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歷史事件 貝加爾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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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二十五萬人面對冰凍的貝加爾湖選擇了繼續(xù)前行,在八十公里長的冰面上,這二十五萬人最終全部凍死,據(jù)說,僅僅是據(jù)說,在這些人中有一位分娩的孕婦,當(dāng)她的孩子剛剛出世的幾分鐘內(nèi)就被凍僵,然后是悲痛欲絕的母親,最后是目睹妻兒活活凍死的父親。
二十五萬被凍僵的尸體停留在了貝加爾湖的冰面上,直到春天到來三米厚的冰面解凍,這二十五萬人永遠(yuǎn)沉沒在了貝加爾湖底。
有人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有人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嗤之以鼻的人認(rèn)定這不可能,如果二十五萬人確實被凍死在了冰面上無一生還的話,那么這個消息是誰傳出來的,而且當(dāng)初下令遷移的亞歷山大·高爾察克上將,白軍政府臨時最高執(zhí)政在一九二零年就被秘密處決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下過大遷移的命令。
但是深信不疑的人卻是因為確實在貝加爾湖底探測到了大量的黃金,初步估計價值十億英鎊的黃金。
這個傳說對我來說其實沒多大意義,唯一的意義就是讓我知道這時間根本不能試圖穿越貝加爾湖,如果當(dāng)時真的有二十五萬人在湖面上被瞬間凍死的話,其實凍死他們的原因是因為湖面上太空曠,在這么空曠的環(huán)境下的風(fēng)雪中,氣溫最少比湖邊低七八度好么?
如果只是零下十幾度的氣溫話還不至于凍死那么多的人的,真的有那么多人死亡的話奪取他們生命的實際上應(yīng)該是饑餓,疲憊,絕望,最后才是寒冷。
我呆在貝加爾湖畔的原始森林里,盡管是白雪皚皚的冬天這里也比湖邊暖和得多,熊皮包袱里的熊肉已經(jīng)快要吃完了,我需要開始尋找食物。
森林里冬眠的動物不少,一個我這樣的獵人出現(xiàn)在這片森林中對它們來說可是不折不扣的災(zāi)難,我沒敢從冰面上直接走不過我卻是沿著湖邊的原始森林行進(jìn),春節(jié)老子是趕不回去了,實際上時間已經(jīng)過了,也不知道婉兒把江茹給折磨成了什么樣了?
我此時不知道的是,我的妻子莫婉兒此時已經(jīng)讓圣彼得堡的光頭黨聞風(fēng)喪膽……
在貝加爾湖畔的原始森林中走了半個月的時間,我漸漸感覺到自己的功夫進(jìn)入了一個奇妙的境地,我甚至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但在我靜坐練功搬運氣血的時候,我開始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腹部的穴位。
讓我真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功夫有了奇特變化的時候是我在森林里又遇到了一頭饑餓的西伯利亞棕熊的時候。
當(dāng)時我剛剛用石頭砸昏了一頭鹿,正在我看著這頭美麗的生物考慮從哪里下刀比較好的時候,一頭西伯利亞棕熊出現(xiàn)了。
和上一次我遇到的公熊不同的是,這次我遇到的是一頭饑腸轆轆的母熊,而且這位明顯不是沖著我來的,它是沖著我的獵物來的。
說實話,如果這頭母熊允許我和它一人一半那頭鹿的話我是不會和它動手的,尼瑪我又不是有毛病沒事喜歡和熊單挑,但這頭母熊顯然沒有和我分贓的意思,它想要的是全部。
而我這個時候也特么很餓,在食物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我只好和這頭母熊來了一場人熊搏斗。
有了上次和那頭公熊搏斗的經(jīng)驗我原本以為自己和這頭母熊的搏斗一定會很艱難,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似乎沒有我想象的那么艱難……盡管這頭母熊的體形確實比那頭公熊要小一圈。
我展開身法和這頭母熊游斗,不過還是被這頭母熊把我的三棱軍刺給打飛了,而就在這頭母熊向我撲來的時候,我突然福至心靈,猛的一下沉腰坐胯,就在這一瞬間我全身的氣血似乎都凝聚到了丹田部位,小腹頓時像是燒了一把火一樣,一股龐然大力轟然從丹田中磅礴而出,我右手一引,一記普普通通的推窗望月手掌拍在了這頭母熊柔軟的腹部。
說實話我并不是故意朝著母熊的肚子招呼,但這頭母熊人立而起的時候比我可要高多了,我當(dāng)胸推出的一掌自然就拍在了它的胸腹之間的位置!
波的一聲,這頭母熊竟然被我這一掌拍飛出了三米多遠(yuǎn)!轟的一聲這頭母熊重重落在了地上,熊嘴里鮮血不斷涌出,四肢動了一會之后就沒了氣息!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尼瑪,難道剛才老子那一下是請神上身了么?
我對自己的掌力很清楚,剛才那一掌的力量和我平時全力一掌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剛才那一掌,威力至少是我平時全力一掌的十倍,沒錯,至少十倍!
我不敢相信的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那頭鹿和這頭熊都分解掉了,兩個多小時后我背著烤熟的肉塊上路,走在森林中我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想著想著,回憶起了我一掌拍出之前那一瞬間丹田部位的異狀,從這一次開始我就不斷的重復(fù)當(dāng)初那個沉腰坐胯的動作,一開始的時候總是不能感覺到當(dāng)時的感覺,但隨著我一次次的重復(fù),我終于感覺到了。
雖然十次里面未必能成功一兩次,不過卻也讓我興奮不已,我繼續(xù)這樣練習(xí),在我終于找到了一個小鎮(zhèn)之前,我終于能夠坐到每次沉腰坐胯都能讓丹田如同火燒然后生出無窮大力來的地步。
我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座村鎮(zhèn)倒是沒有直接到村子上去,我一直等到晚上才潛入鎮(zhèn)上偷了一身衣服,雖然這身衣服肥了點不過好歹能穿,對于一身衣服已經(jīng)又臟又臭又爛的我來說,這真的沒什么好挑剔的。
在黑暗中運轉(zhuǎn)氣血全身發(fā)熱的情況下我用積雪好好把身體清洗了一番,然后換上了偷來的衣服把東西裝好,趁著夜色穿過村子,來到了距離村子不遠(yuǎn)的鎮(zhèn)上。
在旅館住下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婉兒,電話接通以后我剛喊了一聲婉兒就聽到電話念頭傳來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