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分堂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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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志剛哥,巴特爾和乃仁臺一起當(dāng)雇傭兵的日子里,志剛哥一直都說我在殺人方面比巴特爾和乃仁臺有天賦的多,尼瑪我聽這個話怎么聽也不像是夸獎,但志剛哥卻說這是夸獎,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頭腦要多思考才能想出辦法,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想不出辦法的。
所以我對殺死吳文波想了很多辦法,像吳文波這么怕死的人他身上一定會穿著防彈背心之內(nèi)的東西,也許很多人以為防彈背心就是那種很厚重的東西,但其實我們這些做雇傭兵和賞金獵人的人卻知道已經(jīng)有非常輕薄的防彈背心出現(xiàn)了。
這種防彈背心用的是什么材料我也不清楚,但我曾經(jīng)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吳文波很有錢,為了保命他肯定會穿這種東西。
所以我要殺他就一定要擊中他的頭部,但是擊中他的頭部不可能一槍成功。而我也不能第一槍先射殺他的保鏢,吳文波畢竟是做了這么多年的越南幫大佬,雖然他不是以武力出名的但心理素質(zhì)一定極好。
一個人怕死是一回事,生死關(guān)頭能非常冷靜卻是另一回事了,誰能說一個怕死的人就不能在生死關(guān)頭表現(xiàn)的非常冷靜?
為了殺死吳文波,我想了很久,現(xiàn)在我就在等待機會到來的一刻。
機會很快就來了,我開出了第一槍,一朵血花綻放開來,綻放的位置是吳文波的左腳踝關(guān)節(jié)!
我說過,我用的子彈都是刻了十字凹槽的,這一槍直接讓吳文波的左腳脫離了他的腿,這么嚴重的傷害,就算他是人老成精也不由自主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而他的兩個保鏢沒有聽到槍聲,距離太遠,人太多太嘈雜,他們馬上撲向吳文波想用身體護住他,但是他們的反應(yīng)慢了一瞬間,只是短短的一瞬間。
就這一瞬間,我射出的子彈從吳文波的下巴射入,這個把持了越南幫三十多年的地下勢力大佬級人物終于結(jié)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我陳麟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我槍下死去的人里,可以說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不是說沒有誤殺過,當(dāng)年在中東戰(zhàn)場上炮火連天的情況下,為了活命誰會去分辨好人壞人?
但即使是我殺過很多壞人,這個吳文波也算是其中的翹楚,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他做過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適合說出來,即便是我在查他的時候查到那些事情,也會覺得有些受不了。
不過我雖然殺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可畢竟是在公園干的,這件事對加拿大皇家騎警來說無疑是一件影響極壞的事情,所以他們會找我喝茶。
沒辦法,雖然他們沒有證據(jù),但我顯然是最大的懷疑對象,而且他們懷疑的目標(biāo)非常正確。不過在加拿大的司法制度下只要沒有證據(jù)警察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回到悅來樓,我享受到了英雄歸來式的待遇,特么的十三個分堂堂主全部都在這里,悅來樓今天閉門歇業(yè),軒哥看到我臉上驚訝的表情,笑著道:“阿麟,今天大家都在這里第一是接你回來給你洗塵壓驚,第二件事則是經(jīng)過了我們十四個人開會確定,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溫哥華華青第十四個分堂的堂主了!”
說著,軒哥居然帶頭鼓起掌來,十三個分堂堂主也都站了起來,偌大的宴會廳里除了我們十五個人還有皮特王和幾位溫哥華華青的元老級人物,而在宴會廳的外面走廊上是將近一百多人的直屬小弟。
說實話我沒想到軒哥居然在接我回來后就宣布了對我的任命,我有點驚訝的問道:“越南人慫了?”周文龍哈哈大笑道:“慫了!你剛被警察帶走,越南幫的幫助阮洪濤就托了人來說要停戰(zhàn)!大哥直接就是一句話,停戰(zhàn)可以,地盤是我們的,這段時間我們的損失也要越南人負責(zé)!”
一位分堂主笑著道:“阮洪濤現(xiàn)在自己日子不好過,吳文波一死他沒了支持他的人,我看他這個幫主的位子有點危險了!”另一位分堂主道:“阮洪濤還是挺厲害的,不過我們管他們越南幫的事情干什么,狗咬狗一嘴毛,最好全都咬死了才好!”
我微笑著沒說什么話,事情果然是按照我想的去發(fā)展,吳文波一死越南幫頓時內(nèi)亂,自顧不暇的越南幫哪里還有余力來和我們?nèi)A青對抗,他們現(xiàn)在只有先安定內(nèi)部才行。
悅來樓上的晚宴可以說是極盡奢華,我們軒哥這次是出了血本,居然上了滿漢全席!雖然是簡化版的也已經(jīng)是非常讓人驚訝了,當(dāng)然真正的滿漢全席我們也受不了,一百零八道菜分三天吃完,這特么誰能受得了?
推杯換盞喝的酒酣耳熱的時候,一位分堂主忽然道:“既然越南幫內(nèi)亂,我們不如乘機給他們來幾下重的,多搶幾塊地盤回來?”
我和軒哥一聽,幾乎是同時道:“不行!”由于我們兩個是幾乎同時出聲的,大家都放下了筷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和軒哥,軒哥笑了笑:“阿麟,為什么不行你解釋給大家聽聽。”
我連忙道:“還是軒哥您說吧,我雖然有點想法,但是也拿不準!”軒哥指了指我:“小家伙還跟我玩心眼,你還怕功高震主啊?”
我被軒哥這句話說得心里一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軒哥拿著酒杯嘆了口氣,一飲而盡道:“阿麟,雖然在座的這些人里你資歷最淺年紀最小,但是我最看好你。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這些老家伙會對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看看我們這些人,最年輕的也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吧?大部分人都有家有口了,三十年前我們從美國來到加拿大,當(dāng)時只是來躲一躲風(fēng)頭,三十年過去,我們已經(jīng)成了加拿大人了,就算是死了,這把骨頭也是埋在這里。”
所有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我看著這一桌人,心里忽然有些酸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