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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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啜著酒杯里金黃色的威士忌,這家夜色彌漫的酒水還真的算是很純正的,不是哥們我裝十三啊,自從跟了我義父宋杰以后,這些洋酒什么的還真是喝了不少。
實際上,這也是做娛樂行業(yè)必須要學(xué)會的技能,尼瑪你作為一個場子的負責(zé)人連洋酒好壞都品嘗不出來,那豈不是笑話?
就拿威士忌來說,很多人在酒吧里都很裝十三的進門就點蘇格蘭威士忌,但是這些人都知道蘇格蘭威士忌為什么那么有名么?我看未必都知道吧。
實際上,英國佬把威士忌稱作生命之水,威士忌這種烈性酒在蘇格蘭地區(qū)的釀造歷史已經(jīng)超過了五百年,也因為這個所以全世界都把蘇格蘭當(dāng)作威士忌這種酒的起源地,所以蘇格蘭威士忌被認為是最純正的威士忌。
而在國際上,威士忌按照產(chǎn)地分為了四大類,分別是蘇格蘭威士忌,愛爾蘭威士忌,美國威士忌和加拿大威士忌。
當(dāng)然,日本和其他國家也生產(chǎn)威士忌,不過和上面這四大產(chǎn)地比起來,就要差上一些了,而威士忌根據(jù)原料不同,又分為了純麥威士忌和谷物威士忌,以及黑麥威士忌,酒精度從四十到六十度不等,而我比較鐘愛的很丟人的是四十度到四十五度的低度威士忌。
不要笑,哥們我畢竟還沒成年,所以喝低度酒才是正常的啊啊啊。
不得不說,哥們我的賣相還是不錯的,坐在位子上慢慢喝著威士忌,吉普牧馬人的車鑰匙隨意的扔在桌子上,雖然我的長相過于清秀了一點,不過有很多女性就特么好這口,這不,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晃晃悠悠的過來了。
在夜店的燈光鄉(xiāng)下,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不過盡管她的臉看起來皮膚緊繃,但從她的脖子就能看出來這位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松弛了,而那被眼影遮蓋的濃重黑眼圈,明顯是愛愛太多造成的。
雖然我已經(jīng)被我那無良的義父強迫著走了人生第一步,之后也和不同的女孩有過關(guān)系,但是我對這種明顯年紀比老子大不少的女人實在沒興趣啊。
而這女人坐在我對面以后居然就對我媚笑了一下,伸出舌頭很曖昧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對我道:“帥哥,一個人啊?”
雖然我看到這女人心里很是有些膩味,不過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也是來示好的,所以我并沒有做出很過分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舉動,只是笑了笑但是沒說話。
說實話,有女人過來搭訕我心里自然也是暗爽的,畢竟這是對哥們我魅力的肯定不是,可這女人接下來的舉動和說出來的話立刻就讓我不爽了。
這女人居然伸出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輕輕劃了劃,酥酥癢癢的時候這女人開口道:“帥哥,別這樣嘛?你看看我,八百塊包夜哦……”
我擦,我心里那點小小的自豪感頓時不翼而飛,這娘們居然是出來做這個的?正當(dāng)我臉色黑下來的時候我目光一閃,眼神頓時越過了這個女人,看向了一個方向。
在那個方向,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被幾個男的夾在中間上下其手,那個身影明顯的在反抗,可是三四個男的夾住了一個女人,她反抗有什么用?
雖然從我的內(nèi)心對這個女人很惱火,但是看到她被人這個樣子欺負,老子特么的更惱火啊!
那個八百塊包夜的女人還想對我說什么,不過看到我的眼神以后這女人的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而我這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向舞池走去。
走過一張桌子的時候,我順手抄起了桌上的一個芝華士瓶子,這張桌子上的幾個人愣了一下,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走進舞池了。
伸出一只手粗暴的撥開扭動的人群,我走到了被三四個男人圍在中間的女人附近,左手伸出拍了拍動作最大的一個男人的肩膀,在他回頭的時候直接一酒瓶砸在了這家伙的頭上!我的手握酒瓶口很用力,所以芝華士酒瓶雖然碎了,半截酒瓶口還在我手里!
圍著那個女人的幾個男人都愣住了,我趁這機會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就往舞池外面走,特么的,這可不是南城,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麻煩了!
那女人也不傻,被我一拽就跟著我跑出了舞池,等到我們快跑出去的時候我才聽到后面?zhèn)鱽淼慕辛R聲,我拉著那女人急忙往外跑,可就在我們快跑出夜色彌漫大門的時候那女人忽然叫起來:“陳麟,怎么是你!”
緊接著,我的手就巨疼了一下,我一扭頭,尼瑪她居然在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個時候我是有多么火大就不用說了,我擦,老子一片好心居然被你咬?我反手一個耳光抽過去:“你瘋了,你想被人輪大米么?許婷婷!”
這一個耳光下去許婷婷的臉頰頓時就腫了,不過這一耳光也讓這娘們的頭腦清醒過來,我看到了她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眼神,我猛然回頭一腳踹出去,已經(jīng)逼近我的幾個小青年中最靠近的一個頓時被我一腳踹到了肚子上倒地不起。
我舉起手里的半截酒瓶口,燈光下酒瓶口鋒利的茬子閃著危險的光:“別動,誰過來老子捅死誰!”
這個時候夜色彌漫里的音樂聲已經(jīng)停了,特么的不知道誰拉亮了燈,夜店里的人把我們團團圍了起來,當(dāng)然不光是我和許婷婷,還有那幾個小青年。
這個時候我知道已經(jīng)危險了,特么的果然不能做好人啊,這下不但救不了許婷婷,老子自己也要搭進去了。
不過讓我心里一暖的是高洋他們幾個居然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和我站在了一起,我咧嘴笑了笑:“特么的,你們跑出來干什么?”
高洋他們還沒回答我,對面那幾個青年已經(jīng)指著我吼叫起來,反正都是罵人的話,我就不復(fù)述了,沒什么新意。
雙方大打出手一觸即發(fā),不過這時候卻響起了一個聲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