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關(guān)你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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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的我亂蓬蓬的長發(fā)長須,特么說實話這個模樣讓我想起了耶穌,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伸手拿起了洗漱臺上的一次性剃須刀。
隨著長長的胡須紛紛落下,我臉部的輪廓終于完全顯現(xiàn)出來,再沖過一個澡之后我把長發(fā)梳到腦后,然后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我得說肖冰雅這小姑娘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其實也挺細心,至少她還知道給我買了兩套內(nèi)衣。
當(dāng)我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肖冰雅轉(zhuǎn)過了頭,女孩兒嘴巴一下張得老大,大到我很想在她嘴巴里塞上一個鵝蛋看看的程度。
“大大大……大叔?”肖冰雅失聲道,我微微一笑:“怎么了?”肖冰雅臉上微微一紅:“沒什么。”我點了點頭:“夜了,休息吧。”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心靜如水,但肖冰雅那邊小丫頭卻是一夜沒有睡著,翻來覆去呼吸不勻,也不知道小腦袋瓜里想著什么東西。
我估計這是肖冰雅這個女孩子第一次和家人以外的男子同住一室,所以才會這么的緊張。
第二天早上起來以后為了行程方便我干脆去買了一輛二手越野車,不過做這件事情我是瞞著肖冰雅的,當(dāng)肖冰雅看到這輛越野車的時候倒是沒怎么驚訝,可能這女孩認(rèn)識我以后驚訝的次數(shù)太多了點,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了。
香格里拉有多美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不管去過還是沒去過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這個在藏語中叫作‘心中的日月’的地方的美麗,這里是川藏滇三省交界之地,既有風(fēng)光無限的自然林帶,也有圣潔巍峨的梅里雪山。
將近三百個湖泊仿佛散落的明珠點綴在香格里拉,這里曾經(jīng)被稱為地球上最后一塊圣潔之地,不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人煙所侵染。
我陪著肖冰雅去過了贊林寺,也陪她去過了普達措公園,回頭也去了麗江的民謠酒吧。
肖冰雅在為美麗的風(fēng)景和浪漫的氣氛而開心的時候,我卻是冷眼看著這浮華人間,說句實話十幾年二十年前的麗江和香格里拉確實浪漫而圣潔,但現(xiàn)在我眼里看到的卻是滿滿的失望。
十幾年前在麗江或許有浪漫的邂逅,十幾年后你自以為浪漫的邂逅結(jié)果可能是酒托,這特么就是現(xiàn)實,這操蛋的物質(zhì)世界。
一家民謠酒吧里肖冰雅托著腮著迷的看著彈著吉他唱著民謠的青年,我坐在窗邊默默抽著煙,倒是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
以我現(xiàn)在的境界香煙對我根本不可能造成損害,我其實也享受不到尼古丁帶來的感覺,我抽煙只是一種習(xí)慣,當(dāng)我抽煙的時候可以讓我想起很多人很多事,我三十歲了,卻發(fā)現(xiàn)我的生命只剩下回憶,這或許是一種悲哀,深切而又無奈的悲哀。
那個唱民謠的青年一邊唱一邊不時向肖冰雅拋來曖昧挑逗的眼神,我搖搖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肖冰雅相貌身材無疑都是水準(zhǔn)以上的,關(guān)鍵是這姑娘身上有一種清純迷人的天然氣質(zhì),這可不是那些故作天真實際上心機不知道多重的賣萌女可比的,這種氣質(zhì)無疑很吸引那些縱意花叢的老手,因為這種氣質(zhì)同時也代表著單純好騙。
那個青年唱完了歌果然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我掃了一眼這小子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吉他,這小子絕對不是一個民謠酒吧的駐唱歌手那么簡單,俗話說玩民謠的都是窮鬼,除非是唱火了的民謠歌手否則能混個溫飽就算不錯了,但這小子身上的衣服雖然剪了標(biāo)簽也能看出來是絕對的名牌,而就他手上戴著的那塊手表也是價值不菲,多不敢說十幾二十萬還是要的。
我以前有一塊志剛哥送我的名表,在那塊表毀了以后我就再也沒戴過手表,不過看手表的眼光哥們還是有的。
就這小子身上的一身行頭加上那把吉他至少有百萬出頭,這樣的人會在民謠酒吧里唱歌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追尋音樂夢想的尋夢者,一種就是拿民謠玩情調(diào)獵艷的二世祖。
而我眼前的這個青年顯然是后者,吉他倒是彈的不錯,但是他唱民謠的時候那種模仿幾個有名的民謠歌手的腔調(diào)的那股拿捏勁兒讓我很不舒服。
“你好。”背著吉他的青年來到我和肖冰雅這一桌的桌邊對肖冰雅道,說話的時候還露出了看似迷人的笑容,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子的笑容還挺陽光,同時有點壞壞的味道很能勾引女孩。
肖冰雅連忙答道:“你好。”青年笑著道:“我叫良子,能不能請你喝一杯?”肖冰雅有點慌亂的道:“謝謝,我,我不會喝酒。”
良子笑了起來:“來酒吧玩不會喝酒,你真會開玩笑。”說著打了個響指讓服務(wù)生過來,這小子對服務(wù)生道:“給這位美女上一杯龍舌蘭。”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本來我不想管這種事情的,少男少女互相有好感就算是人家父母都管不了,更何況我這個所謂的‘大叔’?
但是這個青年的作派我很不喜歡,人家姑娘都已經(jīng)說了不會喝酒了,你要么就繼續(xù)勸說要么就識相點別再繼續(xù),這種自顧自的說著話就讓人上酒是什么意思?逼宮么?
我冷眼旁觀默不作聲,服務(wù)生很快上了一杯龍舌蘭,肖冰雅看著這杯酒頓時面露難色,而那小子還在那催促:“美女,喝一杯吧,沒關(guān)系的你怕什么呢?”
肖冰雅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我,我笑了笑淡淡道:“小雅,這杯酒你送給我怎么樣?”肖冰雅連忙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我伸手把酒杯拿起一飲而盡,那小子的臉色頓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干什么?誰特么讓你喝的?”
我臉上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這個小子,然后說了一句話:“關(guān)你毛事?”那小子怒氣更盛,不過大概看樣子還想在肖冰雅面前保持風(fēng)度,只是瞪著我卻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