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判斷錯誤
,最快更新青春不回頭 !
被我收拾了一頓以后這幾個福清幫的少年似乎并沒有對我起什么報復的心思,反而看起來變得客氣了不少,我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態(tài),對于這些從小在唐人街上討生活的少年來說,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跟著幼兒園里最強壯的那個孩子,我在他們眼里顯然就是那個強壯的孩子。
雖然現(xiàn)在是熱兵器時代,但是拳頭硬很多時候還是很有用的,西雅圖唐人街存在了這么多年已經(jīng)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規(guī)矩,在唐人街里打架斗毆很多,動刀子的也不少,但是正經(jīng)動用火器的畢竟是少數(shù)。
沒有人喜歡沒事用槍傷人,即使是在美國也一樣。有人看美國電影發(fā)現(xiàn)美國人平民都可以持槍就以為這個國家的槍械管理很松弛,其實不是這樣的。
在美國要申請持槍證必須要去警察局登記面談,確定無犯罪記錄等等才會給你持槍證,如果申請的是長槍比如獵槍的話會容易一些,但如果申請的是短槍的話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這是因為長槍比手槍的目標大,相對來說短槍對社會安全的影響更加隱蔽些,在美國一般年滿十八歲可以申請購買長槍,年滿二十一歲可以申請購買短槍,但曾經(jīng)有過持槍犯罪記錄或者重大刑事犯罪的人是不可能買到合法槍支的。
另外要注意的一點是購買槍支是美國人的普通公民權(quán)利,這個不是什么特權(quán),只要符合條件的人人都可以持槍。
只要有持槍證,上飛機都可以帶著!只不過需要槍支上鎖托運而已。
我給阿華他們幾個小子弄好了以后這幾個小子習慣性的就想走人,我咳嗽一聲問道:“就這么走了?”
阿華在這幾個小子里面看來是領(lǐng)頭的,顯然比這幾個小子靈活不少,立刻反應過來我是什么意思,連忙從兜里拿出鈔票:“多少錢?”
我看了秦仁一眼,秦仁報了一個數(shù)字,阿華把錢付了以后帶著幾個小子就走了,等這幾個小子走了以后秦仁才問我:“小麟,你在打什么主意?福清幫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小心一點。”
我笑了笑沒說什么,秦仁看著我搖了搖頭,他的表情讓我想起來我剛認識他的時候,那時候他就不想我和我義父有什么交集,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表情。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仁當著我的面把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對我義父宋杰說了,我義父看著我臉上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小麟,你想借福清幫的力量?”
我點點頭,我義父道:“福清幫說起來是一個幫會,其實內(nèi)部非常松散,也不知道多少地下勢力借用了這個幫派的名頭,其實他們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
我一聽頓時精神振奮起來,來了西雅圖這幾天還沒有聽過義父像以前一樣給我說那些江湖故事,我義父看我兩眼放光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特么的,這么大了還和以前一樣,一聽到老子說這些江湖傳說就興奮。”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義父,說說看唄。”我義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你別聽那些傳聞,說什么福清幫多猛多猛,什么山口組八代組長由五個被福清幫干死,那特么都是扯淡,其實當初就是住吉會的一個頭目跑到日本一幫東北人開的鋪子收保護費發(fā)生了沖突,結(jié)果當場被干死了一個重傷一個,雙方后來干起來,說實話東北人確實是猛,硬生生把住吉會給干得不輕,最后雙方一看繼續(xù)打下去都沒好果子吃,這才停火。”
“至于現(xiàn)在什么所謂的福清幫,已經(jīng)淪落到專門坑同胞的份上了,他們確實挺狠挺殘忍的,但針對的是我們?nèi)A人自己人,特么當?shù)厝怂麄兏揪筒桓覄雍妹矗俊蔽伊x父有些郁悶的道:“真正在海外打出名頭的還是八幾年到北美的那幫大圈,小麟,你要是真的想在國外搞點什么,不要跟福清幫扯上關(guān)系,扯上了名聲就壞了!”
我點頭表示受教,我義父當然不會害我,看來我一開始的想法有了偏差。說實話,我之所以會在白天那樣對待那幫福清幫的小子當然是有我的打算,我和江茹說好了三年之內(nèi)不能回國,難道在國外這三年我就混吃等死么?
我更不會再去重操舊業(yè)去做一個賞金獵人或者雇傭兵,我想要在國外擁有自己的勢力,而讓我自己從無到有建立一個幫會太難了,加入一個強勢的幫會才是事半功倍的選擇!
本來我已經(jīng)準備選擇福清幫作為我的跳板了,但現(xiàn)在我當然改變了主意,這個幫派的名聲實在太差,老子要是跟他們勾搭上,以后還談什么回國?
我就擦了,難道要我想辦法加入洪門么?可洪門的堂口朝哪里開我都不知道,想加入談何容易?
我有點擔心的問我義父:“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這幫人接觸了,那怎么辦?”我義父嘆了口氣道:“看看再說吧,實在不行那就搬家。”
我聽到義父這么說心里有些難過起來,不過這個時候我還并沒有想得太多,但第二天我就算是見識了這個福清幫的作風了。
第二天早上紫芝堂開門不久,兩輛雪佛蘭就停在了紫芝堂門口猛按喇叭,我和秦仁一看都站了起來,我義父聽到聲音也從后面出來了。
兩輛雪佛蘭上面各自下來了一群人,站在一起差不多十一二號人,其中有兩個正是那個阿華和昨天被我收拾的幾個小子中的一個,剩下來的人可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了,而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那個阿華對領(lǐng)頭的一個青年指了指我:“權(quán)哥,就是他!”這個時候的阿華看上去可沒昨天被我收拾的時候那副老實的樣子了,而是一副奸猾的表情,我心里這個惱火,艸,成天打鳥沒想到被鳥叼了眼睛,這特么是夠丟人的。
那位權(quán)哥的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直接走上了冷冷的看著我道:“就是你昨天教訓了我的小弟?”