況下老子雖然不想欺負(fù)小孩卻也沒辦法了,當(dāng)下不再留手,拳打腳踢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接沖到了這所房子的最里面。
服部正南在我身后大喝:“畜生你逃不掉的,這里有我伊賀忍者的全部機(jī)關(guān),你死定了!”隨著服部正南的狂吼我腳下一輕,剛剛踏足其上的地板赫然裂開了一個大洞,眼看我就要墜落下去,此時我硬生生在半空中一擰腰,伸手認(rèn)出了一個忍者必備的玩意兒,那就是飛抓。
我光顧的那家COSPLAY專賣店東西雖然挺貴不過還是挺物有所值的,至少我手里拿到的這些東西相當(dāng)?shù)闹档茫沂掷锏倪@個飛抓的抓頭是合金制造既堅固輕便,而連在飛抓上繩子則是高強(qiáng)度纖維制作的,是納米材料哦!輕輕松松吊起一噸重的東西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服部正南沒想到老子身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眼看著我扔出飛抓一下抓在房梁上一借力就上了房梁,這老家伙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我知道這老家伙不是心疼別的,而是心疼他的這些少年忍者,這都是伊賀忍者的后繼之人,這下給我一頓打廢掉了不少,由不得他不心疼。
上泉新一手里拿著武士刀跳上了房梁,我冷笑起來,這老家伙劍術(shù)確實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太傻了一點,還真以為老子打不過他么?
現(xiàn)在你上來跟老子單打獨斗那就是你這老小子找死了,送了老命可也不能說老子我不尊老愛幼了吧?
上泉新一上了房梁以后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他穿的是特么的日本和服和木屐,這身衣服和鞋子在平地戰(zhàn)斗時還沒什么,可在房梁上狹窄的空間那可就不妙了,而我一身忍者的緊身裝束在這種情況下卻是如魚得水。
服部正南很想上去幫忙,但他卻又擔(dān)心自己上去會讓上泉新一分心,服部正南和上泉新一是多年老友知道自己這個老友的劍術(shù)有多厲害,如果上泉新一是空手的話那么上泉新一可能不是日本最強(qiáng)的,但是上泉新一手里有了一口劍之后就完全不同。
就在服部正南在下面擔(dān)心不已的時候,突然聽到房梁上傳來了上泉新一的一聲大喝:“中!”
服部正南頓時大喜,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從上面落了下來,正是直奔自己的面門而來,服部正南下意識的伸手一抓,結(jié)果就抓到了一顆人頭!
服部正南雙手捧著人頭一看不由得一聲驚呼,因為這顆人頭可不是我的,而是上泉新一的!
就在幾秒鐘前我在房梁上和上泉新一交手了好幾招,說句實話這老頭的劍術(shù)確實已經(jīng)達(dá)到了很高的境界,我一時之間要取勝并不容易,因為一名高明的劍手手里有了一口合手的寶劍以后戰(zhàn)斗力起碼是實力相等的對手空手的幾倍。
上泉新一一時之間也拿我沒有辦法,我們兩人一時之間就有些僵持住了,而在這個時候我干脆賣了個破綻,我的動作極快,以至于上泉新根本沒意識到我突然露出的這個破綻實際上是一個陷阱,他下意識的分心便刺,結(jié)果被我一下讓過反手一掌拍在他小腹上頓時把他全身力氣打散更是讓他連話也說不出,而我右手一勾一拉就把上泉新一手中的寶劍給奪了過來,跟著一刀劃出,就將這位日本劍術(shù)大師的人頭給取了下來!
我割下了上泉新一的人頭之后自然也不會沒事把這個老家伙的人頭留在自己身上,老子又不是喇嘛喜歡用人頭做成嘎巴拉,也不是東南亞的降頭師,沒事喜歡人的頭骨制作域耶。
所以我干脆就把上泉新一的人頭對準(zhǔn)下面的服部正南給扔了下去,服部正南一時不察就把自己老友的人頭捧在了手中,這一下看清了赫然手里捧著的竟是上泉新一怒目圓睜的頭顱之時頓時震驚無比,而我就在這個時候使了一招從天而降的劍法,一劍從這服部正南的頭頂刺入直末至柄,這也是上泉新一的寶劍確實鋒利無匹,不然也沒這么容易辦到。
我接連殺了甲賀忍者的家長,上泉信綱的后人再加上伊賀忍者的家長之后那些忍者頓時大亂,一下沒了主心骨換了誰都是一個鳥樣,我趁著混亂在這房間里飛快的到處搜尋,終于給我找到了一個供奉著服部半藏靈位的佛堂,而在服部半藏的靈位下面赫然就是一本奇門遁甲的殘本,我也來不及翻看將書往懷里一揣就溜了出去。
得了這本書之后我也不愿在這伊賀忍者谷中多做停留,臨走之時順手放了一把火,這正是月黑殺人夜風(fēng)高放火天。
我一路離開了伊賀忍者谷之后借著夜色狂奔,到了我停車的地方才把衣服換了開車回了京都,這一路無聲無息,卻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伊賀忍者谷的這場大亂雖然讓日本的上層動蕩了一下,也讓日本三大暴力團(tuán)都開始到處搜查,不過對于日本的普通民眾來說卻是毫不知情,本身伊賀忍者和甲賀忍者對于現(xiàn)在日本的普通國民來說都只是存在于漫畫電影和電視劇里的存在了,又有誰會知道在前一天晚上發(fā)生了那樣血腥的事件?
我自然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陳櫻,第二天我就帶著陳櫻離開了日本返回港島,雖然陳櫻的身份有點麻煩,不過我當(dāng)然有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