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連殺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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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如果我還想著給這些家伙留手的話那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所以我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的打法,出手第一下就是八極拳的絕招亂箭打。
亂箭打這一招在拳術(shù)中本身就是用來對付群戰(zhàn)的絕妙招數(shù),而我起先一跺腳身形如箭一般竄了過去,我這一跺腳的力量幾乎讓地面翻了過來,這五個人的臉色頓時大變,不過臉色變得最厲害的還是這個首當(dāng)其沖自以為自己是吸血鬼的女人。
我的速度甚至帶出了音爆,這女人的眼睛眨了一下我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這女人頓時尖叫起來,不過在她尖叫的同時十根尖尖的手指也同時向我刺了過來,目標(biāo)正是我的喉嚨。
面對這女人的招數(shù)我不躲不閃,直接一口氣深深吸了進(jìn)來,就看到我的脖子猛的一下粗了至少兩三圈,這女人的手指戳到我的脖子上就像戳到鋼柱子上絲毫效果都沒有,而我這個時候抬手一拳,這一拳正中這個女人的頭部,就聽到喀喇一聲,我這一拳赫然是把這個女人頸骨給打斷了,不過我存心立威這樣卻還不夠,所以我反手一記手刀劈了過去正中這女人的脖子,我的八卦手刀用上拖拉的勁道和真正的鋼刀也沒什么區(qū)別,這女人的脖子頓時被我砍斷,一顆還算秀美漂亮的頭顱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兩圈正落在了那手持細(xì)劍的男人面前。
這些人恐怕萬萬沒想到五個人聯(lián)手居然被我上來就舉手投足殺了一個人,四個人都露出了怯意,不過我既然已經(jīng)殺了人難道還能放他們逃走么?
我腳下步法一變使出了八步趕蟬的功夫,兩個起落就已經(jīng)來到了手持細(xì)劍的男人面前,這家伙細(xì)劍對著我分心便刺,我的左手一抬如同牛舌一般的手掌纏繞他的細(xì)劍,頓時把他手中的細(xì)劍折斷,跟著一個旋身窩心錘擊中了這家伙的胸口,這一拳頓時將這家伙打飛,落在地上也沒了聲息。
死了兩個人以后剩下的人轉(zhuǎn)身就跑,我冷冷一笑身形一閃沒入了黑暗之中,其中一個人正在發(fā)足狂奔,突然頭頂?shù)囊豢脴渖洗瓜聛硪粋€人影雙手閃電般的伸出一下?lián)糁兴麅蛇叺奶栄ǎ@人頓時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
我又殺了一人之后立刻在樹上跳躍著追趕另一個人,這人最終被我一記大力鷹爪手撕開了脖子,鮮血狂噴出來卻也是活不成了,最后的一個人已經(jīng)跑出了很遠(yuǎn)的距離,而我這個時候卻是從地上摸起了一塊石頭,然后緊追幾步趕了過去,手一抬手里的石頭飛了出去正中這人后心,這人身子一軟頓時倒在了地上,卻是后背的脊椎被我砸斷,也已經(jīng)是活不成了。
我殺了五個人以后也不去看他們的尸體,直接就去找到了沃爾頓把東西藏起來的地方找到了那本黑暗福音。
酒店中我翻開了這本用莎草紙寫成的黑暗福音,我艸居然是用希伯來文寫的,還好這三年我惡補了希伯來文倒也是能夠看得懂。
我看了一遍這黑暗福音里的內(nèi)容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幻不定起來,馬勒戈壁的這黑暗福音中說的那些事情如果是真的話確實能動搖教廷在信徒中的形象,這打擊真的是無可估量的。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這東西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我是應(yīng)該把這東西交出去呢還是怎么樣呢?
我想了一段時間,覺得這東西還是不能披露,并不是說我對教廷有多少好感或者說我和沃爾頓這家伙的私交,而是因為這么多年以來基督教已經(jīng)成了很多人內(nèi)心真正的信仰,實際上人們信仰的不是虛無縹緲的上帝和耶穌基督,信仰的是十誡里的規(guī)則,信仰的是人性中高貴美好的那部分,而如果因為這本黑暗福音顛覆了很多人的信仰的話,那么這太不好了,這會引起多大的災(zāi)難?
我離開伊斯坦布爾回到意大利,不過我沒有進(jìn)梵蒂岡,而是就在羅馬城里約見了塞爾普大主教。
我之所以這么做倒不是因為我不相信塞爾普大主教不想信我的朋友沃爾頓,只不過是我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的一個習(xí)慣。
我把黑暗福音交給了塞爾普大主教,塞爾普大主教并沒有問我有沒有留下副本,我想因為他也知道這種東西你留下副本也沒什么用,沒有實物的話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
塞爾普大主教離開以后我也離開了這家咖啡廳,但當(dāng)我剛剛走到街道上的時候至少六輛汽車從兩邊把這里堵住,我悚然一驚,就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我!
不過在槍手扣動扳機之前我已經(jīng)猛然跳起來雙手抓住了咖啡店的招牌一個翻身上了咖啡店的二樓,而在這個時候意大利的建筑風(fēng)格救了我,這條街上的房子的房頂幾乎都能相連,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跳不過去,但對我來說這特么不是一個問題!
我在房頂狂奔,但就在我狂奔的時候我聽到了頭頂傳來的巨大聲響,我抬起頭對著那架直升機比了一個中指,不過看到直升機艙門探出來的那一桿機槍的時候我再也不敢放肆,身形一矮從一棟樓房后面的消防梯上溜了出去。
從消防梯上下來以后我就進(jìn)入了廣場上的人流之中,到了這個時候槍手和空中的直升機都拿我沒辦法了,不過我特么還是好疼,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我感覺自己被出賣了!
我沒有離開羅馬,我在羅馬躲藏了兩天,就在第三天的早晨我從收音機里聽到了一則消息:“沃爾頓主教因病去世,他回歸了主的懷抱,阿門……”
我坐在小餐館里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有些呆住了,沃爾頓死了?我知道沃爾頓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名主教,但是他怎么就死了呢?這太不尋常了,我明明已經(jīng)讓他可以自主恢復(fù)了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我決定冒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