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逗比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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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驚,手刀戳中我背部的力道頓時減了三成,我悶哼一聲旋風般轉(zhuǎn)身,一肘正中這阿拉伯武學大宗師的胸口,伊哈特一口鮮血噴出怪叫一聲,整個人仿佛被我打飛一樣破窗而出,我毫不猶豫的跟在他后面從窗戶沖了出去!
我們所在的這棟樓房是一棟老式的公寓樓,但也有八層樓,而我和伊哈特交手的樓層是六樓!
我從窗戶一跳出去就看到伊哈特頭下腳上仿佛大蜘蛛一樣順著墻壁往下溜去,而我人在半空團身旋轉(zhuǎn),雙手運足了龍爪手的力量一下扣住了墻壁,就這么從墻壁上往下不斷下落,速度卻是比伊哈特還要快上幾分。
伊哈特看到我追了上來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怪叫,在距離地面還有兩層樓的時候松手跳了下去,我立刻也松手跳下去,但和他不同的是我跳下去的時候雙腳還在墻壁上用力一踩,這樣我墜落的力道可就比他大得多,在伊哈特還沒落地的時候追上了他,膝蓋正砸中了這位阿拉伯武學大宗師的頭部!
這一下的力量卻是直接將伊哈特的頸骨砸斷,碰的一聲我和伊哈特雙雙落地,但直到這個時候這個阿拉伯武學大宗師竟還未死。
我蹲下身子看著這個大高手,伸手在他的胸口一拍,暗勁透入頓時將他的心臟完全震碎,這個時候伊哈特才真正死亡,不過在他死前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并且也合上了眼睛。
即便是我不補上那一掌他也已經(jīng)是死定了的,但我補上這一掌卻可以讓他少受很多苦楚,雖然我和伊哈特是敵對的關(guān)系,但我兩人之間無冤無仇,打死了他我不會覺得有什么愧疚,但卻也不愿讓他在臨死前受到太多折磨。
伊哈特理解這一點,所以當我震碎他的心臟時他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我站了起來,沃爾頓這時從公寓樓中奔了出來,他看到地上的尸體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竟然打死了他,真是,真是太厲害了!”
我沒有什么自得的感覺,只是問沃爾頓道:“薩巴赫抓住了么?”沃爾頓點了點頭:“抓住了,這次多虧了你的幫助,等我們審問之后就會把他交給你,我們馬上把他送到蘇格蘭,你要不要一起?”
我點了點頭,我冒了極大的風險為的就是這個殺妻滅子的仇人,當然要跟著去了。
蘇格蘭高地的一座修道院里,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沃爾頓給我安排的房間,然后忍不住對沃爾頓爆出了粗口:“我艸,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苦修士的生活?”
沃爾頓厚顏無恥的道:“這其實也沒什么吧?”我惡狠狠的對這位教廷高手比了個中指:“告訴我沃爾頓,你這除了沒有女人以外還有什么沒有的?”
沃爾頓咳嗽一聲:“你要女人么陳?我可以幫你安排哦……”馬勒戈壁的,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原本看起來嚴肅無比莊嚴高貴的神職人員賤兮兮的樣子,直接把他請出了房間。
如果僅僅是從外面看這座修道院的話,十個人有十個人會認為這里的修士在過著清苦的與世隔絕的生活,但我現(xiàn)在所在的這間客房,請注意這僅僅是客房,這間客房里不但有占據(jù)了一面墻的投影電視,還有高級的丹麥音響,然后更有著巨大的酒柜,按摩浴缸和柔軟舒適的床,尼瑪這個床居然還是電動具備按摩功能的。
更離譜的是一張巨大的電腦桌上的三顯示屏高級電腦,我就特么無語了,看這個房間的里設(shè)施,誰會想到這是在蘇格蘭高地的修道院里能看到的?
負責審問薩巴赫的人不是沃爾頓,這位教廷高手只負責實施抓捕,所以在等待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能見到這位傳承了古歐洲武學的高手。
閑來無聊的情況下我和沃爾頓每天切磋互相印證功夫,相比之下我倒是比較能理解他們的武學技巧,但沃爾頓理解我們?nèi)A夏功夫就比較困難了。
十來天之后薩巴赫被送到了這座修道院,我原本準備把薩巴赫帶到山里去處死,不過沃爾頓卻表示他需要得到薩巴赫死亡的照片不然不好交代,所以我就在修道院的地下室里把薩巴赫剖腹挖心來祭奠我死去的妻兒和妹妹,還有無辜的秀芝和她的女兒。
即便是沃爾頓這種見慣生死的人在一旁看我處死了薩巴赫的過程也是一副要吐出來的樣子,最后我跪倒在血泊中,臉上的也不知道是血還是淚。
“陳,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呢?”離開的時候到了,沃爾頓送我走的時候問我道:“你要是沒有地方去的話不如在教廷掛個職務(wù)好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沃爾頓的身份可不是一級裁判員那么簡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副裁判長的身份,而裁判長那可就是和教廷國務(wù)卿同級別的大員,是有選舉權(quán)的紅衣主教。
所以他說能幫我弄個教廷的職務(wù)絕對不是和我開開玩笑那么簡單,他是真的能夠做到,不過也正因為他真的能夠做到,所以我反而不會讓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沃爾頓,我畢竟是個華夏人。”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像我們這級數(shù)的高手一般不會讓人碰到自己的身體,不過這些天相處下來我們已經(jīng)成了朋友,沃爾頓的性格其實很好,這個四十出頭的老帥哥骨子里其實很有點逗比。
你見過一個神職人員喜歡齊柏林飛艇,魔力紅,涅槃樂隊么?你見過一個神職人員有好幾個情人而且都是自愿跟他鬼混的么?
沃爾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絕對不是那種表面上虔誠的神職人員,但這家伙內(nèi)心可能比任何人都虔誠,只不過他信仰的上帝和其他人信仰的上帝不太一樣罷了。
“華夏人又怎么樣,教廷也不是沒有華裔的大主教,你考慮考慮吧。”沃爾頓和我緊緊擁抱了一下,然后看著我上了直升飛機離開,我從直升飛機上向下望去,看到他一直在下面揮舞著白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