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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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道家修行常常出現(xiàn)一個人們耳熟能詳?shù)脑挘蔷褪俏杖赵戮A,起初我在剛開始學習內(nèi)家拳的時候也很普通人一樣望文生義,以為所謂的吸收日月精華就是在練功的時候能夠得到太陽月亮光輝的照耀,就好像植物的光合作用一樣。
我一直都不知道這其實是個誤區(qū),一直到了我成為我?guī)煾道铋L青的弟子之后得到他的點撥,才知道所謂吸收日月精華的真正含義。
華夏武術(shù)之所以比起其他國家和地區(qū)武術(shù)流派更為博大精深,關(guān)鍵就在于華夏武術(shù)和華夏哲學思想的有機結(jié)合。
比如名聞天下的少林寺武學,就和華夏禪宗的思想緊密結(jié)合,少林寺武學修煉到高深處,行止坐臥無不是禪,這也是現(xiàn)代少林打出禪武醫(yī)招牌的原因。
可能有人要說佛教是從古印度傳過來的,是胡人的東西,說這話的人一定h是憤青,而且還是那種沒什么腦子的憤青。
只要東西好,你管他是從印度傳來的還是從埃及傳來的?要是腦子里有著這樣的念頭,那你也不用學小學數(shù)學了,阿拉伯數(shù)字也不是咱們?nèi)A夏老祖宗發(fā)明的。
所謂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一個國家和民族要興盛繁榮,拿來主義是不可少的,別人的好東西不但要學,而且還要發(fā)揚光大更加發(fā)展,在這一點上不得不說日本人做的比我們好。
古印度的佛學傳到華夏有了華夏佛學,日本人從我們這里學過去,就有了日本禪宗,少林寺的功夫被日本人學過去,就有了日本少林聯(lián)盟,華夏的奇門遁甲被日本人學過去一鱗半爪,就發(fā)展出了伊賀甲賀這樣的忍者流派,甚至孫子兵法也被日本人學過去,就有了日本戰(zhàn)國時代的風林火山。
日本人從我們?nèi)A夏學去了很多東西,又從其他國家學去了很多東西,從美國佬那里學會了造汽車,結(jié)果就用價廉物美的日式汽車把美國的汽車市場沖擊的七零八落,從德國人那里學會了電器元件,現(xiàn)在日本的電氣工業(yè)全世界都是最強的。
我們可以憎恨日本人討厭日本人,因為在歷史上我們兩個國家和民族之間有著難以忘懷的仇恨,但我們必須正視日本人的民族精神,我們在其中是能學到東西的。
我盤坐在大石頭上,氣血沉寂如鉛如汞在身體里緩緩流動,同時心思卻是活潑潑的,想到了很多東西。
這次把美國的事情完成以后看來我還是要去日本走一趟,我很想見識見識日本最神秘的兩大武學流派的東西,奇門遁甲在我們?nèi)A夏國內(nèi)已經(jīng)失傳了,甚至我?guī)煾道铋L青手里也沒有這寶貴學問的珍本,不過伊賀和甲賀這兩個日本最神秘的忍者流派手里應(yīng)該有殘本。
這是因為伊賀和甲賀的忍術(shù)的基礎(chǔ)就是華夏的奇門遁甲,也不知道當初的東瀛浪人是怎么從我們?nèi)A夏把這門神奇的學問偷學過去的,雖然他們學到的只是最粗淺的東西,可也總比我們?nèi)A夏國內(nèi)現(xiàn)在基本都已經(jīng)失傳了好啊。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我體內(nèi)的氣血運行開始變得活潑起來,我睜開雙眼,就看到莫妮卡披著一條毯子站在不遠處正好奇的瞪著一雙湖藍色的大眼睛盯著我。
我長身而起,全身骨節(jié)發(fā)出金鎖一樣的響聲,就在莫妮卡驚訝的目光中舒展身體打了一趟拳。
我這趟拳根本是興之所致毫無章法可言,中間混雜了許多武學家數(shù),不過卻又都似是而非,就算是武學高手看到我打這趟拳恐怕也是一頭霧水,就不要說莫妮卡這個老外了。
一趟拳很快打完,我收了架子向莫妮卡走過去,莫妮卡一臉好奇的問我:“陳,你真是個神奇的人,你坐在那里的時候周圍的蚊子飛蟲一靠近你就落下來了!”
我笑了笑,我之前坐在那里的石頭旁邊確實有一圈密密麻麻的蚊蟲尸體,這就是內(nèi)家拳到了至高境界的一種能力,所謂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我在入定的時候全身勁力雖然收斂,但只要有外物觸碰就會自然做出反應(yīng),蚊蟲在碰到我身體的時候就被勁力震死,所以自然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在普通人看來自然是十分的神奇了。
我也不想對莫妮卡解釋這種在老外看來無比神奇的‘神秘現(xiàn)象’這個時候的我卻是沒想到因為我自己的不注意給自己招來了很大的麻煩。
白天的時候衛(wèi)星掃描配合直升機的巡視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BAU找到了一處疑似那個連環(huán)殺手雷伊所說的地方,我們趕到地方一看,我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這一處山崖的崖邊確實有一塊看上去好像獅子的巨石,我一躍站在三米多高的巨石頂上往懸崖下面一望,頓時心里涼了半截。
這懸崖下面竟然極高,而且犬牙交錯石塊嶙峋,完全不像是我那次和江蘭墜落下去的懸崖下面恰好有一個深潭那么走運,燕玲從這樣的地方落下去,死亡率恐怕是百分之百,萬萬沒有幸存的可能。
就在我站在巨石上的時候直升機的巨大響聲從空中傳來,我抬頭望去看到直升機緩緩降落,而直升機的艙門打開后,臉色慘白的燕珍跌跌撞撞的從直升飛機里出來,我跳下巖石連忙向她迎了過去。
“陳麟,陳麟……”燕珍一頭撲進我懷里大哭起來:“怎么辦,怎么辦啊,我妹妹她……我妹妹她是不是……”
BAU的隊長道格在一旁表情沉痛的道:“對不起……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燕玲很可能已經(jīng)殉職了。”
我瞪他一眼,柔聲安慰燕珍道:“燕珍,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燕玲所以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下去看看究竟,也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呢?”
道格在一旁道:“陳,這里的懸崖很難攀爬的,雖然我們有工具但也很危險……”我打斷他的話道:“你們只要提供工具就好,我會自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