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義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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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些行兇的人雖然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可藺強他們畢竟是受過正規(guī)訓練的軍人,身上的軍裝也不允許他們面對危險就選擇逃避,四個年輕的軍人迎著利刀沖了上去阻止行兇,但結果,這些窮兇極惡的人竟然真的對他們揮舞了屠刀!
藺強的三個老鄉(xiāng)當場被捅倒在地,而藺強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捅倒也發(fā)了瘋,他奪過了一把刀子和對方激烈的拼命,結果當當地警察趕到制止這場血案的時候,藺強自己雖然已經被多處砍傷,但對方也被他砍死了兩個人。
這一次藺強四人見義勇為的結果是,那兩個被毆打的年輕男女被送到醫(yī)院以后經過急救脫離了危險,但出院以后就再也沒有消息,而藺強的三個老鄉(xiāng)因為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傷勢過重,全部都失去了年輕的生命。
在偌大的市場里無數人圍觀一群歹徒對無辜者行兇的時候只有四個年輕的士兵赤手空拳挺身而出,結果去是三死一傷的可悲結局。
而藺強雖然沒有死,但是最后他卻因為在對抗行兇者的時候殺死兩人被押上了軍事法庭,而這,只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是少數民族,為了照顧少數民族群眾情緒,見義勇為者反而上了法庭,行兇者反而成了苦主。
如果不是部隊領導有意周全的話,藺強也許會被判刑,但最后他仍然被開出軍籍提前離開了部隊。
我遞給藺強一根煙,他接過來吸著,苦澀的道:“我家是農村的,我那幾個老鄉(xiāng)也都是一個縣的,我們那地方是國家級貧困縣,窮啊,原本我們四個去當兵不但給家里減輕了負擔,以后轉了士官掙工資還能貼補家里,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離開部隊以后沒臉回家,就在外打工,一次機緣巧合我來到江城,是宋杰收留了我,他想讓我跟著他,不過我從骨子里討厭打打殺殺的事情,所以沒有答應。”藺強道:“不過宋杰還是幫我,給了我在皇家夜貓當保安經理的工作,這輩子我欠他的,估計要到下輩子才能還了。”
我奇怪道:“強哥,你干保安經理的時間也不短了,積下的錢也不少,那你為什么要來打黑拳,你說這五十萬是救命錢,是什么情況?”
藺強道:“我出來這些年掙的錢除了交房租給自己留一點錢救急,其他的錢都給我家里還有那三個戰(zhàn)友家里寄回去了,哪里有什么積蓄?這次我急用這五十萬,是因為我一個戰(zhàn)友的妹妹白血病要動手術,配型已經成功了,就缺這五十萬的手術費!”
我這才明白藺強要這五十萬是為了什么,我氣道:“強哥你傻不傻啊,五十萬,你和剛叔或者我義父說一聲不就行了么?你可以從工資里面慢慢還啊!”
藺強苦笑道:“我實在張不開這個嘴啊,杰哥和剛哥已經幫了我太多了,之前我父母生病我都從剛哥那里預支過工資,他從來都沒有搖過頭的,五十萬不是個小數目,我憑什么跟他們開口,他們難道欠我的么?”
我怒道:“那我呢?你教我功夫,我算是你半個徒弟吧?你為什么不跟我說,我身上的錢不夠我可以把車賣了,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呢?”
藺強拍拍我的頭道:“小麟子,你的心意你強哥我心領了,可這是你強哥我自己的事情,當初要不是我逞英雄,我那三個老鄉(xiāng)也不會死,這事和你沒關系。”
我對藺強道:“那這樣,這場拳賽我替你打,錢你收!”藺強搖搖頭:“不行,這是不可能的。”
我氣得要死:“強哥,你現在根本打不過我的,我替你打不好么?”藺強嘿嘿一笑:“臭小子,你還真看不起你強哥了?行了別廢話了,我一定要去打這一場,你強哥我是簽了合同的,你覺得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么?”
我還想勸他,但這個時候門打開了,幾個大漢站在門口,其中一個對藺強道:“到時間上場了,談好了沒有?”
藺強點點頭站起來就往外走,我想要攔住他,可我一動,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我,那個說話的大漢道:“小子,這么近的距離你動一動我一開槍,就算打不死你你的小白臉也毀了,你知道么?乖乖的站著別動。”
我只好站在那里看著藺強離開,藺強走出去以后那個大漢收了槍對我道:“天哥說了,讓你小子也去擂臺那看比賽,走吧?”
我咬著牙,這是我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頭,這種屈辱的感覺我記住了,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我當然要去看藺強的比賽,我跟著那大漢走出去來到了擂臺邊,藺強已經上了擂臺,我一看到他的裝束心里就是一沉。
和一般的散打比賽一樣赤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但我注意到了藺強的雙手不是戴著拳套,而是用繃帶一圈圈的纏緊的雙手手掌!這種情況下拳頭打擊造成的傷害可是比戴著拳擊手套要大得多,如果他的對手那個俄羅斯人的裝束也是這樣的話,那藺強就很危險了!
我現在只能希望藺強的對手那個俄羅斯人是個弱雞,可是這可能么?俄羅斯可是號稱戰(zhàn)斗民族,在我的印象中,但凡俄羅斯男人一定是壯的跟狗熊一樣的,藺強怎么能打得過?
我心里焦急萬分,現在只希望我義父宋杰能阻止這場比賽了,可就在我這么想著的時候看臺上一陣喧嘩,我望過去,赫然看到我義父宋杰坐在了看臺上!
這一刻,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我義父宋杰身邊有一群人簇擁著他,這些人中有我見過的,我知道這些人都是我義父手下最厲害的一幫人,據說,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誰的話也不聽,只聽我義父一個人的話。
當初我義父幫我去收拾禿頭雕的時候跟著我們的四個人,就是這群人里面的。可是為什么我義父會坐在看臺上,他難道要看這場比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