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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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手交手尋求突破的方法從來都是武術(shù)家的首選,這里的武術(shù)家我說的是實戰(zhàn)型的,特么可不是那種國內(nèi)所謂的大師。
解決了傅紅雪這個不知所謂的賭約之后我就要這丫頭回溫哥華去,這丫頭鐵定沒有跟宮先生說她出來是干什么,也不知道宮先生現(xiàn)在急成什么樣子了。
“麟哥,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回溫哥華去唄?”傅紅雪很是期待的問我,我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等于是脫離了華青,現(xiàn)在回到溫哥華去算什么呢?
傅紅雪看到我不肯答應(yīng)顯得非常失望,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送她上了飛機并且留下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答應(yīng)不時會和她聯(lián)系。
送走了傅紅雪以后我微微有些悵然若失,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去做些什么,我自然不會現(xiàn)在就去日本福岡的石舟齋挑戰(zhàn)柳生新源,無論如何總要給人家一些準備的時間,這是一次正式的挑戰(zhàn),可不是我以前當(dāng)雇傭兵時習(xí)慣的偷襲。
那么接下來我該干什么呢?總不能天天在麗江附近泡吧旅游看風(fēng)景吧?我盤算著做些什么來打發(fā)時間,忽然想到傅紅雪和柳生晴子這兩個女孩的賭約,當(dāng)下心里就升起了一個念頭,我也準備找一座無人登頂過的高山攀登一下,試試看挑戰(zhàn)人類的極限。
梅里雪山我自然是不會去挑戰(zhàn)的,畢竟那是全世界宣告的不讓攀登的高山,我雖然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但還不至于去挑戰(zhàn)全世界的共識。
于是我把目光落在了另一座藏地著名的神山上去了,這座高山的山頂也是無人登頂過的處女峰,它就是許多宗教都認定的神山,藏地最著名的神山之一,位于阿里高原上的岡仁波齊峰。
岡仁波齊是藏傳佛教,印度教,雍仲本教,耆那教都公認的神山,并被這四大宗教認定為世界的中心,據(jù)說雍仲本教的祖師敦巴辛繞降臨的時候就是降落在這座神山上。
岡仁波齊不是地球上最高的山峰,但絕對是最難攀登的山峰之一,而我要做的和那些登山家又不同,我是要赤手空拳的徒手登上岡仁波齊的峰頂,看一看我的極限能到什么程度。
按照正常的情況去岡仁波齊附近是要辦理邊境通行證的,不過關(guān)卡對我來說形同虛設(shè),我沒有開車徒步而行,一路來到了岡仁波齊山的腳下。
在著名的帳篷飯館拉薩飯館吃了一頓質(zhì)量相當(dāng)不錯的飯菜,又去看了看寺廟里的佛祖腳印,我養(yǎng)足精神以后開始獨自一人的登山之旅。
我身上沒有帶任何登山工具,登山包里只放了食物和飲水就上了山,一開始自然是輕松自如,不過到了距離峰頂還有三分之一路程的時候我也有些疲勞了,便坐下來休息喝水吃點東西。
這座神山的形狀神似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峰頂常年白云繚繞,以至于當(dāng)?shù)氐木用裾J為能夠看到岡仁波齊的峰頂是一件很有福氣的事情,我走在這座無人登頂?shù)纳椒迳希畛踹€能看到人類留下的痕跡……藏傳佛教和雍仲本教歷代都有很多高僧在岡仁波齊講經(jīng)修行,但越到高處人類留下的痕跡越少,此時我已到了雪線之上,在這里已經(jīng)看不到生命的痕跡了,舉目望去只有皚皚白雪和萬年不化的冰川。
距離峰頂還有不到一里路的時候就連我都感覺到了體力已經(jīng)接近谷底,要知道在雪線之上每走一點距離都是巨大的挑戰(zhàn),我必須保持自己的體溫,否則的話分分鐘就會變成冰雕。
最后這一里路不到五百米的距離真的是艱難無比,我的雙手雙腳都已經(jīng)凍得麻木,只是依靠遠比普通人強大得多的體魄才能繼續(xù)堅持,要知道我此刻的心臟跳動一次帶動的氣血運行都要比普通人大十倍以上,若是常人心跳如此劇烈早已爆血管而死了,但在我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下這樣也只是能勉強維持我的生理機能而已。
最后這不到五百米的距離我竟整整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終于登上了岡仁波齊峰頂,站在這神山之巔,一種無以名狀的感動充塞我的胸膛,我在峰頂向四周望去,雄偉瑰麗到了極致的美景充塞我的雙眼,而目睹這景色我感動至雙膝跪下,為這自然的偉力而折服。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說法適用于普通人,卻是并不適合我,對我來說下山的過程卻比上山輕松得太多了。
下山之后我懷著登上神山之巔的感動來到住宿的地方休息,為了恢復(fù)上山一趟的損傷,我卻是用了從王征南內(nèi)家拳中學(xué)到的蜇龍眠功夫,這一下進入了深層睡眠的狀態(tài),直睡了兩天兩夜才從深層睡眠中醒過來。
拉薩飯館中我一頓大吃大喝看得周圍的其他游客人人側(cè)目,我一個人吃下的東西恐怕是十幾個人加起來的分量,等到我離開這里以后,大胃王的傳說也在這里流傳開了,一直到了很久以后來岡仁波齊轉(zhuǎn)山的人還經(jīng)常會聽到曾經(jīng)有人一頓飯吃了幾十斤牛羊肉的傳說……
我依然是徒步旅行,一路走出藏區(qū)后輾轉(zhuǎn)來到杭城,這里有我唯一沒有變賣掉的不動產(chǎn),那就是我和婉兒買下的那棟老式別墅。
別墅的鑰匙早已不知道丟到了哪里,我在晚上跳墻進了別墅,看著落滿了灰塵的家具和雜草叢生的花園不由得百感交集,近一年來我第一次聯(lián)系了江蘭。
“陳麟……”江蘭只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就哽咽起來,經(jīng)過這一年的時間我心里早已并不怪她了,這世界上很多人和事只能說是造化弄人,我嘆了口氣道:“江蘭你不要這樣。”
江蘭畢竟也是一個內(nèi)心強大的女子,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對我道:“你總算有消息了,即便是你再恨我也該讓我知道你還活著啊……”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好意思,這一年我……你明白的。江蘭,我有事情拜托你,現(xiàn)在我的身份在國內(nèi)到底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