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蘭茨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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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曼的老家是德國巴伐利亞人,一說到巴伐利亞,大部分人可能想到的就是拜仁慕尼黑,不過我可不是球迷,所以對拜仁無感。
德國這個國家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那就是宗教社團特別多,俗話說三個德國人必有一社團,就是說的德國這個國家大大小小的宗教組織。
整個德國大大小小的宗教組織絕對上萬,某一年德國官方出臺的邪教組織名單就有八百之多,可見德國的宗教組織有多少了。
克萊曼告訴我和婉兒的關于黨衛(wèi)軍寶藏的消息就和德國一個小宗教組織有關,這個小宗教組織活躍于德國巴伐利亞州的下巴伐利亞行政區(qū),活動范圍在鄉(xiāng)村小鎮(zhèn)里,我當時聽克萊曼說的時候還覺得挺奇怪,這老小子既然知道這黨衛(wèi)軍寶藏的消息為什么不自己下手,問了問那個宗教組織的情況才特么明白怎么回事。
一般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宗教組織類型雖然多,但其實就特么兩個類型,一種是純粹的騙子,就靠那些生拼硬湊的教義來騙信徒,騙財騙色的那種。
還有一種就特別危險了,因為這種就是連創(chuàng)立教派的人都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而且多半都非常極端,這種宗教組織非常危險,殺人放火什么都做得出來,關鍵是普通人殺人放火都會有些心理負擔,但這種邪教組織干出慘無人道的事情還特么以為自己是在做好事呢,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的。
最可怕的就是這樣的邪教組織,克萊曼這家伙是老騙子可不是亡命徒,雖然他對那些寶藏垂涎欲滴,可他實在不敢招惹那個宗教組織。
“你是想讓我們去找那個組織的麻煩,希望我們死在那個組織手里吧?”我和婉兒離開的時候我問克萊曼這個老騙子道,老騙子嚇了一跳,我看著臉無人色的老騙子克萊曼笑了笑,我知道我猜對了。
不過我和婉兒雖然知道老騙子克萊曼居心不良,不過我們還是決定去德國看看,我們當然不是為了那些寶藏的價值,而是這件事我們覺得挺刺激好玩的。
克萊曼說的那個宗教組織的教義和拜撒旦教有些相似,總部位置就在下巴伐利亞的一個廢棄的林場里,我和婉兒到了下巴伐利亞的首府蘭茨胡特以后先找了個地方住下,倒是不急著去找那個宗教組織的麻煩。
德國的宗教組織名頭各種各樣千奇百怪,這個宗教組織的名字叫作什么新救世會,在當?shù)氐膭萘Υ_實不小。
想想看一個只有六萬多人的城市附近的鄉(xiāng)村竟然有五千多人加入了這個新救世會,按比例算的話確實挺厲害的了。
我和婉兒之所以沒有先去找新救世會的麻煩當然不是怕了他們的人數(shù)眾多,我們兩個本來也沒準備直接上門挑釁好不好?如果要動手的話,那當然是來陰的了……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找上新救世會的頭目,那是因為我們來到蘭茨胡特的時候正好是蘭茨胡特最有名的一項傳統(tǒng)活動正在舉行,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因為蘭茨胡特這座城市的這項傳統(tǒng)活動可是和奧運會還有世界杯一樣,四年才有一次的。
這項活動就是蘭茨胡特的婚禮,這項傳統(tǒng)慶典活動每個四年舉行一個月的時間,從六月到七月盛大的慶典絕對不會比威尼斯狂歡節(jié)稍差,而這段時間正是德國天氣最好的季節(jié)。
原本只有六萬人的小城在這個月里人口至少暴增一倍,有十萬以上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會來到這座小城參加這個復古的中世紀婚禮慶典,非常非常好玩。
蘭茨胡特的婚禮是為了紀念一四七五年拉奧爾格公爵和波蘭公主海德維希的婚禮而舉行的,一四七五年的這場傳奇婚禮直接使得基督教西方得以統(tǒng)一。
我和婉兒從茨爾廣場出發(fā),先參加市政廳廣場舉行的節(jié)日表演觀看那些精彩的雜耍和音樂劇,然后再跟隨人群來到國都所在地參加假面舞會,那真是非常神秘而又浪漫的體驗,我和婉兒各自換上中世紀歐洲貴族的服飾仿佛化身為當年的公爵和公主翩翩起舞,那感覺奇妙極了。
假面舞會結束以后我們繼續(xù)跟隨婚禮慶典的流程來到數(shù)百年前婚禮舉行的最終地點特勞尼茨城堡,最后再去參觀這里的擊劍學校看看西方擊劍,雖然最后這一項的擊劍在我和婉兒眼里看來著實沒什么看頭,不過也能看個熱鬧。
除了盛大的慶典之外,蘭茨胡特的夜晚也是非常迷人的,我不得不說在歐洲的夜晚你看看天上的星空都顯得分外純凈些,這當然不是我覺得國外的月亮就特么比國內的月亮圓,而是因為德國這個工業(yè)大國居然在環(huán)保方面是全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就算是在重工業(yè)聚集的魯爾區(qū),他們都把污染控制的非常到位,就更不要說在這蘭茨胡特小城了。
這里有整個德國最漂亮的街道,圣馬丁教堂的磚塔是世界上最高的磚塔,足足有一百三十一米高,但最吸引我和婉兒在夜晚行走的地方還是那些小巷,只能容納兩人并排行走的小巷兩旁的街燈還是那種非常復古的老式街燈,幽暗的街燈在加上石子鋪成的路面,走在上面讓你覺得仿佛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
小巷中有著還保留了中世紀風味的小酒吧,在小酒吧里坐下來品嘗一杯純正的黑啤酒,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玩了幾天以后我和婉兒準備開始辦正事了,說是正事其實也是玩,我們準備去看看新救世會的老巢。
這個新救世會的教義和很多比較排外的宗教組織的教義不同,他們什么人都收,我和婉兒只不過對街邊傳教的家伙表現(xiàn)出了一點興趣,那家伙就興奮的喋喋不休對我們說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特么說實話他說的一堆東西我是真的有聽沒有懂,可能這貨的英語口音有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